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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在悄声议论:“这孩子,太可怜了。”
“是呀,这老板娘也太狠了点。”
“可惜呀,这是人家店中的家务事,咱也不好插手。”
“可不是吗,听说这老板娘是个母老虎,凶着呢。早先还有人劝架,可是她连劝架的一块打了,后来便再没有人敢劝架了。”
秋依水听得明白,瞧这情形,这恶女人一定是布庄的老板娘,而这小孩多半在她的店中干活。
这小孩这样小,就算他做了什么错事,也不该把人往死里打呀,太狠了。
听周围人的议论,这老板娘恶名在外,难怪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架,只满脸同情地看着小孩挨打。
秋依水向来憎恶别人恃强凌弱,再忍不住,拔开围观的众人,上前质问:“喂,你为什么打人?有话好好说呀。”
短暂的快乐5
老板娘大概是很久没有被人责问了,闻言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恶狠狠地转过头,想看看是什么人这样大胆。
一看之下,居然是个年轻俊俏的公子,身上的衣饰也极为华贵。
她是开布庄的,岂有不识货的道理,一看就知道这位公子来历不小。
不禁愣了愣,嚣张的气焰也收敛了不少。
但她仗着自己是在教训店中的伙计,并没有招谁惹谁,谁也管不着她,因此也不大卖秋依水的账。
冷淡地说:“这是我店中的伙计,做错了事,又懒又馋,难道我教训不得他吗?”
“教训是没错,可是你没必要打得这么狠呀。打伤了他,他更没法替你干活了。而且你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秋依水还想好言相劝,到底这是人家店中的家务事,她不好用强干涉。
老板娘傲慢地说:“出了人命又如何?打死了他,大不了我给他买幅棺材。”
秋依水气愤填膺,这老板娘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太可恨了。
也不再给她留情面,口气强硬地问:“他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你倒是说出来,让大家来评评理。”
老板娘一时语塞,但随即说道:“我没必要说给你们听,公子你还是别管这种闲事吧。”
语气已经很是不耐。
秋依水瞧出她并没有充足的理由,不再理会她,来到小孩面前,蹲下身。
问小孩:“你家老板娘为什么要打你?”
小孩摇摇头,并不回答,但目光不自觉地朝老板娘斜斜地瞥了一眼。
秋依水知道他是在顾忌老板娘,怕得罪了她会被她教训得更狠。
老板娘大概是怕事情闹大,不再理会秋依水,也不再打小孩,拖了他进到店中。
秋依水依然气愤难平,这小孩虽然一时免了皮肉之苦,但以后保不定还会被打。
短暂的快乐6
她得把情况了解清楚了,好解救他,同时教训教训这个可恶的老板娘。
围观的人见没得热闹看了,纷纷散去。
秋依水早在刚才听人议论的时候就瞄准了几个知道内情的人,这时便避开布庄门口,在老板娘看不见的地方,拖住那几个人询问详情。
从那几个人口中,她知道了,原来小孩的父亲已亡,死前欠了这老板娘一笔钱。如今他家中只有母亲一人,家徒四壁,不得已只好到布庄干活还债。
老板娘待他十分苛刻,挨打挨骂挨饿都是家常便饭。
刚才大概是擦桌子的时候不小心将老板娘喝的茶给碰翻了,便引来一场毒打。
秋依水想起了苍漠大婚第二天对原来的秋依水干的好事,也是借茶生事,不禁瞪了他一眼。
想当初,她看书的时候,可是被那件事气得差点连觉都睡不着呢。
苍漠明白她的意思,怪不自在地笑了笑。
这丫头,还记着呢,真会记仇。
还好当初争对的那个人不是她。
末了,那几个人叹息着说:“看吧,今晚那小孩铁定又要挨饿了。再这样下去,保不准哪天会闹出人命呢。”
弄清了情况,待旁人都散开后,秋依水抬眼望着苍漠。
问道:“你说该怎么办?”
苍漠早知道她不会坐视不理,说实话,他自己也气愤着呢。
微微一笑,说道:“你想怎样教训那个老板娘尽管去,遇到什么事都别担心。”
秋依水知道他的意思,如果老板娘要用强,有他在身后撑腰,她不用怕。
本来她还担心,那老板娘膀大腰圆,如果真把她惹火了,她要对自己动手,自己肯定得吃眼前亏。
不过,有苍漠这句话,她什么也不必担心了。
有靠山就是好。
她的这座靠山,可说是再硬也没有了。
短暂的快乐7
想不到来到这个时空,她还能当一回特权人物,享受一回特权待遇。真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啊。
秋依水摩拳擦掌,决定好好地打抱不平一回。
老板娘已经同她交过锋,认识她。如果就这样进去,她必定会防备自己,便达不到奚落她的目的了。
秋依水问苍漠:“有没有办法帮我易易容,让老板娘认不出来。”
苍漠毫不犹豫地回答:“有啊。”
带了秋依水到一间客栈,进到客房内,从包裹里掏出一盒药,用水化开了,细细地替她抹在脸上。
他自己的容貌太过招摇,平时微服私访,常备有易容药物,以防不时之需。
现在正好给秋依水用上了。
化好了之后,秋依水对着镜子一看,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黄黄的,象是一个病书生的模样。
细看之下,还是能够认出是她自己,不过那老板娘只在气头上粗粗地见过她一面,一定认不出她来。
秋依水另换了套衣服,大摇大摆地来到刚才经过的布庄。
苍漠扮成个跟班的模样,随在她身后。
老板娘就在店内,站在柜台后面监督几个伙计做事,被打的小孩也在店中忙碌着。
见秋依水进来,老板娘忙亲自迎上前来,满脸堆笑地将她请进店中的一把太师椅上坐下,殷勤地奉上热茶。
她果然没有认出秋依水,只道她是个富家公子,想在她身上狠狠地宰上一笔。
秋依水暗忖,瞧她这幅和善可亲的样儿,要不是亲眼看见她打那小孩,真难想象她是那样凶恶的一个女人。
傲然说:“将你店中上好的绸缎拿几匹来,我看看。”
老板娘问:“公子,是您自己做衣,还是要给家中女眷啊?我好替您取合适的绸缎过来。”
秋依水哪里是真要买布啊,随口答道:“我自己用。”
短暂的快乐8
老板娘忙让人拿了几匹最好的适合男子做衣的绸缎过来。
秋依水装模作样看了一番,指着其中一匹绸缎说:“这匹不错。”
老板娘赞道:“公子真是好眼力,这缎子配你再合适不过了。公子,要几尺啊?”
“十尺。”秋依水随口答。
十尺大概够多了吧。
十尺?她才多大个人啊,要这么多?不过老板娘没有置疑,顾客的话就是圣旨,只要她肯买,当然是越多越好。
当即亲自动手,量了十尺缎子剪下来,奉到秋依水面前。
秋依水点点头说:“嗯,好。把它们的丝全部抽出来。”
“抽,抽丝?”老板娘惊讶地问,她没有听错吧?
“没错。”
“公子,您如果要丝线,本店有最好的丝线。抽丝实在是不必了吧。”老板娘为难地说。
这么多绸缎,要全部抽成丝,得花多少工夫啊。
秋依水纯粹是来消遣她的,一本正经地回答:“丝线不成,就是要这缎子抽出来的丝,本公子有用途。怎么,你怕本公子给不起钱?”
从怀里掏出一大锭银子,“啪”地顿在桌上。
“只要你把这匹缎子的丝全部抽出来,这银子就全都是你的。”
老板娘看见银子,两眼放光,吞了吞口水,忙不迭应道:“好的,好的。公子请稍等。”
那么大锭银子,足足一百两有余,得赚多少天才赚得到啊。不就抽个丝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扭头朝柜台内唤道:“你们几个,都过来替这位公子办事。”
秋依水止道:“他们几个不行,都是男孩子,粗手大脚的。这个必须得由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