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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玉恨恨的想,自己若是有一身陆重阳那般的武功该有多好现在就朝这阴阳怪气的都督身后喀嚓来一下,然后翻墙跑路
“这庭园如何?”他在前头竟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
涵玉大愣。她感觉自己的脑子确实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还是告老还乡一边儿休养去吧
她支吾的抬头望了望四周的风景。这一望不要紧,她的眼睛再也拿不下来了——
不知不觉间,她已走到了都督府的琉璃花门前,在此,整个园林在长廊蜿蜒之间,将全貌豁然呈现在她的面前。
师法自然的叠山连绵逶迤,与昆俞山自然山岱巧妙的融为一体。幽深沟渠,水流淙淙作响;飞檐摆动,雕物栩栩如声。园林中山静泉流,水静鱼游,花静蝶飞,石静影移。立在沿湖东西逶迤的长廊之上,只觉得整个人都酥软沉醉于陶然的水墨丹青中
“太美了不似人间”涵玉轻声叹道。
“哼”他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停下半分,“是美”他冷蔑的说着,“可惜,为他人”后一句,他不屑的嘀咕声飘渺的散入风中
什么?涵玉没听清楚,她皱着眉头,虽然疑惑万千,也没敢张口去问。
两人就这样诡异的沿曲径漫步。过了石牌坊前院,来到了一处配殿空场。涵玉左右瞧来,翠绿之中掩着两座八角的重檐亭子。真是别致啊她在心里感慨万千,这是什么人,竟有如此之才设想布置而成?真真是山支骨架,水做命脉,树当铺缀,亭为点睛。大才,大气!
那冯大都督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动态,径直向前走着,“吱呀”他推开了一处厢房花门。
涵玉怔怔的立在外面,愣是没敢跟进去
他要干什么?
难道这大都督府没设计着建牢房??竟用这么一处厢房来审讯自己这样的可疑要犯?
不会吧她越想越不对劲
见色起异?要干那个哎呦,她自己都难受的苦了下脸不至于吧,她这品像再说这冯大都督连送上门的大小姐们都不要,还能强要了她??太矫情了,太矫情了!太高估自己了吧
“进来啊!”他第一次回身讲话,漂亮的剑眉微微挤着弧度。
这人,连生气都这么俊俏涵玉一狠心,想自己一无财,二无色,难道还真怕他了不成!她猛的一低头,快速跟了进去。
“吱呀”他关上了门。
“坐吧。”他无事般的先坐到了主位之上。
涵玉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他本放了她,却又听那杀千刀的赵富奎多嘴扣下了她;扣下了她,却又不审不打,邪门诡异的将她领到这么一处屋子里来他想干什么?!
她惶恐的蹬着大眼睛,哪里敢坐
“呵呵,”冯大都督淡笑着打破了沉闷的局面,“你是从哪里得知我的生辰八字的?”他无害的凝望着她。
涵玉呆滞。“他”的生辰八字?!
天啊,莫非真让她撞见鬼了这人居然和冯严同年同月同个时辰生的?!她疑惑的重新打量了一下他。
不对啊,瞧这人的面相,够不够二十岁都难讲像是还没明振飞大的样子,怎么可能和冯严是同年人!难道他长的就是少相?
“恩”涵玉无话可说。她窘迫局促的拧着自己的衣袖,拼命的想着对策。
“这事打听出来,可真不容易啊”他轻轻笑着,竟慢慢起了身,晃悠着走到了涵玉的身边。
“小姐竟对本督如此青睐?”他的嘴唇不知何时,竟近的快贴上了她的眉梢,那轻柔、更是有些魅惑的嗓音低沉缓慢,撩拨的她心都在跟着颤抖,“这份心,让本督如何报答呢”
这一刻,他温热的手掌竟直接揽上了她了腰肢!
“啊!”涵玉似被开水烫了一下,低叫着蹦了起来!
她几乎是跳着逃出了他的臂弯!
“不不是不”她语无伦次干笑着摆手后退着,她觉得自己的面颊都僵硬的不会弯曲了!不会吧!他竟真的有那个意思!这个冯大都督竟不是传闻中的那样的人!
“这只有我们二人”他步步紧逼,那嗓音在继续低沉的蛊惑着,“小姐莫要羞怯本督只身一人而来,总得在汉北寻个娇娘、成个小家吧”
“大都督”涵玉的嘴都别不过来了,是她太有魅力还是他饿极乱挑,这事情发展的太恐怖了“奴家蒲柳之姿实在是没存高攀之心”她边说边退着。
“咣当!”她的身子被博古墙给生生挡住了!
“小姐莫要自言菲薄,本督觉得,小姐清尘灵秀心动的很呢”他邪笑着展臂支住了墙体,将涵玉牢牢的罩在了势力范围之中。
两人贴的好近涵玉能清晰的瞧见他身上雪白的暗纹内衬、还有那丝浓淡的恰如其分、令人周身舒畅的夜酣香余味
好有品位的男人她面红耳赤的想,怎么偏偏会是个阴阳怪气的登徒子呢
“不要紧张”他轻柔的抚上了她的柳肩,修长的手指在她玉石般的颈部翩然划过
涵玉都快要窒息了!他真的要
他的嘴唇越来越近,另一只手臂已灵活的绕入了她的身后,轻拂游走着
“不要啊!”涵玉不得不爆发了,她趁其不意猛的一推!可他的身子却似早有防备似的,飘然转向了一边!
他的双手不知在何时已然转换了姿势!
一手按着她的右臂,另一只手却生生的扼住了她的喉咙!!
那双俊秀的瞳目射出了如万年寒冰般的眼波!
他的手越来越用力,扼的她几近晕厥!
她猛的竟想到了那夜的太子,哦不,应该是皇帝陛下扼向她咽喉的情形他根本就没这么用力这个冯大都督,这个混蛋莫非是求欢不成竟想掐死她
他突然松开了手!
涵玉一个没防备,竟重重的晃到了地上。
“你不是那些官家小姐”那声音冰冷漠然。
“你对这事儿根本就无意你来做什么?恩?”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天啊,他刚才竟是在试探她!下手真狠!竟差点没掐死她涵玉咳嗽了半天才渐渐缓和了下来。
如今什么都撕破了,她索性来了胆量,她直直的抬起了头,“我根本就没想来!”她坦荡的盯着他,“我在街上看到满地都是黄纸条,算我倒霉!看了两眼,没别人跑的快,就被想建功立业的死赵富奎给抓来了!我冤枉着呢!什么风大都督雨大都督我根本就不知道!”
“呦,你这话说的,真像是真的。”他冷冷的“赞扬”着。
“这本来就是真的!”涵玉大叫道!“我敢发最毒的誓!我敢”
“那生辰八字是怎么回事啊?”他面无表情,一针见血。
涵玉僵直,“嗯那是我为了骗赵富”
“噢!灵机一动、随口骗人就能说这么准啊?!”他嘲笑的望着她,“我都没你知道的清楚呢你干脆到朝廷当国师去吧”
涵玉窘的面红耳赤。
“你是谁的人?”他突然发问。
涵玉一僵,面色惨白。
“你和冯严是一个主子?”他邪恶的笑着,“那你为何不敢见他?”
涵玉闻言如遭雷劈!她瞪大了眼望着他!他!他!!他!!!
“有意思”他更加戏谑的笑开了,“你竟都不敢肯定,我到底是不是冯严?”
涵玉彻底无语!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他拖着声调,故意皱起了眉头,“又是谁,派你来汉北的啊?”
涵玉觉得自己晕过去算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不想说就算了。”他竟突然不屑的转过了身去!
“水越混越好啊”他阴恻的笑着,“混水才好摸鱼啊”
“咣咣。”外面传来两声轻轻扣门的声音。
“进来。”这个神秘的英俊男子又坐回了华椅之上。
“侯爷,”一小厮打扮的男人躬身入内,扫了眼涵玉,闭口不言。
“说。”他傲慢的垂着眼眸。
“冯大都督说,城西那事太大了,他可能一时回不来您”那小厮挤着笑恭敬的呈着话。
涵玉愣愣的盯着他,什么?叫他“侯爷”?!什么侯爷?!谁家的侯爷?难道是
“知道了。”这位英俊的侯爷潇洒的摆着手,“下去吧。”
涵玉的心里砰砰乱跳。
“你也下去吧。”他眼皮都不抬,似在招呼一个自家的仆从。
涵玉瞠目!他
“不走?难不成还想本侯亲自送你出去?”他嘲讽的干笑着。
“您是”涵玉狠狠的咬了下嘴唇,她不能这样糊里糊涂的出去!她拼命的鼓足了勇气,“您是安庆王爷的世子殿下?”这大西北,只有李典威这一个王侯之爵!应该不会错吧怪不得她第一眼觉得他不像领兵的都督,更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