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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炎点了点头,松了口气。说:“既然没事就赶紧洗洗睡,明儿还得早起呢!”
周小舟点着小脑袋,余光一直瞄着袁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简单的洗了把脸,脱掉学子刚上炕,袁斋突然伸手拉住了她。
“睡这边。”他指着旁边的空位说。
自少爷搬出去后,他们三人就从地上搬到了炕上。跟在地面的时候一样。袁斋住最里面,白墨炎住中间,她住在最外面。可现在袁斋竟然挪到了中央,让她睡最里面?
迟疑了一下,她傻愣着点了点头。反正对她来说住哪都是一样的。
她起身刚要往袁斋指的地方去,白墨炎一把拉着她怒瞪道:“你平时住哪就住哪,别乱换地方。”
她眨着茫然的眼睛呆愣着。心想,这两人究竟想让她怎样?住哪不一样?
“这边。”袁斋猛的起身,指着里面的位置下达了命令。
白墨炎拽着她的手死活不松开,瞪着袁斋说:“为什么突然让两千两换地方?你什么意思?”
袁斋没搭理他,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瞅着周小舟。
周小舟完全摸不到头绪,无知的眼眸空洞的瞅着俩人。和谐的说:“要不我睡中间可好?”
“不行——”两人意外的志同道合,异口同声。
白墨炎撇了眼袁斋,将周小舟拉到身旁,低声在她耳边说:“你别忘了你是女儿身,万一他半夜做出点什么,你该怎么办?笨——”
周小舟回头看向袁斋,见他正冲自己勾手,紧忙移了过去。
他的手掌挡在嘴角,气息平稳的说:“以前不知道可以作罢。现在既然我已经知道,就不能允许你肆意妄为。你是女子,自当明白男女有别的道理。”
周小舟傻了,囧着脸无语的看着二人。
白墨炎知道她是女的,袁斋也知道。可他们彼此却不知道对方知道。天啊!她有点乱。
“两千两,你自己说你要睡哪边?”白墨炎把问题丢给了她。
一边,瞪着一双牛眼猛使眼色。一边表情淡然,眼神却传递着警告。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其实睡哪边都一样。不就是个休息的地方嘛!”
“这怎么能一样,你在这边睡的好好的,他凭什么非让你换地方?”白墨炎不服的嚷道。
周小舟觉得书生说的在理,可袁斋说白了也是为她好,左右她都不想得罪。
“我睡地下,我打地铺。这样行了吧?”她赔笑的说,一心想息事宁人。
白墨炎生气地喘着粗气。袁斋蹙着眉头看着她。
“好!就这么决定。我打地铺。”她起身刚要下炕,□忽然涌出一股暖流。她这才想起,她来事了。。。。。。
她纠结的瞅着地面,挣扎不已。
“怎么能让生病的人打地铺,你想住哪就住哪吧!”袁斋闷哼着蒙被倒下,气自己一整天都在为她担心。
白墨炎见状高兴的说:“好了,该睡哪睡哪吧!”
周小舟抹搭了他一眼,撇嘴没搭理他。
“你还愣在那干嘛?”白墨炎拍着傍边吹促道。
周小舟翻着白眼,不悦的说:“我睡中间,睡你俩正中间。”
说着,她拽着她的棉被躺在了中间,左右拱了拱旁人。
白墨炎愤怒的吼道:“周小舟——”
“别嚷嚷了,你也不怕吵醒别房的人。”
白墨炎狠狠的抹搭她一眼,蒙被倒下背对着她。
周小舟瞧着左右离她老远的俩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是都想挨着她么?干嘛都离她那么远?
屋内摇曳的烛光闪闪发着亮。困意来袭,周小舟也懒得起来去吹灭它。她瞧着袁斋的背影,含笑地睡去
一大清早,周小舟就被叮叮咣咣的敲击声给吵醒了。她睁开朦胧的双眼,茫然的望向声音的来源。不解的问道:“书生,大清早的你踢铜盆干什么?”
白墨炎瞪了她一眼,转身气愤的走了出去。
“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疯”她嘀咕着打了个哈气。视线从门口移回,眼前却与袁斋四目相对。
她呆愣着眨了两下眼睛,在确定这不是梦的情况下,她茫然的问道:“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往常,周小舟一睁开眼,袁斋就已经不见踪影。今日书生都了走了,袁斋却还躺在炕上,这正常么?
袁斋喘了口长气,指了指下方。
周小舟一愣,疑惑的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额?她的手臂和大腿竟然都压着袁斋??!
“呵呵,呵呵不好意思。我睡觉习惯夹被,没抓着被的情况下就有什么夹什么。”她傻笑着解释。连忙收回了肢体。
“我知道。”袁斋面无表情的说。
“你知道?”周小舟皱着脸,歪个脖子瞅着他。
袁斋起身整理了下衣衫,回说:“我每天早晨起来都能看着你压着白兄,所以,我想我应该能明白。”
每天都压着书生?不能吧?她怎么一眼印象都没有?
看她挠着脑袋,一脸茫然。袁斋忍不住指责道:“你醒的时候大家都醒了,你会知道什么?身为女子一点防护意思的都没有,成何体统。”
周小舟歪个嘴,扭头下了炕。她可不想听他的之乎者也。
“你不是要跟少爷禀报我的事么?怎么没说?”她一边穿着鞋子,一边问道。
袁斋没回话,发呆的瞅着别处。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吓的半死,差点就想逃之夭夭了?不过还好我没有。虚惊一场,虚惊一查”她感叹的说。
“我现在不说,不代表我以后不说。”袁斋冰冷的语言不带一丝情感。
周小舟摆了摆手,不在乎的说:“哎呀,无所谓啦!反正事实总有被拆穿的一天。你就当给我些时日,让我做做心理建设。”
她穿好了鞋子,一起身小圆筒从怀里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袁斋突然下地捡起来问道。
周小舟撇嘴摇了摇头,回道:“不知道,昨个撞了个大叔,他硬塞给我的。哎?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么?”
袁斋打量着小圆筒,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是从西域传到中原的‘冲天花’。江湖上的帮派用来求救和指明位置的东西。
“他为什么给你这个?你没问他是谁吗?”
“他没问我是谁,我干嘛问他是谁?何况,他给完我人就没了。我还找了他好半天呢!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她眨着眼睛,疑惑的瞅着他。
圆筒的底部写着一个‘魁’字。按理说这应该是帮派的标志。可他不记得江湖上有带魁字的帮派。而这个魁字的形态,他看着特别眼熟,应该在哪里见过。在哪呢?
“他长的什么样?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他继续追问道。
周小舟仰着头想了一会儿,回道:“长的挺好看,气质不凡,一笑起来挺阳光。眼睛一闪一闪的特会放电。嗯他也没跟我说什么,就勒索我吃了碗阳春面。哦,对了。他跟我说这是救命用的。”
她说了半天,一句有用的都没有。袁斋将圆筒塞进怀里,面无表情的说:“这个先放在我这。少爷看了同意给你,我再还你。”
周小舟耸了耸,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反正,她也不觉得那件东西是件宝贝。
袁斋瞅了眼她,推门而出——
☆、第三十二话
周小舟在静颌书院的生活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烦’——
少爷还是不太爱搭理她,书生整日跟她别别扭扭,袁斋没事总盯着她瞧。还有姚师傅,他没事就缠着她治病。她这个假庸医算是被逼到了墙角,恨不得挖地三尺穿回现代。
难得的休息日,大家都回到了东城的四合院。秀儿和彩儿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大家吃的津津有味,只有周小舟望着满桌的美味毫无食欲。
有眼睛的人都能瞧出她有心事,可悲催的是大家明明看得出来却无人问津。半晌,周小舟终于按耐不住起身走了出去。
饭桌上的人面面相对,清祥蓉满脸疑惑的问道:“她怎么了?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