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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有些愕然,“你怎么知道?”
他笑笑,带着宠溺的意味,指着她的杏眸,“安安说过,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她一怔,忽然有些无力感,到底是他聪明了,还是她变笨了,怎么总是被他堵得死死的。
“安安,答应我,不许想以前的那个小冬瓜了,好吗?”温润的声音,动人而令人沉醉。
“为什么不能想?”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都是你啊。”
懒懒的扬起声音,点着她乖巧的鼻尖,“想现在的我没有问题,不过,要是你想的是以前那个”抿抿唇,他有些憋闷的道,“我会吃醋。”
眨眨眼,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会吃醋?吃小娃娃的醋,就是御皇冶但,他就是御皇冶呀,不过是长大以后的御皇冶罢了,呵,怎么会吃醋呢?这个世界上,哪有人会吃自己的醋啊?!
她哭笑不得,表情变的很怪。
御皇冶却不依不饶,一脸的孩子气,指向自己的心窝,“这里,会酸酸的,安安应该知道是什么感觉吧。”
殷晓佳不禁轻笑出声,看来样子变了,脑子也灵活了,但心智却还如从前,眉一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为什么你要叫我‘安安’?”不打算叫“娘——娘——”了正好,纠正过来应该喊“娘子”了,他却又叫她安安搞不懂。
“因为”嘴瘪了瘪,正欲解释,蓦的,嬉笑声却倏的充斥耳膜。
“呵呵,我们姐妹俩真是荣幸呢,圣上竟带咱们来了【银霜池】。”软绵绵的声音仿若樱桃,是殷晓佳不久前才听到,她记得,那个女人叫贝尔。
“是呀,是呀,圣上,您真好呢。”另一个声音,略带着一丝执拗,是来自叫宝儿的女子。
殷晓佳侧头看去,一团银色的光晕正缓缓乍现,就如同御皇夜每次出现时候的情况一样,银色的蒙光下,依稀还能看到三个模糊的身影,中间英挺高大的身姿一看就是属于男人,而他身旁,侧是两个娇软美艳的女子。
微微瞠眸,他怎么会到这里来?!是谁走漏了风声?难道是暮羽?!
可,暮羽为什么要出卖他们?再说,三人嬉笑的模样看上去似乎也不像得知有人擅闯而勃然大怒的模样。
手,不由自主的捏成拳头,却陡然感到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拥紧,耳畔,是少年沉沉的声音,透着令人安心的魔力,“安安,别怕。”
眨眨眼,她只感到似乎有一阵清爽的风自面颊拂过,继而,竟已是站到了岸上,身上并没有湿乎乎的感觉,快速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竟干爽如初,又抬眸看着御皇冶,他身上不知何时穿起了衣服,一身的雪白,墨发没有束缚的任风撩起。
俊美似仙,让人为之惊叹
可,殷晓佳微微皱眉,有那么一瞬的,她竟觉得他更像恶魔,能够在瞬息摄取走世人的魂魄。
摇摇头,她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拥有那么纯粹清澈眼眸的御皇冶怎么可能是恶魔呢?
“你”一个尖刻的声音响起来,继而,是女子不可思议的咆哮,“花薇安!!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薇安!!”盛气凌人的声音豁的从宝儿口中冒出,“这里可是圣上御用之地!!!你好大的胆子!!不但闯了进来,竟然还与男子在这里私会,这可是犯了死罪!!”
“圣上,您看呀,他还穿白衣呢,真是胆大包天。”贝尔忙帮着自己的姐姐说话。
两人一唱一和,可谓搭配的天衣无缝。
“圣上”见御皇夜只是紧抿着唇,银灰色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贝尔嘟嘟嘴,不由撒起娇来,“您看看他们俩,这花薇安也太不懂规矩了吧。”
“你”不是无动于衷,冷漠的情绪下,御皇夜的眸光轻轻闪动着。
“圣上。”少年冷淡的模样与面对殷晓佳时的无赖可谓大相径庭,“圣上,儿臣穿这白色有错?您与影皇叔可都曾说过,这皇宫之中,最衬白色的可只有儿臣呢。”
“影,你瞧,这孩子多漂亮,和白色真是绝配呢。”率真娇俏的少女已经蜕变成了一名母亲,怀中抱着微微散发白光的布匹包裹着的小小身躯,脸上,闪耀着动人的母性光辉。
囤“又是绝配了?记得你当初诞下净儿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英挺的男子,金色的发丝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尤其令人惊叹,那双金色的眸子,更加使人惊艳不已。
“哼。”女子轻哼,抱着襁褓中的小娃娃,径自逗着他。
一旁,银发的男子浑身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银灰色的眼瞳仿若可以夺魂摄魄一般熠熠闪动着光芒,布满了不羁与狂傲,慵懒的倚靠在软塌上,眸微微一动,朝像旁边正与婴儿玩乐的少妇看去。
“影,如今魔族仍对妖族虎视眈眈,妄图将妖族吞并,成为他们的阶下囚,依孤看来,将净儿与冶儿放在王府里头,实在危险重重,若是有个意外,相信”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一旁陡然僵住的女子,“你肯定会忙不过来。”
金发的男子一怔,看向浑身僵硬的女子,又看看银发如妖孽般的王者,“圣上”
话没说完,已是被银发的男子生生打断,“不必多说了,就这么办吧。净儿与冶儿稍后孤自会派人将他们接进宫去,你们放心,孤定不会亏待他们,必将视他们如同己出,孤会昭告天下,他们,是孤的孩儿。”
亨“圣上!”女子惊呼出声,声音满含愤怒。
“娘子。”金色的男子急急出声将她打断,脸上的表情无比严肃,“就依圣上的意思吧。”
金色的瞳微微闪动,女子一愣,已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死死抿唇,起身,与金发男子一起来到银发男子面前,齐齐跪地,用着麻木的声音,“谢圣上厚爱,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男子勾唇一笑,银色的眼微微闪动,豁的起身,转身便信步离去。
将女子从地上扶起,金发的男子面带痛苦,女子愤然望向他,“影,为什么?孩儿出生连满月都不到,难道咱们就要将他送给别人?!让他叫一个陌生人‘父皇’,叫后宫里头成群无数的女子‘母后’吗?影,你刚才为什么要叫我答应?”
他们的默契,从初次相遇便已存在,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会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刚才,他眼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她点头答应下来。
金发男子只是落寞而无助的笑笑,灿然的金眸低垂,不去看她,“他决定的事,你以为还有商量的余地?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征求我们,也不是找我们商量,而是他已经打算好了,告知我们一声罢了。”
“可是!”女子咬着牙,心里愤愤不平着,忽的,肩膀一垮,同样挂起无可奈何的笑容,“你说的对,圣上的话从来没有人敢反驳,因为即便反驳了,也只会使自己深陷囫囵,并且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纯白”男子的手,轻轻抚上女子光滑的脸颊,“对不起,委屈你了”
眼眶,骤的红了起来,拥着怀里睡得憨甜的小家伙,“影,我到无所谓,但可怜了咱们的孩儿,圣上要纳他为皇子,还要昭告天下,净儿与冶儿是他的孩子你说,孩子以后可还会记得咱们?”
不足月的娃娃就要和娘亲分别,她怎么舍得
“傻瓜。”将她揽在怀里,金眸透着浓浓的不舍看着爱妻怀中睡得香甜的小东西,“又不是没有进宫的机会,我想,我们要进宫看看孩儿们,圣上还是不会阻拦的。”
“可这明明是咱们的孩儿。”柳眉轻皱,这样的事,她很难释怀。
“爹爹,娘亲。”一个稚嫩的声音糯糯的冒了出来,打断夫妻俩的交谈。
低下头,一个粉雕玉琢如瓷娃娃般的小家伙正满脸哀怨的瞅着两人,两颊,轻轻的鼓着,小小的眉头拧的老高,忿忿的视线瞟着女子怀中白白的一团,“你们又丢下我,只和弟弟玩了。”
夫妻俩相视一笑,男子开口,对着他道,“弟弟还小,爹爹和娘亲自然要多陪陪他,你是当哥哥的,要大度一些,知道吗。”
“哼!”气嘟嘟的把小脸鼓起,“那我就不当哥哥了!”冲过去,抱住男子的小腿,仰头,巴巴的望他,“我不要当哥哥了,我也是弟弟,爹爹,娘亲,你们也带我玩吧。”
童稚的话语引得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失笑出声,男子只得蹲下,摸着他的小脑袋,轻语道,“就算你当弟弟,可你还是比冶儿大呀,这是改变不了的。”
娃娃闷了声音,忽的出声,“你们为何替孩儿取名净儿?”
女子淡淡一笑,同样蹲了下来,用着温柔无比的声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