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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来过吧。
魏颐的确还没有懂情/事,但是这方面的知识他却是知道的,容琛是指什么,他也清楚,不就是指贾宝玉和袭人曾经在一起做过的事情么?
魏颐伸出手将容琛的手拉住,想到什么,就突然转过身来,对着容琛,神情还颇严肃,说道,“胭脂水粉唇红这些东西都不好,差不多都有毒,吃多了对身体尤为不好,说不得会中毒呢,你千万要少吃啊!”
魏颐会突然说起这茬,自然是想到贾宝玉就是个因吃胭脂出名的家伙,所以想到容琛家里女眷多,这人要是家里妻妾成群,他也喜欢吃胭脂的话,而胭脂里说不得含有重金属,那么,还不重金属中毒了,故而觉得还是要提醒他为好。
容琛初听魏颐这话还没有反应过来,转念一想,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倒没想到自己吃胭脂这种事情,他从懂情/欲开始,就不是个重欲的人,几乎没有和女人厮混过,吃胭脂这种事还真是少之又少,但他想到魏颐能说出这种话来,难道是此中老手,不过看魏颐那纯净的模样,又不像。
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
魏颐道,“看书里说的。”
容琛笑道,“你看什么书,还写这个。”
魏颐一笑,“市井杂书而已,不登大雅之堂。”
容琛将魏颐的手抓在手心里,手指轻抚过他的掌心,魏颐一阵发痒,却没有抽开。
魏颐因买了东西,也不需要再逛了,容琛的马车上前来,两人就上了马车,离开了。
白麟涵正从其中一家酒楼里出来,看到魏颐的身影在街上一闪,而他身边似乎还有另外一人,他不由得很是诧异,正想追上前去,没想到被前面的人一挡,等再看过去,人已经不见了,四处打量,也没再看到,他愣了愣,心想难道是自己思念太过,所以产生了幻觉。
想到打听到的魏家的主母魏夫人出门礼佛住到庙里了,于是他就心动了,心想也许可以上门去找魏颐也说不定。
魏颐和容琛上了马车,魏颐才刚坐好,容琛就将他手里拿的东西放到一边,把他的手握在手里,容琛的手温润宽大,指腹因为练剑射箭和骑马而有细茧,他的手指从魏颐的手心里抚过,让魏颐觉得连心都被他摸得痒了,偏偏容琛的手指还从他的手指头上细细抚过,魏颐痒地不行,想把手抽回去,没想到容琛却一下子发力,将他拉得撞进了他的怀里,魏颐还未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已经被容琛抱住了。
他抬起头来看他,只见容琛的眼非常深邃而幽黑,完全看不明白他的眼里是什么情绪。
容琛也没有容他细想,已经低下头亲了上来,先是亲在脸颊上,又慢慢亲上唇瓣,含着细细地□。
容琛的温热的呼吸就呼在他的脸颊上,痒痒的;容琛的眼睛深深的黑黑的,蛊惑得让人沉醉;他的亲吻也是热的,软的,柔的
魏颐闭上了眼睛,手伸上来搂住了容琛脖颈,微微张开嘴,伸出小舌来触碰容琛的舌。
两人的亲吻就像是互相品尝对方的味道。
魏颐喜欢容琛的亲吻,觉得这是件让人陶醉的事情。
容琛却亲得情/欲上涌,从最开始的温柔渐渐地不大受控制地激烈起来,不断扫过魏颐的齿列,上颚,又纠缠着他的舌戏弄,亲吻的濡湿之声在车厢里十分明显,魏颐几乎呼吸不过来,满脸涨得通红,开始推拒容琛。
容琛只得赶紧放开他,淫/靡的津液从两人分开的嘴角连在一起,魏颐微张着嘴喘气,微睁开的黑黑的眼里含着一层水汽。
容琛又凑过去亲他的唇角,将津液舔掉。
魏颐心跳完全乱了,咚咚咚很响,他觉得全身发热,热到似乎有东西要冲出身体一样。
容琛一手将魏颐的腰搂着,又亲他的脸颊,继而亲到他的耳朵,另一只手用力地抚摸他的背又向下要摸他的臀,魏颐低低呻吟了一声,动了动身子。
这时候容琛才深吸口气,停下手中动作,他有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里汹涌的情/欲的感觉,但是,这太不符合他了,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只好停下来,不然真要把魏颐带到别院里去才行。
容琛将魏颐放开一些,魏颐睁开了眼,黑黑的水眸望着他,满满都是恋慕,这让容琛觉得似乎这时候,他的整个世界只有魏颐,魏颐也只有他。
第二十章 邀请
第二十章
之后魏颐就靠在容琛的怀里,将容琛的大手拿在手里,仔细地看,又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抚摸,摸上面的细茧,还问道,“为什么这里的茧子要厚一些?”
魏颐其实并没有想过抚摸指头是一件能够称为调/情的事,他刚才和容琛品尝过让他大脑发晕的深吻,此时就只觉得摸他手指是单纯的玩乐。
容琛却被魏颐摸得眼神越发幽深,想要要他身子。
不过因在马车上,他又实在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昏君,故而只得压抑着,还要陪魏颐这种单纯的玩乐。
魏颐这时候是在抚摸他的食指,容琛答道,“握剑会这样”
做了一个握剑的动作。
魏颐马上就明白了,道,“原来是这样啊。”
又抬起头望着容琛高兴地问,“你会剑术?”
容琛点头,看魏颐眼睛又在闪光,便问道,“你想学?”
魏颐摇头,回答,“不想学。像这种要出满身汗的事情我都不大喜欢。”
容琛手抬起来摸了一下魏颐的下巴,颇有调/戏的意味,笑道,“那你听说我会剑术这么高兴做什么?”
魏颐道,“想以后可以看你练剑啊。”
容琛一愣后就欢快地笑起来,“好,以后练给你看。”
容琛的马车将魏颐送到门源街,魏颐要下车的时候,倾身在容琛唇上亲了一下,又摸了摸身上的玉璧,道,“七夕节的时候再见了。”
然后就赶紧下了车。
之后又是李步将魏颐送回家的,回到家里,天色已经很晚,进了自己的院子,发现魏归真站在门口等他,看他回来,就朝他跑过来,魏颐赶紧将他接住,问他可吃了晚饭,魏归真点头,很是乖巧。
魏颐将自己买给明鹭和海棠的东西给了她们,明鹭高高兴兴地接过去,海棠收到礼物也很欢喜,但还是朝魏颐抱怨道,“小主子见你不在,一直想往外跑去找你呢。”
魏颐赶紧道,“你们能够拦住他,真是辛苦了。”又让她们去催洗澡水洗澡。
当天晚上,魏颐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容琛的模样,身子发热,总是想起和容琛的亲吻,面红耳赤。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就起晚了,用过早饭,就有人来说有人找他。
魏颐问起是谁,却说不知道名字,对方只说约他出门一见就知道。
魏颐满脑子都是容琛,虽然知道容琛不可能这么大早上来找他,但还是期盼着是他,于是整了整衣裳,他就赶紧往外跑。
从前门出去,发现树阴下马车旁的不是李步,而是不认识的人。
走过去,对方就掀起了马车帘,里面正摇着扇子的却是白麟涵。
白麟涵看到魏颐就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子琦,我来找你。”
魏颐看到不是容琛,满心失望,但脸上还是打起精神来,又忘了母亲曾经对白麟涵说过的让他以后不要来魏家的事,就对白麟涵道,“你怎么在这里等,不进屋去?”
白麟涵苦笑道,“子琦,你这说笑呢。伯母不是说了不让我进你家门吗?”
魏颐一听,这才想起自家和白家有恩怨来着,于是说道,“是啊,我母亲不让我和你来往。你今日找来,可有什么事,若是无事,我还得进去了,让母亲知道我和你还有来往不好。”
白麟涵道,“自然是有事的。而且我知道伯母出门礼佛还没有回来,这才来找你的,不让你为难。”
魏颐心想你把我家的事打听得真清楚,嘴里却礼貌地说道,“母亲虽然不在,下人们却是有眼睛的,总是能够传到我母亲耳朵里。”
白麟涵只得又苦笑一声,叹口气道,“子琦,你看我这辛苦找来,你就不能不要这样拒我于门外么?”
魏颐一愣,道,“这实在是不好请你进门而已。”
白麟涵却道,“我指子琦你的心门。”
这话太过暧昧,可让魏颐不好回答了。
白麟涵怕魏颐拒绝自己,于是又赶紧说道,“不知你今日可有时间,我那里有些画,不知真伪,想请你去给看看。”
魏颐心想自己所见真迹实在有限,辨别能力不高,恐怕不能胜任辨别真伪的任务,想要拒绝白麟涵,但是又想去看看白麟涵那里的画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