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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花渊博摇摇头:“她们这样做,很可能中间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
协议?”
花宗申皱着眉头的想了片刻,最终也没有猜出两个女人间有什么协议。
最后索性不再去想了,只是提出了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爸,你想过没有,漫语这次对楚家那小子的好感,现在大家肯定都看出来了这样的话,对她的名声好像有损吧?”
什么名声?”
比方,”
花宗申顿了顿,才低声说:“比方别人会不会说、说漫语这样做是喜欢那个楚扬?”
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只要那小子有本事,让漫语喜欢他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宗申没想到花渊博会这样看待花漫语和楚扬的关系,有些吃惊的说:“刚才您也说了,柴慕容是不会放弃这段婚姻的。可漫语要是喜欢楚扬,那岂不是会背上一个‘小三’的恶名,这对我们花家来说,面子可就丢光了!”
面子和利益,哪一个重要?”
花渊博淡淡的问。
这”
别人在乎面子,我不在乎,我更看重的是利益。”
花渊博嗤笑一声:“就像是政治联姻,还不都是为了一个利益?如果漫语有本事拿下楚家那小子,花家和楚家就会结盟,你们以后的日子,会更加好过的多。牺牲一个人换来整个家族的利益,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了老大一会儿,花宗申才说:“可要是柴家那些人也这样想呢?”
那就看漫语的本事了。”
花渊博说到这儿,低声的叹了口气:“唉,当初是我把漫语一手扶持到现在这个位子的,但我没想到她成熟的这么快,快到整个花家都已经忌惮她的地步宗申,说实话,我现在已经很后悔了,很后悔。”
渊博连续说两个很后悔,这中间的意思是什么,依着花宗申的智商,他肯定想的出。
默了很久,花宗申说:“爸,我们不能再这样任由漫语发展下去了,我怕有一天她会”
不管怎么说,漫语终究是花家的人,她就算是再过份,也不会毁灭花家的。
何况,她的智商,要比我们花家每一个人的智商高!”
花渊博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说:“没有绝好的时机,绝对不能招惹她,要不然漫天实业这颗炸弹将爆炸,将整个花家都炸的支离破碎!”
宗申再次沉默。
慢慢的想明白了:漫天实业能够成为华夏三大集团之一,在成长的过程中动用了太多的手段。
而且,自从花漫语上位后就排除异己,将所有能够关系到漫天实业存亡的东西,都牢牢的攥在了她的手中。
没有得到那些东西之前,花家绝不能轻举妄动,要不然,后果对花家来说,绝对是世界末日。
用一场婚姻,不管是什么形式的婚姻,将花漫语嫁出花家,将漫天实业重新收回,这是唯一的办法。
出花宗申脸上露出恍然的神色后,花渊博拍了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宗申,只要漫语心里还装着花家,无论她做什么,都不要妄想去阻止她,而且还要给她提供一切方便!”
我明白了,爸。”
明白就好。
今天的这些话,你最好全部忘记,全部忘记。”
花渊博一脸老态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走进了房间。
了将漫天实业重新收回花家,爸爸竟然怂恿他的亲孙女去当‘小三’,而花家的人不但不能阻拦,还得给她提供一切方便。
到这儿的时候,望着曾经在华夏叱诧风云的老爷子,花宗申暗自叹了一口气,嘴里满是苦涩:爸爸经历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到头来,却对他的亲孙女忌惮如虎不敢采用铁腕,这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在花家考虑着怎么才能将花漫语‘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平平安安’、哪怕是以‘呀,小三’的身份送出花家而感到头疼时,楚扬的头早就疼的受不了了。
他的的听觉,柴慕容和花漫语都没有离开楚家,并且柴慕容还好像晕倒在正厅里的这一切,当然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慕容会因为我让她丢了面子而晕倒?哼,你这是又想玩什么花招吧?玩吧,玩吧,反正我是不会再鸟你了,有本事你尽管赖在楚家不走!楚扬心里冷哼了一声,根本不去理会,而是打开家用急救箱,开始给商离歌处理伤口。
楚扬,我没事的。”
见楚扬动作小心翼翼的给自己处理伤口,商离歌心里感觉很甜蜜。
唉,”
楚扬见伤口的确不怎么严重,略微处理了一下,在她的白发上拢了一下,很内疚的说:“离歌,我替我爸爸对你说声对不起。”
离歌摇摇头,低声说:“不要紧,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他老人家动手楚扬,我觉得刚才你不该对柴慕容那样。”
为什么?”
我看得出,她很在乎你。”
切。”
楚扬不屑的切了一声,点上一颗烟半躺在床上:“就因为她对我说对不起?”
不是。”
那你怎么看得出?”
感觉。”
商离歌将帽子重新戴在头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文静的好像是个大学生:“别忘了,我也是一个女人。女人对感情上的事很敏感的,她在和你道歉时,眼神里真的全是惊惶。”
你不懂。”
楚扬摇摇头:“要是柴慕容有什么惊惶的话,她绝不是因为我和她要离婚,而是她怕担负破坏柴楚联盟的罪名。”
到商离歌一脸不解的样子,楚扬也不想再解释下去,只是笼统的说:“你不知道生在世家的苦。
在普通人眼里,世家子弟都是风光无限的,但他们在享受这些的时候,也必须得付出一些什么。
就拿婚姻来说吧,世家子弟的婚姻,有几个是由他们自己做主的?他们的结合,都和家族利益有关。”
那既然这样,你更不该和她离婚了。”
我不是世家子弟,我不喜欢做。”
楚扬说着,拍了拍床:“不说这些了,没意思。来,看你一脸的憔悴,上来休息一下。”
离歌向门口望了一眼。
别担心,没有谁会来撵你走的,”
顿了顿,楚扬又说:“要是他们非得撵走你的话,我会和你一起走。”
离歌点点头,乖乖的爬,挨着楚扬躺下。
晚因为楚扬的所求无度,再加上得知今天要来楚家,商离歌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来了之后吧,又挨了一下子,此时的精神已经明显的不济了。
她躺在楚扬的身边,抱着他的一根胳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着蜷缩着身子睡熟的商离歌,楚扬爱怜的摇摇头,生怕因为自己的一个动作而将她惊醒,于是也只好保持半躺着的姿势,开始分析来京之后发生的这些事。
本以为,进京后帮着凡静度过这一关去就赶回冀南,可谁知道,这短短的几天内,竟然出现了这么多的事。
着身边的商离歌,楚扬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想到了周舒涵。
来我的确是个花心大少啊。
楚扬很有自知之明的耸耸肩。
本想等商离歌睡熟后,给周舒涵发几个短信的,可谁知道,他想了一会儿心事,也因为昨夜‘出力’太多,而感到了倦意,竟然闭上眼睛的睡过去了。
扬在睡得懵懵懂懂中,曾经察觉出商离歌下一次床,见她只是蹑手蹑脚的进了卫生间后,就很促狭的笑了笑,怕她再难为情啥的,所以也就闭眼继续睡觉直到房门被人敲响后,他才蓦然惊醒。
扬睁开了眼,他身上盖着一床薄毛毯,怀里搂着一个枕头,而商离歌却不见了。
不会是走了吧?楚扬翻身坐起,刚想拿手机给她打电话,却看到手机旁边放着那串纠结手链。
蛋商离歌,你这是要做什么!扬一愣,顿时大怒,抓起手机,准备在电话里大骂她一通。
指刚触到手机的触摸屏,屏幕亮了,上面显示着一条未曾发送的信息:楚扬,我走了。
别担心,你在哪儿,我就会在哪儿。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纠结手链我给你留下了,我已经习惯了这个样子。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甘心做你地下的黑市夫人!完这条信息后,楚扬就知道商离歌为什么要走了:虽说楚龙宾对商离歌并没有有什么不满的话,但以楚家在华夏地位,家里要是有一个杀手,那终究不像话。
尽管楚扬他老人家也是个杀手于商离歌在临走之前,为什么要留下纠结手链,楚扬也很明白她的心意:一,她要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来强迫她自己不能经常出现在楚扬面前,甘心的做他的黑市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