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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阳王府,父皇赐给五哥了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你姐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公开卖是父皇的主意,日子定在十月初一。爷今儿高兴,就做做好人,透个信儿给你。”
对!就是这个时候!
接下来就是重阳节了陆重阳来找自己和解再回东宫就遇到钱德利弄毒药了
“那可能是哪位王爷呢?”她极力的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小心的问向了陆重阳。
“呵呵”陆重阳苦涩的笑着,“管他是哪位呢”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如今除了六王爷外,该走的都走了”
涵玉偷偷松了口气,看来,从话里听,这陆重阳猜测的至少不是明振飞
“那就好”她低低的接上了话,“至少,她也算脱离苦海”
“可是”陆重阳感慨着,说着却突然语塞,面色微窘。
涵玉心底一颤,她突然敏感的意识到了什么,心下有些微酸,“说吧”她强笑着替他解释着,“你花心思去寻她也没什么,毕竟,”
“她是在你手中失踪的”她勉强的改了说法。
她的本意是,“毕竟,她和你好过一场”
陆重阳沉默,等于了默认。
“前些日子得知她,还在随着一个神秘的组织在北疆活动着”他低沉的声音有些发闷。
涵玉不由打了个冷战。
这就是说她背后的那个人还在,还活着
“什么组织?”她低声问着。
“能透露出来的消息很少”陆重阳斟酌着话语,“只知道是很多女子在内别无其他。”
涵玉深思,定是已有暗卫潜入其中,他既然不便说,定是时势艰难也就是说,带走幼晴的这个人,布局很早,心思缜密,办事严谨,手段毒辣
“难道”她觉得自己的口舌都有些发僵,“那个人,是六王爷?”
“唉不知道。”陆重阳长叹一声,“有时我都在想,我也许和瞎子没什么区别这世间有多少事,是这眼能够看清楚的呢?”
“怎么可能呢?”涵玉落寞的嘀咕着,“怎么可能是他”
“是啊,我当年如何猜,也猜不到他的身上”陆重阳苦笑着摇头,“至今很多事,我都连不到一起、看不透彻,也弄不明白可是,事实却越来越证明了这一点”
“毕竟先帝的子嗣,除了当今圣上,只有他,活下来了”
“神器的觊觎者,不是他,还能是谁呢?”
一阵风过,涵玉怔怔的立在当场,“若真的是他,他也太利害,隐藏的太深了”她失神的嘀咕着。
——“六爷先去了青州,有要事。”
明振飞——青州?
涵玉心头猛的一颤,难道说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停止呼吸了!
——“这是?”明振飞震惊。
——“是。”皇帝别有深意的笑。
——“儿臣儿臣不敢!”
——“就当父皇犒赏你生死关头的这份孝心吧”
她突然觉得周身都在发冷。难道,这个世人口中所不屑的“傀儡六”,竟是其中隐藏最深的野心人?!
他周旋于太子和旭王之间游刃有余,他知道暗道,他勾结孙德志,他在兵变的最后关头还拼命的往紫辰殿赶去,难道,他真是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很能?你临危不惧?”
——“你离开了我,一样可以活的风声水起?”
——“你为什么不能依赖一下我!”明振飞曾经非常气愤的话语。
她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你以为你很伶俐?!你白痴的可笑!”明承乾的话再次涌了出来,为她此刻,做了个漂亮的注脚。
她感觉自己的脸上似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
她自认为聪明伶俐,却不想身边每一个人都可以如此笑话她如今,连她一直都觉得无能的明振飞,竟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怪不得,他独自跑掉了;怪不得,他让她年底到青州即可;怪不得,他甚至都无心约束,放任她自由来去
“不说这些了”她捂着脑袋,“太乱了太乱了”
“好了,不说了。这些大事,与我们也没什么干系。”陆重阳笑着安慰着她,“对了,你身边怎么多了个福儿?”他恢复了轻松的话题。
“嗯”涵玉抬起了头,“我也不清楚,敏儿说她在湖州拣的。哦,和你还是老乡呢。”
“嗯?”陆重阳有些惊异,他好笑的皱着眉头,“老乡?”
“不过他是西蜀人。”涵玉笑了,“说过冬前活不下去了,跟着爷爷从乡里逃了出来也算这孩子命好,一出来就遇上了敏儿。就跟过来了。”
“西蜀?”陆重阳皱着眉头。
“怎么了?”涵玉一瞧他这模样,神情就紧张。
“没什么。”他望着她的眼睛,似转瞬藏下了什么话语。“你啊”他宠溺的摇头笑着,“心肠太好了、太善良了”
涵玉一愣,自己是这样的人吗?
“别多想了有我呢。”他目光如水的的盯着她,轻轻感慨着。
涵玉的脸被他慢慢看红了,她赶紧回避了他的目光。
“你不去看看刘泳麟?”她转移了话题,“他们可是在圈子里议论说你失踪了呢”
“无所谓。”他淡淡的回答着,“不对你失踪就行”
她无语,余光只觉得侧脸越来越热,烧的她呼吸都困难。
“这里的人都好怪啊”她干笑着又开了口,“我那日见了安庆王爷的二公子,叫什么李恩俊据说很有才。”
“他那也叫有才?”陆重阳的口气很是不屑。
“人家可是‘郎君’。”涵玉在心里白了眼他,“在汉北,名声很大的。”
“呵,”陆重阳笑了,“那京城的郎君,你猜是谁?”
涵玉愣住了。她做好了他会解释,会窘迫,会说出一堆京城远胜于汉北道理出来的准备。
却不想,他只是简单抛过来一句问话,就将话语权牢牢的夺到手中。
“谁?”她只能好奇的问了,这人肯定她知道,肯定还有些不可思议
“大周第一美男子,旭王爷明振天啊。”陆重阳说的意味深长。
“他?!”涵玉失声叫出了声来,“就他那点”
“知道了吧。”陆重阳淡淡笑了。
涵玉语塞。
无须再解释什么了,她全明白了
“不过这个李恩俊,”陆重阳轻轻的转着手中的藤条,“在王侯子弟中,算是个人物。”
“别看他表面玩世不恭的,整日和月氏皇族的人比马赛球的可我觉得他的心思,一点都不亚于唐纪的李三郎。只是无有风云,否则”
“非池中物吗?”涵玉想起了李恩俊那副自得傲慢的样子就好笑,“哼,”这次轮到她不屑了,“就那份隐忍不住的张狂模样,想化龙,再修炼个几十年再说吧”
李小狐狸这点道行若是叫龙像,那明承乾叫什么?她暗暗的笑了,别人不知,她可是明白的很,他们两人所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
“别小看他”陆重阳幽幽的感慨着,“他可惜没有托生在皇家。让大家都轻视的人,才是最厉害的人”
涵玉突然想起了在鬼手张塑人馆里看到的那些塑像。李恩俊正是一副眉头深锁,正经八版指点江山的模样。
“啊”她轻呼出声,“那个鬼手张,好似能看透人心呢”
“那是个高手,”陆重阳闻言感慨着,“我去试探了几回,都看不出他效命为谁。也许但愿只是个特立独行的世外高人吧”
“这汉北郡,是不是要出大事啊”涵玉喃喃的嘀咕着,“一群本土的奇人还不够,又从四面八方聚来了一些怪人”
“呵呵,”陆重阳被她逗笑了,“来了哪些怪人啊?有你我吗?”
涵玉苦笑着摇头,“冯严、林毅、刘泳麟,还有一个奇怪的马丁德,你说,他一金毛碧眼传教士,大老远的跑到源河以西做什么?我有种直觉,这里,不该再待下去了”
陆重阳闻言沉默半晌,许久才开了口。
“放心,”他轻轻拉过了她的手,“有我在呢。”
“等我将暗卫的事交接完毕,就和你云游天下去。”
“管他洪水滔天,我们且把酒东篱”他的声音很动听,带着田野清风的轻柔想往。
“你,那礼部员外郎不做了?”她直直的立着,弯着嘴角,“不用回京交什么辞呈、办什么交接了?”
“不用。”他望着她笑着,“乔尚书手里一直留着我的辞呈若上面问急了,他就会拿出来了。”
“再没什么大事要办了?也没什么人要找寻惦念了吗?”她挑衅的扬着眉毛。
“事,办完了;人,已不用再惦念了。”他笑的很温润,“近在眼前。”
“别美了,谁答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