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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皱了皱眉,转头看向一旁的人群,刚才,总觉得有人在那里……然而除了满目的侍从与文武百官,我没有看到任何熟悉的面庞,不禁有些失望的回过头。是错觉吗……
就在我愣神的档,一旁的公公突然急匆匆地跑来在熙焯旁边耳语着什么。我猛然察觉到握着我的手掌的熙焯的手微微有些用力,甚至让我觉得有些疼。我抬头看着他,只见他的眉头微微拧作一团,面色比起刚才也明显严肃了许多。
熙焯对着那位公公微微点了点头,公公会意便准备退下。熙焯表情凝重地看了我一眼,我才想问他怎么了,他却拉着我有些急的走上高台去。脑海中突然有什么东西闪过,我执拗地立在原地,无论他怎么拉也不愿意动,无奈我的力气实在与他差太多,便被他拖着朝高台上走去。
众官员看着前面两人的奇怪举动,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却也不敢出声,只当没看见。
“子落!”就在我和熙焯在台前不停拉扯的时候,后面突然有什么人叫着我的名字。
我和熙焯同时惊住,疑惑的回过头。熙焯微微挥手,后面的侍从顺着我们的视线让开一条路,在那尽头,隐约可见三个人影。
三个人慢慢走近,我才看清,后面那两个,是那日的天河和菱纱,而中间的一个人,蓝衣白衫,墨色长发被一顶蓝色发冠束于头顶,同月白的衣袂随风摆动,背后背负着一个蓝色的剑匣。英挺的剑眉,刀刻般精致的无关,琥珀色的瞳孔洒满星辉,如秋水般温柔,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淡淡的忧伤。如落英般淡漠的唇瓣轻启,吐出两个音节:“子落。”
那一刻,我的心脏开始没有理由的疼痛,痛到连呼吸都微微感到有些困难,一个名字如电流般闪过,窜进脑海中,我不由地吐出那两个字:“紫英……?”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因为在那个时候,我还不曾记起这个名字对于我来说的意义。
“来者何人?竟敢私闯皇宫!”一旁的熙焯厉声问道。没有人注意到,这时的他,也只是故作镇定罢了。
还没等紫英回答,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轰然炸开,数多凌乱的片段同时窜入脑海中,不停地肆虐。眼前同时涌现大量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画面,承受不住这巨大冲击的我,一时间头痛欲裂,不由得痛呼出声:“啊——!”随着那一声痛呼,身体也没有了力气,顿时因为疼痛蜷缩成一团,蹲在地上,用力的抱住脑袋,却依旧不能止住那难耐的头痛。
“子落!”紫英、菱纱、天河见子落一声痛呼,不知出了何事,慌忙之中想要上前。一旁的公公见状马上尖声尖气地喊道:“来人啊!抓刺客!”
话音才落,旁边早已剑拔弩张的侍卫中传出一阵阵刺耳的刀剑出鞘的声音。紫英等人暗呼不好,却已经被大批的御林军包围在当中。刚刚还庄严肃穆并带着一丝喜气的庆典现场顿时大乱,文武百官见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作何反应才好,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只希望刀剑不要伤到自己才好。
“子落!子落!”熙焯也不知身边的人出了什么事,叫了几声,也不见子落有什么反应,只是蹲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她清瘦的额角流下。他一急,将子落拦腰抱起,遂下令道:“来人!给朕把他们拿下!”一边转身对旁边的公公说:“叫太医!”抱着子落急匆匆地就往后面跑。
得令的御林军立刻持剑冲向被围住的三人。紫英、天河、菱纱慌忙举剑来挡,一边想要拦住熙焯。无奈对方实在是人多势众,三人甚至是处于劣势当中。紫英只好架起“五灵归宗”,想用剑气逼退那些侍卫;天河架上了“落星式”,想逼退一波又一波的侍卫,却都没什么效果,最后,菱纱甚至用上了“五毒沙”,但对方人数太多,“五毒沙”也只起到了一小会儿的缓释作用。
刚刚还站在那里整整齐齐的官员见双方开战,早已不知抱头鼠窜去了何处。眼见着熙焯抱着子落远去,旁边的侍卫却碍手碍脚的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又不能伤害这些人的性命,紫英心里一阵起急。
就算紫英几人功夫再好,体力也是有限的。面对着一波接一波不知疲惫的御林军,紫英、天河和菱纱渐渐开始体力不支了。
“天河,带菱纱快走!”眼见快要支撑不住了,紫英念咒使出“三昧真火”,一边让天河和菱纱赶快离开。“你们先走,我马上就来。”
天河与菱纱不敢耽误,慌忙操纵御剑术。而当他们就快出了绵阳城的时候,才发现紫英根本没有跟过来。
“紫英呢?”菱纱惊出一身汗,问天河。
“他不是在我们后面吗?”天河问。
“糟了!紫英一定是被抓住了!”菱纱说,天河听后就要掉头回皇宫的方向。
“天河!你干什么去!”菱纱赶忙拦住了他。
“去救紫英!”天河回答。
“笨蛋!你现在去,别说救不出紫英,你自己也得搭进去!”菱纱着急的喊。
“那怎么办?”天河问。
菱纱想了想,说:“事到如今,我们只能先回琼华,去找玄霄,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对啊!我们去找大哥问问!走!”说完,两人飞快地朝琼华飞去。
天河与菱纱御剑离开之后,紫英正准备御剑,而就在那时,他突然想到刚才那一幕——在熙焯怀中头痛欲裂的子落。他突然有些失神。就是因为这一阵失神,使得御林军突破了那炽热的火焰的包围,也是那一刹那,数十把剑架在了紫英的颈间。
“情况如何?”见到从落熙阁里出来的太医,熙焯赶忙问道。
“皇上放心,娘娘并无大碍。”太医回禀道,“落妃娘娘兴许是太累了,休息一晚,就好了。”
熙焯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他进了屋,同子落昏迷的那些日子一样,坐在她床边,寸步不离,只看着她的睡脸,大红的衣服与周围大红的围布映得她的脸颊犹如三月里的桃花。他握紧她的手,看着她指上的那枚白玉的扳指,想起刚才太医说的一句话“落妃娘娘……”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是啊,就算有这枚扳指,可是仪式没有完成,她就还不是皇后……他没想过,消息竟然传的这么快,竟然这么快就找来了;更没想到的是,那几人竟然真的敢擅闯皇宫,想把她从这里抢走……他不原谅,任何人,都不可以从这里把她抢走……
门外,公公轻轻地扣了扣门。熙焯走出去,那公公对他说,人已经抓到了。
“在哪里?”熙焯问。
“对方身手极好,为防万一,现在压在天牢。”公公回答。
“皇上打算怎么发落?”见熙焯些微有些愣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公公小心问道。
熙焯听到屋里传来一声轻微地响动,便说了一句:“此事稍后再说。”就急匆匆地回到房内。
“醒了?”熙焯有些惊喜地望着坐起来的子落。
我抬头,看他一眼,微愣,随后轻轻点点头。
“再休息一下吧?”见我准备下床,熙焯劝道。我没有理会他。
“刚才那几人呢?”我环视四周,随口问道。这落熙阁中的一切,除了挂上了一层大红的围布,其余的装饰,一件都没有变,包括熙焯的佩剑,也依旧挂在墙上。
“两个逃跑了,一个,现在在天牢。”熙焯回答,继而扳过我的肩膀,柔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摇摇头,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他挂在墙上的佩剑上。
“那上面,有灰尘。”我指着墙上的剑,推开他,走过去,踮起脚尖,取下剑,拔出来,掀起衣角,细细地擦过每一个角落。
熙焯走到我身后,轻声说:“我来……”
“来”字只说了一半,他便惊奇地睁大着眼睛,看着我——我手中的剑直直刺入左边的肩膀,鲜血如泉般涌出,他月白的长袍顿时染上一大片殷红的艳丽色彩。
“你……”熙焯惊奇地望着我,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问为什么吗?我告诉你。”我淡淡地说,“我失忆了,确确实实的失忆了,但是,就在刚才,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所以,我才会头痛欲裂。”我的双眼有些空洞,又将剑刺入一分,望着他痛苦地睁大双眼,我将脸又靠近他一分,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这是你给我的,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