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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育恒抬手,“不用说了,马上联系狸,我离开后总部由你们二人共同坐镇指挥。”
豹和鹰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绝对的震惊,事情已经严重到需要狸出手了吗?
——《豪门斗之景色妖娆》分割线——
泰国,曼谷,邢家,书房。
静默的氛围,剑拔弩张的对峙,两个男人一坐一站,一冷一邪,一仙一魔。
“为什么要一意孤行?”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面沉如冰,宛如高不可攀的寒宫清月。
邪魅的男人轻笑,带着浓浓的嘲讽:“与你无关。”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一旦惹怒华夏军方,等待邢社的将是灭顶之灾!”
邢佐眼尾轻挑,眉宇间的狂放再也不加掩饰,“那又如何?”
跟她比起来,那又如何?!即使倾尽所有,他也要把她留在身边,再也不会放开!
“原因。”他是他的弟弟,即使同父异母也有剪不断的血缘,他太了解他,就像了解另一个自己。
邢佐打开抽屉,拿出一叠厚厚的照片,他没想过要瞒他,因为心痛的人不该只有他一个!
邢佑伸手接过,单单只是第一眼他便失去了任何言语,指尖颤抖着翻过一张又一张,照片上的女子笑靥如花,原来她也可以笑得这般天真烂漫!
不是说好了放她离开吗?不是要让她去找寻自己的幸福吗?不是已经决定带着对妮的思念了此余生吗?
可是为何看见她笑靥如花地倚在另一个男人怀中,他的心会如此之痛,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失去妮的无尽悲伤里。
不,不,她是景娆,是索拉雅,她只是拥有了妮的心脏,她不是妮,不是的……
看着眼前面色苍白,兀自沉浸在心魔中不可自拔的男人,邢佐笑了,笑得讽刺而肆意,笑得尖锐而鄙夷。
“邢佑,你根本就是个懦夫!”
邢佑怔怔抬头,他,是个懦夫?
“你的淡然,你的洒脱,你的自控,你的不在乎通通都是你掩盖懦弱的借口!你根本就是个想爱不敢爱的可怜虫!”
“曾经面对珊萨妮的爱意,你以血缘做借口避之不及;如今,面对索拉雅,你却用珊萨妮当借口,把她推入别人的怀抱!你真的不在乎吗?真的无所谓吗?真的可以看着她跟别的男人白头偕老吗?”
他真的能眼睁睁看着她的幸福再也与自己无关吗?
不!那样的结果就连想想都会心痛得无以复加!曾经是他亲手将她推开,现在他还能挽回吗?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不堕成魔,又何以成佛?
佛魔,不过一念间。
“那个男人是谁?”他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声音也可以冰冷至此,带着不甘,夹杂着嫉妒。
他还记得,她曾说——佑,你是被上帝遗弃人间的天使,即使折断了羽翼,却依旧纯洁。
可是如今,他注定要让她失望了——遗弃的天使终究会堕落成来自地狱的魔鬼,因为他的一颗心早已无处依归。
她是他此生唯一的救赎,罢了,罢了,天使如何,魔鬼又如何……
邢佐满意地笑了,要痛,那就一起痛吧……
索拉雅,哥哥们欢迎你回家……
------题外话------
感谢丁仃送上的3朵花花~么么哒~
☆、157欢乐谷游,少年心事
天气越发暖和起来,春天的脚步渐近,景娆悲催地发现自己貌似进入了春困时期。
正所谓春困、夏乏、秋盹、冬眠。
何谓春困?顾名思义,春天气候日渐转暖,人会感到困倦、疲乏、头昏欲睡等症状。
姜育恒已经失联一个半月,景娆发现自己心里就跟猫在挠,很烦躁。
接到陆辰轩电话的时候,景娆正抱着天晟上年年底各项数据报表,小脑袋一点一点,眼看着马上就要进入梦乡。
“喂……”被吵醒的小猫,声音也慵懒得不可思议,略微带了点清梦被扰的懊恼。
“……小公主,是我。”
“嗯?小轩子?”景娆醒了,想了想才发现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见过陆辰轩了,最后一次见面是在Somnus,姜育恒与一众兄弟的聚会上。
那晚以后,景娆再也没有听见过任何有关薛四的消息,只有那一次,偶然从大伯母口中得知他计划在迪拜投资火锅连锁。
景娆当即摇头失笑,薛四就是薛四,拿得起放得下,还是那个游戏人间的翩翩少年郎。
“最近是不是无聊到长草啊?”对面熟悉的嘿嘿声让景娆骤然回神。
“是啊是啊!好无聊啊……小轩子这回准备带哀家上哪儿逍遥去啊?”
陆辰轩也开起了玩笑,“小的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您尊驾降临咧!”
景娆眼前一亮,“地点。”
“欢乐谷。”
“给我……”景娆抬腕,看了看时间,“二十分钟。”
“不见不散。”
二十分钟后,景娆猛地一个急刹,大奔小跑现在已经成为了她的专属座驾。
表面上还是那个模样,可能是刚保养过,所以周身亮堂堂的,不过里子跟以往没法儿比,这可是经过景诩那等科学狂人亲手“调教”过的。
性能比最新款的兰博基尼还好上几个档次,发动机马力爆棚,随时随地漂移、急刹,那都是小Case!
第一眼看到陆辰轩的时候,景娆险些没认出来,如果不是他咧着大白牙向她使劲儿招手,景娆一准儿会直接无视,擦肩而过。
“你、你……”走近了,看清了,景娆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陆辰轩真的变了好多,略显单薄的身躯猛然拔高强壮了许多,白皙的皮肤被晒成了幽幽的古铜色,眉目间少了几分纨绔轻佻,却多了几分沉稳刚毅。
他就这样站在她面前,宛如青松翠柏,高壮挺拔,恍惚间,她甚至从他身上看到了姜育恒的影子——那种作为军人独有的严谨严格的气质。
他朝呆愣中的她嘿嘿一笑,一口白牙在面部古铜色肌肤的映衬下,竟显得有些森森然,黑与白的对比,强烈得宛如正午的骄阳。
“怎么,不认识了?”他的笑,带着得意,掩盖了一闪而过的羞涩。
“去青藏高原放羊了?”她逗他。小轩子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玩伴,跟他在一起,她很轻松,很惬意,有一种游戏人间我独醒的雅态。
他的笑僵硬在嘴角,忿忿不平地盯着他,像X射线,穿透力极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景娆就是恶趣地喜欢看他被自己气得跳脚的模样,像极了耍赖的小男生,他可是比自己小好几岁呢!
谁知他却一本正经看着她,一脸神秘,“悄悄告诉你喔,我不是去了青藏高原,是去了非洲;放的不是羊咩咩,是大象!”
“……噗哈哈……”
“你笑什么?我、我说的是实话!”他咬牙,气急败坏的模样,脸上黑中带红。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
……
“笑不死你!”
……
“……算了,你笑吧。”
……
“啊喂!笑够了没?!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火哦,我会生气的……真生气了……”
……
“女人,你真是烦死了!”某轩子咬牙切齿,忍无可忍,继续忍……
……
“呼,终于笑完了……”景娆插腰,松了口气。
陆辰轩仰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
“小子,你当兵了?”
陆辰轩点头,眼里有一种她不曾见过的狂热:“是啊!”
“家里逼的?”
他点头,又摇头。
“什么意思?”
“以前我爷爷是想送我去部队,可是我死活不愿意,他看我还小就没怎么勉强。这回是我自己开口提出来的。”
“为什么?”
“因为……”陆辰轩眸光一闪,继而嘿嘿一笑,“兵哥哥多帅呀!太他妈威风了!”
景娆直接往他头上一招呼,“小屁孩儿不学好,尽学人家讲脏话!”
陆辰轩委屈地揉了揉后脑勺,嘴角隐约翘起一小点弧度,很轻,轻到让景娆不经意间就直接忽略了,“野蛮的女人!教官说了,俺这叫爷们儿!”
景娆一脸你无可救药的表情,“你完蛋了,东北的糙爷们儿……”
他挠挠脑袋,“嘿嘿……我们教官是东北人来着。”
陆辰轩的外表和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这爱玩会玩能玩的本性可是深入骨髓,沧海变桑田了,他这毛病都不一定能改掉!
不过,景娆欣赏这样的人!
会享受生活,会物尽其用,会肆意人间,这样的人乐观,勇敢,向上,积极,快意人生!
两人花了320元,买了两张通票,玩遍了峡湾森林、亚特兰蒂斯、爱琴港、失落玛雅、香格里拉、蚂蚁王国等各个主题区,太阳神车、雪域金翅、特洛伊木马、玛雅天灾、异域魔窟都挨个儿体验了一遍。
最后两人筋疲力竭地靠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眼前夕阳西下,穷极黄昏。
景娆鼻尖挂着晶莹的汗滴,眼里的光却是难掩兴奋,真是太刺激了!这几天快给她闷坏了!
陆辰轩嘴角挂着笑意,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平静,只因,有她在侧。
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