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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不相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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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亲吻她的手,说:“算了,当我没说,我只是想安静地和你呆一会。”他环住她,把下巴抵在她的发丝上。
  
  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很想来看她,可是知道要克制,如果思念未曾决堤,他没有想过要来打扰她的生活。然而等他来了,看见她和萧逸城牵着一个孩子的手,暮色中归来,三个人笑得开怀。
  
  他们从他车边经过,可是没有看到他,她低头为那孩子擦去脸上的污渍,很认真,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他选择退去,莫名的烦躁,让他多喝了几杯,酒醉之后涌上心头的尽是她温暖的笑脸,他踉踉跄跄地来了,为这冷清的秋夜寻一点慰藉。
  
  她没有很多话说,却温顺服帖,像是四五月份的清风,轻轻拂过他的心面,他醉了,是心底的沉醉,想撅起她唇间的一缕香甜,因此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很贪婪,吻到最后是满心的欣喜,她依然爱他,他体会的到,感受的到,因而不自觉地想揽她入怀,她却躲,让他心头一慌。
  
  她这是开始在逃避他了吗,他无法确定,因而服软,嘴唇在她发间摩挲,梦呓般地说:“恩笑,不要逃开我,我很想你。”
  
  或许一直都在想,从她不声不响地离开到现在,他一直是在压抑着这份想念,因为知道而且明白有些事只是徒增烦恼,因为了解且懂得有些情感是需要忍耐的。
  
  然而自欺欺人而已,她一出现,他就开始整个人乱掉。
  
  “我吃醋了,看到你和萧逸城出双入对,恩笑,我或许是爱你的。”
  
  他再吻她,绵密的吻,她无法抗拒。
  
  片刻之后,他抱她到床上,肆意的亲热,他解她的睡衣,她猛地就清醒了,推着他说:“向瑞东,你喝醉了”
  
  他像个无赖的孩子,沉溺地说:“我没有醉,你是我的恩笑,我不要你属于别人”
  
  “那叶子呢,你是准备在我和她中间选一个做你的情人吗?”她抗拒着他,尖刻地问。
  
  他果然一凛,慢慢地倒在一旁,过了许久之后才揉着太阳穴说:“我大概真的醉了。”
  
  他起身,开始喝咖啡,大口大口地喝,仿佛那是解决他苦闷的良药。
  
  她虽不忍心,可也不愿意做一个感情的投机者。
  
  他说过,他和叶子,不是简单的一份感情,这其中,有他的少年,他的承诺,他为之所能承载的一份良心上的责任。
  
  这责任,早将他束缚。
  
  她说:“不要爱了,我不再爱你,你也不要爱我。”因为无法无视他的痛苦,感情这种东西,最是磨心噬骨,她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候,所以懂得。
  
  他说“嗯”,却无法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她也是,觉得心像是一罐刚刚开盖的汽水,咕嘟嘟地冒着气泡,很是煎熬。
  
  佛说,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既遗憾。
  
  无处不是遗憾,无处没有遗憾,世界本就不完美,何况感情。
  
  那一夜,亦尽是遗憾,或者还有难舍。曾几何时,她像个勇士,大声地喊着“我爱向瑞东”,如今只剩下胆怯。
  
  而他,爱过她明亮的眼睛,和时而傻傻的痴愚,原本以为可以戒掉,可爱的沼泽,越用力忘记就陷得越深,直至沉迷。
  
  天亮起来,他们分手,到门口的时候,她从背后抱住了他,他身子僵住,然而她说:“我还是很高兴你说爱我。”
  
  他转过身抚弄她额边的发,说:“你很漂亮,我以前怎么就没有注意到。”
  
  她想掉眼泪了,可是忍住了,反而笑着说:“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书里都是这么说的。”
  
  “是吗?”他恍惚了一下,没再言语。
  
  他们像两个即将诀别的人,恋恋不舍,可最后还是含笑而别。
  
  也许都是想把最美好的一面留给对方。
  
  十一月份,冬天来了,走在路上明显感觉到了寒意,尤其是夜间的时候,顾恩笑从电台出来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会缩紧脖子。
  
  萧逸城送了一条丝巾给她,LV的,因为觉得贵重了,她没收,萧逸城很生气,在大街上乱发脾气:“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向瑞东,可他不喜欢你,你难道还要为他守一辈子吗?”
  
  彼刻,风卷起街头的落叶胡乱地飘,她的心却在这肆意的风里得到了宁静。
  
  面对自己,其实也并不是一件什么难事。
  
  她转向萧逸城说:“你说对了,除了向瑞东我已经无法再爱上别人。”
  
  丝巾落下来,在风中飘,萧逸城的脸色在清冷的夜色里里越来越难看,像是逐渐在老去。
  
  谁说过的,苍老只是一瞬间的事。
  
  她又何尝不是,心只开了一次,便萎败入春泥,静水流深只是谎言,内心的波澜只是无人看得见,但却骗不了自己。
  
  各人有各人的业障,谁也不能幸免。只是她连自己都救不了,无法自救,更救不了他。
  
  她说:“对不起。”然后平静地转身离去。
  
  几天后,蒋苑敏来找她,问她:“你和萧逸城分了?”蒋苑敏和萧逸城素有来往,她知道这件事也并不稀奇。
  
  她点头,如果默许也算是一种开始的话,她和萧逸城算是开始过吧。
  
  “因为向瑞东?”蒋苑敏愤愤不平,而后发泄说:“我诅咒他。”
  
  蒋苑敏这是在为她叫屈,顾恩笑明白,因而并不答话,可其实这种事情怨不得别人,是自己的心再也容纳不了别人。
  
  然而很邪门,诅咒像是灵验了,在蒋苑敏说出此话后的第二天,电台收到一个消息,说是东哲集团高层早上在视察某工地的时候出现坍塌事故,有几个人被埋在隧道之中,生死未明,据传,向瑞东也在其中。
  
  她的心跳漏了半拍,请假,慌慌张张地拦了辆车往工地赶,可工地离市区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又因为施工的缘故路面,路面坑坑洼洼的,车开出一段之后,无论她出再多的钱司机都不肯再往前走了。
  
  她下车步行了过去,如此煎熬,总算是到了,可工地上已经拉起了一道警戒线,隔着警戒线,能听到机器轰鸣的声音,消防人员正在紧张的施救,她要进去,被拦了下来,工作人员问她:“你有家人被困在里面了吗?”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向瑞东不是她的家人,或者可以说是前夫的,可是她说不出口,而且说出来也匪夷所思,这年头还有一个前妻为了前夫而奋不顾身的,没有人会相信。
  
  “朋友。”她这么说。
  
  工作人员狐疑,直到看到她脖子上挂着的没有来得及摘下的工作证,才恍然大悟,说:“你是记者吧,对不起,这里拒绝采访。”
  
  她很激动,拉着那个人的手说:“我不是记者,我有一个朋友被困在这里了,你让我进去”
  
  “对不起!”工作人员面露为难之色,坚决地把她挡在了警戒线外。
  
  她愈发的焦急,遥遥地望,心想被困在里面的怎么不是她?从中午直到日落,进进出出的人都不愿意透露半点的消息给她,最后先前那个工作人员对她说:“回去吧,姑娘,救援不是一会半会就能完成的,再不回去连末班车都没有了。”
  
  走得很艰难,是心底的艰难,所有的结果都想过了,没往好处想,很是惊悚。迷迷糊糊地上了车,车进市区,路过一灯火辉煌的小区,她喊停车,付了钱往小区里跑,在一栋白色的别墅前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向瑞东的车子。
  
  她抑制不住的心跳,跑过去摁门铃。
  
  随着清脆的门铃声,有人来应门:“来了!”声音未落,门已经打开。
  
  此人微微蜷曲的头发斜在一侧,另外一侧露出一截白皙的颈,五官精致而又略含风情,连她都不得不赞叹,叶梓曼果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美人。
  
  “怎么会是你?”她显然有些吃惊,但随着向瑞东的出现,她脸上的讶异马上被微笑取代了。
  
  “谁呀?”向瑞东整着领带出现在叶梓曼的身后,一眼看见她,神色微微一震,随即就云淡风轻了。
  
  “进来坐吧。”叶梓曼不愧是社交界的天才,她迅速以主人的角色将之带入,落落大方,仪容得体。
  
  而她,却是尴尬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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