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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成了泡影。
这一切,如玉并不知晓,因为她还在昏迷中。
如玉所中之毒虽然难解,但宫中不乏名医,皇上又下命令若是治不好便要太医提头来见,众太医只得绞尽脑汁的研究解毒之法。如玉终于得救,太医又开了这那的补身汤药,如玉本就害怕那又苦又涩的汤药,这次更是见到汤药就心惊胆战的,乐的萧皇后直说她像个小孩子。如玉得救,在精心的调理之下,身体也在慢慢恢复,而当她提出要离开之时,耶律隆绪却不肯依约放她出宫,如玉大怒之下不再理会耶律隆绪。
其实她也知道,耶律隆绪现在正是徘徊不定之时,他想让自己留下,可是之前却答应了要放自己离开,他矛盾了
萧皇后寝宫。
“皇上”
萧皇后心疼的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消瘦的皇上,她陪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皇上这个模样。
“菩萨哥,你说朕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朕呢?朕为她做的还不够多吗?”耶律隆绪躺在皇后寝宫的那张大床上,眼睛无神的盯着头顶的帐顶,问站在床边的与他相伴多年的皇后。(萧皇后名为萧菩萨哥。)
“皇上,你已经很好了。大概你和如玉没有做夫妻的缘分吧。如玉曾经对我说过爱情是两个人灵魂的契合,若是两个人不是两情相悦,那么即使在一起也不会快乐的。”
萧皇后坐在床边,给耶律隆绪整理整理衣服又接着道:
“如玉是汉族女子,让她千里万里的呆在我们大辽国,在这里他没有亲人,举目无亲,还有那么多人想要陷害她,她有多麽寂寞多么无助,她会想家。皇上,您若是真的爱她,为什么就不能放了她呢?何况您之前也答应过她要放她离开的不是吗?您是一国之君,是不能够失信于人的。”
萧皇后替耶律隆绪整理好衣服,便安静的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她这辈子的男人。
“皇上,没有如玉,您还有很多妃子。您是我们大辽的支柱,您若是倒了,我们大辽就会被他国趁虚而入,若是因为一个女子而让您成为亡国之君,那么臣妾就是万死也难以赎其罪,所以我就算冒犯了您也一定要把这些话说出来。”
萧皇后螓首缓缓弯下,枕在耶律隆绪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皇上,请您放了如玉,放了臣妾,也放了您自己吧。”
说出这些话,萧皇后终于觉得落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至于要如何抉择,还是要看皇上的决定。不过她相信,皇上会放如玉离开的,因为他这个人,也因为他是大辽的皇帝。
大殿里一片静默,只能闻到彼此浅浅的呼吸声。良久,耶律隆绪才开口:“明日,我便放如玉出宫。”
听到皇上这样说,萧皇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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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依旧是一袭浅绿色衣衫,缓缓行走在夏日的西湖。时隔四年,再次来到西湖,却是另一番心境。
这么多年,心早已沉淀了下来。以前是自己沉不住气,错怪了林逋,时光荏苒,所有的事已经随之消散了,余下的只是浓浓是思念和眷恋。只是不知道林君复会不会如她一般在等着她。
西湖景色依旧,柳丝绦绦,绿水拂动。遥望远处的孤山,犹记得那日在孤山之上,她与君复饮酒对酌,她畅想着日后在孤山的生活,和孤山老人的一番交谈。那时候他们初识,却那么兴趣相投,彼此吸引。如玉淡淡一笑,这或许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吧,让她穿越过来之后遇到这样一个男人。
故地重游,如玉此刻站着的地方是集雅轩的楼前。她第一次来这里遇到了赵恒,那时候赵恒居然要把集雅轩赠给她,结果她落荒而逃。
噗哧!如玉想起来便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次可真是糗极了,怎么就会落荒而逃了呢?
迈步走进集雅轩,这里一切如旧。装潢风格皆异于周围,门前两株君子兰,各守两侧。楼门大开,由外及目而内,能够看到人影晃动。从外面观来,并未见多壮大,走进一看,麻雀虽小,倒是五脏俱全。
集雅轩共二楼,一楼是文人雅客聚聚之地,二楼一般是此楼老板所相请的客人才能登上。一楼琴棋书画,酒茶笔墨,一应俱全。每处都有若干文人围绕,或品评论足,或闲谈赋诗,或博弈对棋。
如玉初次来集雅轩时,赵恒所出的那副对联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美人图。如玉仔细一看,那画里的人
那画里的人不是她吗?
再仔细的确认!不错,画里的的确是她!画里的人正是她平常所穿的浅绿色衣裙,站在山峰之上,临风而立,发丝衣摆随风而舞,看着那画里的女子,如玉都仿佛能感受到画里人那股子临风随意,翛然洒脱的情怀。看画里的地点,应该是在黄山之上,看那笔锋画意,如玉眼眸赫然大睁,心中的惊讶无法言说。
这这笔法毫无疑问是林逋的,也只有他才能画出这样的画,那时也是他们一起漫游黄山,而能注意并捕捉到这一幕的也只有林逋林君复。他的画怎么会在这里?他又怎么会把画有如玉的画挂在这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冷峻却掩不住兴奋的男声,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又陌生,不过他口中说出的那个名字却让她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她听到那个男声口中叫的正是:君复。
“君复啊!你可是好久不来杭州了,这次你可要好好的陪我吟诗作对。我知道你不下棋,不会逼着你陪我下棋的。”
说罢,如玉好像还听到那人低声嘟囔了一句:明明你的棋艺那么好,为什么就不陪我下呢?
“好。”
一个温润的声音淡淡传来,声音中没有多少意气风发,却像一股暖流留过如玉的心头,舒服的想要永久的沉溺在其中。
如玉就那么痴痴的望着集雅轩门口,等着那个身影的出现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黑衣男子。那黑衣男子容貌方正,眉浓而密,嘴唇宽厚,眼眸深邃,墨发漆黑,挽起的发髻插着一根紫色簪子,黑衣材质极好,却单调毫无装饰。本是个孤傲的不近人情的男子,此时却满面笑意,倒是将他身上的那股孤傲冷冽之气冲散了许多。
如玉虽不说过目不忘,但这样一个男子她是不会忘的,何况他们之间还有那么一局震惊众人的珍珑棋局。这个人是殷沁河。(第二章介绍殷沁河和珍珑棋局)
而下一个印入眼底深处是一抹白色身影,一尘不染的仿佛谪仙,清透的面容俊美无比,周身散发着一股无可比拟的气质,却少了以前的那种恣意潇洒。自那抹白衣男子出现,如玉的眼光便定睛在那人身上,看着他淡淡的笑容和眉宇间若隐若现的哀愁,心中又是悸动又是心疼。
“君复”
唇角蠕动,缓缓道出一抹轻柔带着浓浓思念的名字。时隔四年,她终于又对着这个人,唤他的名字。
如玉的声音并不突出,反而轻柔低沉的所有人都不曾听到,可是那个白色身影身形猛然一滞,本来看向身边男子的目光突然转过来。在看到如玉是那一瞬间,各种情绪在他的脸色一一闪过,有愧疚,有哀愁,有埋怨,有欣喜,但更深的,是思念。
“如玉。”
林逋本来平静的目光终于绽放着无比耀眼的光芒,只见他喜悦万分,脚步极快的奔向如玉这边,抓着如玉的衣衫,上看下看,仿佛还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否是真人,如玉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如玉真的是你?”
“君复,是我。好久不见!”如玉脸上终于露出真诚的笑容。
“呵,好久不见!”林逋开心的好似一个孩子,还带着一丝不知所措。
“呵呵,颜玉,哦,不,应该是颜如玉。我们又见面了,不知道你可还记得我?”如玉和林逋一直沉浸在二人世界中,显然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若不是殷沁河这一句话,他们二人还不知道要沉浸到什么时候呢。
两人看看集雅轩内那么或揶揄或不解的目光,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尴尬。
如玉殷沁河回眸一笑。“我们要不要再来一局珍珑,殷公子?”
殷沁河闻言,不由抚掌大笑。“哈哈哈哈!难得如玉姑娘还记得我,那一局珍珑可是让区区在下我至今难忘啊!日后若是得空,我一定要把那次的失败赢回来!”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再次见到这些熟悉的人,如玉也是满心的喜悦。初次见到的殷沁河是孤傲的,把任何人都不放在心里,但是现在的殷沁河看似多了许多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