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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芷乔故作淡然,“也没什么,算来,这是夫人的第一件作品,当年获得了优胜奖是吧?”
“是。咖啡冷了,要重续吗?”夏伊琳故作自然,笑笑,转了话题。
不意,范思扬续起话题沉吟不放:“是这样?我所知的:参赛作品是不能外流的,怎么会?”
“哦,说起这个就不得不夸我们当时的老板大方了,为了奖励大家,他请我们喝酒不算,还送了每人一份厚礼,‘锁心’算是最有心最有纪念意义的一份了,夫人,我没记错吧?”杨芷乔兴致勃勃,漫不经心地闲话往事。
他的旧老板?韩振宇。范思扬齿凉,恍然若悟:难怪她一直舍不得摘下。
夏伊琳头都大了,只得硬着头皮虚与委蛇:“杨总的记性真好,我倒不大记得了。”
好在她话锋一转,让夏伊琳长松了一口气。
“学长,我想和夫人单独叙叙旧,可以吗?”
范思扬起身“当然可以。”
“有什么特别呢?”目送范思扬玉树般的身影走远,杨芷乔回眸端凝着她,口气略含不屑。
夏伊琳茫然不解,“什么?”
“虽然不愿承认,但你真的很让我嫉妒。”不顾她惊讶的表情,她继续道:“我是想问:你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为你抓狂?”
夏伊琳有些不快:“不知杨总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我和那人已经过去了,请不要在我和我丈夫面前再提他了,好吗?”
“是吗?你这样说,我真的很为他难过。或许在你这里已经过去,在他那里却是无法过去的结。”顿了顿,她幽幽地叹了一声:“你知道,是谁让我来的吗?”
猝然抬头,询问的目光直楞楞地打在她的脸上,这怎么可能?
她点头,轻言,“是。”
昨晚,他求她的时候,她想:他真的是疯了,居然会求她过来看看他的情人,自己的情敌过得怎么样?
振宇,你这样子让我情何以堪?夏伊琳急急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哽咽出声。
“要我回去跟他如何说呢?”杨芷乔盯着她追问。
她深深地抽了一口气,拿开手的瞬间,脸上绽开笑容如花,“请告诉他,我很好,很幸福。”
“要吗,要这样回话吗?”她美丽的脸庞露出诡密的笑意。
不够好,其实你们不够好。夫妇俩之间的互动明显有问题,他望向她的时候,她的目光总有一丝躲闪。
夏伊琳低头致礼:“拜托了。”
“太太,晚宴摆好了,少爷请少奶奶和客人用餐。”
来得正好,不然她真怕自己撑不下去了,夏伊琳站起来,“杨小姐请。”
桌上,笑谈时尚、趣闻,宾主两欢。
宴毕稍坐一会,杨芷乔告辞而去。
第105章
晚上,窗外夏虫啁鸣,乱人心绪。晚风像轻佻的女人撩动得薄纱帘荡漾不止。夏伊琳侧卧在床,思绪万千。
早知今日,悔不当初。她该带着小宝飞蛾扑火,纵然成灰,总比被相思如刀,一点一点地凌迟来得痛快。
不可以,不可以再让他沉迷过往了,是不是该让他对自己死心?
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是范思扬温柔动听的声音:“琳,我可以进来吗?”
沉思就此打断,夏伊琳蓦然坐起来,愣了数秒,才答:“请进。”
门悄然开启,范思扬端着托盘,盛着一杯白开水和药瓶,进来了。
夏伊琳忙挪至床边,伸手接了,埋怨道:“这种事让下人做就是了,还亲自来。”
拧了盖,取了药,和水吞下。
“是故意的吧。”范思扬修长挺拔的身姿,立在一旁,让她有些压抑。
笑问:“什么?”
“故意不吃药,想拖得久一点,躲开不想见的人,逃避不想做的事,是吗?”他口气不疾不徐,听不出情绪。
她像一个心怀不轨的人,被人猜中了心计,兜头红了脸,低头小声:“哪有,是你乱猜的。”
“没有就好。”他的目光停在梳妆台上光彩夺目的婚戒上,“这个不喜欢?”
“不不不,我很喜欢。”急切间,她呛了一口水,连声否认。
“那为什么经常甩在一边。”他诘问。
夏伊琳小声辩解道:“只是,太繁复了,有些不便。”
“有什么不便呢,是影响你工作还是吃饭,或者根本就是不想戴,随便托辞。”范思扬不由脸一沉:“我不希望看见它再被扔在一边。至于,你腕上的这条叫‘锁心’是吧,给我摘下。”
她咬唇,手拨弄着‘锁心’,它跟了她六年,当年那样恨那人的时候,都没舍得还给他。便央求道:“这也不影响,很多年了,也习惯了……”
话未说完,范思扬伸了手,一扯一扬,耀眼的光芒划过优美的曲线,落地。
再欺上一步,拽住她的胳膊,阻止了她奔抢的步伐。“琳,你的身上明里暗里有他太多的印记,我很不舒服。”
夏伊琳脸色惨白,咬唇不语,想要挣脱他的桎锢。
忽然邪魅一笑,他若有所思地:“琳,你说,我是不是该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印记?一个永远不会消除的印记。”
她惊恐万状地看他一脸俊魅,透着说不出的的诡异,心生害怕。这人,人称天生的艺术家,创意无穷无尽。如果他把这些天分加诸在如何折磨和惩罚她之上,不敢设想。
“我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他低头在她额头轻吻一下,道:“晚安,琳。”
夏伊琳暗吁了一口气,正准备回答,不期他打横抱起她,便往外走。
小脸变色,惊问:“去哪里?”
第106章
华眸薄绯,魅惑的表情带了一丝促狭的意味,薄唇轻挑:“我想和我的小新娘洞房花烛。”
夏伊琳瘦怯怯的脸庞,隐忍着不安和慌张,像极受惊的小鹿,小声婉拒着:“可是你刚才道了晚安了,是不是该放我下来呢?”
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楚楚动人,暧昧至唇边泛开,暗哑了声音:“那我可不可以改变主意?”
有了新婚夜打底,夏伊琳不敢放肆,小小地挣扎着,央求道:“扬,别,我身(shen)子还没好。”
眼底爱怜越发浓了几分:“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可是,可是感冒会传染的。”夏伊琳苦着脸,冥思小会,终于找到了一个自认为很有说服力的理由。
范思扬故意凑得近近地,长长吸了一口气,道:“我愿意和琳一起领受感冒的滋味。”
新房秉承了他一贯高调奢华的格调,白色的欧式家俱精美至极,淡紫色的碎花壁纸,和华美的缀了流苏的紫色窗帘,床上是浓郁得眩目的紫色床品,铺陈出浪漫满屋。
如同怀抱着一件珍宝,他轻轻地放了她在床上。她的央告还未出口,他的吻猝然地,温柔地袭上她的粉。嫩(nen)红唇。
她颤粟不已,因为害怕。
以为她开始迎合,他欢喜莫名,眼底火苗一撺,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不要。”夏伊琳惊呼一声,猛然来了个“仰卧起坐”。
范思扬捂着撞疼的鼻子,愣了数秒,薄唇上扬出一抹肆意的笑容,向上漫延,渐达眼底。
“看来,我的小新娘喜欢疯。狂。”
双手勾住她的颈,他的唇席卷她的,顺势一倒,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唔——”只觉一股腥味充斥了口腔,夏伊琳忍不住吃痛地叫了起来。
唇边一抹血痕,给范思扬的脸平添了一丝妖冶的气息,惊艳中犹让她觉得心悸。他伸指蘸着她唇边的血描摹她的唇形,在她耳边吹吐低魅的声息:“这样,喜不喜欢呢?”
夏伊琳大气不敢出,生怕一个小小的举动,会惹来更疯。狂的攻击。
“我可不想跟一个木头人做。爱。”他俊眉一挑,复低下头,在她的身上狂肆地啃咬。
拼命的扭。动和不停的痛呼,让他的每一个神经都处在亢。奋中。
“振宇,救我。”情急之下,夏伊琳脱口而出。
擦枪未能走火。
陡然地,一张嘲弄的笑脸在眼前兀自乱晃。“God damn it!。”范思扬低咒一声,如避瘟疫一般翻身(shen)而下。
可恶的女人,我要把你撕成碎片。狂怒的血液叫嚣着,在血管中横冲直撞。不可以,扬儿,作为一个贵族,你的一言一行都要合乎典范。
范思扬痛苦地低嚎一声,跳下床,披了衣袍,夺门而去。
半晌,夏伊琳才从惊恐中醒转,“对不起,老师,对不起。”她喃喃自语,“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第107章
午后的香思堡似也带了夏日的慵懒,静悄悄地,夏伊琳不知不觉穿过大片的绿茵,走到了庄园门口。身后突兀地传来诧异的问询:“少奶奶,您这是要去哪,不用备车吗?”
回头一看,是管家华叔。也难怪他奇怪,实在是她极少出门,除了被范思扬逼着去了一趟米兰,接着就是被那人强行约至镇上那一回。
遂客气地回答:“是华叔啊,我想出去走走,不用备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