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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思电转,明白他的意思,不禁一笑,端是风情万种,“闵将军请起,”手一扫,一道阴风把他托了起来,“本王曾跟皇帝约定过,不插手国事,此次到来,也只是受十八公主所托,救她的心上人,这军中的事,本王并不想管,”扫一眼怒目相视的众人,“不过,将军既然问了,本王若不给个交代,倒也说不过去。”我摸摸下巴,“这样吧,等这帐里的人醒来,就由他先带兵,本王去一趟图里大营,先把你们元帅弄回来,你看可好?”
“若能让元帅回来,自是再好不过,末将等先谢过王爷!”闵允山大喜,立即叩头。
“可有一样,”我沉下脸,“这帐中人与本王有十七年的养育之恩,本王不在的这段日子,你给本王好生伺候着,等本王回来,若让本王听到他一声抱怨,闵将军,本王可是认亲不认理,别怪本王辣手无情!”
“是!属下明白!”闵允山有力的回答。
回帐,我抱住昏睡中的男人,“你不愿睁开眼睛,我就当你睡着吧,我把我来到这里之后的事都给你,请你谅解我现在的难处,无论你我之间会怎样,也请等我回来再处理好吗?我现在要去救一个自卑的笨蛋,这里就交给你了。”抵住他的额头,把在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都印入他的脑海,放下他的身体,凝视着他,又忍不住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起身出帐。我知道,此时他睁开了眼睛,静静的看着我的背影,静静的,不带任何思绪
“李岳,我要离开一下,好好替我照顾他,懂吗?”
“是!公子,他是”李岳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才小心的问出疑惑。
我一笑,“我的爸爸。”
他惊讶,“那不就是老爷?”
老爷?呵呵呵呵
“主子”依蓝羞愧的看着我。
“光头还没醒吗?”看了看床上的人,我皱了眉。
“是主子,我”
“这不怨你,”我制止他,“你不懂旁门左道的东西,你已经尽力了。”
他垂下头,“对不起!”
“没什么的,我这就去把他带回来,少则十天,多则半月,麻烦你帮我保护帐里的那个男人,好吗?”
他坚定的跪下,“是!”
我点头,阴风一转,离开了埒国大营。
伊临山上的雪水流淌下来,孕育了这片肥美的草原,古老的草原牧民长久过着逐水草迁徙的游牧生活,直到出现了一位伟大的草原英雄__阿林可!
草原上鲜少有农作物,牧民们习惯性的用马匹,牛羊和伊临山中的水玉换取粮食和生活所需品,草原没有货币,各国的商人来这里都是以物易物。阿林可之所以成为图里英雄,是因为他建造了图里的都城。这位被图里人世代传诵的英雄,在跟商人交易时,都要求商人们,每匹拉货的马必须带来一块石头,否则不与交易。就这样,再商人的不解中,阿林可用了毕生的时间,为没有石才的草原,建造了一座坚固的城池,因为它是各国各部的商人用马驮来的石头建造的,所以人们叫它驮城,草原上的牧民则叫它阿塔阿答——意为英雄的天堂。
驮城的建立使商人们不用再满草原去寻找牧民部落,驮城成了草原交易的中心,一百多年前,各牧民部落在这里聚会,推选出了第二位王——他们一致追封第一位王是他们的英雄阿林可——定国号图里,意即永远仰慕我们的英雄。
图里国的建立,使他们的制度不断完善,一座座新兴的城镇不断在草原上竖立起来,部分牧民也转化成了农民和各行手工业者,使他们的国家不断繁荣,百年来,虽然也有不少战役,但图里牧民的彪捍,使他们位列最强的七国之一。
而我所要去的地方,是图里的边城喀里查,听说龙寂被擒后就被送到了这里。据说我那亲爱的前未婚夫也从驮城赶来了,听起来,似乎会有好玩的事发生。
等阴风散去,我已站在喀里查城外。我抬头看看高峻的城墙,盘算着怎么进去。我并不想立即对上天机门的人,可整个城池笼罩着结界,强行闯进去可是会惊动那些家伙,所以,我还是像平常人一样走进去吧。
隐去所有气息,我悠闲的向成门进发。身后传来马蹄声,我向路边避了避,继续走。
“”我一惊,却没回头,只低头看了看搂住我的腰的那条健壮的胳膊,然后就悠闲的往后倚靠,任这人催动坐下马儿急驰。
真好,都不用自己走路。我惬意的享受草原上含着枯黄草香的风的吹拂,看着马儿就这样一路急驰进城门,守门的士兵居然拦都不拦,甚至还向我行礼——好吧,是向我身后的人行礼!
马停在一处府院外,我不等人开口,自行跳下来,“谢谢你载我一程,我还有事,先走了。”
胳膊被拉住,“你是埒国人!”
“是啊!”我回头,不解的看着那人,好高!足有一百九十公分,如雕刻般的五官充满阳刚的魅力,一双灰蓝色的眼睛波澜不兴的望着我,“你有事吗?”
“你来这里干什么?”冷冰冰的声音。
“找人!”我诚实的回答。
“找什么人?”刨根问底。
“三王子塔漠尔!”我想先看看他还能活几天。
他一怔,回神后说,“你跟我来吧!”
啥?我呆住,追上他,“你跟他是兄弟吗?我觉得你们有点相。”
“”
不理我?死木头!
“你是他安排在埒国的细作?”
“”这下换我无语,啧!什么眼神?
又在马背上颠簸了一会儿,我们出了市镇,进入草原,远远的看见一座座白色的帐篷坐落在草甸子上。
“那是军营吗?白帐篷不是太显眼了吗?”我回头问出疑问。
背后的人满脸黑线,“他发神经呢!”
是指塔漠尔吧?我无语,看来他们兄弟的关系很奇怪呢!
进了军营,很多人向他打招呼,我问他,“你叫桑查?那你是塔漠尔的哥哥吗?”
他睨我一眼,“草原子民不喜欢藏头露尾的家伙!”
我摸摸脸上的面具,啧,居然拐着弯骂人!“草原上风太大,不好好保护一下,岂不是对不起我的皮肤?”
“你是女人吗?”他鄙夷的看着我。
我已经不是了呵呵,我忽然笑起来,是啊,我该恢复本性了!仰头吐一口气,已经不需要再压抑自己了,青影,好好活着吧,你的时间不多了,就放纵一下吧!
桑查吓了一跳,万没想到,刚才还不起眼的孱弱人儿,竟忽然释放出强大的霸气,以一种意气风发的姿态进了帐篷。
“你在啊!”一进帐,先看到坐在主位上的人,干瘦枯萎,双颊凹陷,颧骨突起,宝石蓝的眼睛也失去了光彩,让我迟疑片刻,才敢认他。
塔漠尔像见了鬼似的看着突然进来的人,“你、你怎么会来这里?”他结结巴巴的问。
“你们抓了我的枕边人,我能不来吗?”自动找了个位子坐下,我径自倒了杯水。
“这是两国交兵,不是儿戏!”他目瞪口呆,“就你自己?”
“不然呢?”我端了碗就口,正准备喝呢,这时帐帘一掀,一个人走了进来,我“噗”的一下子,口中的酒喷了一桌子。
“那是酒,不是水,”塔漠尔哭笑不得,叫人给我换了水上来。
“这美人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我指着进帐后就盯着我的男人,熟悉的面容上没有了曾经熟悉的白痴笑容,有的只是一抹深沉,漂亮的眼睛里带着淡淡的悲伤。
塔漠尔白我一眼,起身介绍,“这位是诺鲁,是我的军师!”
我盯着这男人,轻佻道,“美人,做军师多苦啊,不如嫁给我,保你荣华富贵,如何?”我要气死了!七爸爸,齐舒,你混蛋!竟然帮我的敌人!看我代表月亮惩罚你!
若是以往,他定会反唇相讥,或者倒过来调戏对手一番,可是,此时,他竟仅只是睫毛颤动了几下,非常微弱,以我的视力,也仅能看见他的瞳孔缩了缩,而后,一片空洞,没有任何该有的狡猾、戏谑、阴暗、血腥,不兴任何波澜的空明,却让我的心脏一紧。你,这是怎么了?
“他是谁?”他看向塔漠尔,淡漠的问。
塔漠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埒国的灵雅王爷。”
“是客人吗?”七爸爸再问。
我倒吸了一口气,终于明白,现在的他根本不是我的七爸爸。眼眸一暗,我迅速用笑容遮去所有思绪,“阁下不考虑一下吗?嫁给我真的是不错的选择哦!”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勾起一抹笑,冷冷的,“我要你们埒国做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