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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念君无奈的回头看了看姬齐,被动的跟着姬宇走进了茶馆,她知道姬宇是因为被关了一个月而生姬齐的气,他们是兄弟,怎么生气都没有事,但是她就不一样了呀,可惜,现在似乎也没有人愿意和她讲道理。
进入茶馆的二楼靠窗户的位置坐下,这里既没有大厅里的繁杂,也没有包间里的憋闷,反而可以听见大厅的谈话、唱曲,也可以看见大街上的景色。
随着姬宇坐下,姬齐也黑着一张脸从下面走了上来,一声不吭的在念君的对面坐下,在他无声的注视下,念君感觉如坐针毡,真想一走了之。
眼睛的余光瞟见安亦竹也跟着走了上来,和陌离两个人在另一张桌子上坐着,暗中抽了一下手,想要把被姬宇抓着的手拿回来,感觉到念君的动作,姬宇的手紧了些,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得意,直看得姬齐肚子里的火一个劲的往上冒,放在桌子下面的手骤然紧握。
“本王以为你这段时间忙着找李东旭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呢,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的清闲,”姬齐松开拳头,抬起手端起面前的茶杯优雅的轻啜了一口,冷淡而讥讽的看着念君。
“荣王爷不也这么清闲么?”念君自嘲的笑了笑说。
“你”
“小二,来壶上好的碧螺春,”姬齐充满了怒气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突然有一个人从楼下‘咚咚咚’的跑了上来,念君转头一看,上来的人竟然是李子过。
李子过上了楼,这才发现楼上的众人,微愣之下想要往回走,无意间瞟见念君讥讽而不屑的笑容,李子过的脸色微沉,大步走了过来,在离他们不远的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
小二很快就送上来一壶上好的碧螺春,放下之后帮李子过倒了一杯放着,扫了眼周围怪异的气氛,一溜小跑,转身下了楼。
李子过端起面前的茶,小口轻啜着,耳朵里听着楼下的小曲,眼睛看向大街,思绪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念君勾唇坏坏的一笑,对着姬宇和姬齐亦抱拳说,“二位王爷,既然我们今天这么巧在这里碰见了,那念君就给二位王爷说个故事解闷如何?”
“好啊,当然好,念君说的故事本王当然要听,”姬宇非常高兴的说,姬齐深沉难懂的看了眼念君,什么也没有说,坐在不远处的李子过微一愣,接着又把目光看向外面。
察觉到李子过在听自己说话,念君苦涩的笑了笑,这才用她绵软清脆的声音开口说,“过去有一位少年,你看不惯家族里的人为了个人利益而争斗,立誓一定要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于是,他带着自己的书童和很少的积蓄离开了家门,走上了创业的艰苦道路。”
“这个少年成功了么?”姬宇问。
姬齐面无表情的敛目听着,而旁边的李子过似乎没有在听,念君却感觉出来,他听的比谁都用心,身为当事人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说的是谁。
“成功了,而且他还娶到了一位非常中意的妻子,本来两个人信誓旦旦的要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可是,那年轻少年到朋友处吃饭,酒多误事,无意中和那府上的歌女发生了关系,事”
念君正说着话,众人只听见‘啪’的一生,顺着声音看去,李子过手里的杯子已经给他捏碎,犀利的冷眸无情的剜向念君,直看得念君好一阵心虚。
第三十九章往事悠悠
坐在旁边的安亦竹面无表情的喝着茶,但是,他的全身都充满了戒备,只要谁对念君不利,他随时都做好了冲上去的准备。
念君淡如春风般的笑了笑,收回看向李子过的目光继续说,“事后,那年轻人懊恼非常,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但是他不愿意对不起家中情深意重的妻子,便给了那歌女一些银子算做补偿,带着愧疚的心情回了家,本以为事情就此了解,谁知道,十个月以后,那歌女竟然抱着一个刚满月的娇儿寻上了门。”
“啊?竟有这等事情,那年轻人的妻子可怎么受得了,”姬宇接过话题说。
“张念君,你够了没有,”李子过‘噌’的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怒目喷张的看着念君。
“李子过,我又没有说你,你恼什么,”念君慢悠悠的说,一丝流光从她的眼底闪过,不怀好意的说,“难道说,你的身世也是这样?”坐在一边的安亦竹就差没有笑喷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竟然还好意思说没有说人家。
“你们认识?”姬宇看了看李子过,转头对念君说,念君笑而不答,姬齐和陌离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
一句话说的李子过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想要离开,又怕念君在他的背后说出更加难听的话,心里生气,也只好坐了下去。
“那年轻人的妻子虽然伤心,但还是忍住心里的忧伤,求年轻人收歌女入房,年轻人说什么也不愿意,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给那歌女在家宅的外面购置了一处房产安置那对母子”
“张念君,你说够了吗,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很好玩吗?”李子过‘嘭’的一声丢下手里的茶杯,突然的站了起来,快步往外面走去。
“哎,念君,你要到哪里去,”见李子过走了,念君也跟着站了起来,快步追了过去,听见身后有凳子挪动的声音,回过头对安亦竹和姬宇说,“你们都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完快步追了出去,走到茶馆的门外,李子过已经解开马的缰绳,正准备上马,念君上前一步拉住缰绳,“李子过,我的故事还没有说完,你怎么就走了。”
“笑话,你说你的故事,我没有必要一定要听,”李子过冷冷的一笑,拉着马就走。
“李子过,你在心虚?还是你在怕什么?”念君紧抓着马的缰绳不松,嘲讽的说。
李子过气极而笑,森冷的话从他的口中挤了出来,“好,我就站在这里听你说,如果你的说法让我恼怒,就算你是荣王爷的‘入室之宾’也没有用,到时候休怪我不客气。”
‘入室之宾’这四个字让念君好一阵苦笑,送开了抓着缰绳的手,淡淡的开了口,“那年轻人安置了歌女母子以后,除了不能给歌女一个丈夫,不能给那孩子一个父亲以外,其它只要能满足他们的,他都满足他们,孩子百日,歌女请求年轻人赐名,年轻人想了半天才说,就叫子过吧!”
李子过闻听到这里,一抹痛彻心扉的苦色从他的眼睛里闪现,修长沉稳的身体猛的晃了晃,接着紧闭双眸,温润的脸色却痛苦异常,喃喃的说,“我的到来,真的让他如此的不堪吗?子过,子过,都是我的过错吗?”
李子过如此的痛苦,念君有些于心不忍,也有了放弃说下去的想法,跨前一步想要扶着李子过,眼睛的余光瞄见从茶馆李出来的姬齐,顿时有如冬天里的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她是个女子的身体,找到李东旭,她就要进王府,找不到,只要姬齐对她誓在必得,迟早一天,她还是要进王府,这里是古代,除了皇帝,姬齐的话就是法律,就能代表一切,所以,她不得不为李家的将来做打算,而她走了以后,李子过是最不适合李家的当家人,同样也是最适合的人选。
收回了要扶李子过的手,幽幽的说,“所有的人都以为,年轻人为孩子起这个名字是怨恨这个孩子,其实,那年轻人只是感激孩子的到来而已。”
李子过怵然睁开眼睛,不敢相信的审视着念君,过了四五秒钟,这才好像听见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邪冷的开口说,“感激?如果感激这个孩子的到来,又怎么会起这样的名字?”
“事情一直到那个年轻人老了,歌女母子虽然不在他的身边,而他最不放心的却是那对母子,弥留之际,他对他的长子说,过儿因吾之过错,积怨颇深,爹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他了,旭儿啊,爹去了以后,不管过儿闯了怎么样的祸,你一定要帮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啊,因吾之过,幸得此子,要不然,雨燕的一生谁来陪伴!”
念君说完,深深的看着李子过,这些事情有的是她猜测,有的却是从李管家的口中得知,因为李家的生意背后的供应商提高价格,这些都是李子过在中间搞的鬼,念君也想着要对付他,但是,每到了这个时候,不是老夫人出面阻止,就是李管家不同意。
最后念君气得没有办法,硬是逼着李管家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
李子过瞬间石化,木然的站在那里,念君上前几步,走到他的面前,“李子过,你的名字里是有个过,但是,却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