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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将这份疼痛化为怒气,一剑刺向云什。云什整理着衣裳,狼狈闪身,顺手捡起安放在床头的剑。
“妹夫,你这样可不厚道。”云什故作镇静,心里却在忌惮。
今日这事既然被赫连珉知道了,就不能留下这个活口,要是传到赫连睿的耳中,他一怒之下攻打娑罗,不仅对娑罗不利,若父王知道自己在这里的所做所为,恐怕这王位也是难保了。
公子赫那边毕竟还未成事,他,可输不起。
赫连珉跃身飞起,凛冽的剑光旋转,剑剑指向云什的要害,云什也飞身抵挡,狭小的茅屋被两人的打斗激起一片片的枯草飞絮。还有孩子的哭声在这个寂静的旷野之中震得 人心魂不定。
…
天无涯兮地无边(四)
赫连珉跃身飞起,凛冽的剑光旋转,剑剑指向云什的要害,云什也飞身抵挡,狭小的茅屋被两人的打斗激起一片片的枯草飞絮。还有孩子的哭声在这个寂静的旷野之中震得人心魂不定。
“砰”的一声,两个身影冲出屋顶,两人时而跃过松柏,时而飞过屋檐,时而飞转在屋后的小院。
利器相撞时发出零星的火花,以岚抱着孩子从屋内跑出,却见倒在地上的云罗正悠然而醒,在瞥得她时连忙从地上跃起。
挥着软鞭,挡在以岚身前,哼道:“既然我哥哥得逞不了,你就休想逃得了,难不成还要放虎归山,好让你去赫连睿那里告状?”
这兄妹二人想要杀人灭口?
以岚抱着孩子节节后退,赫连珉飞身而来,挡在以岚前面,剑指云罗:“看来刚刚本王对你下手太轻了。”
“赫连珉,我看你是疯了,为了这个女人你发疯了!”云罗长鞭挥出,赫连珉举剑挥舞,那羊皮制的软鞭在赫连珉的剑下碎成一截截。
而那边手臂受了伤流着血的云什仍是不依不挠地提着剑刺向赫连珉,兄妹两人同时扑向赫连珉。
赫连珉挡着以岚的身体,美目寒光森森,吩咐以岚:“你抱着孩子,一直往南走,说不定能碰上陛下派出的人。”
“王爷,那你。。。。。”
“放心,”赫连珉放柔了声音,“就他们两个,我应付的来。”
云罗兄妹听得赫连珉这话不由得万分恼怒:“赫连珉,你休要小看人,让你偿偿我娑罗王室的密门剑术。”
赫连珉在迎身挡剑的时候一手推开以岚,“快走!”
以岚虽心有不忍,但还是果决地转身,顺着赫连珉所说的方向抱着孩子一直朝前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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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在为新坑存稿;但这里也不会荒废的。
花明月黯飞轻雾(一)
赫连珉在迎身挡剑的时候一手推开以岚,“快走!”
以岚虽心有不忍,但还是果决地转身,顺着赫连珉所说的方向抱着孩子一直朝前行去。
怀里的孩子依附在以岚怀里乖巧地止了哭声;以岚亲着他的小脸蛋;一路朝前;凭着来时坐在马上的记忆一直跌跌撞撞。
一边想要快点脱离危险,另一边却频频回头,她担心赫连珉,云罗兄妹做事心狠手辣,不留余地。
“王爷,你千万不要出事啊,不要让我再欠你的情,我怕到了下辈子,我还是还不了你的情啊。”
空旷的山野上不时有寒鸦在天空中飞过,“咿呀咿呀”地叫得人心慌,以岚的身子已虚弱到了极点。一手抱着皇长子,一手抚出自己隐隐泛疼的小腹,这两个孩子都是她的心肝宝贝,靠着一棵枯藤老树下喘气。
怕赫连珉会抵挡不住,只好忍着牙再往前,泪水沾满了她的泪水,绕过一条小径,依稀觉着前边有几处人家,以岚的心里一阵狂喜,加快步子往前。
“嗒嗒嗒。。。。。。”
杂乱纷扰的马蹄声让以岚心跳加速,定睛远逃,不远处有个马队在向自己这边飞驰而来,仔细看,冲在前面那个骑在白骢上明黄色的身影应该是他!是他!
欣喜的泪水直流,挥着手高喊:“睿,我在这里,我们在这里!”
也许是距离太远,也许是自己的声音被那边嘈杂的马蹄声所掩盖,那熟悉的身影好像并没有听到自己的呼喊声。
不过,好在方向是对的,马上可以到了,马上可以扑进他的怀抱了。
“睿,这边。”
赫连睿的脸容已渐渐清晰,以岚伸手挥动自己的巾帕,想要再次张口大声呼喊时,却感觉到身后有人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并且将孩子也夺走,抱在自己的另一个手上,将她拖至暗处。
花明月黯飞轻雾(二)
赫连睿的脸容已渐渐清晰,以岚伸手挥动自己的巾帕,想要再次张口大声呼喊时,却感觉到身后有人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并且将孩子也夺走,抱在自己的另一个手上,将她拖至暗处。
“唔。。。。。。。”以岚用力挣扎,双腿悬空而蹬。
赫连睿的人马就离着自己几丈之远,就在自己的眼皮下飞速而去,以岚用尽力气想要挣脱禁锢,却是无济于是。
“他走了。”
身后的人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以岚迅速转身;紫金色的锦袍之下修长飘盈的身姿;只是脸上带着的那一幅青面獠牙的面具让以岚忍不住惊悚。
这个面具似曾相识。。。。。。在很久之前的一个夜晚,她就见到过这个带面具的人。就是在那晚,应该就是和眼前的人是同一个,将她打晕之后,掳至普仁王府。在那里,等着她的是被人吓了迷情药的赫连珉。
那晚,若不仇煊及时赶到,她就差点失身于赫连珉了。
是他!就是他!
“是你!我见过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现在还不是让你知道的时候,”那人将手中的孩子递还给以岚,从面具下迸发阴森的话,“好好的带着皇长子,等着给赫连睿披麻带孝。”
以岚的心被揪得紧紧,忍不住回顶:“你什么意思?不许你伤害他!”
只是一用力便将以岚拉近自己的跟前,手指轻抚她如瓷般泛着光韵的脸蛋:“好傻的女人,为了赫连睿你就这样的义无反顾,他凭什么?凭什么?”
以岚的身子就像是风中飘落的黄叶,忍不住的瑟瑟发抖,她好累,好冷,还。。。。。好怕。
眼前这个神秘人虽带着面具,但面具下面散发出来的戾气,还有言语间是对赫连睿的恨之入骨。
这些,都让她从心底里感觉到一种害怕和绝望。
花明月黯飞轻雾(三)
这些,都让她从心底里感觉到一种害怕和绝望。
“不凭他权倾天下,不凭他是一国之君,只凭,他,是我爱上了的人,仅此而已。”
“你的爱,又为什么偏偏只给了他?为什么他总能轻易地得到别人梦想得到却又追逐一生也得不到的东西,然而,他珍惜了么?”
他情绪高亢地发泄着这世间对他的不公平,面具之下不再气势凌人,原本坚硬的身体也渐渐松懈下来。整个人,看上去好似无比的苍凉,苍凉到让人莫名地想要去同情他。
以岚如水的双瞳里有着迷茫和不解,这个人。。。。。让她觉得好陌生,却又好熟悉。
“公子。”
不知何时,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个身着玄色衣服的青年男子,向着面具人跪拜:“如你所料,云什兄妹想来是招架不住了,皇帝的人马也已到了那边,公子快想办法吧。”
“对他们期望过高了,害了自己,”面具人双手负在身后,来回踱步于布满荆棘山野的小径,“我的身份也不会隐匿多久了,看来是等不到计划实施周全时再行动了。”
那男子看了一眼一旁的以岚,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复又看着面具人。面具人冷哼了一声,说道:“有什话我就直说,对于她,呵呵,我不打算让她再回到赫连睿的身边去。”
以岚的心“咯噔”一下,整个人陷入了绝望之中,难道,真的和他就此永远分别了?
还跪在地上的男子双手抱拳,阴狠果断地说道:“公子,我们的人都已将这座山统统包围,赫连睿插翅难飞了,如今只等你一声令下了。”
“好,你先下去准备,等我的指示。”
“不可以,你不可以伤害他!”
面具人一声冷哼,并没有正面回答以岚的话,而是话锋一转,问道:“想看看我面具下面的脸么?”
花明月黯飞轻雾(四)
面具人一声冷哼,并没有正面回答以岚的话,而是话锋一转,问道:“想看看我面具下面的脸么?”
以岚在错愕下,并没有过多思考,眼睛睁得大大,只是点头。
腊月的寒风吹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