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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翻眼珠子,把秦柱扶起来,收起凶神恶煞,挤出一脸儿“我说秦公公呀”
秦柱慌道:“您别这么笑,您千万别这么笑!!您每次一这么笑,奴才吓得就剩半条命了。求您别在拉着奴才招惹爷了,爷不罚您,可奴才。”他指了指自己惨不忍睹的下巴。
我看着他的下巴就犯恶心,强忍着赔笑道:“就是因为我不想招惹爷,才来找你的。”
秦柱疑惑道:“您到底什么事儿呀?”
我道:“估计爷一会儿就回来了,药我已经煎好了,你能不能找个人帮我给爷送过去。”
秦柱收起了惊吓过渡的嘴脸,奸笑道:“原来您也有害怕的时候?”
现在换我低三下四了,笑道:“那是,那是。常在河边儿走,哪有不沾鞋?”
秦柱刚要张嘴,只听外面有人高喊:“爷回来了。”
呼拉拉跪倒一大片,“奴才(奴婢)参见四阿哥、十三阿哥,四阿哥、十三阿哥吉祥。”
“都起来吧。”两人边说边走,走过我身边未有任何停留。我正心中窃喜,十三突然止步,转身道:“梦珂呀,你现在就把药端过来吧,省得一会儿又冒冒失失的没规矩。”说完一撩袍襟进屋了。
心中暗骂:你既然对我没兴趣,就不涌次都在我面前摆POSE了吧。还有,还有,你就不能不在下任终极BOSS前少诋毁我间吗?说的我跟白痴似的。喝~,喝~,我喝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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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爷,请喝药。”某规规矩矩的进屋,规规矩矩的说话,规规矩矩的打工。
十三刚接过药碗,四阿哥平淡无奇的道:“十三弟今日是怎么了?在朝上总走神?”
十三转头纳闷儿的问:“有吗?弟弟没觉得呀?没什么事呀!”
四阿哥的超强X光在我面前一扫而过,道:“没事?没事你在朝上总傻笑什么。有什事儿说出来也让当哥哥的高兴、高兴,别老自己没事儿着乐。”
嗯~?四阿哥也看过‘没事儿着乐’,太~震撼了!!!
十三笑道:“真的没有,哥哥别逗我了。”说完张嘴准备喝药。
四阿哥不依不饶:“怕是有什么‘喜~事~’吧?”
“噗”我只觉垫前突然出现一片瀑布,一个躲闪不及,十三一口汤药全喷在我脸上。
“咳咳咳~,咳咳咳~。”十三一只手捶胸狂咳嗽,另一只手指着我疯狂大笑。
某忽略掉自己满脸、满身的药水,四阿哥不明所以的眼神和面前这位被点了笑穴,正在抽犄角疯的爷,一把抢过十三手里还剩下多半碗汤药的药碗,摔到托盘上“奴婢再去煎一碗新的。”愤然离去。
“咚”
“哎哟!,今儿这门怎么又换地儿了?”某抱头而逃。
恢复记忆治疗第四式——《幻觉疗法》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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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记忆治疗第五式——《贞子疗法》
前四式均以失败而告终,看来要想刺激十三阿哥的大脑皮层,我得出绝~~~招~~~!!!!
话说某日三更半,请大家注意是‘三更半’Wo~~~,Wo~~~(鬼叫声)
“爷,十三爷,您快醒醒。”我晃动着十三的胳膊低诉道。
十三阿哥睡得正,突然睁眼一个挺身坐起,把我抱在怀里。他如此举动反到吓了我一跳,这小子该不会又想图谋不轨吧??
他将我揽入怀中,从身后捂住我的嘴,低斥道:“你疯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呜~,呜~。”半天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指着自己的嘴示意他松手。
十三继续道:“我若松手,你千万别胡闹,姑娘家名节最重要。”
名节?名节值几字钱???现在是回家最重要!!!
某狂点头。
十三慢慢的松开了手,低声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哆了哆嗦道:“爷~,奴婢~今日~不小心~在~在药房里睡着了,刚才被鬼~叫声~惊醒。”
十三怒道:“胡说,爷这宫里哪来的鬼,你又耍什么样!!”
我假意害怕,使劲往他怀里扎,“不信,您听~,吓死~奴婢~了。”
门外“呜~~~~,呜~~~~,呜~~~~。”
十三搂紧我,道:“好像真有动静,你待在这里,爷出去看看。”
我一把搂住他的腰道:“爷别走,奴婢害~害怕。听说这宫里~的冤鬼~最~最多,您若是出去,留奴婢~一个人~在这儿,奴~奴婢怕。”
门外又传来“呜~~~~,呜~~~~,呜~~~~。”的声音。
十三也是一个机灵,急促的呼吸声加杂着轻微的颤抖。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道:“你随爷一起出去。”
刚走出门,就见皎洁月下,院中多了口~~~~~~~~~~~~井,里面传来“呜~~~~,呜~~~~,呜~~~~。”的惊悚声音。
我腿抖、牙颤,“爷~,爷~,这院儿里~哪儿来的~井。”
十三咽了口吐沫,颤道:“爷~,爷也不知道。”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炕清嘴脸的‘白袍’从井里慢慢的爬出,“呜~~~~,我死的好冤呀~,呜~~~~,你还我命来。”
十三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腕,慢慢前行。我一步也不肯向前,两个人僵持在那儿。
井口很浅,‘白袍’已缓缓的爬出。“呜~~~~,我死的好冤呀~,呜~~~~,你还我命来。”
十三突然松开我,上前踹了‘白袍’两腿,挥拳便揍。“你装什没好~装鬼,装鬼还不像鬼。”
白袍嚎道:“爷,饶命~,饶命~,是姑娘让我这么做的,她说要给您治病。饶命~!,饶命呀~。”
十三狠狠的瞪我了一眼,我立马双手捂脸不敢看他。这次穿帮的比上次还快,这小子智商怎么这么高?
十三难泄心头之愤,一边打、一边踹、一边骂道:“麻烦你下次专业一点儿好不好?”
嗯~?这话怎么如此耳熟呢?
十三一把揪起他的假发,“你若是带着假发就别编辫子,哪有鬼又披头散发,里面又编着辫子的。你往外爬的时候那口井也在跟着动,你能不能先把它埋好。还有你外面穿着‘白袍’,里面怎么还穿着太监的长袍,你就不能藏好吗?你嘴里这是什么?萝卜吗?麻烦你下次用‘野猪牙’好不好。”
我捂着脸,从手指缝儿中往外看。
十三揪起他来一顿暴打,左一掌,右一掌,每打一掌,‘白袍’就惨叫一声,我的心就被揪一下。
“啊”(惨烈的叫声)
“秦柱呀,你可要挺住呀,你很长寿的。”(某哆里哆嗦,小声嘀咕。)
“啊”
“秦柱呀,你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可千万别来找我,找你们爷去吧。”
“啊”
“秦柱呀,你就安心的去吧,我会给烧纸钱的,不光烧纸钱,还烧人民币!!烧金!!!等你有了钱,到了那边泡个洋妞儿吧。下辈子记得做牛做马也别做太监。”
“啊”
“柱儿呀,元最近又贬值了,要不我给你烧欧元吧,法国妞儿比较,你这种好人会上天堂的,见着有小翅膀的你就抱。”
“啊”
“柱儿呀”
“姑娘,您叫我?”
某飞身一步跳出一丈开外,惊吼一声:“啊~,鬼呀。”
秦柱赶忙摆摆手,“姑娘是我,我是秦柱不是鬼。”
我牙齿打战道:“你~,你怎么在这儿?”又指了指被十三打得不成人形的那位:“那他呢?”
秦柱呵呵一笑道:“他是我大姨妈的姑表舅的二的小姨子的亲姑姑的外甥儿的朋友的表叔的小老婆的大儿子。”
我咽了口吐沫,眨眨眼道:“能不能简单点儿。”
秦柱笑得连眼睛都找不到在哪儿了,“咱院儿里负责扫地的。”
恍然大悟!我说‘白袍’的声音怎没像秦柱呢?我还以为这小租次专业点儿会遮掩,还变声了呢!
秦柱在我面前摊开一只手,道:“姑娘呀,恐怕他这次是凶多吉少了。咳咳~。”说完手掌轻微动了动。
我轻叹一声,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他手上。
秦柱扫了一眼,道:“咳咳~,他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
“太监也有儿子?”
“咳咳~,奴才说错了,是三岁的弟弟。”
我白了他一眼,又放了一锭银子,自喃道:“八十岁的老母还能生弟弟,他爹可真够强的。”
秦柱接着道:“您看这伤病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