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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要哭!哇呜呜”我要哭,摔倒了,要哭!虽然那是草地,就算是摔倒了也不会很痛,但是摔了就是摔了,要哭!有他在,更要哭!
“不哭!不哭!乖”他拍了拍我的后背,把我小小的身子抱入怀里,疼惜而无限温柔的拂去我脸上的泪痕安慰着:“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哭了的吗?”
“可是摔了!”我委屈的指了指那粘了泥巴的膝盖,“痛痛!”咬着嘴唇含泪控诉他刚刚走得太快的罪行。
“唉!”他叹了一口气,却满满都是宠溺,擦去我膝盖上的泥土,轻轻揉了揉,再呼呼的吹两下:“痛痛飞飞飞走了不痛,不痛哦!”
听他这么一说,像是果真起了作用,伸了伸脚,飞走了!不痛了。回身抱住他的身子,住他怀里狠狠的噌噌,呵呵的笑着:“飞走了!飞走了!”
他也陪我笑,任由我像头小蛮牛似的,往他怀里撞。他的怀里香香的,淡淡的香气,似是梨花香,很好闻,我最喜欢。所以更要时不时的噌噌,噌噌噌,噌高兴了,喜欢了才停下!
“不丢下哦?会很乖的!好不好?”双手搭着脖子,仍似有点无赖般的央求,却完全不知自己漏掉的那几个字是什么:“答应过永远陪着的!”
他的脸色暗了暗,轻轻的抚着我的头,嘴角仍掉着那丝笑,却觉得不怎么真实了,低下头,轻昵的在我的额头印了一下。把我扣进怀里,久久才缓缓的道:“,乖!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很快是什么时候?”我扬着头,求着准备的答案。
“等到”他偏头看向远处河处,那开得似火般红艳的花朵:“你看那花?”
我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一片火红的云,开在河岸。
“好看吗?”
“嗯!”我乖乖的点头“可是好奇怪!”具体哪里奇怪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没有长叶子!”他突然替我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嗯嗯嗯!”我猛的点的,果然还是最聪明,什么都知道!
“这样吧!等那花那花和叶子都长齐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我呆呆的看向河边的方向,那一朵朵吐着信子,娇艳绝伦的花朵,点了点头:“好!”
我等我等,等着那花长叶子,等着看长着叶子的花,等着他回来。
说完立马又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吸取着他身上那醉人的淡淡花香。却忽略了此时他那脸上那难言的苦涩。
良永!
“,那是什么花呀?”
“那叫”
又是良永!想是思索犹豫了半个世纪!
“曼、珠、沙、华!”
寫幾個字、明我很有文化
'78 楼' | Posted:2009…02…08 18:41|
獨Ⅰ無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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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灰色回忆
“画得好美哦!”绿兰目不转睛盯着桌上的画,眼里满满的崇拜:“公子对夫人真好,要是将来有人也肯为我画就好了。”她双眼闪亮亮的,痴迷的看着那画中的女子:“夫人,你好美哦!”
美?我美吗?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过我。
回头再看一眼那画,却不得不承认绿兰的话。他为什么要画我?为什么要求合?要是一直一直都这么吵下去多好?
“公子的痛连我都看得出,你却不懂?”
“你当真不知道,当真不懂,当真以为是他背叛了你?”
“公子如此为你,你却生生的抛下他”
“你知不知道他当时的痛?”
莹霜的话一遍又遍的在我耳边回响,突然感觉手上的画是如此的烫手,猛的甩开,离开桌子,往后退!可脑海里的声音仍在响个不停。
“到底是谁在逼你?你到底在怕什么?”
没有?没有?没有人在逼我,没有人,我不怕,我为什么怕?
“夫人!”绿兰莫明的看着突然节节后退,避画如猛兽的我,一时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呆在原地。
我却听不见她的声音,沉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不可自拔。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从一开始就我没有躲在二爹爹房里,我没有听见没有听见
胸间那股腥甜感越来越盛。累积到了爆发的时刻,经由口腔,一古脑儿全吐了出来。顿时地面一片地刺眼的红,如火一般的燃烧着眼睛。
“夫人!”绿兰大惊,刷的一下白了脸,也顾不得拣地上的图了,飞奔了过来,“您怎么了?别吓我呀!绿兰绿兰这就去通知公子!”
她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被我一把拉住。
“不用!”我心好乱。不能再乱下去“我我要找我哥哥!”茫然的看着四周,却发现原本熟悉的环境越来越陌生,突然巨大的慌乱的感袭上心头,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疯找着某人熟悉地身影:“哥!哥!你在哪?在哪?”我要离开这。要离开!
“夫人,启雪公子在边城呀!我还是先告诉公子吧!”
“不要!”我狠狠的甩开她搀扶我的手,腹间的骚动愈加利害,张嘴又吐出几口腥红地液体。头脑愈加昏沉。
“哥边城!对!他在那里!我要去找他!找他!”心随意动。转身就越过绿兰,往外跑。心里只想着找到哥,找到那个我熟悉的身影。完全不顾后面绿兰嘶声力歇的呼喊。
找到哥!找到他,他可以保护我。他可以护着我,埋在他的怀里,埋得深深地。那我仍然可以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就像以前那样。
我疯狂的跑。疯狂的向前狂奔。跌倒了再爬起来,快点。快点找到他,快点找到那个我唯一熟悉的人。
直到一脚踩空,跌到一个巨大地坑洞,没有了出路。这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我喘着带着巨大血腥味的粗气,坐在潮湿的地面上,吹着刺骨地冷风,理智这才一点点地回拢。一点一滴
我在干什么?我想逃到哪去?逃避什么?别人?还是我自己!
冷笑!
胸腹地痛也慢慢的渗了上来,难受得像是下一刻就会死去。我从来不是体弱之人,这次既会吐出血来,地确有些不正常。看来是有必要给哥看看。
现在是正午,可是偏偏下着细雨,虽不大,但比起倾盆来。这样合着冷风的毛毛细雨更是凉得彻骨。我曲起双脚。抱着贴近身子,缩在一角。感受着那如刀割般的冷意。
现在的情景,和那时候一样呀,和十五年前,那个意外的晚上。如果可以,我令愿不要闯到进那间房。
那时
我五岁!因为一件自己也记不起的小事,发脾气躲在二爹爹房内的角落里。
如果我当时不是那么任性,主动走出去,我一定不会无意听见爹娘的谈话。
那一晚月亮好似特别特别的明亮,以至于我看到了娘那张苍白如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虚弱的娘,无论是什么时候?一张似六月天里最耀眼阳光般的笑容,摸着我的头说:“绝儿,乖!”
那时却白得令人全身都发颤起来,娘也在颤,只不过她颤的是手,她举起毫无力道的手,拉住正要给她下针的二爹爹。
“别告诉绝儿!她还小!”她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本就不畅的呼吸更加困难,原来惨白的唇瓣浮现一丝红,延着嘴角流淌开来,腥红的血迹触目惊心,那样的娘
怕!很怕!我抱着双脚拼命往里缩,那不是娘,绝对不是的,她不会有这样的生气边沿般的表情。我看错,一定是看错了!
把头死死埋进双脚,不再看下去,却无法阻止话语侵入耳内。
“别说话!我会治好你的!”二爹爹一向冷静的语调里少了方寸,明明是肯定的语话,却夹着自己都不确定的成份。
“呵你不用安慰我的身子自己最清楚!”娘轻笑着,却满满都是苦涩。
“遥儿”
“我知足了真的!”娘轻抚着二爹爹那紧皱着眉头,拉开苍白的笑颜:“我这一生有你!有他们还有孩子够了,真的够了!只是”她顿了一下,突然剧烈的咳嗽,嘴边渗出更多刺目的红,不曾停过:“绝儿我最可怜的孩子,她才五岁我还能再守她多久。”
“你一定可以看着她长大成人的!”
“真的吗?”
“一定!”二爹爹清晰的咬着这两个字,仿是说给娘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其实我到是不奢望能陪她一生!只希望她永远能快快乐乐做她自己就好!人总有一死,我只不过担心担心她一个人!”
“她还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