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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的银瞳,一直追随着御皇冶的身影,待他坐回了位子上,才缓缓移开,倪着站在场地中央,金眸死死盯着殷晓佳,眼中满满都是妒恨的琉璃醉,“还不走么?还要孤亲自赶你走不成?”
抿抿唇,琉璃醉豁的将目光收回,仰眸望着御皇夜,“圣上,醉儿愿意拿九殿下的休书,可是,醉儿有个要求。”
“说来听听。”慢条斯理的往后一仰,斜靠在椅榻之上,御皇夜懒懒的启唇。
“呵!”不远的地方,传来沉沉的笑声,侧目一看,在笑的不是别人,正是拥着殷晓佳的御皇冶,深邃的黑瞳中满满的都是讥讽和嘲弄之色,衣袖下的手骤然一紧,粉嫩的唇瓣死死的抿了抿,沉沉呼了口气,琉璃醉看向御皇夜,“醉儿并没有什么别的要求,自从醉儿入宫以来,一直恪守本分,谨言慎行,对九殿下更是忠心耿耿,现在纵使被九殿下休离,可凭醉儿为九殿下所做的,醉儿觉得若让醉儿离宫,定会落人笑柄,从今以后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所以,醉儿希望,圣上能够答应让醉儿留在宫中,这便是醉儿唯一的请求。”
越说声音越轻,语气低落的不是一般,纤长而卷翘的睫难掩悲伤的轻轻颤动,甚至连娇躯似乎都在瑟瑟震颤,就仿若一朵绚烂而美丽的花朵,被寒风所欺凌一般
被眼睫所遮,金色的眸子里却是精光浮现,透着挥之不散的阴翳与森冷。
“留在宫中”沉沉的嗓音低低呢喃,“琉璃醉,这便是你想要的?”
“是,休书醉儿会收下,可醉儿还想留在宫中,若是到了宫外,还不知道会被人如何耻笑呢”声音闷闷的说着,失落的语气放佛有着无论如何都无法挥散的委屈。
银眸高深莫测的倪向御皇冶的方向,那边,俊魅的少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只是一味的低头与他怀里娇小的女子说着话。
浓眉倏的皱起,他印象里,御皇冶便应该是这样的,傲慢、冷漠,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想法,心里面只有他自己,这些种种真的和“那个人”很像呢
莫非,一直以来是他的判断出了错误,坐在那里的仍旧是冶儿,而并非
宛若宝石一般的银瞳中暗藏着浓浓的猜疑,眨眨眸子,几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好,琉璃醉,看在你往日所做的这些事情上,孤就顺了你的意思,满足你的心愿,今后你可以继续留在宫中,除了皇妃的身份,你依旧能够享有皇族所能拥有的。”
金色的眼瞳中,一抹精光飞快闪过,很是懂事的点点头,嘴角噙着得体而大方的笑容,“醉儿谢圣上恩典。”跪在地上,叩首一拜。
“嗯。”轻轻点点头,不经意的看了御皇冶一眼,御皇夜不再多说什么,低头,与怀里美艳无双的女子又是低低轻语了起来。
捡起地上方才被御皇冶丢掉的休书,侧过身,看着御皇冶身边的位置,那里本该是属于她的,金色的眼眸闪过阴森的暗光,扭过头,既然不再是九皇妃,她便不能再坐在那个地方
月挂高空,热闹而喧嚣的宫宴也渐渐归属安静,众人也一个个的散去
“九殿下,请放开我。”秀气的柳眉死死皱着,殷晓佳伸出双臂推搡着御皇冶的胸膛。
“不要,我都好几天没有抱你了,我要补回来。”固执的口气就仿若一个闹别扭的孩子一般。
唇瓣,轻轻掀动,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唯有淡褐色的双眸透露着丝丝的不安。
刚才御皇冶所说的话相信不止她,应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或许对于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来说被休离并不算什么,可这里是古代,他却如此对待一个女人
仰起头,黑色的眼瞳虽然深邃,可依然清澈纯然
为什么,这个拥着自己的人,她似乎从来就不曾认识
正文 【不准欺负】'VIP'
“安安,我们也回去歇息吧,嗯?”长指绕起她地一缕乌丝在手间把玩,御皇冶故意将话说的暧昧无比,殷晓佳却只是怔怔的看着他,有些茫然又困惑的神情显然没听到他刚才所说的话,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哼!”这时,一个不客气的哼声响了起来,御皇冶懒懒抬眸,很敷衍的出声,“五哥。”肋
“老九,你到是越来越嚣张了。”冰蓝色的眼眸灼灼盯着御皇冶,瞳中隐约能够看到若隐若现的火光。
“五哥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呢。”轻轻一笑,薄唇不羁的勾起,那模样竟是比张狂不羁的御皇浩空还要狂放不少。
坚毅的下巴微微抬起,御皇浩空的口吻依旧如前,布满了浓浓的火药味道,“不要以为圣上稍稍纵容你一些就可以肆无忌惮,要记得,你永远都是那个老九,那个不被人重视的御皇冶。”
沉沉的笑声从御皇冶性。感的唇中逸出,不屑的倪了他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御皇浩空到也不恼,只是讽刺的掀唇,“哼,小鬼就是小鬼,做什么事全凭自己的性子行事,一点都不懂顾虑大局,这样的场合,竟然玩休妻的把戏,御皇冶,看来你不过是外表变了而已嘛,心里面依然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小孩子”三个字被御皇浩空说的尤其重,每一个字都满含了嘲讽。镬
剑眉微微一皱,唇边笑意不在,语气却是慢条斯理,“五哥有话直说便是,这么拐弯抹角可一点都不像五哥你呢。”
抿抿唇,御皇浩空骤的将眉皱起,那双琉璃般的眼眸却状似不经意的瞥向了殷晓佳,口气冲的不像话,“御皇冶,你好自为之吧,像这种当着众人的面休妻的事看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再看到第二个琉璃醉。”
深邃的黑眸中,一簇暗光快速闪过,御皇冶低头,看了殷晓佳一眼,突的扬唇,“五哥还是管好自己吧,有的事情不是五哥你该管的。”
从刚才起,殷晓佳便一直走神着,以至于御皇冶与御皇浩空的对话一点都没听进耳朵里。
眉头,猛然骤的更紧,拧拧鼻子,御皇浩空口气不善,“蠢死了!”低低的吼声近似咆哮,说完这句话,御皇浩空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身后,锦舒晶亮的眸子飞快闪过什么,侧头,飞快瞥了殷晓佳一眼,咬了咬唇,追在御皇浩空身后离开。
“哎”幽幽的,御皇冶叹了口气,颇是无奈的瞅着怀里愣神的人儿,“你还真会招惹麻烦。”大手,轻轻捏上她的俏鼻,有些埋怨的咕哝道。
“呃!”过大的力道顿时让殷晓佳清醒了过来,柳眉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你干嘛!”
“走神走了这么久,告诉我,刚才在想什么?”低低的声音,仿若醇厚香浓的美酒,光是听到就让人有些熏然之意。
下意识的,殷晓佳将刚才所想的事情讲了出来,“御皇冶你是御皇冶吗?”
没好气的笑笑,“花薇安,你傻了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你”脑海中,刚才他所做的所说的,一遍又一遍的闪现,御皇冶,那个小娃娃,没有一点心机,没有丝毫城府,顶多只会耍些小聪明而已,即便长大了,他也不应该
这么残忍去对待一个女人。
“你一点都不像一点都不像御皇冶。”
她的御皇冶,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时,不知哪里来的风倏的吹过,御皇冶一头滑顺似缎的发就这么被撩拨而起,配上他俊魅又不失清澈的容颜,那一霎,竟让人有种仿若看到了黑夜中的妖精一般的感觉。
“不像?”磁性蛊惑的嗓音沉沉的反问着,圈住她的手松开了一些,随意的往后靠了靠,“什么地方不像了?”
“你”妖界即便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人也有着非常出色的外貌,所以对于什么俊男美女她早就免疫了,可面对现在这样的御皇冶,她竟还是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似乎,他比御皇夜都还要适合“妖孽”这个词。
轻轻摇头,看着这样的他,殷晓佳的思绪甚至恍惚的有些不能反应,“哪里都不像你根本就不是御皇冶吧”
连她自己都变的不敢确定,那个小娃娃,那个纯然可爱的御皇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么?
轻轻叹了口气,骤然,双臂用力将她抱在怀里,“安安,她不该那样,都是她的错,都是她不好,都是她不对。”
身体骤的一僵,殷晓佳却是没有将他推离,因为她知道即便自己这样做了,也不会有什么作用。
“你说畅、琉璃醉?她怎么了?”她那么爱御皇冶,应该不会得罪了他才是吧。
语气,骤的一沉,一股阴翳与沉冷倏然蔓延开来,“她不该欺负你。”
“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