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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阿钰当然懂妈妈的意思,他为了摆脱当前的尴尬,半开玩笑说:‘你害怕什
么,你看我这坚强的肩膀,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帮你扛的!这样吧,我牺牲一下,
借你肩膀依靠,让你有安全感!’
说着就将右臂展开了,他没想到南宫湘仪竟然依入他的怀中。其实南宫湘仪
只是一时冲动,在她依入阿钰怀中后就后悔了,可是在阿钰的怀中让她感受到了
她梦寐已久的温暖,她舍不得离开了,而南宫湘仪的动作是那么自然那么单纯,
也让阿钰体会到了一种温馨。
他们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失去这种感觉!很久,阿钰察觉到自己肩膀有点湿,
他知道那是被南宫湘仪的眼泪浸湿的。
阿钰轻声问:‘你怎么哭了?’
南宫湘仪的头依然埋在阿钰的怀里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我感觉好温
暖,好幸福!钰,我想再借你的肩膀一会儿,好吗?’
阿钰抚摸着南宫湘仪的秀发,调皮的说:‘当然可以!不过我这人施恩就图
报,你要想好怎么报答我!呵呵’
南宫湘仪一下子离开了阿钰的怀抱笑骂道:‘我还以为经过我几天的教育,
你离好男人的目标已经不远了,没想到你依然那么坏!你不是要报答吗?妈妈马
上去拿几个月饼给你吃!至于你想要的,看来你一辈子都无法得到了!’
阿钰嬉皮笑脸,‘我还不是好男人吗?我刚才有多老实呀!我现在想想都后
悔!’
南宫湘仪脸又红了,‘呸,你应该庆幸,如果你刚才不老实,就会失去我这
个好妈妈!’
阿钰贼笑道:‘或许多了个我梦寐以求的情人呀!’
南宫湘仪害羞的说:‘你是不会得逞的!’
阿钰装假将要抱南宫湘仪,笑着说:‘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想试试
我要是坏人是不是更快得到我想要的!’
南宫湘仪吓得跑得很远,才回头对阿钰笑着说:‘我是不会再给你机会的,
小色狼,你就一个人在那后悔吧,我走了!’说着跑开了。
南宫湘仪现在已经把握不了她和阿钰之间的关系了!不管怎样,今晚是南宫
湘仪十几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中秋之夜!
阿钰看着妈妈的背影自言自语:‘东方钰呀,你究竟是希望她是妈妈还是情
人呀!’说着摇摇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阿钰路过南宫天雄的书房,南宫天雄正在一人喝酒看见阿钰叫道:‘贤婿,
来陪我喝几杯!’
阿钰说:‘我这点酒量哪能和泰山大人同饮呀!’
南宫天雄上前拉着阿钰进了屋说:‘我用大碗你用小杯,你不喝就是看不起
我。’
阿钰给她说的没法只好坐下陪他一起喝。
南宫天雄很是开心一碗碗的喝着。喝了半个时辰,阿钰头晕了就伏在桌子上
睡着了,南宫天雄看见笑了,‘年轻人就是不行,喝几杯就醉了!
喂,起来和我喝呀!’
他也喝得口齿不清了,南宫天雄想阿钰这样睡会受凉的就将自己的外套脱下
来披在阿钰的身上,而后他继续喝,没多久他也瘫在桌子底下沉睡起来。
桌子上的灯被风吹熄了
‘相公,你别在这睡会着凉的!’阿钰被一甜美的声音叫醒。
阿钰听出是丈母娘孙秀英的声音,阿钰感到孙秀英在轻轻摇着自己。原来,
孙秀英中秋夜一人独守空房感到很寂寞,就来找南宫天雄。一进书房没有发现桌
子底下的南宫天雄而将披着自己丈夫衣服的阿钰错认为南宫天雄。
阿钰酒还没有醒,一把抓住孙秀英的手将她拽入怀中,手就在她身上乱摸起
来,寂寞难耐的孙秀英以为是丈夫,立马响应起来。
两人在黑暗中,相互抚摩着,亲吻着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阿钰将桌
上的东西全部仍到地上,然后,将孙秀英抱上桌分开她的腿,肉棒对准玉门关一
用力挺进了桃花源里
酒后的阿钰就像一匹奔腾的野马不知道疲倦地埋头苦干,使得正值如狼似虎
年纪的孙秀英享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现在桌子是她的舞台,她充分的表现着
她内心深处的饥渴,桌子是她的阶梯,让她一次次登上性爱的高峰。
桌子吱吱的直响,肉体快速的击打,孙秀英忘情的浪叫:‘好相公你好
厉害,我好舒服呀!’
突然,‘倒酒继续喝’
南宫天雄的一句梦话,使孙秀英惊呆了!孙秀英重重将阿钰推开,伏下身朝
桌底看,她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屈辱的眼泪从她眼中流了下来。
酒力还没退的阿钰,哪肯罢休。又冲了上来抱住孙秀英,孙秀英终于看清了
阿钰,羞愧万分想叫醒阿钰,‘东方公子,你醒醒!我是你未来的丈母娘呀!’
此时的阿钰酒气熏天根本不理她,‘我管你是谁,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再
推拖,我就叫人来评理,哪有自己的女人不让自己男人快活的。’
孙秀英真拿喝醉的阿钰没办法了,看看桌下的丈夫,想如果有人来了,自己
一生全完了。而自己和阿钰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权衡利弊后,孙秀英终于对阿钰
说:‘你想要就到你房间去,在这不行!’
阿钰这才答应,孙秀英怕人看见将脸蒙了起来。
一进屋,阿钰迫不及待的将孙秀英压在床上,忽然漆黑的屋子中央,响起女
子的哭泣声,两人再一看,只见流着泪的南宫萍正坐在屋子中央,南宫萍已经等
阿钰很久了。
阿钰的酒依然没醒,他对着南宫萍说:‘老婆来了,我们一起玩!’
孙秀英无地自容的推开了阿钰想离开,突然被南宫萍拦住了,‘你以为蒙着
脸,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吗?’
孙秀英如同木头人一般呆在那里,女儿知道她了吗?她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勇
气了。
南宫萍继续说:‘那天,你和阿钰做那苟且之事你以为我不知道?枉你还是
我们的长辈。’
原来南宫萍是将孙秀英当成了婶婶林敏了,这多少让孙秀英松了点气。南宫
萍说着说着醋意大发,她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年过三十的女人,‘好,我们就
一起玩。我要让阿钰比较一下,我们到底是谁好!’
孙秀英想逃,这时的南宫萍已经失去了理智,一把拽着孙秀英来到床前,
‘你别跑,你跑我就叫人来,看你怎么下台!你也不用将蒙羞布取下来,看见你
的脸会让我恶心!’
这时的孙秀英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她怕女儿认出她来。阿钰上前将两女一
抱,‘让我比较一下谁更有味道,你们可要卖力点!’
孙秀英被两人合力推上床今天南宫萍分外淫浪,始终抢着奉献给阿钰,
在床里面的孙秀英都成了旁观者,看着两人翻云覆雨
可南宫萍毕竟是经验不足,哪能应付有超强性能力又喝醉酒不知道怜香惜玉
的阿钰,只见,她半个时辰后脸色就有点变了,可她还硬撑着。孙秀英知道南宫
萍这样下去人会受伤的,一叹气‘还是先让我换你一下吧,你这样身体会吃不消
得!’
看着孙秀英关切的眼神南宫萍气消了,南宫萍原来就是个知书答礼的女子,
刚才只是醋意大发。现在她想到婶婶在南宫家的遭遇,不由暗叹婶婶真是命苦,
难怪她会和阿钰发生那事情。
南宫萍说:‘就让我们一起来吧,阿钰醉了像个蛮牛。一个人是应付不了他
的!’
孙秀英看见南宫萍心平静了,对自己也关切起来,心里很安慰。孙秀英将阿
钰拉了过来,扶着阿钰的肉棒插进入自己桃花源里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插着别
的女人南宫萍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她将头掉了过去。
这时阿钰酒有点儿醒了,当前的情况使他不知道怎么处理,他停下了抽插运
动,说:‘怎么会这样,我’可他的嘴被孙秀英堵住了,他只听见孙秀英用
细细的声音在他耳朵边说:‘别停,萍儿会怀疑的!别的事以后再说!今晚你要
让萍儿开心,做妈的不希望女儿不开心!’
阿钰一听,看看这对母女,一种兴奋涌上了心头,肉棒又快速地在孙秀英的
桃花源里运动了起来,还将南宫萍拉了过来,舌头和手尽情的在她身上抚摸和吮
吸
不一会儿,母女两个都兴奋起来,浪叫声此起彼伏。孙秀英和南宫萍的肉体
无意中的相与磨擦,那种舒服感使得她们一发不可收拾,贪婪地磨擦着,最终两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