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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扯着嗓子大叫了起来。
四叔依旧对天行的呼喊不理不睬。他转回头,看着眼前的山崖绝壁,好像望着他的生命。“我已经无法回头了。”说完四叔双手反握剑把,举过头顶,然后浑身用力,一下将剑刺入了山崖之中,直没到剑把。
世界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彻底的黑暗,没有丝毫的光。仿佛山崖将整个世界笼罩在它巨大的身影之下。
看不到四叔了,天行只好支起耳朵仔细聆听。四叔在缓慢的走着。脚步声中传来一种谨慎与不安的气息,沿着一条曲折的道路在蔓延。伴着层层叠叠的回声,听来仿佛有许多人在走动。天行焦躁的等待着,他感到有些事情要发生了,而且显然不是好事。
走了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四叔猛的大叫一声,然后是凌乱的脚步声,没一会,扑通一声,倒地的声音传来。
四叔出事了!!
天行心中着急,一阵挣扎醒了过来。
又是一个四叔的梦,四叔果然威武。
天行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红色的夕阳依依不舍的被拉向西边的地平线。他仿佛一个张大了双手的孩子哭着喊着想要在这个世界多呆会儿。
见天行醒了,坐在两旁的冷火和凌然正气都好奇的看着他,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
有一个人在快速的向天行走来。
刚才天行醒来的时候,便看见有一人坐在他的前方,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听到天行坐起的声音,那人站起身向天行走来。这人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血红色长褂,黑长而又凌乱的头发覆盖在他那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一种特有的质感。粗长的眉毛,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清澈而纯粹,黑的黑,白的白,没有半点杂色。
是谁?如此的熟悉,却又想不起。天行皱着眉绞尽脑汁的思索着,他可不想连熟人的名字都记不起。
那个熟人快步向天行走来,并没打算给天行多少思索的时间。天行很有些不好意思,主动站起身来向那人伸出了手:“好久不见了,你怎么来了?”
那个熟人听了天行的客套话,竟微微有些吃惊,但马上他就反应了过来:“可不是吗?没想到你都记不清我了。”
天行一愣,刚才自己的那句问话可以说是天衣无缝,这位仁兄怎么竞说我记不起他来了,莫非我和他才刚刚见过面?不对呀!最近这一个月认识的人算起来也没几个,并没有这位仁兄在其中啊!但对方既然已经都说我既不清楚他了,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认了得了:“本人最近一个月脑袋受过剧烈震荡,部分记忆丧失,没认出阁下实在望请见谅!”
那个熟人笑了笑,似乎有些嘲弄的意思。天行不免有些不悦。他正要加重自己的脑震荡病情,同时表达一下对这位仁兄不理解他人的愤慨,那位熟人却问了个令他惊异的问题:“你连你自己都记不得了吗?”
天行一怔,瞳孔瞬间放大:对面这人正是他自己,一个完整的、会喘气的自己。
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虽然此刻天行还无法理解,但对面的那人确实是自己这一点是没错的,相貌、体格一点也不差。面对这种不明所以的情况,首先要做的就是武装自己,做好最坏的打算。
天行向后猛地一纵身,同时右手下意识的一阵乱摸,想要摸到自己的那把红光剑或者黑刀也行,但他什么也没摸到。虽然另一个自己并没有追上来跟他拼命,但他并没有打算回头去看。一个飞纵,他凭着自己的印象跳上了身后的那个石台,然后用余光瞅了瞅身边的冷火和凌然正气。
他发现这二位也在看着他。冷火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而凌然正气却表情凝重,好像天行要完蛋了。看来这二位是知道事情内幕的了,可他们并没有站起来帮自己群殴这位长得一样的同胞,这么说事情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
天行也不再去找什么武器了,他静静的看着那位仁兄,等着对方先整两句。
果然对方很有些发言的**,他嘿嘿一阵大笑,盯着天行道:“没错,我便是你,你便是我,这世间你我本是一人,我死了你便会死。有一天如果我要杀你,你会怎么办?”
天行觉得这个问题基本上没有什么难度,他顺口答道:“我会把你打成植物人,让你睡一辈子大头觉。”
那位仁兄好像对这个答案很感到意外,以至于他竟有些忿忿然,但他毕竟不会如此轻易被刺激:“如果我直接自杀呢?又或者你打不过我呢?”
天行对这问仁兄的意图显然不是很了解,他很不屑的道:“你要自杀,咱就一起死。我要是打不过你,只能随你处置了。”
那位仁兄略显满意的点点头,好像天行向他屈服了似的。“给你剑,咱们比划比划吧。”那人从身后抽出了那把红光剑,扔给了天行。
既然武器都给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打一打吧。天行接住红光剑,又左右瞅了瞅,想找到那把黑刀,来个刀剑乱舞,因为他觉得这样胜算大一些。但是他失望了,那把黑刀不知让哪个该死的给藏起来了。
对面那位仁兄好像很理解他心思似地,又将手伸到了身后,取出了那把黑刀。“接着,让你来个最佳状态。”
天行伸手接住,心中颇有些愤慨:“本来都是自己的东西,被这小子偷偷拿去,现在反过来做人情,该死的。”
对面那位好像也看出天行的不忿,但他并没有对此表示一些歉意,反而很是得意。
天行看了看身边毫无动手准备的两位,颇有些无奈。他一跃窜到一片开阔地,先舞了一阵刀剑,振了振士气。这刀剑舞得密不透风,毫无章法,显然没经过名师指导。
那位仁兄看得有些好笑,但又不想打击天行,因此表情很是复杂。
天行看到对方的表情,心里很是明了对方的复杂心情,但他心中的不忿还是又多了一些。自己舞不好怪自己吗?又不是不想学,实在是没人教。
对面那位仁觉得应该是时候给天行一些面子了,所以他一个纵身也跳到了开阔地,并摆了个很认真的战斗姿势:“你攻过来吧,用你的全力,不用考虑防守,豁出命的杀过来吧!”
听了那位仁兄的战斗宣言,天行觉得自己基本上是胜算不大了,但他还是挥舞刀剑杀了过去。他左手刀、右手剑齐齐向着那位仁兄脖子削去。那位仁兄向左一侧身躲了过去。天行不甘心,左手刀扫,右手剑刺,又攻了过去。二人一个攻一个躲,斗在一处。
斗了约有一分钟,天行正舞的忘乎所以的时候,突然觉得舞不动了。
'(第一三四及一三五章、神奇的谁大师)'
他凝神看时,只发现那位仁兄一手握剑尖,一手握刀刃,竟是赤手空拳接住了天行的刀剑。
世界并不会总是在我们手中。天行撒开手,落寞的站住了身形,一阵苦笑。自己败了,败得毫无余地,连让自己奋力再折腾折腾的机会都不给。有时失败总是那么不请自来,在别人心情正好的时候来打扰,很是让人闹心。不应该是这样的呀,我从来都不希望是这个样子,可世界从来没有随过我的心意。我不是已经很努力了吗?能做的我不是都做了吗?为什么还是如此的无力,还是被该死的世界玩弄。什么时候我才能输的好看些,什么时候我才能赢,才能战胜一切,去寻找答案,去走我想走的路,去过我想过的生活。这就是人生吗?永远无法自由自在的人生。
对面那位仁兄看到天行失落与困惑的身影,也似乎受了影响,微微叹了口气,安慰天行道:“小伙子,胜败无常,别难过,以后的岁月还很长。你终究会有扬眉吐气、威震世界的一天的。”。
听了那位仁兄的话,天行心里实在是没法解脱,他颇为无奈的自嘲道:“说不定,等我威震世界的时候,世界早就没了。”
那位仁兄接着鼓励道:“如果你能活到世界末日的话,你也算很了得了。”
天行实在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浪费口舌,颇为不耐烦的问道:“别整这些没用的,快说,你到底是谁?”
对面的仁兄很是义正言辞的回答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就是你。”
天行有些火了,精神上有些受到刺激了:“闭嘴,你到底是谁?我从来就不相信我是什么能分化出你这种牛人的人,你老实交代吧!”
对面的仁兄好像也觉得有些没趣了,他略有些佩服的道:“天行,还真有你的。但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要记得感谢我。”说完,对面的仁兄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接着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