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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运功之际,忽觉一只温暖手掌贴上后背,正在诧异之际,一道细若游丝、清凉如水的气流缓缓渗入督脉,与内力缠绕在一起,虽然泾渭分明,却能共同搬运周天,仿佛一间房子内凭空住进了两个人,而且这两个人还是陌生人!
宴青手掌依旧贴在高原背后,却不再渡过天地灵气所凝清流,只凝神展开灵识,感应着高原体内那一丝极细微的天地灵气。
良久,宴青失望的发现,那一丝清流居然随着周天搬运渐渐向外发散出来,未及一个周天,便已经消散一空,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高原的身体和自己一般,也不是修道者体质,灵气入体,便如水进竹筐,无论如何也留之不住。
宴青收回手掌,默然叹息,却也不再呼唤高原,任凭其缓吐深纳,搬运周天。
半个时辰以后,高原睁开双目,见宴青依旧盘膝而坐,面色平静的看着自己,疑惑的说道:“将军,末将的功法没有什么问题吧?”
宴青摇了摇头,道:“归元功心法奥妙精深,炼至深处的确能轻松踏入先天境界,算得上顶级内功修炼心法,你以后依法修习,总有一日能够达到先天境界!你且回去吧,从今日起,不必每日为我站岗,找几个近卫士兵轮班倒换站岗即可。”
高原神色一黯,长身而起,垂首道:“将军,可是高原做错了什么?”
宴青一愣,忽发一声轻笑,飘身站起,拍了拍高原的肩膀,温言说道:“高原,切莫胡思乱想!这站岗的事情本就是那些近卫们的职责,你身为我的近卫队长,却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岂能每到夜晚便在我帐外虚耗时光?!”
行军三日,宴青对高原也算是略有了解,知道他是一个极知感恩图报的男儿,当初擂台之上一粒返天丹,拜将台前委任他为近卫队长,已经让他心生报效。
见高原依旧有些疑惑,宴青心中一动,当初在擂台之上招揽之心既生,而今这高原又是如此知趣,何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无极玄清道不得外传,高原他也修炼不成,那贝叶神功和三清剑法可无人叮嘱自己不可外传啊!
排除那些隐匿于世间的修道宗门,贝叶神功和三清剑法,只此两样,放之于俗世,足以开宗立派,笑傲武林!想到此,宴青眉头忽然一皱,脑海中浮现出一枚赤金色令牌,九龙环绕,重山叠嶂,上悬一柄光华四射的无鞘宝剑。
第三卷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第二十章 九孔拱桥
第二十章九孔拱桥
清微剑派和连云宗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当初下山时,飞鸿真人只交代了手持剑令去找王通,却并未说明,那枚剑令就是清微剑派的至尊剑令,甚至连清微剑派的名字都没有提起。
“高原,你可知道清微剑派?”宴青示意高原坐下,微笑道。
“清微剑派?”高原凝眉苦思良久,终于摇了摇头,道:“末将不知。”
宴青心中讶然,这清微剑派难道在武林中并不出名?既然如此,懒得管他那么多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壮大自己的力量!想到此,宴青定定的看着高原,沉声道:“高原,我这儿有一门内功修炼心法,名曰贝叶神功,你可愿学?”
高原一愣,看着宴青那沉静肃然的脸庞,忽然福至心灵,颤声说道:“末将愿意!”
宴青微微一笑,当下便将贝叶神功细细解说于高原,让其回自己大帐中修炼。
高原一走,宴青手中闪现一颗火钻灵石,凝神静气,手掐法诀将灵石握于掌心,运起无极玄清道入门心法,缓吐深纳,很快便有一丝丝天地灵气从浑身毛孔渗入身体,进入经脉,慢慢汇聚成一条潺潺小溪,静静流淌,又分出一缕灵识,探入火钻灵石,引出一缕极精纯的灵气,纳入经脉中。功行三十六周天,无论是从外界吸纳而来的天地灵气,还是火钻灵石中的精纯灵气,都已经混成一片,没有任何隔阂,宴青便展开灵识,将这股灵气缓缓的压入丹田,与那团静止不动的内力混合一处。
顿时,丹田中烽烟四起,内力和灵气争斗再起,丝毫不亚于第一次引天地灵气进入丹田时。片刻之后,宴青脸上一阵潮红,嘴角忽然流下一丝血迹,睁开双目,露出一丝苦笑。右手一晃,自白玉雕龙戒中取出一枚返天丹,吞了下去。
第二天卯时三刻,大军开拔,玉碗城守将张东大开城门,将宴青大军迎入城内,从玉碗城东门一直陪送到西门外十里,方才回城。
大军走不多时,探马来报:“启禀将军!先锋乔刚传来消息,阳平关已经落入李玄天之手!”
宴青悚然一惊,沉声喝道:“再探再报!”
探马跃身而起,跳上战马,拨马便走!
过不多时,探马又报:“启禀将军!前方六十里,泗水河对面发现东唐斥候!先锋乔刚已经在泗水河边安营扎寨!”
宴青凝神沉思半响,大声喝道:“传令下去!加快行军速度!务必要在傍晚之前赶到泗水河边安营扎寨!”
于是,宴青大军一路疾行,直奔泗水河!
骑兵速度最快,短短六十里距离,不到两个时辰便已赶到,乔刚大军已在河边宽阔地带扎下数百座营盘,静候宴青到来。
宴青一到,立即将乔刚唤来,询问泗水河沿途情况。
乔刚跪坐于地,侃侃而谈:“启禀将军,过得此河,不到五十里便是阳平关!据当地老百姓所言,泗水河最宽处约有三十余丈,最窄处也有十丈,平均水深丈二。今年天气和煦,泗水河上只有少许浮冰,不足以承重!经斥候打探,由此向上,不到十里,水面狭窄处有一座九孔拱桥,可容大军经过,再向上三里,有一小小渡口,仅三只小舟以摆渡为生;由此向下,三十里内,无桥,无渡。”
宴青点了点头,又道:“河两岸近河一带有何村镇?村民们以何为生?可曾看到阳平关方向败退下来的大汉兵将?”
“沿河三十里,对面有三个村庄,河这边有两处村庄,一个小镇,村民们大多以种田为生,少部分以捕鱼为生!末将今天凌晨抵达此处,偶见散兵游勇败退下来,未见大规模败兵!”乔刚稍稍一愣,据实而答。
宴青神色稍安,道:“乔将军,阳平关方向可曾派出斥候?”
乔刚神色一暗,声音略低:“自凌晨起,末将已经派出三批斥候,至今不见一个回报!想必已经凶多吉少!”
宴青脸上一肃,吩咐道:“阳平关方向暂停派遣斥候,所有斥候全部出动,务必将泗水河两岸上下百里之内探个清清楚楚!”
乔刚答应一声,立刻令传令兵安排了下去。
傍晚时分,大军陆续赶到,另外两路大军却依旧不见踪影。
日薄西山,残阳如血,泗水河边,宴青和高原沿着河边小路向上游纵马疾驰,不到片刻功夫,便看到一座九孔拱桥,在夕阳中映出一片苍凉倒影,静静矗立,仿佛拦腰刀,将泗水河斩为两半。
将至桥边时,宴青心中忽然一动,双目中神光湛然,抬头向拱桥对面望去。
只见拱桥对面,两名骑士仿佛标枪般立于桥头,其中一名身材高大,脸色黝黑,一身黑色战甲,胯下一匹乌骓马,仿佛一尊铁塔矗立在桥头。另外一名骑士长发披肩,面如冠玉,眼似丹凤,下巴上五缕长髯迎风飘动,仿佛戏中关羽。他身上穿一袭紫色战袍,胯下一匹雪白战马,身材虽然不甚高大,然气势沉凝,如山如岳,往那儿一站,自然便有一股威势透体而出。
宴青发现他的同时,他也发现了宴青,双目中紫光一闪,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战意和傲然!
不约而同的,两人同时催动战马,直奔九孔拱桥中央!
高原猛见宴青催马疾行,心中正自疑惑不解时,忽听对面桥头也传来迅疾的马蹄声响,抬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说是迟,那是快,宴青和紫袍骑士眨眼间已经面对面站立在九孔拱桥的中央。
两人目视良久,紫袍骑士忽然开口问道:“来者可是大汉骠骑将军宴青?”
其声铿锵,仿佛金石裂空,刺人心魄,乱人神魂。
宴青缓缓点头,道:“正是宴某!你就是李玄天?”
紫袍人傲然一笑,点头道:“正是本帅!”
宴青忽然露齿一笑,道:“李玄天,本将军此来是想找你借点东西。”
李玄天微觉愕然,道:“何物?”
宴青脸上笑容一展即收,森然道:“你的颈上人头!”
李玄天一听,顿时狂笑起来。
第三卷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第二十一章 初战李玄天
良久,李玄天狂笑已毕,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