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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开灯,整个房间只有电视这个光源,随着画面的变换一明一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都快睡着了,暨北回来了。他坐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立刻清醒,下一秒迎接而来的就是暨北放大的俊脸,还有那扑鼻的酒气,难道他出去到现在,一直是去喝酒了??暨北强力的扣住我的后脑勺,放肆地吻了上来。我奋力推开暨北,躲闪着他的吻。
可是这样仿佛更加刺激了暨北,他放开我的吻,阴沉着脸说话,夹着着浓烈的酒气,“还不想让我碰?”
我喘着气,“暨北,你、你这次真的不能碰我!我……”
我想说我怀孕了,可是暨北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再次覆上我的吻,舌头开始对我攻城略地,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开他,“暨北!你冷静冷静!我有话对你说。”
“小花儿,这次你不让我碰你,我偏要碰!之前都是我太纵容你了,这么不听话!既然上次你什么都记不得,这次,我要让你刻骨铭记!记住我带给你的欢愉!”暨北肆虐地吻着,双手还不满足的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醉了酒的暨北根本就不讲道理,只顾着强吻我,我用了蛮力也无法推开他,只好松开牙关放了暨北的舌头进来,再狠狠咬下。暨北立刻吃痛地放开我,他腥红的眼睛,愤怒地看着我,“夏盛花,你就这么不愿意么!”
“不是……暨北,你MD给我冷静!”我用尽胸腔里几乎所有的气息吼道,“你要是现在碰我了,出了意外,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也许是我严肃地模样,让暨北清醒了许多,“小花儿,你最好有个好理由,否则今晚,我不会放过你。”
“我先去开灯……”在这样的昏暗的环境中,我很没有安全感。
我正要起身,暨北摁了摁我的肩,“我去开。”
几秒后,房间里变的亮堂堂,我低头看了眼被暨北扯的凌乱的衣服,稍微/炫/书/网/整理了下。暨北回到我身边坐下,进过刚刚的纠缠,他眼底还有着未曾熄灭的欲火,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看的我有些退缩。我深吸一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地说,“我怀孕了。”
清晰地看到暨北的瞳孔瞬间一缩,他惊讶地看着我,“你、你说什么?”
“这下你满意了,暨北,我怀孕了。”
暨北丝毫不理会我那心不甘情不愿的语气,他变得特别激动,用力的抱住我,“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暨北已经完全词穷了,只会说“太好了”这三个字。过了会,他松开我,双手紧紧扣住我的双肩,脸上已经看不到一丝阴霾,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小花儿,这下你就死心塌地跟着我吧,我们有了世界上最紧密的联系,我发誓,我会用生命去守护你和宝宝的。”
我承认此时我有些感动,因为我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即使我不爱暨北,可毕竟他是肚子里那还未成形的孩子的生父。我现在终于理解了顾晓的决绝与无可奈何,我们都着对孩子无私的天性,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的天性,这也是责任,我们不得不承担的责任。
“小花儿,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么?”暨北似乎不得到我的保证就不罢休,“小花儿,我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你,来换取的你心。”
我摇了摇头,“放心吧,暨北,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也不需要什么全世界,我只需要给我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暨北苦涩的笑了,“看来,想要你的心,还真的不容易呢。”
我无言以对,我能答应不离开他,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了。至于爱上他……我半个字都不能保证。
“小花儿,我们明天就回纽约,哦,不,直接去拉斯维加斯,先登记,再回纽约,让小白给你安胎,好好静养,等孩子出生。”暨北立刻开始安排行程。
“呃……一定要现在就登记么?”我试探地问。
暨北脸又一垮,“怎么?小花儿,你刚刚还说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难道你要反悔?”
“不、不是,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登记罢了,再说了,我不想爸妈缺席我的婚礼。”我搬出爸妈,想说服心急的暨北。
“这还不容易,我现在就安排伯父伯母去拉斯维加斯的事情。”说完暨北就掏出手机要打电话。
我马上拦住了他,“别别,唉……算了,先登记,婚礼后补吧。”
暨北想了想,“那好吧,听你的。”说完,他在我额头轻轻映下一个吻,“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
“别!”我拉住正要起身的暨北,“我还想再跟姚雪多待几天,下次再见到,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暨北思考了下,“那好吧,不过我得跟着你,我怕会出意外。”
呃……我心想,有你跟着,那还有什么意思,“你就放心吧,哪儿会那么容易发生意外,我会特别注意的,你就别跟着了,女人跟女人在一起,男人还是别参合的好。”
暨北微微皱眉,“哼,我对你们两个都不放心,都不是安分的人。”
最终,暨北还是答应了多待三天,他明令禁止我去酒吧,禁酒,禁烟,其实我原本也就是偶尔抽抽,禁剧烈跳动,禁刺激性食物,禁的东西一大堆。我说他干脆把我绑起来关屋子里得了,暨北很爽快地说好,我赶紧说那是开玩笑。暨北还让我保证,手机不得关机,打给我的电话必须接,不时得汇报行程,不能晚归。最后我嗷嗷大叫,快抓狂了,暨北才放我出了门。
姚雪的车早侯在了酒店门口,暨北看着我上了车,等他消失不见,我立刻向姚雪抱怨暨北如何从一个曾经的酷男,变成了一个婆婆妈妈的大婶。姚雪乐的哈哈大笑,我鄙视了她一眼,说她也会有我这么一天的。
姚雪开着车问我,“告诉你爸妈没?”
我摇头说,“我琢磨着过段时间再说,也许他们会稍微好接受一点。”
“那顾晓呢?”
我深深叹息,“没有,再说吧。”
“哦了……不提这茬了,妞啊,你想去哪里玩?暨大先生送你上车的时候,可是叮嘱我不能去危险地带啊。”
“去学校吧,不是还有同学留校读研了么,叫上他们,去学校哪个咖啡杯打扑克儿。”我提议说,“这是同学互聚会,你不准带上你家小卓子。”
“呃……不叫就不叫!Ok,坐稳了您嘞!”姚雪一脚踩下油门,直奔学校而去。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暨北特意问了小白,确定了怀孕没超过八个月的孕妇坐飞机没有问题。在机场,我和姚雪抱头大哭,舍不得分开。最后是暨北和小卓子把我俩扯开,我们才依依不舍地道别。
正如暨北说的,我们直接去了拉斯维加斯,仅仅花了十分钟和45美元,我成了有夫之妇。
Chaper 99 暨北抽老千
第三次来拉斯维加斯,依旧是在同一个酒店落脚,暨北说这酒店的Boss是他的朋友,就是上次那个本来想见我的那个。正好这次他在,便约好了一起吃晚餐。房间还是那个房间,暨北又说,这是专门为他预留的,常年空着,不会有其他人住进来。
我到现在还有些恍惚,就这么简单的,我把自己嫁了。那里的工作人员,一听暨北说,我俩男未婚女未嫁,就拿出表格让我们填写登记了。我问工作人员,就那么随便的让人结婚?难道不怕重婚么?工作人员笑着说,他们只管让人登记,追究那些个重婚什么的,就不在他们的负责范围内了,留给各州的法院和经警察去忙活吧。
“就这么结婚了?”我有些不可置信地问暨北。
暨北把行李放在角落,抬头对我说,“一半吧。”
“一半?”我疑惑地问。
“恩,我们需要在一年之内举办婚礼,否则注册作废。”暨北向我解释。
“哦……”我【炫】恍【书】然【网】大悟,这样啊,那我拖他个一年半载的,岂不就等于没结婚?
“小花儿!”暨北这时走到我面前,摸上我的脸稍用力抬起我的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等你爸妈放假,我会立刻接他们来美国,举办婚礼。”
呃……他是我肚里的蛔虫么?暨北接着抱住了我,大手扣住我的后脑勺,热气喷在我的头顶,“小花儿,你的人是的我,你的心,也要尽量属于我,知道么。”
我没说话,知道与否,与我愿不愿意给,这是两码事。
终于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我无语的看着一个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的超大房间,正中间摆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长方形餐桌,桌边摆了三个椅子。我,暨北,还有他朋友,正好三个人,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