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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胖子、李味、白健全几个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出,王刚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一个锁喉,几个人便将那“沙姐”弄上了车。那“沙姐”吓得不敢扑腾,还来不及求饶就被哥几个用不干胶带粘住了嘴,蒙住了眼。
我驾着“凯美瑞”飞一般将“沙姐”拉到白健全位于清水小区B区的单元楼里,哥几个将她往屋里一推,约10分钟左右他们出来了,说老大这“沙姐”有几分姿色,现在是白条鸡了,你先上,我们在外面等你。我刚刚打开电视,听了大家的话,把遥控器往沙发上一扔,径直去到里屋,然后将门反锁。
屋里开着台灯,灯光十分柔和迷离,正适合做爱。那“沙姐”四肢被绑在床脚,脖子处和腰上也被拦了两道绳子,上身只剩“B杯”下身已被褪光。我脱掉裤子,然后上去解开她的乳罩扣。她的鼻子“嗯”着,四肢动着,似乎抗议,似乎哭泣。我不理会,准备向下推进。想这“沙姐”这么嫩,皮肤净白细腻,肯定还是处女。我不知道已经终结了多少女人的处女生涯,所以现在既兴奋又麻木,既熟悉又陌生。女人挣扎得更加厉害,两只腿如蛇一般扭动,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知道还有几个男人在等待着上她,她在作着绝望的抗争。
这时,我发现了她左腿上那颗大大的红痣,是那样清晰,是那样熟悉,纵然我是地痞,我是流氓,我麻木而坚强,可我还是惊呆了,脑子里轰然一声巨响,差点瘫倒在她身上。我站在床下镇定了一会儿,然后一把撕掉女人眼晴上嘴巴上的胶带,那鹅卵形的脸一下子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是那样姣美,是那样的相像,我仿佛在梦中,浑身颤动不停——故事的精彩不在话下,文字的优美不在话下;只是,主线与副线的相对分离、双主人公的写法,朋友们是否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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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性舞欲蹈的时代(下)
女人眼含泪花,鼻子还在不停地“嗯”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叫着。
我坐在沙发上镇静了有5、6分钟,然后走过去,对女人说:“我问你话,你必须如实回答。不许乱叫,不许撒谎。如果你不配合,那几个人这在外面等着呢,他们可体壮如牛后果你应该很清楚。现在也许只有我能救你。”
女人直点头。
我走过去将她嘴上的胶带撕掉,然而坐回沙发。问道:“家是哪儿的?”
“就在J市。”
女人声音很小,很怕别人听见的样子。
“今年多大?”
“十九。”
“父亲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很小父亲就离开了我们,我记不清我的父亲了。我母亲也不告诉我父亲是谁。”
“你母亲是谁?”
“你问我母亲干啥?”
“你必须如实回答,不然”
“温,温雪玉。”
“真是温雪玉?”
“骗你干啥。叔叔。”
这女人一声叔叔,叫的我是浑身更加颤抖颤粟。现在再年轻的女人见了我都叫哥,好久都没有听到过叔叔的称呼了。
她接着说,“我还年轻,刚上大学,我想活,你放了我吧。”
“你叫什么名字?”
“温莎。”
我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浮想联翩,温雪玉的影子突然一下子占据了我的心智,整个人如石一般僵硬。
“叔叔,你救救我吧!”
温莎在哀求我。
还未等我回话,哥几个在外面敲门,“老大,玩够了没有,该我们了。”
温莎慌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一定要说话算话,放了我吧,求求你的,我不想死。”
我把门打开,白健全腾地钻了进来,嘴里说着老大我上,手里解着裤带。我一个耳光上去,白健全一下瞢了,说老大你,你。我骂道,滚,快滚,再不滚我废了你。白健全提着裤子就跑了出去。
我给温莎松了绑,对她说:“有我在,你不用怕。”
我一副英雄救美的架式,而在20分钟之前我还是那样的无耻。
温莎边梳头边问我:“刚才你还那么粗暴,现在为什么又要救我?”
她肯定不相信我会平白无故地救她。
“我这人就是这样反复无常,高兴了可以救你,不高兴了可以杀你。”
“想得到我的好感,准备长期霸占我。”
“也不一定。”
我说着扶起温莎往外走。哥几个目斜口歪地看着我,嘴里自言自语,看来老大喜欢上这“沙姐”了。在哥几个看来我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一个女人,多年来我的言行就说明了这一点。
我开车将温莎拉到离J市大学大门约200米的地方停下,说“你下车吧。”
温莎这时表现出出人意料的坚强,她左手扶着驾驶座椅靠背,嘴里说:“你救了我我要感谢你,但你们侮辱了我我要打你,老流氓。”
说着右手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
正文 第三章 温莎给了我一记耳光(上)
温莎给了我一记耳光,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已愤然下车。可她站立不稳,走不了几步便倒下了。
要是其他人胆敢煽我的耳光那她就死定了。我是谁?我是地痞,我是流氓。我可以欺负别人,别人不能欺负我。这是一个强肉弱食的时代,你是弱者,特别是你是女人你就永远处于被蹂躏的境地。可今天面对温莎的耳光我竟是那样的逆来顺受,承受了这一耳光我的内心似乎才有了些许的平静。
看见温莎倒下,我急忙跑过去将她扶起。
“你滚,老流氓。我不要你管。”
温莎浑身瘫软可嘴还很硬。
我说:“我不管你你就可能一晚上躺在这里,后果不堪设想。快说你怎么了?”
“我我头晕。”
美尼尔综合症,我的脑海里马上闪出了这么几个字。温雪玉就有这个病。于是问道,“快告诉我你是J大什么系的,我好送你回去。”
温莎犹豫了一阵才说:“中文系203宿舍。”
我将温莎扶上车,然后径直将她送到了宿舍。
宿舍里非常混乱,几个女生闲聊的,听音乐的,睡觉的,一派幽闲、懒散的样子。房间里气味非常难闻。大家见我扶着温莎进来都非常惊讶,纷纷问怎么了。我说犯病了倒在路边,幸好我碰上了,便将她送了回来。
几个大学生“沙姐”七嘴八舌地赞扬我是好人,是活雷锋。
那天我穿着西装,胡子刚刮过,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这一帮刚出家门的女大学生哪知我是一匹来自沙漠的狼。
我掏出名片给她们一人发了一张,名片上写着:J市奥运宝贝咖啡屋董事长、总经理旷山峰。那一帮女生一片哇塞,说原来是旷总呀,难怪风度翩翩。我说一般一般,打发日子,混口饭。
一个叫刘佳的长得十分洋气有点象张柏芝的女孩说:“都当老板了,还这么谦虚。我想到旷总的咖啡馆里去打工,勤工俭学,不知游总肯要不。”
一个显得土气但五官也很标致的叫梁娟娟的女孩也说:“我最近正在找地方打工,请旷总一定帮个忙。我家里穷,不打工这书就念不下去了。”
我说,你们的要求我可以考虑。不过目前你们应该照顾一下生病的同学。
姑娘们纷纷说,不要紧,给她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其实我也知道美尼尔综合症最好的治疗就是睡眠。
温莎一躺下便再不说话。我让女同学们照顾好她便走了。
我刚出了J大,沙胖子就打来电话,问老大将那“沙姐”送到了没有,路上加没加钟。我臭骂了他一顿,让他们早点休息,白天还有事干。沙胖子说兄弟们很兴奋,再玩一会儿就休息,不会误事的。
我开着车回到位于“欧典”的家中。心里很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更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烦躁。近年来我发现自己的性心理突然出现了问题,有一段时间我只有与不同的女人才能激起我的性趣;有一段时间我又特别喜欢30岁左右的女人;有一段时间我幻想着与小白脸男童缠绵,虽然我是地地道道的异性恋,但这种幻想又实实在在地出现过。有一段时间我又十分渴望看到处女红,可温莎
第2天早上,也就是2月21日早上,我睡得正香,沙胖子突然打来电话,说老大不好了,白健全找不到了。我说白健全找不到继续找呀,他还能死了不成。沙胖子说该找的地方都找了,找不见人,电话也是关机——
正文 第三章 温莎给了我一记耳光(下)
我打了一个激灵,问道:“我说沙胖子,你们昨晚都干啥了?”
“老,老大,也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