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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后者,呃
摸摸后脑勺,无声的笑了,若是真是想试她的耐性有几何,她完全没意见,当即笑咪咪的往椅背上一靠,作壁上观。
这一旁观就没完没了,直至太阳下山时,老头一直保持着僵尸脸,除了添药材添炭,对她仍然不闻不问。
如此一激,墨泪的牛脾气也被激出来了,抱着坚定不移,决不认输的端正良好态度,卯上劲儿跟老头扛上了,嗯哼,不就是比比谁定力好么,谁怕谁?怕,就不是共产党员。
于是乎,室内出现惊奇的一幕,麻衣老人自顾自的忙活,白袍小少年坐着旁观,两人谁也不说话,老头没事就闭目养神,小少年时而皱眉,时而纠结,时而沉思,时而微笑,有时去翻柜子,有时啃萝卜,有时趴桌小憩,完全的是自得其乐。
在抬杠中,日夜轮回走过,至第二天。
老头启药出炉,但,并没有结束,又重新开始。
对峙般的一老一少,又继续那种日子。
一天,二天,转眼,又过去七天。
第八天.
天气晴好。
老头第四炉药开炉,当然,是连最初的一炉也算在内,如果必须从药材下炉到药丸出炉才算整炉,新炼的一炉属第三炉。
整整不离不弃守望八天的小少年,瞪眼观瞧N久,背着手,绕着旁边的一只炉子转了两圈,果断的伸手,取过火钳子,夹无烟炭。
这是?
闷声不响的花迟开,暗里小小的惊疑了一下,这时候,还没到添炭的时间,难不成是小家伙烦了,要生事儿?
心中想着,做好了待小家伙搞破坏时自己随时救场的准备。
但,那小小的人夹着一块炭从孔眼递进去,竟没丢药炉,就架在炉孔眼上,让炭粘着炉里的火一起燃烧,接火烧红,她又举着钳子,将炭丢进旁边一只炉肚里。
难道,想炼药?!
吓-
脑子里灵光一闪,花迟开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儿,忙凝神静气。
举着火钳的半大少年,又如前般烧红几块无烟炭,丢进旁上的药炉里,再丢一些炭,取扇子扇风,让炉肚里的炭烧旺。
等药炉发出灼烫的气息,她搬过椅子,站上去移开鼎盖,小爪子一伸,挑三拣四的拣了一些药材,一样一样的往内丢。
那架式,那份镇定,颇有几分真正药师的风范。
被震惊得差点失态到破功的地步的花迟开,几乎是怀疑自己在做梦,那那个那个小娃儿竟然真的是在炼药!
内心凌乱的老头,眼睛瞪得大大的。
气氛很诡异。
被虎视眈眈关注着的少年并不为他的视线而惊惶失措,仍有条不紊的工作,取药,添炭,一气呵成,动作干净利落,果断干脆。
老头从震惊变为期盼。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十二个时辰,一天过去。
老头从期盼变为紧张。
二天过去。
半夜时分,满室药香中,小少年顶着憔悴不堪的面容,爬上椅子,揭盖,慢慢的俯身,半刻后,直腰,捧出八颗鸡蛋大的绿色药丸。
成功了?!
满眼热切,期盼已久的花迟开,看着那被捧出来的东西,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两眼一瞪,瞪得竟比铜铃还大。
药剂以颜色区分品级,从低到高依次是:黄品、绿品、橙品,金、银品,蓝品几个阶,再往上是紫、玉色与透明色,后三种过于神圣,属失传之药。
药师成就的高低,从能炼出的药剂论等阶,与对应的颜色相对应:黄、绿、橙三种药是小药师水平;金、银两品是药师之作;蓝品出于大师高手。
小不点儿炼出的是绿品,就是个实打实的小药师,这并不是最令人震惊的,而是据他所知小家伙在曾经之前从来没有随人习过炼药,难道是无师自通?
这刻,他饶是见识多广也不免被震住了。
坑爹的!
捧着自己的杰作观看半晌,墨泪吹狠狠的吐一句:“我烤,原来炼药是如此简单!”
第十一章 被拐
啊?!
老眼圆瞪的花迟开,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皮一揭,视线唰的飘了过去,定定的锁住一抹白影,以察原由。
坑爹啊,原主就是个坑爹的。
墨泪悲愤的想哭。
那货存留的记忆,无一不暗示着药师是多么的牛叉,炼药的道路又是多么的难,那一条路用一句总结就是:难,难如上青天。
对于前一点,她保留观点,后一点,她只想说一句“你个该死的二货,骗人!”
炼药有二大难题,一,火,二,择药。
火,即火源与火候;择药,通俗点就是选择药方与药材,有药方的话,自然没话可说,按单下药即可,没药方,自行研究,需要因材搭配。
但,那些真难么?什么难?难什么?
毛线的,谁说难的?择药又算什么难,配对药材,根据各自药性分别在不同时段下炉,那也叫难?
在她看来那些都不是问题,若真正算得上是问题的,就最后一步,它需要以精神力与意志力控制药丸成型。
倍觉上当的墨泪,心底那叫个恨啊,她差点就要被误导了,鉴于有原主的记忆,以她那种没把握绝对不出手的性子,绝对不会轻意尝试,若不是实在闲着无聊乱试一气,还真的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会明白真相。
悲愤啊,真的是太悲愤了。
“墨泪,我恨你!”一腔悲愤无处发泄,哀怨之下,恨声嚎了一句。
?
正虎视眈眈瞅着的花迟开,满心不解,那有自个恨自己的?小东西恨自己干什么,该不会是恨自己天赋太好吧?
那么一想,两眼嚯的闪亮。
以天赋而论,系别属性种类越多,悟性越好,所以,脉气属性的系别多少跟天赋是划等号的,属性越多,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天赋越高,属性系别少则代表天赋较差,正常情况下,纯一的单系属性,一般就是等于最差的存在。
所以,纵观大陆历史,古往今来,只有纯系别属性的绝代强者一向是凤毛麟角,而纯水系的药师则还从来没有出现,历来的药师,都是俱有数系属性,既使其中有几人是有水系属性,也并非主属性。
眼前的这个孩子是不含凭任何杂属性的纯水单一属性脉气者,按理是根本不可能成为药师,他也就放弃要培栽的心思,只想着教导一番,能认出药剂,不于于栽在药剂上就好,可事实是,小丫头举手投足间就能制出绿品丹,证明她与药天生有亲切缘,如此天赋异禀,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意识到自己挖掘到了一个了不得的人才,花迟开激动的心怀荡漾了,一张老脸涨得紫红,眼睛越来越亮,一抹悦愉的微笑爬上了嘴角。
那发自心间的笑意,轻轻的荡漾开,满脸满眼,恍然间,犹如暖阳破云而出,室内明亮了起来,温暖的气息弥漫满屋。
暖洋洋的气息中,悲催得满腔是怨的墨泪,莫明的觉得困,睁着有些迷离的眼瞅瞅,懒懒的打了个呵欠,从椅上跳下,将药往袖子里一揣,软绵绵的伏于桌案不动。
呼息悠悠,绵软、深长。
当眼前白光浮动时,独自偷乐着的花迟开已自自乐自喜中回眸,瞧到那小人儿已趴桌时,唇角向上一弯弯出一抹奸诈。
长身一掠,飘近,随手拉个椅子坐下,探手如风,一把将瘦弱的人儿抓住,来了个面对面,两眼鼓鼓,露出闪亮的精光:“小丫头,你炼的是什么药?”
人在迷糊的时候,意志力是最低的,也是最好利用的,所以,深明其理的花迟开,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要当小丫头眼一睁,就来个眼对眼儿,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然而,被拎着衣领的小家伙眼皮都没睁,眉心皱了皱,发出一声咕咙:“给我自己吃的东西,专治伤风感冒。”
满脑子桨糊的墨泪,神志早沉睡了,根本不会思维,完全是出于一种无意识中的自然反应,咕嘀完,又安心的睡觉,当然她说的绝对是真话,那确实是给她自个吃的,还是专用的特效药。
听者会信么?
老头是一百二十个不相信,郁闷的直瞪眼儿,这孩子是未卜先知呢,还是真睡迷糊了?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又小声的询问:“丫头啊,谁教你炼药的?”
语气是无比的亲切,就像对待自家小孙子般的和蔼。
“这么简单的东西,用得着教么,我看就看会了。”沉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