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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梅梢,他用尽所有的手段,逼得我连连求饶。
对了!就在我气喘吁吁问夜英,为什么他比平时更那个什么的时候,他说“因为喝了酒”。
师父一只手抓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撑在床头横梁上,然后用力将自己完全撤出,又一回回彻底挺进。
的痛意在下。体蔓延。
“够了”我说。
他抬头,在暗哑的话声中挺起我的臀,“永远不够。”
接着一阵狂放的款摆,耳边响起巨声,我转头去看,就发现木板被肆意施虐的夜英打断了!
“”
正想到这,记忆中的那张脸迎着朝阳重新走回屋里。
“把你吵醒了?”夜英问。
光看这张闲雅浅笑的脸真的难以想象,这是直到我在他怀中失控尖叫却依然不放过我的男人。
“你要走了吗?”
夜英坐在床边,贴心拉起棉被,“盖好被子,别着凉。”
可是,枕头上还余着他和暖的温度我又怎么舍得他离去。
“师父很快回来,最多二天,嗯?”
本来还想腻歪着说些什么,周暮彻摆着他那张棺材脸走了进来,我只好乖乖应声,重新钻回被窝。
夜英在背后笑了笑,阿彻单膝跪地,对着他的龙萨大人肃然道,“祝龙萨此行顺利,我辈不会忘记影卫队的规诫,时刻谨记守我家土,立我族威。”
“燃我战魂。”师父补充一句,低头用手指轻轻把玩我颈后的黑发。
笑容清雅的男子终于还是带着一小队族人离开了。
我一整天无所事事,周暮彻又被迪老他们喊走,一个人在灼龙族的寨子里瞎溜达,屋檐墙壁都被经年的白雪冲刷,斑驳陆离很有早古的意境。
在一处偏僻的林子前,我听见哀婉的箫声,仿佛今朝盛开的万花,变化无穷。
这熟悉的旋律与娴熟的技巧难道是姜修?
往里又走一小段路,果真看见这位过于漂亮的年轻族长站在腊梅树下,有阳光倾泻在他身上,似白雪覆身,画面美到不真实,而花香馥郁,所有的莹白都像是阳光幻化而成。
身旁,是一尊石雕般的黄少野,尽忠职守保护他的王。
“这么巧。”姜修放下唇边的灼龙箫,“上次也是这首曲子,把你引来的。”
我礼貌向两人点头,打算就此离开不再打扰,哪知姜修已经走至面前,低声问,“你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吗。”
“不太清楚。”
“它叫做精灵飞来。”
少数民族服装映衬下的那双眼睛,让我脸上腾的一热,果断想要往后退一步。
姜修伸手拉住我的手臂,“你自己还没闻到吗?”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肌肤上面。
“什、什么?”
“香味。”姜修兴致盎然,“属于一种蛊的香味。”
我大惊失色,他转头吩咐黄少野队长,“去把迪柔找来。”
黄少野不做声,警惕望我一眼,姜修轻声扬笑,“没事,在族里不用前前后后都跟着我。”
“是。”影卫队总队长这才躬身,旋即走开。
“怎么回事?你的意思是迪柔她对我下蛊?!”
我最讨厌也最怕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上次上次姜修他对我下的降头,我至今还记得它的可怕之处!
姜修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狐狸笑,“应该是她只是,为什么她会有这个胆量。”
“那要怎么解?严不严重?”
我快急的发飙,但眼前的男人依旧非常淡定!
“听夜英说,你是唐门后人?”姜修答非所问,他折了一枝梅花,放在手中掂量,“我们七老中,有一位也是唐门分支,他教过我一些关于唐门的东西。”
“哦这么巧。”
好吧,我学乖了,知道这种人就算你再怎么逼,他都不会和你认真!
“天罗门下,形如魅影;九宫门下,智若文曲;引羽门下,夺魄;天绝门下,乾坤无色;穿杨,飞星,鬼斧,还有千机机变无穷。”
姜修似乎对这些很热衷,说的流畅不已。
“你父亲算是哪个门下的?”
“听他说,好像是‘天绝’。”
“难怪,乾坤无色是在暗指你们唐门儿女色绝天下?”
我从来没被人戴过这么高的帽子,一时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掰着手指头,想要熬过这尴尬气氛。
“我也听过你姐姐的事,你们两姐妹就是有让兄弟反目成仇的本事?”他伸手直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眼看着他。
这人刚才在说什么?!
“王,迪柔带来了。”黄少野行礼。
迪柔目不斜视地盯着我,五官在这雪色天地间更显得人比花娇。
“为什么要对她下蛊降?”
迪柔咬唇,也不作声,腿一弯就先跪在了地上!
“将她从地上抓起来。”姜修不耐烦地皱眉。
黄少野没有违抗,但还是为难地看向姜修。
于是对方又再次说,“动手。”
黄少野架起迪柔,姜修漠然看向她,“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七老想做什么?”
“那个我说”脑袋变得有些晕乎乎的,我赶忙尝试打断他。
姜修毫不留情地抓起迪柔的长发,“你知道我有无数种让你开口的方式。”
“王,你喜欢她。”迪柔终于说,“七老不希望她与龙萨在一起。”
“真的就只是如此?”姜修锐利的神色比这白雪还要素冷。
我目眩神迷,再也撑不住地两腿发软,用手伏在地面之上。
接近失去意识的前夕,耳边听见姜修对黄少野说,“送她去我房里,我亲自替她解蛊。”
之后,就是满天满地的黑暗,将我全身吞没。
一道灯光闯入眼睛,房内充满与夜英相近的气味,我在恍惚间甚至以为是他回来了。
有人坐在床榻边,举动温柔地拨弄我鬓边的碎发。
渐渐恢复意识的同时,发现自己应该浑身上下都没穿一件衣服赤。裸地睡在一处陌生地方,这感觉真让人缺乏安全感。
还没来得及适应,凉凉的唇已经贴住我,我低声回应,“师父”
那人动作迟缓,“他不在这。”
我一愣,立刻想起自己昏睡前发生的全部事情,张开眼的瞬间匆忙起身,抓紧胸前的被单,这才发现自己的头顶出乎意料地发痛。
姜修穿着闲适的衣衫,露出很大一块胸膛处的肌肤,大概女人就喜欢他那种笑起来不知有多坏的男人。
“你给我治好了?”
“还没有。”他渐渐逼近。
“等等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满脸的誓死不屈,姜修不由得发笑。
“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声音竟然像是带了一丝着迷的情绪,“为什么,就是对你念念不忘?”
“”我看出这回姜修不是在开玩笑,严肃地板下脸,“如果你要给我解什么蛊毒,我很感谢,但是如果你想再对我做以前那种事,我警告你,你会后悔的!”
“夜英和你说过什么?”姜修轻轻念道,“他是不是以为,我会对你下‘爱情蛊’,是因为我想逼走他?”
难道不是吗?!
“他就是这样,总是替别人着想。”姜修的手,隔着一层暖被,虏获我的上半个身体。
“我并不希望他离开灼龙族,实际上族人忠诚的究竟是我还是他龙萨大人,我根本不在乎,这无关紧要。”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问得好。”男人欺身而上,顺势将我整个抱在怀中。
他太强,与我之间的差距太大,我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他的东西一定是极好的。”姜修的唇瓣掠过我的颈部,“我要如何,才能像他这样,可以抛开整个民族,可以舍弃一切,抛开加在身上的种种桎梏去寻找你?如果那个从小生活在城市的是我你爱上的,会不会是我?”
我惊恐地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头颅里有什么麻痹似的感觉逐渐地扩散开来,然后我整个人都变得筋骨酥软了,再使不出半分力道。
朦朦胧胧觉得全身发热,热的甚至忍不住夹紧双腿。
酥麻、战栗,暴露在被子下的某处隐秘,更是让人发疯般的奇痒难耐
“我要”我仰起脸,捧住姜修的发,看着他吃惊的神情。
于是,无助又坚定地重复,“我要。”
“原来如此。”他暗自叹息着笑,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