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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几年前就是周家的茶园了,要茶好就要水好,就要环境不受污染,这里附近便不能有什么加工厂之类”
两人沿着公路骑车骑到了山脚,在路上也遇到了几个骑车往山上走的孩子。
清水河就在山脚下,因为下雨,河水涨了,不过,因为是从树木丰茂的山上流下来的,还算清澈,并没有太过浑浊。
两人又沿着河骑了一阵车,便准备回去了。
下坡路的时候非常轻松,要上去就比较费力。
基本上是踩了一段路就要下车走一段,到后来,天已经黑下来了,这个时候,山里也是另一番美丽景色,林小齐实在累得慌,便给家里打了电话,让开车来接两人。
卫溪看到林小齐这个淘气的样子,就笑了起来。
两人推着车沿着公路回去,林小齐不自觉说起,“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除了山下村庄里的房子修得更加好了之外,总觉得没有什么别的大变化,有的时候,希望周围有些变化,不过,这样一直是一个样子感觉也不错,总觉得挺矛盾的。”
“怀旧的人没有什么不好,我的家乡倒是变化很大,一年一个样,每次我回去都要找不到自家房子。”卫溪假装没有听出林小齐那个从小就在长夏山庄长大的话,而是说起了自己的家乡。
林小齐说完就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和卫溪在一起的时候,卫溪温和亲切的气质会让人不自觉敞开心胸,他也才会在不自觉中就讲了一些不能讲的话,不过,看到卫溪并没有注意到的样子,他就松了口气。
“下次我到你家里去玩吧!我好久都没有出门做过客了?你们会欢迎吗?”
“当然很高兴你来!不过,我们家里可不像你这里这么好玩,有山有水还这么漂亮。”卫溪笑着回答。
“这里是乡下,当然是这样了。在城市里,也有城市里的玩法,也很有意思的。”林小齐说着,就想到了他的周延哥哥,他以前带他去过的地方。唉,城市里的事情他还真有些搞不懂和接受不了。
两人又讨论了一下城市里的各种消遣方式,家里的车已经来了,于是,把自行车拆了放进后备箱里面,这才上车回去。
卫溪教会了林小齐玩麻将牌,晚上的时候,四个人就玩了起来,林小齐刚学会,很多地方还不明白,即使周骥有心放他,这个傻子也没有赢过一次,最后林小齐的嘴噘得都可以挂个油瓶了。
后来才让管家来接周骥的位置,周骥坐到林小齐边上去,手把手教,这样林小齐才赢了,眉开眼笑地在周骥脸上献了好几个吻。
稍微晚点林小齐就熬不住,还没到十点,林小齐已经呵欠连天,停了牌桌,一天就到此为止,周骥带着林小齐上楼准备睡觉了。
卫溪也和谭允文进了客房,卫溪又上了一会儿网,洗澡后躺在床上听外面的微微风声,和谭允文说话。
说起林小齐,两人都觉得他是孩子气得不得了,看来,真是被周骥给娇惯成这个样子的。不过,看他俩相处甜蜜且幸福的样子,外人又能说什么呢!
也许,周骥就是要将林小齐给娇宠得离了他就不行吧!
卫溪和谭允文说了会儿话,山里的空气很好,又有春日的花香熏人,在没有城市光污染的环境下,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两人睡着的时候,另一边的主人卧室里却没有沉静下来。
“嗯爸爸我想睡了,别不要了”林小齐的声音在昏暗的灯光下朦胧缱绻带着颤音地撩人心弦,在他身上的男人根本停不下来。
“宝贝,再等会儿”周骥的声音低沉里带着压抑,又听一巴掌拍到臀上的声音,“别扭”
“嗯唔嗯”声音里已经微微带着泣音,“别别这么快啊你讨讨厌”
“不我不”又是一阵带着呜咽的喘息,虽然不断拒绝,手却依然将周骥的肩膀紧紧搂着。
宽大的床上,情潮涌动,激情似火,伴随着喘息与呻吟,□与亲吻的声音也在主人的房间里被放大许多倍缭绕在甜蜜的空气里。
深深的夜里,窗外风轻轻吹过,抚过常青树叶子,常青树摇曳着,白日积聚其上的雨滴开始哗啦啦落下
山中岁月静谧,流年似水,却再温馨美好不过
番外——柳意的探寻
柳意来到长夏向人打听茶园,这里茶园甚多,类似他描述的画里的景致也不少。
即使找到了地方,要在这么大一片地方找到那作画的人,也并不容易。
驱车在许多茶园转了不少转,依然无法理清思路,后来在河边询问道路的时候,无意中说起,被一个小男孩儿提到有一个漂亮大哥哥喜欢在河边架画架画画。他本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是,还是根据指点,沿着清水河寻找他绕遍千山万水想要探寻到的人。
现在已是深秋,山上许多树都已经落叶,略显萧索,只有不远处小山坡上的茶树园依然葱茏深绿,映着蔚蓝天空,显得澄净美好。
这里的确是个漂亮的地方,柳意沿着河边人家寻找打听,并没有人知道一个画家住在这里,后来有人经过他对画展上画的描述,建议他上山去看看。
上山有修建非常好的水泥公路,路两旁栽种着从几颗高大的杨柳,到挺拔笔直的榆树,后来还有梧桐树,渐渐指引着公路往上,往上
柳意原来没有想过山上会有人家,他以为修建地这么好的山间公路是供采茶人驱车所用,从树荫缝隙里隐约看到白色的建筑的时候,他有不可思议的感觉。
这样偏居一隅在山上修建房子,每日驱车那该多麻烦,那房子是谁的呢,让他有些好奇。
转过一个弯,那栋白色隐约的建筑就不见了,后来,柳意又驶上了岔道,直接开车开到了山顶,下车又走了一段路,发现山顶上面是信号发射塔,另一边还有两户普通人家,柳意说明来意,在人家里讨了水喝,询问他们知不知道一个画家。
对方也是摇摇头表示不清楚,不过,家里有小孩儿说曾经有人来山顶画画的,但不是一个人,是好几个
绕过这个山头,驶上另外一边山头的小公路,这里的路况显然很差,他停下车来观察情况的时候,看到了远处山间隐在树后的白色建筑,他才恍然想起来,说不定那是刚才他走岔了路没有去到的那栋建筑,它有很好的视野,既可以看到山下村庄河流,也可以望向对面的这些茶园与小山,那些画作,很大可能就是在那里画出来的。
柳意望着远处树后的建筑,心情激动,好像对面建筑里有一个人就在那里凝视他一样,甚至让他狂喜之中带上了手足无措。
没有驱车快速赶往那栋白色建筑。
他从车里面拿出望远镜来,靠在车上开始好好观察周围视线所能及的每一个地方,好好看了一番之后,就越发相信那位作画人就是画的这周围的景色,虽然展览出来的每幅画取景都很小,且带着朦胧与模糊感,但是,画中的情景和这里却是何等相似。
当将望远镜聚焦对上对面树后的白色建筑的时候,柳意的心便更激动了,好像以为马上能够得见真理的信徒一样,带着赤诚,带着狂喜,又带着忐忑
也许因为是深秋的缘故,他才能将对面的建筑看得那么清楚。
建筑周围不少树都落叶了,让她从光秃的树枝间暴露出了她的美态,即使是她的最下面一层的窗户也能看到。
仅仅只是看到一个侧面,柳意也给予那栋白色建筑很高的评价,那是一栋修建地既大气又不乏精美的小型城堡式的别墅,有四层楼高,楼顶还有一个尖顶的白色反光设计,仔细看了,觉得那像一个玻璃花房,视线下移,可以看到第三楼的白色墙体,大窗户,还在一边有一个小天台,从四楼楼顶掉下来的常青藤垂挂着,在微风下轻轻晃动着叶子。
然后,视线就在那个坐在天台椅子上的白色人影身上再也无法移开了。
白色油漆的雕花铁栏杆,能看到那之后坐在椅子上的整个人的全身。
一把白色的摇椅,侧边一张小的白色圆桌,圆桌上应该放着书,然后应该还有茶壶茶杯。
坐在摇椅上的人手中应该拿着一本书在翻开,不时会端着茶喝一口,因为隔得太远,无法看清那人的长相,只见黑色的长发被束起来搭在肩膀胸前,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却让柳意有一种见到梦中情人的悸动与狂喜感觉。
他想再调调焦距仔细观察,却见从屋里走出来一个身穿白黑两色女佣装束的人出来向那人说了什么,就见那人起身进屋去了。
柳意调好焦距又观察了好一阵,发现人一直没有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