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字一顿地说,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什么叫男人,是男人,就不该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伤;是男人就不该让她在网吧里上24小时网;是男人就应该无论对方犯什么错都原谅她;是男人就该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快乐;是男人就该为她的幸福而祝福她;是男人就该尊重你喜欢人的选择,是男人
我的话显然击中了黄毛,他一下气馁,无力地说了声,够了,别说了。
我穷追不舍,在气势上如果不一下压住他,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周围其他人可能还会有动作,就继续说,我知道你爱林可,不管林可做了什么,你问过她的意思吗,你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吗,你是不是以为打我一顿,就能找回她。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只有一个结果?
黄毛一楞,什么结果?
我加重了语气,说,你这样做,只会让她更恨你。
这几个人里面还有一个女孩,但是跟林可一样,也太中性化了。穿的肥大的裤子和T恤,完全遮住了身体的曲线。如果不是说话,我几乎都注意到她是女的,头上有一缕头发是绿色的。这时插了一句,说,行了,行了,咱走吧。他说的对,你太不了解林可了。
黄毛似乎都要哭出来了,我心里哀叹一声,都是为情所伤的人,我理解他,就像理解我自己。我不也是如此的痛苦不堪吗,只不过我的痛苦深深地藏在心里,而他的,清楚的写在脸上。
看黄毛这么难受,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他,说,哥们,你也不用太难过了,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也抢不走;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想抢也抢不来。不瞒你说,我这次专门从北京到巢湖来,就是专门找我女朋友的。
那个女孩夸张地说,真的呀,你从北京这么远过来找她,哇,太感动了。
我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白毛看了黄毛一眼,说,既然这样了,那我们走吧。你跟林可再好好谈谈,这哥们说的也对。
把头转向我,说,嗨,哥们,实在对不起啊,刚才多有得罪。
我做大度状,说,没事,不打不相识嘛。
忽然想起林可说她参加了一个街舞社团,以前几乎每天都和他们泡在一起。再看这几个人,穿的都是宽大的衣服,脚上是运动鞋。似乎很像是跳街舞的,就随口问道,你们是跳街舞的吧,是不是跟林可老在一起玩?
白毛还没说话,旁边那女孩大大咧咧地说,是啊,我们是七彩阳光街舞组合。我是绿光。你是从北京来的呀,北京好玩吗?
我说,好玩,一边心里一乐,还不真就是七彩嘛,现在是六个人,颜色各异。每人以头发来区别每一种颜色。如果加上林可,刚好七种颜色。
黄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拿出电话,往旁边走。我猜他是在和林可通电话。但距离太远,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片刻后,黄毛看我一眼,突然一下摔了电话,怒气冲冲地向我走了过来。我心里一凉,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作罢。林可估计是为了让他死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果然,黄毛走过来第二次揪住了我的衣服,状若疯子,厉声问道,林可说,她昨晚跟你上床了。是不是?
第118节
我的脑海里急速的旋转,心想这事该如何收场。看他的神情,这次恐怕再怎么解释也已经信以为真了。更何况,本来就是真的。
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平静地说,怎么,林可告诉你的啊。你难道不知道女孩一般都有逆反心理吗,如果你非要这样问,她一定会说是的。
黄毛摇了摇头,表情无限痛苦,说,不,你在撒谎。林可说了,昨晚你们在龟山边上做,晚上回来后两个人就在宾馆。她不会骗我的,她说的一定都是真的。
我决定反客为主,不管他说什么,只要我不承认就行了,说,你先别冲动好不好,有什么话问清楚了再说。你这样冲动,不解决任何问题,只会让林可
黄毛怒喝一声,说,够了,你给我住嘴。你根本就不爱林可,你就是想玩她。
我也被激怒了,反问,说,那你呢,你爱她吗?
黄毛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说,我当然爱她,我为了她可以做任何事情,我可以为她去死。你敢吗?
我冷笑一声,多少有点强词夺理,说,你这不叫爱,你这叫无知。怎么,你以为你现在跳到巢湖里,就能证明你爱她了,明天报纸上报道,一个傻逼为情跳湖自杀。这就是人对你的评价。你想过没有,你死了留给林可的是什么,她会高高兴兴地看着你去死吗?她会跟着你也跳下去吗,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她,真是可笑。
黄毛的胸脯急剧起伏,显然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如果你是男人,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和林可上过床?
旁边几个人的目光全都盯着我,他们也想知道这个答案。我是改给他一个所谓男人式的回答,还是继续装作清白无暇呢?
我看着黄毛,他在我眼里可怜而又可悲。因了这种感觉,一瞬间连我自己也有点鄙视自己了。换了是赵艳呢,如果有一天,哦,不,是她已经和别的男人上了床,就算我找到了她,能平静地说,祝你幸福么?
或者,更残酷一点,如果有一天,但她终于发现,我才是最爱他的人,她回来找我,我会原谅她吗?
这个问题犹如天问,一想起来竟然是刺骨的疼。我会原谅她吗,我会原谅她吗,就像黄毛,等我离开巢湖后,他会原谅林可吗?
我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打定主意。在说出真相后一顿可能的被暴打,以及我走后林可和黄毛可能的复合之间,我选择后者。生活是需要一点欺骗精神的,一切都昭然若揭了,也许伤害更大。年轻的时候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我已经历经沧桑,说点谎不算什么,它可以换来美好,换来爱情,我又何必去跟他一个小年轻计较自己是不是男人的问题。是男人又如何,不是男人又如何,你就当我是公公好了,只要你们能幸福。
想到这里,我坚决地摇了摇头,一口否认,说,没有。你别听林可瞎说。
黄毛的表情无疑告诉我他不信,傻子才信呢。但聪明人,肯定不会问这个问题。
只是在爱情面前,又有经济个人能如此理性呢?
我心里轻轻叹息了一声,连自己都做不到,更何况是他们这个年纪。
那个叫绿光的女孩这时又插话,说,黄毛,你还有完没完了,那又你这样问的。就算是林可和他有什么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黄毛摇了摇头,痛苦地说,不,不,林可一定是被他给骗了,他是北京来的骗子。
他的话让我很不爱听,我有点不悦地说,我骗没骗她,你可以问她啊。如果林可说是我在骗她,你再给我戴一顶骗子的帽子,那我无话可说。这样好吧。
白毛应该是他们的老大,这时也觉得这出戏该收场了,说,好了,好了,黄毛,咱走吧。还要排练呢,别为了你的事耽误了大家的正事。你跟林可之间的感情,你们自己处理吧。
黄毛还是在摇头,一脸苦大仇深的痛苦,像个祥林嫂一样的不停喃喃,说,我不信,我不信我一定要问清楚。
绿光突然用手一指,说,呀,那不是林可吗。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不远处,林可刚从一辆出租车上跳下来。我无奈地长叹一声,此事本来就该结束了,林可一出场来个三方对质,她要不冲动是不可能的,一冲动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果然,黄毛等林可走近时,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带着无限迷茫,无限痛苦,无限期望,无限无助地问,林可,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跟他上过床,他说没有。
第119节
我自命洞悉人世苍凉,此心早已无波无浪。纵使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海水进家门也要先抽支烟。
但这一刻,面对这个问题时,我不由得大费踌躇。我肯定不会正面回答这种问题的,因为那没有意义,实际上,对于这个问题,根本都无需问。但黄毛太过年轻,太看重这个,这样的逼问让我实在无话可说。
我既不能告诉他我们已经做过了,又不能说我们没做过。更何况,林可在场呢,从她的眼神中,我早已经看出来对我的感情,在这短短的24小时内已经如火焰般在燃烧。来的快的感情也许去的也快,可是,有一天必将会伤害我们中的某一个人吗?
我轻叹了一口气说,想了想,故做轻松,用我在工作中一贯有的条理性,说,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