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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觉得他是真打算娶我,我看他要刺激哥哥的目的性更强一些!再说是他来咱们昀宿,便是个厉害的角色,也要受到制约的。”
“若是往日里他过来,我到不会在意什么。只是眼下正是多事之秋,总觉得他来的不单纯!”
“好了,别多想了。什么国家大事都有别人操心呢,我的准夫君你就把所有心思放在我们成亲的事情上就好了!”
白净玄暖融融地一笑,“那个称呼真好听,阿芮在叫一次吧!”
无芮笑的眯起了眼睛,蜻蜓点水地在他唇上一吻:“快回去吧,我的夫君大人!”
白净玄这才满足地笑着离开。————————————————————————————————————————————第五卷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开始了,而第一章,我今天郁闷地赶了出来亲爱的们,我遇到了传说中的卡文期,一整天才写了一章痛苦,纠结,今日一更!多谢投票和留言的各位,我都有看到哦~我会在电脑前捂着嘴偷乐的
算计
留在厅里的焦少东笑得眯起了眼睛,那一抹奸诈和狡黠故意摆在脸上,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在打着坏主意。
“说吧,我没工夫在这里与你闲耗。”无荀已有了几分不悦。
“做什么如此不高兴?又不是我主动去见她,而是她自己冲过来见我的呀!”
“离阿芮远一些,不要让我重复这句话。”
“小气鬼无荀!”
无荀起身,说走就走。焦少东这才利落地跳下椅子。走到无荀身边,笑道:“今夜啸国大举进攻云宁州了!”
无荀蹙眉,扭头望向焦少东。焦少东得意地仰着头,一副“想知道就问我呀”的表情,在无荀看来很是欠揍。
冷哼一声,无荀继续往前走。果然焦少东跟了上去,自己说道:“你可知道为什么啸国突然大了胆子,居然挑着你的云宁州下手?”见无荀依旧不言语,焦少东笑嘻嘻地说道:“猜猜嘛,猜猜嘛!”
“如今敢与我正面为敌的,除了红蕊也就剩下你了。”无荀冷声道。
“我可是你的好帮手呀,怎么会与你为敌呢?无荀的话好让人伤心呀~”
无荀瞥了焦少东一眼,这个嘴上说着伤心的人,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了。
“红蕊的本事,我清楚的很。她本应该早死了的,若是没有魔石的帮助,又如何还能兴风作浪?”
“哎呀,能从你的手中逃脱,红蕊这丫头真是厉害呢!”
“当初她也算是你的女人,你说我该如何想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呢?”无荀笑容中满是杀意。
焦少东依旧嬉皮笑脸道:“没办法,我最是讨女孩子喜欢了!死亡岛上喜欢我的女子也有许多呀,我总会送她们一些魔石做礼物,只不过红蕊聪明了些而已!”
“应该说,只不过你唯有送了她防火亦或是可以假死的魔石。”
焦少东耸了耸肩,“人家手中的魔石太多了,随便掏出一把送人,谁知道那些魔石的功能是什么呀!”
话音刚落,焦少东只觉得身边有风,他迅速地一躲,抬头就看见本来在身边的姬无荀,此刻已经在自己前面几米远的地方,手中还拿着一个袋子。
“既然你的魔石这么会惹祸,那我就先收下了。”
焦少东摸向腰间,果然没了装魔石的袋子。正想嬉笑着打趣儿几句,有看见姬无荀扬了扬手中另外一个丝绣的锦囊。焦少东一直玩笑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破裂。
“原来姬家的瞬移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如此便捷!”
“哼!”无荀把东西收进自己的衣袖,警告道:“焦少东,你要做什么,我懒得理会。可不要妨碍到我,对你,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啧,无荀实在是无情。当初若不是我,你和你的旎伴又如何走得出死亡岛外的乾坤八卦阵?如今你风光了,却是要落井下石了!”
“你帮我,不过是因为你闲的无趣儿。而且助我回来,也存了希望我让昀宿国大乱的念想。你克林国陈兵的动作,我可是瞧得清楚,可惜了,没让你摸到机会。”
焦少东妖冶地笑道:“无荀可不要误会,我对与昀宿国这无聊的地方,可没什么要觊觎的!是我家老爹得了消息,动了心思,人家我可是一心向着你的。”
“噢?那为何你又要三番四次地寻机会见阿芮?”姬无荀冷笑,“你在郡夕州到宿京的路上徘徊了那么久,若不是阿芮提前带着贤呈回宿京,怕是就要被你截住了。你当你摆脱了听柳,我便不知你的动向了吗?”
“我只是好奇而已,到底是什么让的人,让你咬牙在死亡岛呆了两年还没有失了自己的心智,而且还想继续活着!”
姬无荀浅笑,嘲讽道:“我摸着刚刚的锦囊里不仅有魔石,还有一封书信。”
“不过是有人写给我的情书罢了!”
“噢?克林国的皇帝写情书给自己的儿子?这样的父子禁忌之恋,倒是有意思呢!”
焦少东一直微微眯起的眼睛终于全然睁开,重瞳在月光下散出莹皎的琥珀色光泽。
“你在宫里安排了眼线?”
“太子不是早知道了吗?我既然与你合作,自然要探查清楚你的底细。克林国的皇宫也好,东宫也好,我的眼线可不止一个呢!”
焦少东阴厉地笑着拍手道:“好,果然是无荀,万般谨慎细密的心思无人能及!那么不知这昀宿国的皇宫可有你的人?又或者明日早朝会发生什么事情,你已有准备?”
无荀回眸冷笑道:“你自己老实一些就好!”————————————————————————————————————————————昨天小区又断网了,所以没有更新。至于今天几更还是二更吧
祠堂罚跪
白净玄走后,无芮困乏极了,便睡得昏天暗地,早就忘记了在的贤呈和芙莲。
当然,贤呈和芙莲没那么老实,说罚跪就真的跪。只不过两人还是被关在了祠堂里,守着一堆姬家祖先的牌位,吃着贡品聊天。
“你说我不是要当郡夕王的吗?为什么来跪云宁王的牌位?”贤呈拎着苹果核,很是不情愿地说道。
“你不是老说自己叫姬贤呈吗,跪姬家的老祖宗有什么不对的?”芙莲拍了拍手上的点心渣滓,看着外面说道:“这天都亮了,怎么还没人给咱们开门啊?”
“你说会不会是那边打起来了,顾不上咱俩?我瞧着白姐夫进门那样,实在是有些可怕!想来那个什么太子,大约是要倒霉了!”
芙莲不屑地切声道:“你可真是白痴了!那个重瞳的男人可厉害的很,涵易王在他面前绝对讨不了丝毫的便宜!”
“不是吧?”
“我还骗你不成?”芙莲得意地仰头道,“若要说的话,这天下间大约只有云宁王一个人还能和他对抗了吧!其他人啊,若是要与他正面冲突,基本上是找死的行为。”
“我瞧着那焦少东挺娘的,难不成越长得像太监越厉害?”
芙莲娇笑,几乎笑出了眼泪,“太监?太监有什么好厉害的,你可别逗我笑了!”
贤呈嗔了她一眼,“你无知罢了,那东方不败就是焦少东那种调调!反正你也不认识什么东方不败!”
“我就是觉得挺可惜的,眼看着一场好戏要上演,云宁王居然把咱们赶出来了,也不知涵易王和克林国太子是怎么对决的,又或者云宁王和主子有了什么动作”芙莲一个劲儿地联想,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和贤呈被抓到祠堂之后,那四个人就沉默着一句话都没说。
不多时,祠堂的门就被打开了。芙莲转身一看,立刻欢呼一声奔了过去,抱着韦德的腰娇声道:“韦哥哥,我就知道你最惦记芙莲了!”
韦德不动声色地想要躲开,芙莲却抱的越发紧了。贤呈蹙眉道:“怎么是你?”
“还没呆够不成?除了你师父我,还有谁会惦记你啊!我不过是吃早饭的时候听说你被关了进来,想着你挨饿受冻呃,倒是我想错了,你们俩看来过的倒是舒坦!”
韦德看着满桌子的贡品所剩无几,满地都是点心渣和果皮果核,便是祠堂四周的帐幔都被扯了下来扑在地上保暖了。
“快些起来,叫人收拾了吧!眼下王爷没空管你们两个,若是让他知道你们把祠堂折腾成这副模样,少不了又要重罚!”
芙莲甜腻腻地笑着说道:“就知道韦哥哥最好了,韦哥哥才不会看着芙莲被罚呢!”
贤呈“嘶——”地抱着双臂,抖了抖身子,说道:“受不了了,听着这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