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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邝晓风拼命的想要去追,被朗无心用力推倒在地上,“不许去 。“
邝晓风站起身来,冷冷瞪着朗无心,低声喝问,“我再跟你一个机会,跟我说实话 ,你究竟是什么人?”
“爱你。“
“你给我闭嘴。“邝晓风怒喝着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和妖结交,就永远不可能和我在一起。“
“为什么 ?“朗无心气喊道:”妖吃了你爹,还是杀了你妈了?“
“你说对了“邝晓风也气喊道:”我娘和我亲叔叔都是被妖杀的,他们都是仙陵七侠。“
“你“朗无心沉默了。”
“你说吗?如果你不说,我走了,你保重,我们后会无期。“说完,邝晓风决然的回过身,大步走出门外。
“晓风“,朗无心拔腿去追,却听到一声尖利的嘶嚎,那是雪婵的声音。
“雪婵。“朗无心看了邝晓风一眼,转身向山那边跑去。
邝晓风头也不回,攀上了悬崖,悬崖是很陡峭,也很危险,但如果他邝晓风横了心想走,还拦不住他,回头看去,朗无心已经没了踪影,邝晓风一拳打在岩壁上,疼痛和鲜血虽然不能减轻他心头的痛楚,但至少会让他平静一些。
朗无心翻过山崖,看到六只狼好端端的趴在那儿,那五个都是狼身,只有雪婵还是人形。
“雪婵,刚才不是你在喊么?”
“我没喊啊”,雪婵道:“我们不敢喊啊,怕坏了你的好事。“
“已经坏了“。朗无心知道自己是上了秋紫杉的当了,心说,这丫头够狠够毒,非要拆了他们才满意。
“怎么了?“雪婵看出朗无心的失意。
“他走了。“
“是因为我们?“灰齐问。
“嗯。”
“那你去追他回来”红昼道:“绑床上,一边儿上一边儿打,看他还敢跑。”
朗无心佯笑道:“主意不错。“
“就是。“
朗无心对其他几只狼妖喝命道:“你们几个,把红昼绑上,一边而上,一边儿打。“
“好嘞“。几个狼妖狞笑着摩拳擦掌。
“别别,别,我知道错了。“红昼“吓得”抱头鼠窜。
几只狼妖,说说笑笑,你追我赶,只有雪婵没有笑意,走到朗无心身边,问了句,“大哥,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朗无心苦笑着摇头,“算了,忘了吧,活得轻松些。”
“你若能忘,那是最好。”听他这么说,雪婵还有些小惊喜。
却见朗无心返身向山上走去,“大哥,你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 朗无心情绪低落,便走边道:“等他出去了,我再回去。”他怕自己忍不住要去留下邝晓风,可留得主人,也留不住心,又是何必。
“大哥”雪婵又叫住他,“给你这个。”
“什么?”朗无心回头看到雪婵手里的镜子。
“我从你那边门口的地上捡的,看着不像俗物,是你们的么?”
朗无心拿过来看看,认出是秋紫杉的东西,又递给她,“是千秋镜,天上的,你留着照吧。“
“真的“雪婵笑道:”那好,归我了。”
正文 仙陵之耻(3) 最新更新:2012…02…04 02:15:21
一脚踏上平地,邝晓风一屁股坐在地上,满手是血,身上也都是擦伤,可这些都还不如他心上的伤疼。疼没关系的,他最习惯的感觉便是疼了,会过去的,无所谓。邝晓风歇了一阵,站起来,沿着可以看到的路一直走了下去。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是一个市集,虽然人不多,东西也很破烂,但终归还能看到人,这让邝晓风松了口气,累了这一路,好歹有个落脚的地方。他在一个烧饼摊前停下来,正要问价,身后有人拍了他一下。邝晓风一回头,就被人一个嘴巴扇倒在地上。“三叔”,邝晓风看到了对他动手的人,心里登时慌乱起来。叶慕云带着两个弟子风餐露宿,一路打听,寻找邝晓风,这么长的时间没找到,叶慕云好多次以为他命丧他乡,眼泪都不知道偷偷流了多少,乍一看到他,惊喜过后,便是暴怒。“小兔崽子,你他妈死哪儿去了?连个信儿都不捎回来。”叶慕云手脚并用,对邝晓风拳打脚踢,邝晓风不敢闪避,只是抱着头,蜷着身子躺在地上,咬牙硬承。
“师傅,师傅”,弟子管平,李大鹏过来拉劝,“大师兄没事就好,有什么火您也别在这儿发啊是啊师傅,这么多人看着,您给大师兄留点脸面。”叶慕云这才看到市集上的人几乎都在围观,他住了手,对邝晓风喝道:“起来,回去我再跟你算账。”
“是”,邝晓风站起身,低头站着,不敢捂脸,也不敢掸土,急促的喘着粗气,嘴边的鲜血直往下流。
叶慕云用手指点着邝晓风的头,“小子,从现在到回山,你最好仔细想想,给你爹个回话,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是。”
“走吧。”
“是”。
一路上,叶慕云只要一想起来自己这半年多来有多辛苦,就狠打邝晓风,一连扇上十个嘴巴也是常有的,邝晓风不求饶,也不躲闪,就那么受着,他知道,为了让他能走回去,三叔还没下狠手呢,回了山,等着自己的不定是什么。管平偷偷跟他说过,“大师兄,要不你走吧,别回去了。“邝晓风只是摇头,一句话也不说,更不会逃跑。
走上仙陵山,邝晓风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怕吗?不可能不怕。一路上捂得严实,叶慕云还没有机会看到他胳膊上失去的守宫砂,若是扒光了他打,一切就都掩盖不住了。那暴风骤雨般的发难,一旦开始,就不容易结束,非得扒了这层皮才能有个了断,他都想好了,要打就打吧,就算被打死了,也好过他现在心里的苦楚,让他说出那个名字一想到那个名字,邝晓风的心就要了命的疼,疼得他坐立不安,疼得他生不如死,疼得他感受不到其他的疼,原来心里疼是这样的啊,可比身上疼难熬多了。
邝晓风跪在院子里,等着见父亲;叶慕云坐在那儿喝茶,手里拿着藤鞭。
“晓风“,林少卿飞跑出来,欣喜到几乎落下泪来,”晓风,你可回来,先生都急死了。“
“是,我爹爹呢?“
“去采药了。“
“哦。”
“我去找他,你等着,我先去给你求求情去。”
林少卿在山腰处看到邝建舟正要攀到岩壁边采药,他怕贸然说出来,矿建舟一激动再掉下来,小心的喊了句,“先生,您下来吧,少卿有急事跟您说。”
“什么事?你说吧。”
“三庄主回来了。”
“什么?”邝建舟一怔,心咚咚跳了起来,手抓着岩壁上的藤蔓,一松一紧,飞身来到林少卿的面前。
“他一个人回来的?”邝建舟的声音都不似往日的镇静。
“不是”林少卿笑道:“晓风回来了,没受伤,什么事都没有。”
邝建舟大喜,手里拿着的一跟粗树枝一下子折在了手里。
“先生,您回去看看吧,晓风在院子里跪着呢?“林少卿说着,去拿邝建舟腰间的药篓。
邝建舟蓦地脸一沉,“你去告诉慕云,照死里打,不许留情,也不许给脸。“说完,又施展轻功向山上攀去。
“先生?“林少卿急道:”您饶了他吧。“
“去传我的话”邝建舟喝命道:“一个字都不许改。
“先生“
“快去,不然我打的就是你。“
“是。“林少卿不敢不听,磨蹭着走回山庄。
“大哥说什么了?“叶慕云问他。
“先生先生说“林少卿吞吞吐吐的,”照死里打,不许留情,也不许给脸三庄主。“林少卿扑通跪在地上,“求您了,您饶了晓风吧,他都已经回来了。”
阳光被乌云遮住,叶慕云挥手让所有的人都离开院子,拿着藤鞭走到邝晓风面前,“上衣脱了,裤子拉到屁股下面,撅着。“
“是。“邝晓风脱去上衣,用胳膊肘撑住地面,将裤子褪到臀下,十六岁以后,他很少这么挨打,挨也是在屋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