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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容发起愣来。
“哎哟,谢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耳边响起绿袖的声音,谢轻容立刻便要站起来,结果蹲得脚麻,站起来又太快了些,身子一个不稳就差点要往后仰倒,绿袖赶忙扶住她,心里十分疑惑,从前几时见过她这个模样。
谢轻容面上表情淡淡的,道:“谢了。”然后放开扶住她的手,径自往床沿坐下,没多久便干脆躺了上去。
绿袖叫人来轻手轻脚地把地上的碎片清理了一番,见谢轻容并不是睡着,时不时翻个身又轻声咳嗽,便过去轻声问:“谢姑娘,要叫太医来么?”
谢轻容只“唔”了一声,然后便合上了眼。
绿袖心知她这是难得地应了,便忙出去差人叫太医来。
“绿袖”
听见谢轻容叫,绿袖忙回去,问:“谢姑娘,何事?”
“太子呢?”
“太子已经回了东宫。”
原本以为她会对这答案不够满意,继续追问,可是谢轻容没有,她再次翻了个身,再不开开口。
又过了半晌,谢轻容正觉有困倦之意,忽然绿袖推她,说是太医来了。
“就这样”
她懒得动弹,绿袖只好放下帘帐,只让她伸出手来让太医检视。
只瞧见太医的面色原本如常,半晌后变成青绿颜色,如此愕然的转变,即便是绿袖也不禁被吓住。
“如何?”
两只手皆把过脉了,谢轻容才出声询问。
那太医咳了一声,道:“谢姑娘身体如常,不必忧心,倒是这手上细碎伤口,请让臣包扎上药。”
谢轻容道:“多劳。”
“谢姑娘不必客气。”
包扎完那伤口,太医请辞,绿袖送了出去,只见太医额上细密汗珠,伸手去抹。
“是如何呢?”绿袖急忙问道。
太医古古怪怪地看她一眼,摇摇头道无事,然后便去了。
绿袖心里奇怪,也不好再追问,只好将这桩怪事说给宫女,叫人去通报给皇上知道。
却说文翰良一路狂奔,礼教不理,规矩不管,回到自己寝宫之中,将那桌上温着的茶一股脑儿灌了
74、折 。。。
下去,半晌又觉得不对,捂住嘴立刻就要呕出来。
谢轻容竟然如此对他!
从来不曾想过那个笑声温柔,对他耐心十足,被他称为母后的人也能下手。
他实在太过小看她了!
太子寝宫的人何曾见过这样的架势,一个个急得不得了,便令人立刻去叫太医,又另派人去请示太后。
没多久太医便急忙忙地赶来了,刚要预备跪下请安,文翰良双眼血红,怒道:“你们太医院在皇后的茶里加了什么?啊?”
那太医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这这太子明鉴,臣等未曾”
文翰良还未开口,就听见外面道,说是皇上送了药来,请太子服药。
迎了人入内,果然是三五惯常跟随着文廷玉的宫人亲自来送药,文翰良接了旨,却是对着那药怎么也喝不下去。
是药?还是
正自犹豫间,太后亦来了。
文翰良立刻便迎了上去请安,太后上前来,将他揽入怀中,怒目而视送药来的宫人。
“这是何物?”
那几人忙跪下解释,太后听了,方道:“既然是皇上送来的,那太子便喝了吧。”
文翰良见有太后在旁,略略放心了些,兼之是他父皇送来的药,又有太后开了金口,便壮起胆子将那药喝下。
半甜不苦,从来没喝过这样的药,文翰良暗中运劲,并无事碍。
太后携了他手一同入座,见太医还在一旁,便把其他人差遣开,只留下太医对质。
“太子,发生何事?”
文翰良见问,便将今日发生之事一一告诉,太后听了,一掌拍在扶手之上,面色大怒。
“究竟那茶里是什么东西?”
太医哆哆嗦嗦,叫苦连天:“臣冤枉,臣的确不知”
他并未负责为皇后把脉调息,自来也不入那宫中,怎么还怪得到他头上?
太后见他模样,不像是说谎,虽是怒,却也叫他退了下去。
“这个谢轻容,亏得你们处处说她好,到底是好在哪里?心肠这样毒”太后也惊惧:“若不是你父皇来得早,她是不是还要诓骗你多些?我早也说过,这样害了你母妃的人,你怎么还多去亲近?”
文翰良被训,心中不甘,又是愧疚,当下红了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太后见他不说话,只当他是理亏,当下又训了他一顿,最后看他模样可怜,又温言安抚一番,几刻钟的功夫过去,有她贴身的宫女来报,请她回宫去,她便最后对文翰良道:“离那女人远些,你是一国储君,怎可如此失态?”
文翰良沉吟半晌,才道:“是。”
太后这才满意,款款地离了太子东宫。
文翰良恭送太后离开,半晌才站直了身子,面上的表情难以名状。
自东宫到太后寝宫,少说也是两盏茶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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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进了寝殿,只见里面站着文廷玉。
文廷玉请了个安,太后坐了下来,正眼也没瞧他,只凉凉地道:“皇上怎么有空不去瞧瞧太子,往我这老太婆的住处做什么?”
难得的,文廷玉并不替自己辩解,也并不劝解太后,他只是直截了当地说了另一件事。
“谢轻容有孕在身。”
登时满室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2011年4月1日。
张先生,又来建设国家啦?
嘛,听到那句你不是小倩,眼泪又掉下来啦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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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转 。。。
透过窗,太后能瞧见外头的天空全然是黑的,夜幕沉临,月明星稀,可以想见明日的天气,一定十分的好。
文廷玉在等她说话,他就那么站在那,一脸的平静。
太后忽然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想了想,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皇上对太子是怎么想呢?”
文廷玉没料到太后却是不提谢轻容,只提太子,他沉吟了片刻,道:“太子就是太子。”
太后道:“你不将他当儿子,倒像是对仇人似的。”
文廷玉不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太后又道:“为何呢?”
即便并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生下的,始终也是血脉相连的孩子,可是文廷玉并不大在意太子,甚至于好像对他有些讨厌。
文廷玉道:“这世间上的事情也有的,是没什么道理可讲,比如父皇,又比如先皇在世的时候,对朕也是不大喜欢的。”
喜欢跟不喜欢又有什么关系?不是一样让他坐了皇位。
太后的手微微一震。
她就知道,从前受到了轻视与敌对,无论隔多少年,都不会令她眼前的幺子忘怀。
反而是,周而复始的,仿佛魔障一样,轮回来去。
“谢轻容的孩子,是谁的呢?”
这问题让文廷玉觉得有些屈辱。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暴躁,尤其是当端坐着的太后,露出那种平静淡然的表情,仿佛不带感情地只想就事论事的态度,稳稳当当的说话语调。
每一样都让他想发怒。
“太后想说的是什么呢?”
外面忽然有些声音。
“怎么了?”
文廷玉呼太监进来,查问究竟何事,那太监出去一趟,又再度来回报,道:“谢姑娘来请安。”
还会有哪个谢姑娘呢
文廷玉当即便沉下脸:“撵出去。”
那太监应了是正要退出,却听见太后道:“难得有心,请她入内吧。”
太监懵懂懂地看着两位主子,心里实在拿捏不准该当听谁的话才好,只见太后与文廷玉对望良久,最后是文廷玉让步了。
“请她进来吧。”
违逆太后的话,在现下并不是好时机,谢轻容有孕在身,这个宫廷又太大,即使日夜守卫,也未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谢轻容又是那一贯的姿态,招招摇摇,仿佛不将众人看在眼内一般地走了进来。
这时候文廷玉已经坐了下来,没个说话的意思,只板着一张黑漆漆的脸,看都不看她。
谢轻容莞尔一笑。
太后也知道,她并不是真心来请安的,当下便道:“谢姑娘但坐无妨,来做什么?”
谢轻容温声道:“来瞧瞧太后,顺便,也瞧瞧皇上皇上不到我那里来,听说是在太后这里,我心里琢磨着,皇上与太后别是又想什么事儿来陷害我了吧。”
即便是太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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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样的话,面上也变得不大好看。
“谢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