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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又是道器妖宝,又是能储纳万物的妖丹嘿嘿,就算少爷没有觉醒血脉,我谦鞠嗯,钳菊剑,只要紧跟少爷,肯定也能大放光辉,让神剑堂那些假清高的剑胚对我刮目相看”福伯心内激动,心中暗暗连说:“运气,运气这步棋,错打错着啊”
这一段连续交锋,叙述起来很长,不过实际则很短。
从子亦非突然发难砸死煌中籍,到撞死骆叔、降服品灵器,用去的时间总共也不过二十余息,在场的修士都是低阶的神通小修,没见过什么世面,统统呆愣在了原地,直到火光寒流消去,他们眼中还自目眩神离、浑浑不知路数。
子亦非一手持剑,一手托印,站在冰火肆虐后的洛府大院,八尺身高,长长黑影铺地,宛若地狱魔神。“洛汶水,我要杀的两人已死,接下来,轮到你,好么?”
英俊到邪异的脸划出一道微笑,让洛汶水不寒而栗,腿一软,瘫倒在地。
洛汶水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拼命想醒来、却无法醒来的噩梦,这个噩梦是如此短促,短促到浜月少城主被砸成肉泥,霸道境大拿吐血身亡,都是一招的事情,对面这个魔修,居然如此强悍?
天啊,他现在还要杀、杀我?洛汶水惊惧地撑着脚,,好像有温热腥臊的东西流出。
“不要,不要杀我我有大把灵石,哦我还有很多属下,他们都是修士,可以提供灵海给你修炼”洛汶水哭喊着,肥肉乱抖。
太无耻了,居然一张嘴就把我们卖了?
四周的神通小修听完,肝胆俱裂,立刻大骂,不过碍于子亦非在场,却是没有一个敢逃。
“你不想死?”
“是是,我不想死啊前辈,我和您无冤无仇,您就把我当成个屁,放了”
“哦,放了你?难保你不会为了他们,找我报仇啊”子亦非指了指地的骆叔,似笑非笑。
“不会,不会的,前辈杀了他俩,定然有您的道理,在我想来,一定是他们不识好歹,招惹了前辈这是因果循环,天理报应,何谈报仇一说啊”洛汶水一颗看不见脖子的脑袋,摇晃得如同拨浪鼓一般。
“可我听说,你和他们是联姻亲家?”“不可能的,他们只是浜月城的来客,我只是负责招待,怎么可能嫁女给他们啊”
“若不是亲家,为何三天前,你要纵容他们陷害一名无辜的少年?悔掉了一门从小约定的亲事?”说到这里,子亦非眼眸精光赫然一盛。
洛汶水打了激灵,一时间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实话跟你说了,甄飞是我的小弟,今天来,我就是为他来寻一个公道”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把洛汶水震得面如土色,肥唇乱颤。
甄飞怎么可能认识魔修?他只是落败甄府的纨绔废物,要说他有什么不同,只有那个私生子的身啊,私生子,剑神姬家
洛汶水脑中电光一划,猛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子亦非刚才那惊才绝艳的一剑,让他回忆起几十年前,惊鸿一瞥的那绝代一幕
桃花树下,白衣如雪,拈花回眸笑,强敌湮毫尘剑神一笑
“你,你姓姬?”
“不是”子亦非摇头,“洛汶水,公道我自取,从今天开始,每天我会取走十名那天嘲笑过我小弟的修士性命,嘿嘿,现在开始”
言毕,子亦非张手放出冰天印,化作白色流星,将那天举起过他的两名修士在内的八名浜月来客一一穿过,收了他们的性命。
众目睽睽之下,子亦非俯身,一一吸取他们的灵海,使得尸体变得干蔫可怖。
这一举动,堪称嚣张
“这魔修,好、好生恐怖”终于,有名修士看不下这一幕了,抓着喉咙仰天一吼,手舞足蹈地向洛府外跑去。
有了第一个带头,后面很快发展成崩溃大军,这些逃跑的修士,都是那天嘲笑过子亦非的修士,其中不乏喊话的托儿。
“今天到此为止,明天我还会再来”
子亦非吸食完毕,慢条斯理地倒提着黑锋宝剑,从洛府大门大摇大摆地离开。
“洛汶水,他到底是谁?杀了我们少城主,我们城主绝不会放过他的”几名幸存的浜月来客抚着胸,喘着劫后余生的粗气,瞪起眼质问洛胖子。
“他是谁”洛汶水目光呆滞,瘫在地,斜靠庭柱,一点也不理会浜月来客的色厉内荏,而是喃喃说:“他是姬家的人,他手里的黑剑,就是本命神剑呐”
“黑剑?姬家?”
几名浜月来客显然见识太窄,一时间面面相觑,不过他们不懂归不懂,却不妨碍将消息传递回去。
传讯灵符一燃,化作灰烬,可以想见,千里之外的浜月城,将会发生怎样的地震
接下去的五天,隐星城仿佛九幽鬼蜮,当然,是为高高在的修士而围成的九幽鬼蜮
当天天一亮,洛府发生的惊天血案就传遍了隐星城各个角落,听闻连霸道境大拿都一招陨落,许许多多曾经嘲笑过甄飞的修士都如临末日,汗如雨下,胡乱收拾了下,就往城门口逃去。
可是,当他们跑到城门口,却被城外那一排排干蔫的尸体给骇住了这些都是凌晨最先崩溃,进而逃跑的那一批修士。
城墙一行大字:‘私自离城者,无论是否嘲笑甄飞,杀无赦’
血色的字体如钩,散发出阵阵煞气,令人望而胆丧。
魔修的手段太毒辣了,这是不给人活路啊
虽然不见魔修踪影,可眼前血淋淋的事实却让这群试图跑路的小修不敢越雷池一步,慢慢地,掉转脚跟,缩了回去。
逃跑必死,躲在城里还有一线生机,毕竟那恐怖的魔修,不是说每日只取十人性命吗?众人皆想:说不定,我能捱到救星出现的那一日呢魔修,总归有大拿、大能出来收拾
于是,接下来五天,每到中夜,十名小修就被取走了性命,吸干了灵海,恐怖气氛蔓延、压抑,让曾经嘲笑、怒骂过子亦非的修士,如坐针毡
为了摆脱被困魔域的窘境,一些小修还私备礼物,偷偷跑去甄府请求宽恕,可甄府那扇大门始终紧闭如封,不曾开启半点,让这些投机之人,满是无奈。
就当这些小修渐渐绝望,准备静坐等死之际,事情却忽然发生了转机
第六天午,隐星城的大街小道正生气勃勃地穿流往来着小摊小贩,一声声急促刺耳的响声,蓦地从城南传来,那是有敌攻城的警报大钟
“有妖兽妖兽攻城了,兽潮进犯隐星城了”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呐喊,从城墙传下。
隐星城外,风尘滚滚,地平线之外,一望无际的妖兽,扭动着庞大的妖躯,嘶吼着,奔踏而来从天望,一抹黑线,如惊天涨潮
洛汶水在洛府被人摇醒,他睁开黑乎乎的眼眶,无神地道:“兽潮?随它去,哎,这是天要绝我隐星城啊”
短短五天,洛汶水虽然没有受到半点**伤害,不过眼睁睁地看着十名十名的修士一天天死去,这精神的伤害,让他好似苍老了五岁
死,远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把死神的镰刀时刻悬在你头顶,不知何时铡下
“爹爹,莘儿去击退兽潮”
这时,内屋里转出一名婀娜少女,脸庞俏美,不过却布满寒霜,一副生人勿近的神色。
这可不就是洛莘吗?此刻的她,眼神坚毅,仿佛要阵杀敌的巾帼女将
子亦非砸死煌中籍后,洛汶水就把女儿放了出来,不过后面几天,子亦非收取人命时都来无影去无踪,根本没有跟这个洛家小姐打过照面。
洛莘心里还憋着对洛汶水的一腔怨气,既然子亦非没有动洛汶水的意思,她也就缩在绣楼里,从来都不露面。
不过今天,兽潮来袭,隐星城面临城破的危险时,她这个城主之女,还是毅然挺身而出。
面对汹涌兽潮,不能没人指挥
小小洛莘,手持令牌,如一阵风地飞出洛府,这枚令牌,是开启护城防御法阵的关键,是她刚刚从内屋取来之物。
洛汶水现在是废人一个,但洛莘决不允许她的父亲拖着全城的人给他陪葬南门城楼,尽管距离发出兽潮警报已经过去了好一会,但面站立的守城战士,却稀稀落落,堪堪不足一百之数
“这个魔修,虽是为了飞哥哥出气,可杀性太重,把我们隐星城修士的胆子都杀破杀寒了”
洛莘轻蹙秀气的眉头,一路拾阶快步而,瞅见这般寒酸的守卫情景,不由暗怪那个素未谋面的魔修手段激进,毁了隐星城的守卫中坚力量。
只剩下这些个战士,大多数还是凡人,这兽潮,如何抵挡?
洛莘站在城墙最高处,向下望去,那股一望无际、奔腾而至,赫然已接近到三里距离内的兽潮,立刻让她有一种晕眩感。
红眉绿眼、暴牙利爪的妖兽,吼声连连,撬动地壳,洛莘再如何天才,毕竟也只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