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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文艺部或者宣传部的托,但没有取证的机会,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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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或是休息时随手翻几篇日记已经变成了我的习惯。
我想我喜欢这样透过薄薄的纸静静的品读一个女孩的生活。
她的笑,她的梦,她的叹息,她的遗憾,她的每一点点都是那么清晰有力的传达给了我,让我冥冥中有种感同身受的错觉。
那些点点滴滴的真实借由她的笔总会变得神奇,隐隐好像有动人心弦的魔力。
我承认自己很喜欢看她的故事。
每一次阅读都必须是严肃而慎重的,这是我要求自己做到的最起码的尊重。因此,我不能一口气读完,也不能草草浏览。
看着画着她的走马灯一点点转动,是一种很有趣也很庄严的事情,我会在不自觉中屏住呼吸,然后在灯熄灭的时候细细回味。
我享受整个过程。
该怎么样形容我的感觉才能恰如其分,我不知道。
但我想,我是懂得的。
她用着什么表情在回忆,她用多大的力气握住笔,她微笑的时候嘴角上扬了多少的弧度,我不可思议的认为自己全都知道。
她流过泪的地方我也会难过,她微笑的地方我也会舒心。
虽然是单方面建立起的默契,但我还是觉得,她也会懂得我。
我开始期待也许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在茫茫人海中相见。
但又会害怕见了面会失去这样纯粹美好的情谊。
真有那么一天我要怎么解释才好?说我在无意中窥视了你的生活?
我不敢保证她会原谅我。
然而,你会原谅我吗?
想着这些的自己是不是神经有点问题?
我有点自嘲地笑笑,搁下了日记。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不知道成没成功发上来,因为我查不到自己的文,也没有点击所以如果你看见了,请留个言告诉我你看见了,谢谢!~
☆、007 请求
“你还没和他说?”如果眼神能杀人,我大概早已经被可佳的怨念大卸八块了,“啊宣传都快开始了文溪~”
“少废话,文溪也很难办好不好?”
“可是,可是”被凶了的可佳顿时露出小动物一样受伤的表情,“我”
忍受不了悲情攻势的的周葵最终还是没能硬下心肠,“嘛,文溪你就试着问问吧。”
我点头,心里却狠狠叹了一口气。
无伦在谁眼里童辉都是对我百依百顺的完美男友,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这个自信。
童辉是学校建校以来,唯一全票通过的学生会的主席。
童辉是篮球部的队长兼主力前锋,为T大拿下了两年的联赛冠军。
童辉钢琴十级,跆拳道二段,还练过很长时间的书法,获过大大小小无数的奖项。
童辉是大家共同推举的“校草”,从大二开始就被学妹们称为“王子”。
这样的他,却独独选择了我。
于是,我怎么办才好?
半年的温柔周道,半年的体贴备至,他把能给的溺爱全给了我。
而我却依旧始终还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的习惯,我的梦想,我的好恶,他几乎对我了如指掌。
而我却对他一无所知。
我们的距离为什么完全没有拉近的感觉?
我知道,是我的错。
然而,我要怎么做才好?
什么才是正确的?
怎么做才可以不伤害任何人
我想自己实在没办法厚下脸皮来请他出赛。因为我再清楚不过,他一定不会拒绝我。
我有些烦闷的坐在会议室里发呆,时间早已经过了,而秦姐却迟迟没有露面。本来安静的大家终于也忍不住,开始议论起来。
我听着各种各样的猜测,无动于衷的微笑着,却怎么样也提不起兴趣来。
“抱歉大家,总编辑临时有事被叫到总部了,今天的会议改到明天,实在不好意思。”
“出什么事了?”
“解释清楚啊!”
“你叫秦姐接个电话,我直接问她。”
“这个抱歉,总编辑真的”
我收拾好东西,趁着混乱,利索的走出会议室。
没有问明原委的心情,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外面清冷的空气让习惯了暖气的身体不自禁发抖,果然越来越有冬天的感觉了。
看看表,离约好的时间大概还有不到一个小时,虽然给阿辉发个短信让他早点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却不想这样做。
不过一个小时不到,随便打发下就过去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又来到了那个小街心公园。
下午的公园多了点人气,而景物却更萧瑟了。
我看了一会没有发现熟悉的身影,不禁有点遗憾,但很快便又释然,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坐下来。
12月24日雪
我的生日也是平安夜,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雪并不太大,但也着实令我高兴了一会,一面感谢天赐予的礼物一面幸灾乐祸约会的情侣们真的很有意思。
一个人,其实也很好。
朋友们本来要给我庆生,但被我借口约会推掉了,我想她们的男朋友一定很感谢我,我也可以静下来享受孤独。
“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有一个人,于是我很享受孤独。”
“哦?孤独怎么享受?”
“享受孤独的秘诀就是只要想象不要回忆。”
我想我没学会。
12点的时候我接到了你的电话。
“生日快乐”
“谢谢。”
然后挂断,过程行云流水,流畅异常。
到这里,你我均无话可说。
“这谁呀,要祝福生日也应该在昨天晚上吧?还有怎么说一句就挂了。”
“打错了的。”
我也很奇怪自己怎么笑得出来
12月25日晴
太阳出来的很早,雪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
今天收到了来自各种人的各种礼物,从摆设到食品一应俱全,感动得我一塌糊涂。
有一份没有署名的礼物,是一只银色的手镯,造型很别致,像你一贯的品位。
随着寄来的明信片上只有短短一行话:我想说的已经不用再说。
我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真难想象,你也会用这种故弄玄虚的方式。
这算什么意思?
道歉?
你明知道我不需要
越想越觉得心情难以平复,终于在傍晚的时候给了他一条短信:
我不知道的也不想知道。
12月26日阴大风
天气又进一步冷了起来,不过事情还是不能不做 ,于是又是各种忙碌。
电话几乎是不间断地响,谁好像都有事情要找我,于是只能饭也顾不得吃,马不停蹄。
大概到了晚上11点我才好不容易腾出时间来看看未读的10来条短息,其中居然有你。
是吗抱歉。
我一时有点失神,差点就要安慰几句,但反应过来终于还是什么也没回。
我想咱们大概就这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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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来由得感到遗憾。
他真的是那么绝情又反复无常的人吗?
那么为什么我却会从那些简单的对话中感受到那种熟悉的温柔?
那些话难道真的可以随口说说?
他们难道不相爱吗?
也许女人就是天生有着悲天悯人的情怀,无论什么都希冀着大团圆的结尾,连我也不能例外。
不,这其实是自以为是的说法,另一种说法是,我们太贪婪了。
“又见到了,真是有缘。”打断我思绪的是依稀熟悉的一个声音,沉稳的声线却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