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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高昂头,一个闷哼,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
“对不起!Fred!对不起!”她更加恐慌,一下子就松开了手,泪水完全滚落而下,不住地摇头,她不懂怎么做,她做不到,完全做不到。她想到那个和温笑意的脸,想到在田城,在浴室,她和顾依依的那次对话,她根本做不到!
一切都还没开始,他正在欲~火边缘,她突然松开手,回到最初的抗拒,让他的硬~昂感觉到一点凉意。
见她不住摇头涌泪,满语都是愧意,又心疼极了,比强上她还让他觉得痛苦难受,他用力攥紧自己发颤热涨的手,忍着,强忍着,然后松开手,同时爱怜地抱住她,为她拭泪,“别哭,宝贝,我们不做了,别哭,嗯?”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这样的程度都做不到,她该如何面对被自己逼到这痛苦境地的他?
“没关系,没关系。”他也一遍遍地说,柔柔地笑着,“果子要熟了才好吃。”他们在学习,学习总要循序渐进的不是吗?他为她坚~硬的那一部分,已经被她握在手里,已经有了这样的第一次,她这样的第一次,也是给他的,那么,下一个第一次,她也会给他。
感觉到她渐渐平息,他才松开怀抱,“好了,宝贝,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她低声问,泪眸看不清他。
“冲海水澡啊,”他笑笑,有了开玩笑的心情,“要不然,帐篷可要着火了。”
她听得懂,头垂下不敢再面对他,这痛苦是她给的,她却无法为他收回。
“你——你去吧,要小心。”
“嗯。”起身前他捧着她的脸,飞快又偷走一个吻,“我走啦。”
“哦。”她抬眼看他摸黑走出帐篷,正想躺下,一阵夜风又来袭,来了也就算,还送来了那个声音。
有没有搞错啊!这已经是第几个回合了?难道都不怕精‘尽人亡吗?她面潮耳热,根本没多想,脱口大喊,“Fred!”
“怎么了?”他还在帐篷外,伸了个脑袋进来。
“我——我——跟你去吧!”天啊!怎么声音又越来越大了?他在帐篷外,肯定比她听得更清楚!
不,她不要呆在这里听魔音!
不等他答,她迅速爬起,抓起外套,想了想,连薄毯一并搂在怀,钻出帐篷,他还在。
那声音在外更大,一阵覆一阵真是让人受不了啊!
“我们走吧。”才套上鞋子她就脚步匆匆。
“宝贝,”拉住她,他满目含欲,音色略哑,话似玩笑,“要是你也一起来,可能,整片海的水都浇灭不了火哦。”他好不容易克制了,却轻易又被她撩拨,她真要跟来,他想他不会再有刚才自制的毅力和理智。
她的脸在夜黑中爆红!语不成句,“你——我——我——你不用管我,我随便走,我自己走。”
“好吧,不过不能走远,”不克制了!他单手揽她进怀,在她根本没反应时堵住她唇,甚至探舌而入,却如恶作剧似,很快就放开她,又做痛苦状,跳开几步,“宝贝,我先走了!快要着火啦!”
“哦哦,”她小鸡啄米点头,未不计较他的强吻,“你——你小心点!”话说完他人已跑出了十米外。
看着那团远处的黑影,她咬了咬唇,思量自己该往何处,哪知那叫~床‘声阵阵,又钻入她耳!天啊!还是先逃吧!不管了!脚下生风,沿着他方才的轨迹仓皇而逃!
一口气就跑到了海边。
终于只有风声了。
她松气,垂睫却见自己脚下一堆衣物,是他的。
啊!跑到他这边来了?
朝海水望去,黑色的海域风平浪静,没见他半个头。
她蹲身,放下怀中的薄毯,才拿起他的衣物,整个人轰轰又被炸了一番。
他他他——居然裸‘泳!
手上拿着是他的底裤没错!
忍着红脸,她快速把他的衣物叠好,并将一张薄毯放在最上层,本来就是要给他擦身用,另一张,则是预计要在外头呆上一段时间,为自己所准备。
抱着毯子她又走,倒退再倒退,目测从衣服的位置已经看不到她,但又不至于让他找不到人才停下。
已经困极,就在这里睡一觉好了。打个哈欠,她把毯子盖住腿上,埋首闭眼。
在第一次涨潮她醒来时,却发现两张毯子都在身上,而自己,则被他搂着怀里,抱得很紧很紧。
作者有话要说:
☆、5。7——春之礼(Ⅶ)(1)
“搞什么嘛,出差都不打声招呼。”顾依依按了门铃有足足三分钟,被按的房门毫无反应,倒是左右隔壁家探头出来,看见是面熟的她,便好心告知房屋主人没在家。
她当然知道,但就是很不爽心!她知这几日向子纱请假回老家喝同学的喜酒,于是罗列了一大堆计划,浪漫的,甜蜜的,就她跟他。哪知!当她周五下午兴喜冲冲跑去他办公室,却被员工告知他出差了。
“出差?去了哪儿?”
“不清楚。听说是回总部。”
“什么时候回来?”
“颜总没说。”
她不停打他手机,可一次都没人接,垂头丧气过了一夜,心想说不定他已经回来了,于是捱呀捱,跟安韵用了午膳后,她借口要补眠匆匆跑回来。
结果还是扑空。
失望不已,又拨了他手机,如旧的语音信箱,悻悻然要挂掉,转念一想,她对着手机一通喊:“Fred,你家遭小偷啦!快点回来!”就不信他还会无动于衷!
露个妄笑,下巴一抬,往楼梯走。
接下来她要干嘛?
睡觉?她根本不可能睡得着。
找萱姐打球?
不要,萱姐只会问哥的事,她没心情。
还是——去兜风吧。
四月中,天气大好,万里无云一片晴,适合兜风。
为什么她总是要一个人做这些事!真是的!打好主意,她心里却来了怨气,却不知该怨谁,在遇到他之前,她可从来没这么惨过!
都是他害的!
哼,就开他的车兜风!
前天她又以没开车上班,需要去工地视察为由,死缠烂打拿了他车钥匙,最后又以不小心弄脏刮伤需要拿去清洁修理把他的车扣下来,原本昨天她就计划请他吃个饭以表谢意歉意,然后跟他去提车一块回家,她也老早就跟安韵特别说明不回家吃饭了!哪知人家一声不吭,出差去了!
他总是不肯让她如愿!
真是!
开过他的车,当然比她的好开,好开就开开开,把他的车开到瘫痪好了!
大不了,她赔他。才不!她可没钱,叫妈妈赔,反正他肯定不会让妈妈赔,最后结果一定是不了了之。
怀着这个‘阴险诡计’,顾依依嘿嘿笑了几声,心情好了些,蚱蜢似一直跳到一楼。
她把他的车停在斯宅的车房。
反正车房又没人用。
把车倒出来时却见站在大门前,面无表情盯着她的斯哲。
这个黑桃扑克K!
就不能给点好脸色吗?
顾依依又一个不爽心,没好气。平日她到斯宅用餐,基本上只在晚餐见到他,但二人基本无话,她不是在跟安韵闲聊,就是在缠颜海勋,才没闲功夫理他!要是他肯对自己笑一个,给个好看一点的脸色,她也可以——也可以——当他是哥哥嘛!当然,分量一定比表哥和阿辰哥轻过很多很多,但至少——大家可以和平共处啊!可是他做什么?每次都如此,总是一副脸黑黑看她不顺眼的讨厌样!
她撇开脸,想直接开车走人,却又有点担心斯哲会去跟安韵‘告状’,于是不情愿摇下车窗探出头,对他喊,“喂!K先生,麻烦你告诉我妈一声,我出去一趟,今晚不回来吃饭,叫她不要等我啦!”喊完却见斯哲走来,以为他是没听清,正想再重复,他却一脸阴沉,冷淡开口,“Où aller?”(去哪?)
好家伙!居然用法语!一个大男人这么小心眼!顾依依狠狠瞪他!自从那次她对他叫喧让他讲法语后,他们只要有对话,哪怕只是一句话半个字,他都讲法语,听得安韵和顔海勋莫名其妙,以为两个人在练习法语,气死她了!她才会如他的意,他说法文,她则一律以字正腔圆的中文回答。
“我—要—去—兜—风。”她放慢语速,下巴抬高,故作一本正经,大声回道,当他是不懂中文的外国耳障人士,说完还挑衅似挑眉笑睨他,“怎么,难道你也想去吗?”
斯哲没说话,绕过车头。
“喂喂!我可没让你上来!”见他要拉车门,顾依依一惊,大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