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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的想到了
他的胳膊紧了一下,直身。将她抱了上来。
她乖乖的贴在他的肩胛,仿佛是一节不会摆动的藤蔓。
两个人,突然都没了声音。
连动作,也都停滞了。
涵玉的手心,渐渐的滑出了热汗。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用力绷紧的手指,钉在她的腰上,微微的颤动着。
黑暗,
掩盖了一切,也催生了种种。
她不敢动,不能动,也不想动
慢慢的,他的下颚,渐渐的转了过来。
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她在黑暗中眨着眼睛,他要做什么了呢是要还是
她苦笑着,没想到,自己内心深处竟是这样一个女人
他的下巴,停在了她的额头边。静止。
她能感受到,他的内心,正是在彷徨、犹豫、抉择这个距离
等待了好久。
他轻轻的笑了。
“你,好瘦啊”这,竟是他打破沉默的第一句话!
涵玉愣了,有些气恼,她咬牙回敬着,“将来又不嫁你,用不着您操心。”
“可我,”他有些无辜的笑着,“现在抱着不舒服我的腿都咯得慌”
涵玉大窘,“谁让你抱着呢!”她恼羞成怒的抬起了头,就差没大吼了,“放”
她突然停住了。
她的嘴唇,竟触及到了一础肤!是哪里?哪里是他的脸颊?还是下颚
她愣愣的停在了那里。天啊这是要干什么啊
她的嘴唇干涸的微张着,竟忘了离开那个位置
“还没亲够?”黑暗中,他低沉的声音有点嘶哑。
涵玉大羞,赶紧扭过了身子,最好,有个墙角能让她把头钻进去
可是,身后的臂膀,却突然发力,将她的纤腰牢牢的禁锢其中!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扳了回来!
她的腰身,呈现了一个优美的曲线,她的脸正对上了那灼热的气息!
她惊呆了。
这样强制霸气的挟制,这样意乱情迷的冲动
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对,就这样空白着吧她喘息着,甚至都微微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子,在大幅度的颤抖着。
那炽热的气息,一下紧似一下。
他贴近了她,却在隐忍,在彷徨
她的心里怪怪的,有些兴奋,又有些恐慌
如果那样了那日后又该如何相处了呢
这要是做梦该多好她苦笑着,若是有谁告诉她,这只是个梦她就
没有光,但人的触觉听觉嗅觉却更加的灵敏。
她感觉,他的内心,竟与她一样在翻滚着,有什么东西在喝斥着他,压抑着他慢慢的,他的手臂渐渐松了力道。
慢慢的,他的身子在喘息中放松了
她在心里也松了口气,竟觉得,突然有块石头落了地
“我”他有些无奈的笑了,“我有种强烈的负罪感”
负罪感?!涵玉一愣,扑哧一声笑了。
“怎么,临行前跟夫人立军令状了?”她习惯性的讽刺他。
“不是,月如不是那样的人”他轻声辩解着。
月如?涵玉在心里嘀咕着,应该就是那冯夫人的闺名了吧。这样的场合竟都叫的那么的深情她的心里竟微微的犯了酸,倒不是因为冯严,而是,她有些嫉妒这个没有谋面的女人
“冯大都督打算为夫人‘守身如玉’啊?”她吃吃的笑着,“怪不得,汉北的小姐们一个都看不上惧内哈哈”
“你不要误会。”冯严很是正经的说着,“月如不是那样的人。”他竟又说了一遍,“她劝了我好几回。是我自己,不想再纳妾的”
“再?”涵玉不留情面的笑了,“你有几个妾啊?”
“呃”冯严好像有些不好意思,“那是从小一直跟着我的我若不收,她也没处去”
涵玉不屑的撇了一下嘴,“那冯国公也不操心?”就是啊,这冯国公为了他这个宝贝孙子,可谓是机关算尽啊,好好的探花不让去做庶吉士,一竿子打地下硬送到东宫当侍卫副官去真是富贵险中求啊还真让他给求到了!如今,那状元还继续当庶吉士呢,这边已经青云直上,整个成了西北王了
“我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冯严满足的笑着,“对祖父,已经有交代了。”
涵玉郁闷的笑了。
“是因为,我曾经跟月如说过,我会给她一个‘天长地久’的。”冯严轻轻的回忆着。
“天长地久?”涵玉愣了,“什么意思?”
“就是,”冯严有些尴尬,“这一生,我的爱,只给她一个人”
涵玉的心,被轰的震塌了
“所以”她难以置信的皱眉问道,“你就谁也不招惹了?”
“反正,公事繁忙。”冯严淡淡的说着,“我完全可以,不再去爱别人她既然跟了我,我就想,给她个‘天长地久’”
涵玉瞠目结舌的僵在当地,仿佛听到了一个再好笑不过的笑话。
“你做到了?”她的尾音都带着升调。
“”冯严有些迟疑,“到现在”他似沉思着,“应该是吧”他的声音,很轻。
一片沉默。
“我终于明白了,”涵玉干干的咧着嘴笑着,“为什么那许尚宫,一直不想嫁人了”
“你说她干什么”冯严有些不自在了。
涵玉嘿嘿的笑着,满脑子,都是那个叫月如的陌生女人。
同是女人,
她凭什么命那么好?!找个夫君,先中探花,后是封疆!
她凭什么命那么好?!如此有权有势的男人,对她还一心一意!
苍天啊!她上辈子是怎么修的啊!
涵玉哆嗦着,嫉妒的都快发疯了
“那”她的心里,竟有丝阴暗的东西在闪烁,“你在汉北,就真的不找个如夫人了?那么大一个都督府,没有女眷怎么行呢”她还是有些不甘心,这冯严就真打算自己在这儿干过了。
“我可不是那样随便的人,”冯严淡笑着,“再说,在汉北,我还没遇到让我感兴趣,感到想收房的女人呢。”
“这么高的眼光”涵玉不屑的撇嘴,“臭、美。”
“呵呵,”他有些迟钝的笑了,“若是”他干笑着犹豫停顿着,“若是没人要你了,我倒可以考虑下,勉为其难”
“美的你!”涵玉郁闷的叫了起来,“想的美!我才不给人当小老婆呢!”
“有什么不好?不就是个名分吗?”冯严戏言着感慨,“想我如今这身家,好像不委屈你啊”
“做你的大头梦吧!”涵玉大叫着,“你也不怕我寻机报复你”
“我知道,”他劫住了她的话,“你的报复心很重,”他意味深长的笑了,“连那个都要找平”他忍耐不住的笑场了。
涵玉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浑身僵住,大窘。
“好了,好了”他淡笑着圆场。“好晚了,睡吧”他轻声说着。
“就这样?”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
这也太暧昧了些吧
“当做梦吧”他的声音,小的近似没有
她心下一颤。
轻轻的,将头点在了他的肩膀。
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好久。
双方的气息都匀称了。
睡过去了。
她的姿势一动不动,眼睛,却在黑暗中微微的睁着。
她想了很多,很多
想了那些曾经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们。
也想了她第一次遇到冯严时的场景——
刺骨的金水河,一只强有力的胳膊自她的后方夹住了她的身体,将她的脑袋顶出了水面那种沉闷的窒息感终于消失了她看见了一连阴鹜的他
说来,也真好笑啊,短短两年,她因各样原因落了三回水,但每次救她的,竟都是这个男人
一阵轻微的起伏,衣襟簌簌。
她突然敏锐的感觉到,身边的这个男人,竟也没睡。她拼命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它平静安逸
慢慢的,一双手臂轻轻的抬起,温柔的挪动了她的头颈她被体贴的移动到他的肩窝之处。她舒服的活动了一下身躯,选择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如同小猫般又伏着不动了
他的手,慢慢的滑过了她的青丝,抚着她的肩膀,很是温情。
她闭着眼睛,调整着呼吸,尽量装出了一副还在沉睡的模样。
他的头,轻轻的偏过来了
他的唇,柔柔的,慢慢的落在了她的额头上。暖暖的,软软的
一瞬间,她的心,似被什么缭乱了她竟有种压抑的想哭的感觉
停留了许久。
他的唇离开了。
她感觉他似长长出了一口气,搂着她的身躯,靠在石壁上,睡着了。
她在心底苦笑着,蜷缩着,也睡去了
天,不知何时亮了。
她睁开了双眼。
他也醒了过来。
“啊”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