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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次三番想要寻找突破口,结果证明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我做事真的太冲动了吧”
“小戏没关系的,只要好好向夜湿父道歉,他才不会真的与你绝交!你性格鲁莽,但我们都知道你也是不得已才会变得这么尖锐。”她笑着握住我的手,充满治愈的能量,“否则,这些年你怎么可能一个人撑下来呢?”
谢谢你,CC。
只有你一直明白,我的盛气凌人和乖戾嚣张,都只是在虚张声势,都是为了将自己保护的牢牢的,不想要任何人靠近,怕一再的受到伤害。
然而夜英回来之后,情况逐渐发生改变,我不该再被一触即怒,不该用“保护自己”作为理由,去伤害那些爱我的人
特别是妈妈的去世,让我知道自己真的应该多体谅别人一些,更加宽容和温柔的对待世界。
我应该有所变化才对
嗯,就像上次那样,这回我也主动去找师父道歉他总有消气的时候吧?
江橙走的时候,我拿着伞陪她到弄堂口。
外面的天色阴暗如墨,继而闪电刺目,霹雳声响,一场急雨顷刻之间就快要降落。
在车站等待的人们一时都慌忙起来,如萧瑟的树木在风中抖着身上的残叶。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很快昏暗的街上已经鲜有人迹。
“对了小戏,前几天我从老爸那儿听说一件事。”江橙边走边对我说,“三年前季家遭遇内部派系争斗,有一位老管家惨死他们季家称这起案件是一位姓季的养子误杀导致,这个孩子还被判定有遗传性偏执症,被关进精神病院”
“难道人其实是季伯然杀的?”我大胆猜测。
(没错,那个养子就是苦逼的六门季炎熙炎子,躺着也中枪的孩只)
江橙莞尔,“嗯,而且有精神病的其实是季伯然才对,那个养子为了报恩才顶下他的罪行。”
“靠,这么缺德的事他们也做的出来?!”我愤愤不平地大嚷,“我早就知道季伯然这男人是神经病!妈的!”
说到这忽然转身,我朝着后方的人们大叫一声,“是谁鬼鬼祟祟跟着我们?!”
几个男人停下步伐,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我俩。
“别过来!”
说着对最前面的一名高个子使出侧踢,他摔在地上。
“小戏!”
我听到江橙的求救,发现她已被另两个流氓抓住臂膀!
“你们”
还未来得及说话,有人从身后用手臂箍住我的肩膀,一块手绢蒙住嘴巴。
刺鼻的气味被迫吸入鼻腔,令人眩晕的香味一定是属于某种迷药!
我立刻变得意识模糊,恍恍惚惚地陷入满世界的黑暗中
不知失去知觉多久,我是被对话声催醒的,脑袋变得好重,身体也仍旧昏沉。
几步之外,是一个嘶哑的声音。
“这俩小妞长得还挺带劲!大哥,光看不能碰算怎么一回事?我不管了,先扒光她们!”
我还未睁开眼睛,但似乎感觉到有人的脚步声逼近,自己像是被绑在一个椅子上,浑身上下难以动弹半分。
“季先生特地吩咐,不许动她们,你有没有脑子?这是季先生的女人,就算要动也要等他玩过,到时候咱们再”
季先生季伯然?!
浑身的力量像被抽空,我终于又回到原点,难道依然逃不过这个男人的胁迫!
听见那几个男人骂着粗话,正到一半,似乎有谁推开一扇铁门。
“季先生来了!两个女的都在?你们没多事吧!”
“一切OK!”
我试着慢慢睁开眼睛,适应周遭的光线。
原来这里是一间废弃的空旷工厂,窗户很破,外面似已下过一场暴雨,屋子里布满潮湿发霉的怪味。
我的四肢皆被麻绳绑住,在对面的江橙情况也是如此,但她还未苏醒。
抬起沉重的眼皮,一双一尘不染的黑皮鞋进入视线范围,再往上看,男人正用手遮掩着嘴,表情说明对这里的卫生状况非常不满。
“季先生,小心脚下!”
那阴鹜的视线向我扫来,我不惊不怒地回看他,即使胸中已惊涛骇浪,但决不能让他看出那份害怕。
“小戏妹妹,好久不见。”
他的笑,让我作呕。
梳成一丝不苟的发型,一袭高级阿曼尼西装,与季绍华几分相似的脸,却更添些许邪肆。
这一刻,我只能有这样一个念头——绳索困住我,却困不住我的骄傲。
我高高地仰起头,我是唐门的子女,毫无畏惧!
“你母亲突发心脏病去世了?我真是觉得很遗憾。”他的手欲抚未抚,在我脸颊旁徘徊,“三年前我还一直想要喊她为岳母。”
你这个神经病人渣根本就不配!
“好像唐姗刚回来就克死你妈妈了是吧,你一定很恨她。”他轻飘飘地与我交谈着。
我冷静地掷出回答,“你想怎么样?”
季伯然发出一声笑。
“最近似乎有人在我背后搞动作?”他说到这脸色骤变,手掌捏住我的下巴,“我非常、非常的不爽”
他用的力气极大,下巴像要被捏碎
“你既然这么想要回唐门,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季伯然示意手下将我从椅子上放下来,我揉着手腕,上面是显而易见的红痕。
“你不是从小有师父么,你和唐姗一样是学武的。”他的眼神深的见不到底,仿佛回忆起什么令他深恶痛绝的往事。
“你来打我,如果赢了,我就把唐门还给你们,怎么样?”
“你这个变。态!你去死吧!”
季伯然怒意瞬燃,重重扇了我一个耳光。
“死?唐知戏,我有几千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
说完,那些手下接到指令,居然打起江橙的主意!
“嘶——!”的一声,外衣被撕碎,她光滑白皙的肩膀裸。露在空气中!
我僵化在原地,大脑被迫停止思考!
“别碰她!!!!”我已经怒火攻心。
“好,我什么都答应你!”
还有什么,能够比求得江橙的全身而退更加重要?
我能够做的,就是尽可能拖延时间。
我闭上眼睛,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
唐知戏,你是唐门后人,你有最坚不可摧的意志与精神!
我不可以害怕,绝无可能退缩。
四周的人全数散开,季伯然讥讽地看着我。
我身上的药效还未散尽,光是站着都显得吃累,他只不过是想用我来满足那种变。态的心理!
血液凝固,我没有选择,用尽力量出拳!
季伯然闪身躲开,他下手毫不留情地将我压在地上,嘲笑声此起彼伏。
我一次又一次重新站起来去挥拳,满心都是恨到极点的意念!
——可怎么能成为他的对手?!
又一次摔在地上,我的脸已经肿到感觉不出疼痛,嘴里全是牙龈出血后的腥味。
季伯然向外扳住我的手臂,右手传来的剧痛令我想起那一个绝望的夜晚!
“唐知戏,我发现我打你也打够了,可还觉得不尽兴”
我被季伯然扯起身子,目光依然鄙夷地瞪住他。
他的眼睛从我的脸滑到脖颈,一路往下细细察看,语气不紧不慢地笑道,“真是一段时间没见,长成大姑娘了。”
我大口大口地张嘴吸气,强忍住痛意不叫出声,不能让他们得逞,这样的耻辱不应该属于我!
“再来啊,跟我打啊!”我朝着季伯然挑衅!
“就是这样的表情,对,像极了”
他突然兴奋起来,放开我的手臂,转而压住我的头部,强行让我跪在地上!
“和你姐姐真是一模一样!”那难耐的爱恨交织,仿佛控制他基因的元素。
季伯然的脸上微微泛着诡异的红。
“过来脱我的裤子,然后”他的冷笑声,刺耳至极,“取悦我。”
?!
周遭的男人们都因为季伯然的话开始兴致勃勃,汗味与色。欲充盈整个工厂。
我痛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绝望、愤怒或者屈辱,已经不会有任何情绪能够左右我,我在心里耻笑,他们不过是一帮畜。生,禽。兽!
唐知戏,最重要的是你还拥有的人格,谁都无法践踏!
也许,是我的神情刺激季伯然,他死死揪住我的黑发,几乎要把头皮从上面扯下来!
可是痛楚根本算不上什么!可耻的是他要我的取悦!
不,我知道在一群没有人性的动物面前,任何事都不是卑贱的
我也知道一定会有人来解救我们,而为了江橙我要争取一切可能!
颤抖地跪在季伯然的双腿间,他的双目中满是欲。望与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