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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对自己道貌岸然所说的那番话,又有几成可信度呢?
言紫兮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混乱了。
她努力在脑海中梳理着整个事件,先是师傅蹊跷的死了,然后自己被莫名其妙推上了掌门之位,今儿个又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师傅许了人,最后,发现大师兄与外人勾结。
这一切的一切,每一件事都很蹊跷,似乎所有的事件背后都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那个联系点,究竟是什么呢?
言紫兮忽然又想起了之前大师兄在秘道中所言,似乎他和南宫凛是在计划着什么更大的事情,而且似乎还有第三方势力在插手。。。。。
言紫兮浑身一僵,觉得自己抓到了关键点。
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什么惊世的大阴谋之中,就像是一颗投石问路的棋子,抑或是掩人耳目的棋子。
而叶凌风和南宫凛,就像是两个幕后执棋之人,将自己随意摆弄。
美人都是蛇蝎这句话半点不假,那叶凌风和南宫凛虽然都长着一副好面皮,却是一个比一个狡猾多端心狠手辣。
言紫兮在心中暗自给那两人起了新的绰号--南宫蛇和叶凌蝎!南宫凛就是那狡猾多端的莽蛇,叶凌风就是那恶毒万分的毒蝎!
自己简直就像是那无辜可怜的小绵羊,纯粹待宰的啊!
不行,坐以待毙可不是她言紫兮的风格,她得自救!
可是,自己如今应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言紫兮的脑海里忽然又闪过了另外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是谁打晕了自己?
这是个比大师兄和南宫凛的阴谋更为迫切需要知道的问题。
首先打晕自己的人必定不是叶凌风和南宫凛,那两个人之前一直在密谈,不可能突然出现在自己后方,那么,就有可能是第三人。
那么,这第三人,是谁?
而且,对方既然发现了自己在偷听,一来没有声张,二来没有灭了自己的口,还好端端把自己送了回来,对,把自己送回来是关键,除了璇玑派弟子,怕是没有人能够做到了吧?
是二师兄还是三师兄?!
言紫兮的小脑瓜子飞快地运转着,那秘道有可能是三师兄孔乐挖的,因为自己也是在三师兄那儿看到秘道图的,这么说,三师兄知道这秘道的可能性最大,他是那第三人的嫌疑也就最大。
可是,如果当时真的是他,那么,他又是什么立场呢?是和大师兄一伙的,还是。。。。
不!吃一堑长一智,言紫兮决定自己再不能轻易相信璇玑派的任何人,璇玑派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敌人,如今想来,似乎唯一能够帮助自己脱逃出走的,似乎就只剩下那位了--性格桀骜的紫鸢门门主墨倾。
可是,要怎么才能说动对方帮助自己呢?
言紫兮抬头看了看天,天色才刚刚蒙蒙亮,一切似乎还来得及!她几步从床上跳了下来,翻出了纸墨笔砚,开始用她那丑得惊天动地的毛笔字奋笔疾书起来。
若是她对墨倾的第六感和昨日的观察没有错的话,想必那墨倾是不会拒绝以她手中这个方子来换取她的自由的。
天方蒙蒙亮的时候,言紫兮终于默写完成了简易版的蒸馏花露酒的秘方。
虽然如今所处的年代条件有限,并不能够像现代那样酿出真正浓香的高度酒,但是做出简单有二三十度的烈性花露酒,言紫兮自认还是有这个本事的。
而之前从墨倾对美酒的狂热喜好来看,她对烈酒是情有独钟的,可是,在这个酿酒技术还不发达,遍地都是十来度米酒之类低度酒的年代,就算她墨倾是一门之主,怕是也喝不上那样的烈酒,而且之前言紫兮从墨倾身上闻到的那股烈酒的味道虽然比普通的黄酒浓烈,却还根本达不到烈酒的标准,而自己这个方子,却是能够投其所好,酿出香气扑鼻绝对让墨倾毫无抵抗力的醇香烈酒来。
言紫兮又神秘兮兮地掀开自己的被褥和床板,在床板的夹层里,摸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白玉瓶,话说这言紫兮虽然不是个酒鬼,但是对美酒也是有特殊偏好的,这白玉瓶里,就是她前些日子闲来无聊的时候,自己给自己酿的蒸馏花露酒,取名叫做“百草春秋”,是加入了璇玑山独有的数种珍稀花草药材,用简易的蒸馏技术酿制的,因为条件有限,材料有限,也就只酿出了这么一小瓶,自己一直没舍得喝,准备再放上几年的,此时正好用来做饵。
她相信,就算墨倾不会被那个方子打动,也一定会垂涎这瓶世间绝无仅有的“百草春秋”。
可是,这个方子和酒,要怎么才能交给墨倾呢?又要怎么才能与墨倾达成共识呢?
今日就是承继大典,那大典结束之后,各大门派就会一拍两散,各回各家,在那之前,人多眼杂,肯定也是不能与墨倾私下接触,而且,言紫兮也没有绝对的自信能够在南宫凛和叶凌风这一对蛇蝎组合的眼皮底下,去勾搭那紫鸢门门主。
再三思榷之下,言紫兮只得悄悄地将那方子与白玉瓶藏入了自己的衣襟内,准备在那典礼的时候见机行事,反正活人不能给尿憋死。
还好今日要穿的是璇玑派传统的门派服,宽大的袍袖倒是正好用来藏东西。
(012)即墨剑的传承
就在言紫兮刚刚将自己收拾妥当的时候,房门忽然被轻轻地叩响。
那一长三短有节奏的叩门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言紫兮心下一沉,大师兄?他来做什么?经过昨夜一事,言紫兮对叶凌风已经有了极强的戒备之意,此时更是有些心虚起来,难道他已经知道昨夜自己偷听之事?
不,不对,若是他知道了的话,自己也许就不会四肢健全地坐在这里了。
言紫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她言紫兮也不是省油的灯。
踌躇着还是打开了房门,却差点又被叶凌风晃瞎了狗眼。
言紫兮下意识地用手背挡在自己眼前,连连后退几步,试图拦住眼前这闪亮生物带来的万丈光芒!
这,这是何方妖孽?!
今日的叶凌风简直风骚到了极致!
一身璇玑派传统的门派服,雪底紫纹修身锦袍,锦袍上印有璇玑派的火凤逐日图纹,玉带束腰,长剑在背,头束墨玉发冠,面若温玉,气度凝定,整个人端的那是清逸脱俗,气宇轩昂!
言紫兮在心中咆哮,尼玛的叶凌蝎,你这是作弊,你这是开外挂!你这是美男计!你个蛇蝎美男,不带这么玩人的!
就在言紫兮整个人陷入歇斯底里的情绪时,叶凌风却是淡然地扫了她一眼,淡淡地开口,仿若他依旧还是那个万年温润如玉的大师兄一般:“师妹,都准备好了?”
咆哮帝立刻化身低眉顺眼良家女,言紫兮努力咽下心中对叶凌风的腹诽,勉强扯出一丝温顺的笑:“嗯,好了。”她知道,小不忍乱大谋,此时她必须还得继续演戏。
叶凌风似是对于言紫兮出乎意料的温顺态度感到有些诧异,他微微地挑了挑眉,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冲言紫兮伸出了手来。
言紫兮只略一犹豫,便将自己的芊芊玉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那只修长而略带薄茧的手,带着如叶凌风素常温润面容一般的热度,只感觉叶凌风的手微微一用力,言紫兮整个人就被他一把带了起来,凌空飞掠而去,言紫兮只觉得脚下生风,耳畔呼呼作响,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已经立在了璇玑派祭祀所用的镇天台的正中央。
而那镇天台的下方,已经早已立满了各门各派前来观礼的英雄豪杰,言紫兮几乎是一眼就从那纷乱的人群中,寻到了那条面上挂着怡然表情的南宫蛇。
没办法,谁让他丫长得那么犀利,气场又那般强大,就算躲在犄角旮旯里,也能被人一眼寻到。
言紫兮在那一刻忽然在心中不怀好意地想,这南宫凛强大的气场简直可以俯瞰年龄、性别、物种、时间和空间!
她坚信,凭着他那身磅礴的气场,就算此时的他是一只蟑螂,一条黄瓜,或者一颗蛋,他都能在这一众凡夫俗子中脱颖而出!
好吧,扯远了,其实她只是想说,这条南宫蛇,很打眼,如同身旁风骚的美人叶凌蝎一般,让她那颗女流氓的心,有些惶惶不安,蠢蠢欲动。
不对,不对,她要寻的人不是他,是墨倾才对。
言紫兮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可是,扫来扫去,目光在台下流连了一圈,却怎么都没发现墨倾的踪迹,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她昨晚喝酒太多,宿醉不起了?
就在言紫兮还在心中揣测墨倾的去向时,只听见立在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