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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绛芸闭上双眼感受他激动的吻,这一刻对她来说也是如释重负,她,终于说出心里的话了,终于正视自己的心了。
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的脸上,楚绛芸心里猛地一悸,睁开眼,看到有泪水自赫连睿的眼角溢出。
他,流泪了!因为自己的这份告白,居然让这个皇帝流泪了!
“睿。。。。。。”
赫连睿将脸埋在她的胸前,双臂紧紧地箍着她,惟恐她会离去,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融入到自己的血液里,让彼此之间的灵魂可以永远依存。
“芸儿,刚刚的那番话,是我这一辈子听到的最为美妙动人的言语,这一刻也是我二十三年最为幸福的时刻,”重新抬起头,凝视着心爱的人儿,“芸儿,我的芸儿,我应该怎样来爱你,我应该怎样来感激你?”
她从不知道自己的爱原来对他是如此重要,她一直以为他对自己的这份感情总还是抵不过时间考验。身为帝皇的他,一直让她没有信心正视这份感情,所以,一直逃避,一直自欺欺人。
如今想来,自己到底苦苦地执着什么呢?他的过往,她不会再纠结了;他的如今,她不是正在拥有么;他的未来,一切都还是未知。就因为未知,所以便不再想要去探知。
“睿。。。。。”她的心里也正涌荡着难言的激动,心,像是要从胸口到口腔,即将跳出,在他深情凝望自己的时候,她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他,浑身一震,身子里的火苗因为她的吻而迅速窜烧,旋即,化被动于主动,疯狂地将她的吻吞噬进自己的唇齿里。
“芸儿,从这一刻起,你是我的了,你永远是我赫连睿的女人了。”
“是,我是你的了!”纵然未来是无尽的痛苦,她,也下定了决心,愿意为他奋不顾身。
她,整个身子被他覆盖,那蚀骨销魂的激情正阵阵地冲击着自己,带着她飞入云层,直冲云宵。
月潮宫外的斜月正在随着潮起潮落而轻移,一层淡淡的清辉在微波鳞动的海面上忽隐忽现,温馨而又宁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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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落夜江斜月里(四)
月潮宫外的斜月正在随着潮起潮落而轻移,一层淡淡的清辉在微波鳞动的海面上忽隐忽现,温馨而又宁静。
一夜缠绵后赫连睿虽早已醒来,却仍留连于床榻之上,一手支撑着脑袋,幸福的微笑挂于嘴角,充满溺爱的眼神深深凝视着怀里还在熟睡中的人儿。心中一股暖流滑过,情不息禁地吻上她美丽的唇瓣,眼眶忍不住一热。
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的血已经被雪莲水凝结成冰,不会沸腾了,却不曾料到,怀里的她将自己遗落的热情全部重新点燃。昨晚,是如此美好,他迸发地激情无法自控,只是不停地吻她,要她。。。。。
看着熟睡中的她,一脸疲态,满身的於痕,不禁懊恼自己每次都让她伤痕累累,手指理着她凌乱的长发,羽睫微微扇动。连忙停手,真怕会吵醒她,真想一直看着她,这样安心地在自己怀里熟睡。
“睿。。。。。”怀里的人樱唇间发出呓语,将小脑袋更深地埋进他的怀里,双臂绕上他的腰间,一条腿垮上他的腿。
刹那间,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酥麻了全身,浓浓的甜蜜将幸福于这个清晨彻底地灌溉给他。这个姣美的女子终于将身心都交给自己了,想到此,全身的血液又开始沸腾,看着她绕着自己如白玉般的手臂,丝绸般滑嫩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身子。
身体某处又有了反应,褐色的俊脸一抹红赧浮现,他,必须得放开她,要不然他不敢确定自己是否有这么好的定力。
如果可以,他真的会不上早朝,与她在床闱间缠绵一整天。可是,这是皇宫,此时,他不禁羡慕起寻常人家起来,恩爱的夫妻关起门来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谁会来打扰?
寝殿外绿柳红杏领着宫女们,端着铜盘,漱盂,拿着香巾,绣帕早就等候多时了。这皇帝陛下昨晚怒气冲天,早上又迟迟未见起来,做奴才的只好个个面面相觑,不敢逾越。
不过,好在总管大人海公公正气喘吁吁地赶来,一屋子的宫女仿佛如见了救星:“海公公。。。。那个陛下。。。。”
“陛下怎么啦?”海子生满头大汗地问道。
绿柳向寝殿内呶了呶嘴,使了个眼色,轻身说道:“还没起呢。”
“什么?这个时辰还没起?”海子生尖细的声音刚刚提起就意识到了不妥,又连忙压低嗓子说道:“陛下可重来没起得怎么晚过啊,这。。。。”
海子生明白自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打扰到陛下的好事了,昨晚楚绛芸跳钢管舞惹怒了皇帝陛下之事已传遍了整个宫廷。
但是,这么晚还未起身早朝,年青的君王一直精力旺盛,想必是还在温柔乡里缱绻缠绵,起不来了。
风吹思绪一地愁(一)
但是,这么晚还未起身早朝,年青的君王一直精力旺盛,想必是还在温柔乡里缱绻缠绵,起不来了。
“还是再等等吧。”海子生想到这阴晴不定的皇帝,心里就忍不住发寒。
赫连睿轻手轻脚地万分不舍地挪开环绕在腰上的两条玉臂,抬起压在自己腿上的那条玉腿,心里真是百般不愿意。
“唔,你要早朝了?”
还是把她吵醒了,抱歉地看着她,只见她睡眼惺忪,声音性感撩人,姿态慵懒地卷缩,脸上两朵浅浅的红晕。好不容易压下的燥热又开始蠢蠢欲动,急忙将脸转开,清清嗓子回道:“嗯,你再睡会。”
“你为什么不愿意看着我说话?”这家伙,真是无情,一夜悱恻之后就变了个样。
听着她半怨半嗔地声音急忙回头,这个傻女人,真是让他无法自控,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下,魅惑人心的声音响起:“多看你一眼便不想离去,我。。。。又想要你了。”
胸上挨上她一记结实的拳头,粉脸通红地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沉沉压在身下:“最好别动,我管不住自己呢。”一边说一边将唇在她的颈项间磨磳,呼吸开始急促,吓得她一动都不敢动。
“怕我了?”吃吃地笑声,一脸揶愉。
“你敢耍我?”
“我哪敢呐,娘子,哈哈。。。。”
赫连睿起身穿衣,楚绛芸到是真的有了不舍之情,她,于心里还是希望一觉醒来时可以被他怀抱着的感觉。可他是皇帝,是一位勤政爱民的皇帝,情不自禁地低吟:
“无端嫁得金龟婿,辜负香衾事早朝。”
声音虽为很轻,却字字贯入了赫连睿的耳膜之中,心中不禁缠绵之意顿生,她舍不得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经过昨晚,他真的好想好好的陪她一天。
“芸儿,”揽过她的香肩,咬着她的耳垂喃喃道:“今日不早朝了。”
整张小脸都红到了耳根,自己在做什么啊,低呼:“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就一天,我想好好陪你一天。”
“昨晚刚刚跳了一支惊世骇俗的舞,今日陛下就不早朝了,想必过不多久,人人都会说我媚惑后宫的。”她秀眉紧蹙,历史给后人可留下了不少的教训,自己身处后宫,又是得宠之时,可不想乐极生悲。
风吹思绪一地愁(二)
她秀眉紧蹙,历史给后人可留下了不少的教训,自己身处后宫,又是得宠之时,可不想乐极生悲。
赫连睿仍是无奈地看着她,眼底里的深情有藏匿不住的歉疚,楚绛芸的心里一热,强装欢笑:“啊呀,我才不要你陪呢,这了昨晚那支舞我还得上太后那去解释解释,希望不要破坏了她心中的好形象。你要是为我好,你乖乖地去早朝,好不好?”
真是善解人意的可人儿,赫连睿捏着她的琼鼻,笑道:“那你再睡会。”
“不,我也起来了。”说完起身穿衣整发。
听得声响的宫女终于大着胆进入殿内,看着她们个个如芒刺在背,楚绛芸向她们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这些丫头看着皇帝心情大好的样子都如释重负,有楚绛芸罩着便好,都一个个纷纷退下。
“芸儿,为什么让她们走,我还没漱洗呢。”赫连睿不解地问,她过于体贴奴才了。
楚绛芸惦起脚凑在他耳畔低语:“今日由我自己来侍候夫君。”
“芸儿。”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心如鼓擂,她的话总是能激起他的冲动。
“快放开,要不然真的晚了。”红着脸推开他。
洗漱完毕,披上明黄色的蓝鳞云纹龙袍,戴上攒珠九龙紫金冠,束上白玉宝石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