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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了,既然已经答应了楚灵,要替她背黑锅,那是得肯定背的。
过,楚龙宾却是非常了解他那个孙女的习性,猜出可能是楚灵先动手的。
但他并没有点破。
竟,女孩子在外面遭遇危险时,能够凭借自己解除问题,这还是楚龙宾愿意看到的。
楚扬说完后,楚龙宾点了点头,也没有去拿手机,而是看向他的目光中带有了很大的深意:“小扬,爷爷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兴趣当官?”
没有。”
楚扬直截了当的拒绝。
到儿子回答的这样干脆后,一旁的楚天台心里很高兴,觉得这小子不愧是他的儿子,坚定不移的跟着他这个当老子的走:好儿子啊,乖儿子!嗯,那就随你吧。”
楚龙宾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唉,楚扬啊,虽说今晚的事,对我们楚家的发展很有帮助,不过,我相信你从此之后,可能要面临很多事端。
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回京华发展吧。
玄武现在已经有了一些经商的资本和经验,相信你们只要在不违反政策的情况下,可以做成一个红色资本家的。”
在冀南,我可以拍着胸脯的说我是老板。
但要是回到京华,就得和玄武那样做一个幕后老板,没意思。”
楚扬摇摇头:“爷爷,再说了,我想自己凭本事创一番事业。
等我的事业做大时,我会考虑来京华发展的。
别忘了,您白天还许诺要把这栋王爷府送给我呢。”
呵呵。”
楚龙宾欣慰的笑笑:“行,那就依你吧。”
不过,”
楚龙宾接着说:“今晚的事发生后,谢家肯定会注意你,甚至会在暗地里调查你,更会在商场上阻击你,别忘了谢妖瞳的背后就是长风集团。
这样一来,你在冀南发展的路,不会顺利。
当然了,你有慕容帮你,还能说动花漫语为你说话,也不用太顾忌他们。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事,谢家会在你和慕容和花漫语之间,挑出一些事端。”
到这儿,楚龙宾定定的望着楚扬的眼睛:“小扬,花漫语不顾花家和我们对立,却仍然帮你力挺凡静你告诉我,她在把你绑架的那段日子中,你们之间是不是?啊?”
老爷子说起这事,楚扬就有些扭捏起来。
说他在被花漫语下药后狠狠的‘糟蹋’了她一番,但在接下来的那些天中,却是他一直在接受她的‘’。
使他还没有来得及仔细享受征服的感觉,花漫语就连本带利的收了回去。
男人的自尊是被践踏的体无完肤,属于他一辈子都不想说出来的秘密。
到楚扬这种表情后,楚龙宾感到头大了:“你、你动了慕容之外的女人?”
龙宾在看到楚扬带着周舒涵回家后,就知道这小子在外面不光柴慕容一个女人了。
他这样问,无非就是想知道他这宝贝孙子有没有和花漫语犯什么牵扯。
果楚扬‘动’的那些女人只是周舒涵、夜流苏,楚龙宾都会很轻松的替他解决,到时候无非是多做做柴慕容的工作,实在不行暗中派人把周舒涵等女送出地球去反正为了家族的利益,没什么不可牺牲的。
可要是他‘动’了花漫语的话,那这事可就大发了。
漫语,怎么着也是花系在商场刻意培养的第三代领头人,她的身份和柴慕容对各自家族的重要性是相同的,如果楚扬真的和她有了那种关系楚龙宾真的想不出该怎么办,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把楚家推到花家和柴家的对立面。
疼啊,头疼。
扬偷偷瞧了一眼脸色开始阴沉的楚天台,搬着矮凳向楚龙宾这边靠了靠,有些害羞的小声回答:“我、我是被迫的。”
被迫的!”
别看楚扬的声音很小,但早就竖起耳朵的楚天台却听得清清楚楚。
蹭地一声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个大步就跨到他身后,刚才还在心里夸楚扬是‘好儿子乖儿子’的得意,早就烟消云散,抬起手来就要打。
楚天台!”
龙宾一声断喝:“在我面前,还有你动手的份?”
爸,你不能再惯着这个混蛋东西了!”
楚天台抬起的手在半空中虚晃了几下,随即狠狠的放了下来,戳着楚扬的脑门:“你背叛慕容和周舒涵来往也就罢了,可你怎么敢和花家的丫头做出这种事?你知道不知道,一旦事发,你将会给楚家带来多少强敌?昂!”
人戳脑门的感觉,实在不咋样,尽管这个人是自己的亲老子。
更何况,楚扬一直以为他的确是被迫的。
以,这次楚扬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伸手打开楚天台的手,蹭地一声也站起来,鼻子对着鼻子的冲他老子喊:“爸!你听我说清楚了没有?我是被迫的,被迫的!”
你!”
没想到儿子竟然敢这样和自己顶嘴,气的楚天台脸都绿了,挥手就想抽他耳光,可看到他那一脸的‘坚毅’后,却有些犹豫了。
混帐!我还没有死呢,你们就不听我的话了吗?昂?”
楚龙宾一拍书桌,本来看上去佝偻的身子,腾地一下笔直,浑身散发出那种只有经历过千军万马杀戮才会有的威严,吓得楚天台爷儿俩都低下了头。
第62章:老爷子在拉皮条!
都给我坐下!”
楚龙宾冷哼了一声:“楚扬,你给我说说是怎么被迫的谁要是再插嘴的话,给我滚出去!”
头子,你就直接说我要是再插嘴就滚出去得了,还偏偏说‘谁要是再插嘴’,这儿除了我可以插嘴外,还能有谁啊?楚天台有些郁闷的,转身坐回了原处。
到如今,楚某人再想隐瞒他那段‘血泪史’是不行了,只好在端起楚龙宾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后,这才表情极度‘哀怨’的,把花漫语怎么给他下套,商离歌怎么救他出来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到最后,楚某人要是有眼泪可以流下的话,那绝对可以用‘泣不成声’这个词来形容。
来是这样。
龙宾和楚天台,越听嘴巴是张得越大,他们都没有想到,孙子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丢失’了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这绝对不是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所能忍受的奇耻大辱。
看向楚扬的目光中,楚龙宾和楚天台都带有了怜悯:孩子,你真不容易啊事情全部讲出来后,楚扬的心里也轻松了许多,甚至还自己拿起楚龙宾桌子上的特供小熊猫,点上了一颗烟,一副‘我坦白了、你们看着办吧’的懒散模样。
事怎么办?龙宾还真是头疼的紧。
他这一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可在这件事却有了抓瞎的感觉:如果花漫语只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这事根本不算个事。
可她是花系第三代的商业精英的,和柴慕容对楚家的影响力是一般大。
听楚扬话中的意思,和这次力挺凡静的表现,那丫头大有想和柴慕容抢男人的意图啊,这事搞得。
了很久,楚龙宾才想起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没有问,那就是楚扬和花漫语有了那种关系后,柴慕容知不知道这件事。
实,当初楚扬根本不同意‘嫁给’柴慕容的事,楚龙宾也很明白。
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京华楚家的男人去到女方家生活要不是楚天台执意要这样做,楚龙宾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过,因为柴家的第三代不怎么兴旺,而柴家一直是楚家坚定的盟友,两家老人的关系都很铁,所以他才没有插手其间。
到堂堂楚家的男人入赘别家,楚龙宾心里一直感觉对不起楚扬,总是想方设法的给他一些弥补。
也是他为什么在楚扬与柴慕容的新婚之夜离家出走后,一直采取不闻不问的原因。
在楚扬进京之前,他也特意嘱咐了楚玄武和楚灵,一定要好好尊重这个为了楚柴联姻做出‘巨大贡献’的三哥。
了表现出对楚扬的关爱,他不惜将这栋王爷府送给他。
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其实当爷爷奶奶的,又何尝不是如此对待小辈的?瞬间想起这些事后,楚龙宾轻轻的叹了口气,问楚扬:“楚扬,我不管那个商离歌和你又是什么关系,我只想知道,慕容清楚这些事吗?”
不是楚天台在这儿,怕他真敢拿刀劈了自己,楚扬还真想把已经和柴慕容离婚、他要一心一意追求秦朝的事也说给老爷子听了。
磨了片刻,楚扬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只得说:“爷爷,这件事,我已经和柴慕容说了。”
哦。”
既然已经和柴慕容说了,而柴家也没有传出什么不利的消息,这也让楚龙宾心里稍微放了点心:“那慕容是怎么说的?”
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