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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起来,口干舌躁的喉中再也吞不进口水,他痴迷般地看着两人云雨如狂、听着
浓甜如蜜的娇吟狂喘、嗅着满溢的香艳气息,整个人似乎又慢慢沉浸在无穷的欢
悦当中,还不断在滴血的肉棒又已经慢慢地挺举了起来。
这般香艳的折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经受的,项枫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涨破一
般,无比狂野的火在体内不住窜烧,全然没有一点止息。
慢慢地,随着眼前两人欢爱地愈来愈激烈,连香公子这般能持久的人,也经
受不住秦梦芸仙肌媚骨的吸引力,在她体内泄了一两发,却仍是鼓勇续战,愈战
愈勇、愈搞愈挺,操的热情无比的秦梦芸口中不断娇声讨饶,纤腰玉臀却是愈摇
愈激动、愈扭愈热情,好像还有着无比的空虚等待着他的填补似的。
他两人是舒服到欲仙欲死,爽的像是整个人都融了一般,可一旁的项枫却再
经受不住了。体内的药力猖獗难制,眼前的秦梦芸又荡的如此诱人,那淫冶样儿
令任何男人都要欲火如焚,使项枫的肉棒硬了又射、射后又硬,循环了不知多少
次。
随着时间的流逝,接连着甜蜜又痛苦的折磨,项枫的神志已经渐渐昏迷,眼
前蒙蒙的,好像愈来愈红,已射过不知几十次的肉棒竟又挺了起来,只是喷出来
的再不是黄白色的浓液,而是殷红的鲜血,而且愈喷愈是无力,到后来竟从喷射
而出,变成了半喷半流出来,在他身前漫成了一片血沼。
终于,项枫缓缓地软倒了下去,渐渐地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唯一的好处
是到了这个时候,肉棒里面那段枯苇干茎的刺激,终于没有那么痛了
趁着夜间回到了镇上,在香公子的带领下走进了后院,放下了包袱、好好地
梳洗了一顿的秦梦芸回房之后,回去处理尸首的香公子还没回来,她坐在窗边,
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明月,一时之间竟似被点了穴般,坐在椅上再也不动了。
地道当中的尽情疯狂是一个原因。就算原先曾和香公子没日没夜的裸裎相对、
恣意取乐,几乎将她调教成了个荡妇淫娃,但秦梦芸的心态终究还转变不过来,
更何况还是在明知有人旁观的情形之下!
再加上云雨之后,无论男女都还会沉浸其中,显得有些失神,她所承受的,
偏是比以往更为强烈百倍的乐趣,也难免事后的秦梦芸,会显得有些怔忡,茫茫
然的,不只胴体娇酥,连精神都无法集中。
承受了狂风暴雨般的爱欲洗礼,就算秦梦芸武功高强,但身体还不是那么习
惯,虽是一路上被香公子抱下山来,连走路的力气都省了,但一松下来,浑身上
下的肌肉都好像在抗议一样,尤其是那不堪一折的纤腰,更是酸麻的像是要断了
一般。白天她一直都以坐姿和香公子淫乐,那柳腰也不知扭了几次、摇了几回,
也怪不得现在会酸疼欲断了。
但其实最教秦梦芸神情愀然的,是事后项枫那令人不禁中人欲呕的死相。秦
梦芸下山之后,虽说奉师门教训,极少开杀戒,但既在武林中打滚,也难免伤得
几条人命,可那终究是明刀明枪的交手,这种事在武林中每日都会发生,无论杀
人或被杀,都是明快至极,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情况。
但今儿个却是完全不同了,在经历了几死还生的险局,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之
后,也不知她前生作了什么善事,今生才交了天大的好运,原以为已经鸿飞冥冥,
逃得不知所踪的项枫,竟然落入了她手中!
原本秦梦芸也想痛痛快快的一掌下去,让这老贼下黄泉去向先父母赔罪,但
在香公子的晓谕之下,为了让项枫多受点活罪,她竟选择了香公子的手段,让项
枫在内有媚毒侵经、外有春宫妙戏当中,被体内的毒火活活折磨到死。
本来不该成为问题的。一开始时,秦梦芸虽还有些放不开,但在香公子熟习
而流的挑逗玩弄当中,她也渐渐放开了心胸,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搞到后来,
若不是香公子时时在她耳边提点,已经被欲火所融化的秦梦芸,还差点忘了旁边
有项枫在看哩!
偏偏项枫不只是看她在香公子身上忘情扭摇而已,正当秦梦芸欲火如焚、热
情地摇到一半的当儿,肩头陡觉一热,偏眼看去的秦梦芸发觉,项枫那火热的精
液,竟差点儿溅到了她身上,那带腥的味道,却是再挡不住地穿入了鼻内,她差
点便羞的扭不下去了呢!若不是穴内香公子的肉棒趁机使坏,弄得秦梦芸舒服的
茫茫然,让体内的欲火完全控制了她的身心,再度忘我地扭挺迎送起来。
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已被那涛天的情欲所占领,变成了纯受欲念操控的荡
妇,但事后当舒服的腰酸骨软、喉痛声哑的秦梦芸忐忑不安地,想去确认项枫的
生死时,那模样却令她差点儿当堂呕了出来。
只见地道壁上,垂坐的项枫生机全无,四肢那诡异的扭曲也还罢了,那肉棒
此刻已软绵绵地倒了下来,像溺毙的尸体般,倒在掺杂着黄白阳精的血泊之中,
除了深入肉棒当中的苇茎,还保持着约有三四寸长的硬处之外,其余的部分几乎
就像是无骨虫般,软绵绵地飘着,乍看之下,中间那段硬处反更不自然了。
大概因为那样子实在太惨,秦梦芸的心中完全没有一点大仇得报的欢欣,光
只是看到这儿,已经恶心地看不下去,忍不住地连退了数步,偏过了头、闭上了
眼睛、掩住了鼻孔,不愿再让地上那滩混着黄白色浊液的血湖,再度映入眼内;
更不想让那股弥漫地道之内的、混在血味里的腥气,再次沾染到自己身上。
以前连刑人逼供这种事都没干过,一口气就变成这样,以这般淫邪手段取人
性命,还在他死前令他受尽活罪,虽说对方是不共戴天,又兼卑鄙阴险的大仇人,
但看到那惨状,心地良善的秦梦芸,仍忍不住有一股奇异的念头升起,感觉上好
像自己报仇虽是天经地义,但以这种手段,却令她着实厌恶起自己来。
但她身旁的香公子,却好像早已习惯这种状况似的,虽是脚步谨慎,小心避
开,不愿身上沾血,却还是踱到了项枫跟前,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试了试他的
鼻息,确定项枫已经断气了之后,才吁了口气,放心地离开了他。
看香公子神情如常,对项枫的惨况甚至没动上半根眉毛,就好像眼前之事司
空见惯一般,看得秦梦芸头一回有点儿恨他起来,这人怎么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
啊?
‘他的他的尸首要怎么办?埋在这儿吗?’秦梦芸差点不敢相信,出口的
竟是自己的声音,那里头一点儿劲道也没有,不光是极度放纵后的嘶哑,还加了
些许萎靡之意,一点儿也不像生人所发出的声响。
‘不,那不行。’闭目想了一下,香公子慢慢地退到了秦梦芸身边,‘我们
先下山,到铺子里去梳洗休息一番,晚一点我再回来,把这尸首移回君羽山庄去。
元凶既死,至少也该让楚心他们放心下来。’
‘是是吗?’原先秦梦芸还想说,怨生不怨死,人死之后入土为安,至少
也该把项枫的尸首埋一埋。但既然香公子想把项枫的死讯漏给楚心知道,好令楚
心安下心来,她也不好出言反对了。
‘人迟早总会死的,’轻轻拥了拥秦梦芸的香肩,却没半分色欲之念,好
像香公子纯粹只是想安慰她罢了,‘至少,在他死前,总还让他看到了一场好戏,
以这般美景送他归西,也算是不枉他了。’
想到这儿,秦梦芸那纤巧如杨柳轻拂般描画的眉,突地皱了起来。也不
知是怎么回事,一想起地道中的事情,就好像有那里不对,却又想不起来。
偏偏就算秦梦芸以为自己多虑,想要忘记一切,好入梦乡的时候,又好像有
什么东西窜进了她心里一般,却是一现即隐,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偏偏那
思绪又像是无比重要,令秦梦芸忍不住细细回想起来。
慢慢地回想到地道中的种种景况,像是想到入神了的秦梦芸,突地像是被什
么打到一般,整个人触电似地跳了起来。
刚想到时或许还不太确定,但当秦梦芸心下存了念头,再仔细回想的当儿,
那一点线索就好像随着她的思绪,一遍又一遍地放大了似的,让原本只是一丝的
疑念,愈涨愈大,慢慢凝成了确信。
本来还真不敢相信,但秦梦芸左思右想,愈来愈是确定,在地道中被她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