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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薇安——?!”惊诧的低吼,花芙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来,又一次拉住她的手,同时看向了御皇夜,“还请圣上赎罪,薇安她不过是心中着急,所以才会信口胡说,还请圣上赎罪!”
殷晓佳的声音却是异常平静,只定定的看着御皇夜,笃定的问道,“圣上,薇安可有说错?”
【仅此而已】(二更)
隔了一会儿,一脸阴郁的御皇夜倏的淡淡扯唇,“你与孤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孤便觉得你是个胆大的女子,居然敢这样跟孤讲话花薇安,为了他,你连命都不要了么?”
忍着眼中闪烁的泪,殷晓佳闷声闷气的启唇,“薇安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圣上您可以保住九殿下的性命。”懒
“你”一旁,拉住她的花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竟然愿意拿自己的命去换老九的命
幽深而纯粹的银瞳猛的划过一丝动容的光芒,却宛若流星一般转瞬即逝,再次闭眸,语调轻慢的说着,“你的疯言疯语孤不想再听,赶快出去,否则孤当真不会再对你们留情。”
“圣上,是不是因为不是亲生骨肉,所以您才对九殿下一直抱有看法,但您为什么可以对六殿下关爱有佳,而对九殿下另眼相看呢?!他们都是纯白的骨肉不是吗!!!”再也无法隐忍,也顾不得还有花芙在场,殷晓佳怒气冲冲的吼了出来。
她到一直都忘了,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御皇冶的亲生父亲!他不过只是他的皇叔而已,御皇冶身上所留着的根本就不是他的血,而是属于他真正的父亲——御皇影的!可他怎么能够那么偏心,他可以对御皇净那么好,却这样对待御皇冶?!
她无法猜到当初他接御皇净还有御皇冶进宫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但至少有一点她不会想错,御皇冶曾经提到在他与琉璃醉成亲而大病之前,御皇夜对他们两兄弟都是很喜欢的,否则也不会在他昏迷了那么久的时候仍然拼尽全力救他,这么一来,对待不是亲生骨肉的他们却还是这么好,绝对有一部分原因是由于纯白,那个他深爱的女子。虫
可以因为爱着一个女人,而抛弃其他,就算不是自己的孩子,也能够疼宠他们,那为什么现在又变成这样?!只喜欢一个,而对另一个残酷至极,甚至还要夺走他的性命
颀长的身躯猛然一颤,飞快的瞠眸,锐眸定定的看着殷晓佳,俊美妖惑的脸庞在瞬间便覆了厚厚的寒霜,“花薇安,是谁告诉你的这些事情?你还知道些什么?”
虽然当初他接净儿与冶儿进宫赐封他们为皇子的时候有不少人都知道这件事,可毕竟事情已经过了很久再加上有谁会无端端去跟她一个人类说这些?御皇冶应该也不会记得这些事她又怎么会知道?!
想了想,殷晓佳觉得没有必要隐瞒,遂说道,“是九殿下告诉薇安的圣上,如果九殿下真的出了事,那您就是杀人凶手!若纯白她泉下有知,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呢。”到现在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只要能够劝动御皇夜去救他,她什么事都可以做。
“泉下有知?”喃喃重复着她的话,蓦然,御皇夜脸上浮起了一丝奇怪的笑,“孤到真想知道御皇冶若真的死了,纯白她会不会来找孤这个杀人凶手报仇呢”衣袖之下,大手狠狠捏成了拳头,御皇冶他的亲生骨肉呵,呵呵。
愕然的看着他,殷晓佳没想到连这样都无法打动他,一时间,只能怔怔的看着他,连该说什么都不知道
“薇安”低低的唤着她,现在花芙心中已经满是担心了。这个笨蛋!!她还真的什么话都敢说,再这么下去,圣上不要了她的性命才怪,“咱们走吧”
转头,看了花芙一眼,殷晓佳又平静的朝着御皇夜看去,“姐姐不过是担心薇安,希望圣上不要怪罪于姐姐。”在这一霎,心头有着暖烘烘的感觉,或许是因为花薇安的身体与花芙到底血脉相连,同为姐妹,那种来自亲人的关怀是没有任何感情可以与之相比的。
将手慢慢抽离了花芙的手,殷晓佳努力扯出了一个笑容给她,遂起身,朝御皇夜走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挑眉,御皇夜语气轻松的问道。
“圣上难道不觉得薇安今天特别的漂亮?特别的美丽么?”勾起唇角,那笑容之中却只有满满的冷凝与冰寒。
“花薇安,你到底要干什么?”眉头微蹙,御皇夜又一次问道。
“薇安知道自己算不上倾国倾城,但绝对也是有几分姿色的圣上应该还记得昨晚跟薇安所说的话吧,现在薇安就答应您,薇安随您怎么样都好只要您去救他,请您救救九殿下。”一边柔柔的说着,柔荑一边像没有意识一般解着衣服上的扣子,外衫已是自她身上滑落
房间里,熏香的气味似乎浓郁了些,不止是花芙,就连御皇夜都有些愣住了
豁的起身,大掌狠狠甩在了殷晓佳的脸上,被他毫无防备的一打,顿时殷晓佳便狼狈的跌坐在了地上,而此时,她胸口光滑的肌肤已是暴露了不少
“薇安——!!”花芙这时才反应了过来,忙来到殷晓佳的身边,紧紧的把衣衫不整的她搂在了怀里,指责的话语亦有着心疼,“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这么笨”
银瞳有着若有似无的火光在闪动,直直的看着花芙怀中的女子,“不知廉耻!!花薇安,你知不知道自己干什么!”
“我在做什么?!”喃喃重复着他的话,殷晓佳慢慢的将头抬起,泪水再也无法抑制,仿若断线的珍珠一般坠落,“御皇夜,我在救他,仅此而已。”
那笃定而执拗的眼神忽的让御皇夜觉得有些震颤,出口,话语却依旧溢满了讥讽,“所以你才如此下贱,如此没有羞耻?”
“圣上——”急急喊出声,花芙不想他再说下去。
殷晓佳却只是笑,纯美如同茉莉,“我说过,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九殿下活下来,好起来。”
【再无关系】
高挺的身躯屹立床前,溢满冷漠的银瞳定定看着床上所躺的少年,毫无表情的俊美脸庞让人无法猜到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一旁,花芙搀扶着几乎虚脱的殷晓佳,两个人的目光都全神贯注的落在御皇夜的身上
“圣上。”轻轻的低唤,房间里的气氛压抑至极,花芙也不敢太过大声,“老九他怎么样?”懒
邪气一笑,御皇夜侧头倪着她,“你觉得孤的妖力如何呢?”
一怔,花芙低声回着话,“圣上的妖力自然是妖族里头无人可比的。”
高深莫测的勾唇,“那鞭子上可有孤不少的妖力,哼,他能撑到现在还得多亏了御皇浩空他们几个,如若不然,此时他早就该去地府报道了。”
“九殿下他真的必死无疑了么?”颤着声音,殷晓佳轻轻问道,眼中的泪一直都不曾断过。
抿了抿唇,深邃幽冷的银瞳朝着她看去,沉沉的目光似乎能够看穿她心中的所有想法,“花薇安,你很爱他么?有多爱?”
怔怔的与那双银色的眼睛对视,缓缓的低下了头她爱不爱御皇冶呵,她当然爱他,这样的答案是无可厚非的。可究竟有多爱?以前,对于宋晨勋她可以轻易的告诉别人自己很喜欢他,自己很爱他,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对于他到底有多爱,虽然口口声声说着爱字,但是,对于他和对于御皇冶的那种“爱”是完全不同的虫
如果要用自己的命去换御皇冶的命才能够使他活下来的话,她肯定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不知道我有多爱他但他就是我的唯一只有他,只有御皇冶”瓮声瓮气的说着话,凝视着床上所躺的气若游丝的少年,殷晓佳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烈的疼痛着
“花薇安”搀扶着她的花芙听到她所说的,一霎那,有种形容不出的感觉自心底慢慢浮现唯一御皇冶是她的唯一?意思就是换做了别人就不可能了吧
粉唇,骤的抿紧,一丝苦涩的笑隐隐浮出,曾经她花芙也有过唯一可是,后来却彻底失去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能称得上是她“唯一”的人存在了呵
“你的唯一么”脑海之中,轻柔娇软的女声缓缓的响起痛彻心扉的记忆再度被想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怀疑我呢?我对他根本就没有感情,夫君,你知道的,我只爱你,一直都只爱你一个人哪”
“你这个傻瓜,你就是我的唯一呀,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漆黑而静谧的夜,一个俊挺的身影直奔隐隐闪烁光亮的屋子而去,门口的宫人没有一个人能将他阻拦,豁的将门推开,走进内室看到的却是仿佛连他呼吸都快夺走的一幕
床上的男子有着与自己相似的俊容,嘴角所噙的那玩世不恭的笑也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而他怀中,**着身子,满是惧意怯怯看着自己的女子正是他爱的极深的人儿,自己孩子们的娘亲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