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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红,此情此景想不哭都难。
她也太没用了!这点小事情就吓的腿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呢,不过,与其说怕,到不如说羞愧算起来,穿越到这里,她当着别人的面暴露自己的次数可不少了。
“你怎么了?”半晌,都没有动静,御皇净不由开口问道。
殷晓佳憋屈的把脑袋一压,“我腿软,走不动”
御皇净抿抿唇,“我现在能把手拿开吗?”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喏喏道,“拿开吧。”
将手放下,看到面前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的女子,御皇净冷不防脱起了衣服。
正当殷晓佳懊恼的在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没出息的时候,属于少年白到刺眼的长袍毫无预警出现在她身上,让她在一霎那有了种错觉,仿佛正被一团暖暖的光晕所包裹。
“不用了。”她愣愣开口,推开他的手,“这衣服是白色的”
御皇净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少年如玉的脸庞之上灼热的火红还未退去,忽的就扯了衣服往地上蹭。
“你干嘛?”殷晓佳诧异的看着他,这才发现他脸上看着都滚烫的热度丝毫不亚于自己。
纯净黑眸清澈无比,他望着她,呐呐道,“这样不就不是白色了吗?”
恍惚间,殷晓佳竟在他身上看到了御皇冶的影子,倏的,捂着嘴笑了起来。
缩在御皇净怀里,殷晓佳不住的偷偷瞄着少年俊逸若仙的侧脸,橘黄色的晚霞打照在他身上,从额到鼻再到坚毅的下巴,她在心里默想,这么好看的少年,要是成年之后一定会迷死一大片吧。
“簌簌”一旁传来响动,殷晓佳一僵,连忙象只猫咪往御皇净怀里头躲。
“没事,只是风罢了。”安慰的搂了她一下。
殷晓佳胆怯的瞄了瞄,看到旁边确实没有人出没的影子,才松了口气。
要不是她的腿实在没有力气,她才不会听了御皇净的建议,叫他抱着她去取衣服。
她明白人言可畏的道理,更何况这里是古代,她呆的地方还是皇宫,做事更应该谨小慎微,否则被别人抓住了把柄,就算是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不过还好,通常情况,下人们都守在寝宫里头,只有在主子要沐浴的时候才会过来打点。
察觉到御皇净停了下来,她连忙跳离了他身上,保持了一定距离,才拘谨的点点头,“谢谢。”
白皙的皮肤上仍有着淡淡的红潮,他摆摆手,没有吭声,可殷晓佳还是察觉到了他身上一丝浅浅的别扭。
看来觉得尴尬的不是她一个,抬头瞟了他一眼,“我去穿衣服。”说完,就转身以落荒而逃的姿态往浴池里头冲。
可转身的霎那,她就被一个飘散着清甜香气的怀抱拥住。
顿时,心跳的声音骤然扩大,她僵着身子,半天都说出一句话来。
耳畔,传来少年呢喃般的好听嗓音,充满蛊惑,“薇安”
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这么煽情的声音,这么暧昧的场面,让她瞬间回到了樱花盛开的那天,她对宋晨勋告白的时候
御皇净,你想说什么?
【欲盖弥彰】(二更,求票票,求花花)
如击鼓般的心跳声充斥着她的耳膜,被拥的身子却倏的一松,御皇净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
她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就这么埋头进了浴池
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身影,御皇净的唇轻轻一勾,一丝阴翳开始蔓延
谁都没有发现,阴暗处,那抹闪动精光的眸子。
居因为御皇净过来,御皇冶寝宫里的下人们显得格外的小心和谨慎,生怕哪里出了一点错而得罪了圣上最宠爱的皇子,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圆桌之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饭菜,有生肉,有水果,还有香喷喷的殷晓佳自己的手艺。
虽说昨晚过的有够惊悚和郁闷的,但别说,那池子里的水还真神奇,这么泡了泡,她的屁屁果然好多了,一点都不疼了。
赭所以今天御皇冶骗她洗了九次澡,却还缠着她要吃她做的东西时,她勉勉强强还是做了几个菜出来。
小娃娃似乎吃了一次泡芙就迷上了,今天又闹着她做,说非吃不可,但今天她是没力气搅拌蛋清了,只有叫了下人帮忙。
同时也把制作的方法,还有一些技巧,通通告诉了他们,这下,他们总算能够做一款热乎乎的点心出来了。
不过,她尝了尝,和她做的相比,味道到底还是差了些,不过假以时日,他们多多练习的话,想做出和她一样的口感还是不难。
虽然是一家人,可到底这是御皇冶的寝宫,御皇净来了,理应坐在上座。
殷晓佳坐在御皇净的右边,而御皇冶则坐在了左边,每个人中间都空了一个位子,这么一来,就可以说殷晓佳与御皇冶是面对面的了。
诡异的气氛飘荡在空中,连下人们都察觉到了不对。
平时吱吱喳喳的九殿下忽然就变安静了,时不时帮九殿下布菜擦嘴的姑娘也径自吃着菜,眼睛始终没有看九殿下一眼,唯有六殿下,依旧俊逸脱俗,一举手一投足都透露着说不出的优雅高贵。
暮羽笑了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姑娘可是嫌东西不合胃口,要不奴才再命令膳房多做几款点心过来。”
咬了咬筷子,“没事,我只是吃不太下。”她闷声闷气的嘟哝。
“想必姑娘今日定是累着了,一会儿用了晚膳就早些休息吧。”
“嗯”她胡乱点点头。
其实心里头闷的是自己一个二十二岁的人居然被一个娃娃耍了还浑然不觉,到最后也没逮住他。
“九弟妹今日做了什么?怎么会累着?”御皇净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却让殷晓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刚才发生的事还记忆犹新,她似乎还能感受到少年淡淡的体温和硬朗的胸膛
殷晓佳刚想答话,暮羽就笑眯眯的张了嘴,“姑娘今日可是足足沐浴了九次呢。”
“哦?”御皇净挑眉看她,“怎么会洗了那么多次?”
那边的御皇冶连忙把头埋得低低的,似乎恨不得消失似的。
“呵呵,奴才也不知道,不过”别具深意的看向御皇冶,“这都是九殿下的吩咐。”
“哦?是九弟的意思?九弟,这是为何?”
御皇冶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殷晓佳眯眸瞅他,“人家那花花肠子可多了去了,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御皇冶一抖,抬头心虚的瞄了她一眼,又把头埋了下去。
“哼。”眼皮一耷,也专心致志的埋头吃饭。
御皇净瞄瞄两人,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
忽的,暮羽却尖声尖气的发出了笑声,一桌子的人都抬头去看他。
“奴才失态了。”暮羽忙遮掩着嘴,眼里有丝慌乱。
殷晓佳眉一挑,“你刚才笑什么?”
“这”暮羽露出为难的神色,“奴才不敢说”
还卖关子?殷晓佳瘪瘪嘴。
“暮公公但说无妨。”御皇净瞥他一眼,唇边是如春风般的笑。
“这”暮羽顿了顿,把腰一弯,“奴才方才是在笑姑娘。”
殷晓佳一愣,放下碗筷,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我有什么好笑的?”遂想到不会是吃太急,把脸都吃花了吧,想着,就伸手去摸。
“你脸上没什么东西。”御皇净好笑的看着她。
“呃”那充满暖意的笑顿时又让她想起了刚才,脸一红,把火发在了暮羽身上,“暮公公,你到是说清楚了,我到底什么地方好笑了!”
“是,是。”暮羽忙点头应着,“奴才不过觉着姑娘虽然与九殿下闹着别扭,可心里头其实还是记挂着九殿下,表面上却又要硬撑,不肯低头。”
“刷——”话音刚落,御皇净和御皇冶的目光顿时齐刷刷扫了过来,落到她身上,瞬间就让她的脸更红了。
“暮、暮公公,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故意大声吼道,到有了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姑娘,奴才在宫里头当差的时间也不短了,这个道理奴才自然是懂的。姑娘是主子,奴才只是不想看到主子心里不舒服罢了。其实啊,奴才刚才就发现了,虽然姑娘没帮九殿下布菜,不过”暮羽眯起眼,那模样像极了狐狸,“凡是姑娘吃了的菜,有一些都会往九殿下那边推推,想必那些都是姑娘觉得很好吃,想叫九殿下多吃些,所以才这么做的吧。”
殷晓佳猛的往桌子上看,果然,好几个冒着热气,卖相看着就不错的菜正围在御皇冶跟前。
这、这那些盘子什么时候跑到那边去的?她怎么不知道?
眸子一抬,就看到某个娃娃都快笑烂的脸蛋,正想叫他别这样笑了,御皇冶已经跳下了凳子,象只小狗似的奔了过来,她想都没想,就张开手,把他抱住。
“嘻嘻,娘——娘——,你不生气啦?”
看着那张小脸,殷晓佳只想到“欠揍”两个字,可又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只能捏着他的脸蛋,“要是再有第二次,看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