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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甜腻腻的东西就是不能多吃,我被这一坨已经弄的肚子涨涨的,有了几分饱意,打着响亮的嗝,窝在流波的怀抱里看月亮。
“波波啊,你有没有觉得月亮和月饼最大的不同时什么?”我偷摸着他的胸,手指头抠着胸前的小豆豆,又揉又捏。
他低头看看我,没有阻止我的动作,“什么?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手里么?”
“笨!”我坏坏的捏了下他的小豆豆,“一个大一个小么。”
“哦。”他的目光盯着我,“你的牙疼吗?”
我咧开嘴,龇出一口白森森的牙,“你看,好的很,你的月饼也很好吃。”
“哐当!”一声托盘落在我面前石桌上的重重声,“既然这样,那月栖的月饼不吃也罢。”
物品几乎是用扑的,菜按住哪个别扭的人影,期间互相磕磕绊绊一次,挤撞一次,好不容易菜把他按在了石凳上,“月饼要吃,月栖也要吃,你想我先吃哪一样?”
他抬起脸,目光迷离,水唇清润,看高贵与纯真结合的气质让我再一次看呆,“你把月饼都吃完。”
看也不看,我满口答应,“吃完,吃完,吃”目光落回桌子上,我的声音顿时拔高了数度,“吃完???”
别怪我如此惊吓,这是足足三层,六个月饼,按一个三两算,这可是足足的一斤多啊。
他别扭的别开脸,“你要不想吃酒别吃,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丢掉我的月饼了。”
“我吃!”我用力地点点头,以一种大无畏的英雄气概伸出了手,抓着月饼狠狠地咬着,“莲蓉馅很香,真香。”
我的心在滴血,我的泪往肚子里咽。
可是为了我的亲爱摔摔,我——拼了!
他闷声不吭的看着我甜蜜的咬着饼,脸上终于慢慢的浮现出一丝笑意,满足的笑。
“楚烨,快来帮我,”子衿一声呼唤,我抬头间差点吓掉下巴。
足足有一个锅盖那么大号的月饼被他捧着,小心翼翼的向我的方向走来,我飞快的跳了起来,赶紧伸手。
一入手,那分量让我手一沉。惊呼出声,“哇,子衿,你疯了啊,这么大的月饼这么吃的完?”
他优雅的将前额的发丝别回而后,浅笑着,“我家乡的传说,一边做月饼一边许愿望,愿望越多,月饼越大,只要能在八月十五的晚上把他们吃完,所有的愿望就能实现,我许了让我们永远甜甜蜜蜜,让我们有许多孩子,还许了大家都身体健康,白头到老”
我深深吸了口气,“我吃,这么也要吃完!”
子衿牵着我的手,微微的点了点头,表情有些甜,有些媚,“吃完了,我们就去造孩子。”
我喜上眉梢,揪着大饼就往嘴巴里填,刚吃一口,鼻子抽了抽,依稀间闻到了淡淡的玫瑰花香。
眼神落在门口,紫色的袍子飘飘,衣袖处朵朵玫瑰花飞舞,我激动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死死地拽着他的手,“镜,镜池,你,你肯原谅我,肯,肯回来了?”
他轻轻的挣了挣,“我只是恰巧路过,不是回来看你。”
我看到,那紫色的大眼中闪过一抹幽怨,一抹不甘,还有不曾消退的愤恨。
手中用力,这么也不放开她,我凑上他的耳畔,喃喃低语般,声音早没了跳脱的无赖,只是哀求般,“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一定对你好。”
他的眼神闪烁,似乎在犹豫不决着,我干脆的一把抱住,“不管,我再也不放开你,你别想离开我。”
耳边,是他幽幽的叹息声,“你把这月饼吃完了,我就原谅你。”
月饼,又是月饼?
此刻我的表情,看到月饼,比看到鬼还恐怖。
镜池的唇边,划过苦笑,木然的转身,“我知道了,我不勉强你。”
再次用力地把他抱紧我的怀抱,抢下他手中的四个月饼,“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一口咬下,我顿时涕泪交流,呼哧着舌头,含糊不清的说话,“镜,镜池,你这个月饼是拿什么做的?”
他目光深沉,看着我左一口右一口,嘴角牵起冷笑,“辣椒,胡椒,花椒,现在你知道烧心烧肺是怎么的难过了?”
我揪着他的袖子,“你说的,吃完你就永远留下,我能喝口水继续吃吗?”
他定定的看着我,眼睛肿有什么闪过,终于慢慢的点了下头吗,“好!”
我搂着镜池,刚刚伸腿迈出一步,身后一个甜腻到含糖度百分百的嗓音清脆的叫了句,“漂亮姐姐”
菜转身,一个香腻的人影已经扑了上来,抱着我,灿烂如花的笑脸,星辰般灿烂双瞳,“想死我了,漂亮姐姐。”
我比划着他几乎与我一样高的个子,笑着拍上他的肩,“小家伙,长大了啊。”
他脸色一红,“人家早过了十七,可以嫁人了,今天中秋,流星和师傅两个人过节很寂寞,想姐姐了,所以央着师傅带流星来看姐姐,都说中秋时家人团圆的节日,不知道姐姐是不是把我们当家人看?”
我在他水嫩嫩的脸上一掐,他眼中满满的都是期待,在抬眼,门边站着一道灰色的颀长,眼尾高高的挑起,眼瞳遥望着月色,仿佛看穿人世的沧桑,静候过千年的轮回的狐狸妖,望月兴叹,独品寂寞。
“幽飏”我轻松的念着他的名字,在他侧首间微笑,指着他手中的篮子,“那是给我带的礼物吗?”
“流星说要送你月饼,意味着与你团员,我就做了。”他的手指,在灰色的衣袍下浅露着,我轻轻的接过篮子,之间与他擦过。
瞬间,我突然握上了他的手,紧了紧。
他的手指,微微在我手腕的脉门上一擦,酥麻入骨的感觉差点当我呻呤出来,那麻麻的滋味,顺着手臂一路爬行,几乎麻遍了我的整个身体。
这家伙的媚功,又高深了一个境界!
我贴了上去,手指若有若无的蹭过他的腰间敏感处,声音似有若无,“今夜,为我留下”
他眼皮一抬,那高高挑起的眼尾如狐狸的水波媚眼,潋滟晴光,“如果你不糟蹋了流星的一片好意,我考虑!”
不就是吃饼么,我吃!
“哟,这么多人了啊,我是不是不该来啊”嗲腻的嗓音从房顶上懒懒的落下来,艳红的曼陀罗开放在月色下,某人正交叠着双腿,撑着脑袋睡在我的屋顶上,金色的面具与月光一样,清寒,幽冷。垂落的红色衣袖下,晃荡着一个纸包,从外观上来说或,我敢肯定——又是月饼!
“你来干什么?”我的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不去陪你的小美人,来谁骚扰我?”
“哟”极度不满的声音嗲嗲的拉长着,“想当年,我陪了你多少个中秋之夜,你说我做的月饼是天下最好的美味,人家挂念你才看看,如今爱人在怀,朋友丢过海,看来我真的不应该来。”
噼里啪啦的金色小算盘在我的眼前闪过,“你欠我要钱三百两,酒钱二百两,跑腿费一千两,外加推掉的上门任务最少五千两,这就是六千五百两黄金,你欠了我最少一年,利息算你五百两,一共七千两,还钱。”
我的脸颊顿时跨到了地上,“我没钱。”
他人影一动,花瓣飞舞,飘落我的眼前,“把我的月饼吃了,算咱俩继续搭档关系,欠的一笔勾销,不然就现在还钱。”
“吃!”现在的我,连表情都没有半点变化,上面叫认命,上面叫无奈,上面叫麻木,彻底的写了在了我的脸上。
一声娇哼,发自夜的喉咙里,“这还差不多,明年我会多做几个给你”
明,明年?
我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两颊鼓的高高的,噎的乱翻白眼。
忽然,我的眼神往四周扫视着,依稀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杀意。
“谁?”
“上官楚烨,拿命来!”一股淡香伴随着独特的脆劲,纤细的人影突然从屋脊后窜了出来,“看迷香。”
粉红色的烟雾顿时兜头笼罩了下来,夜迅速的一闪,没受到半点波及,我也想闪,可是我吃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想动,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被淋了个结结实实。
伸手一抓,那纤细的少年被我狠狠地揪了过来,四肢巴拉着在空中挥舞,漂亮的大眼里闪着不屈,“上,上官楚烨,这一次,你总中了我的迷药了吧,仿佛,放开我!”
用力一抛,他被我丢在脚下,脚丫狠狠地踩着他的脸,“你个笨蛋,不知道迷香对我没用吗?”
话音才落,我突然感觉到伸手一阵麻痹,顺着皮肤一点点的渗透进骨子里,越来越痒,我忍不住的扭动着,无法控制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