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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怒气一步一步地盘算,房子不能白塌了,人不能白吓了,这豆腐坊和酒坊的生意更是不能停了“哎那我去和大哥讲。”三婶娘听了这话高兴得不行,忙叫住了还在搬东西的大伯,说是要商量这个事情。
大伯却面无表情地看了三婶娘一眼,冷冷地讲了一句:“搬完了东西再讲现在不帮着搬东西,你在那里倒是蛮操心。”
三婶娘脸一红,小跑两步过去帮忙搬东西去了,嘴里还嘀嘀咕咕地埋怨着:“我这不是为了几兄弟的收入嘛?怎么倒是成了我的不是了?”
不多时邓鸣贺开着车上来了,村民们又自动自发地把被褥铺盖什么的往小小的车子上搬。
实话实说,这最不能淋雨的除了粮食就是铺盖了,粮食都是还在粮仓里的,一时半会儿还不虞淋湿,这些被褥衣物却是淋不得,随着屋顶瓦片的滑下,这些被褥衣物已经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邓鸣贺拿着相机,小小拿着伞在一旁挡雨,把屋子垮塌一旁的坑从各个角度拍了下来,这大坑约莫有一百来米的直径,从坑底到上面至少也有十多米深浅,坑中间还有一段路,是通往下面村里的,这下可好,回村和拉煤的车子最多也只能到大坑边了。
这房子是怎么都不能住了,算是彻底的废了,唯一庆幸的是这次没伤到人。小小一边举着伞,一边自己心中懊恼:重生前这是没有过的事情,细细追求起来,却是因为自己承包了茶山搞了农庄,让刘秉玉一家妒忌了,也跟着搞了山庄挖了这口始作俑者的鱼塘,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若这一大塘的水没有都漏下去的话,应该也不会弄成这样想着小小就有些郁闷和懊悔:早就想让老人下去住的,可老人死活不愿意,总想守着祖屋,自己要是多解释一下祖屋的危险,老人也不至于这样固执,爷爷奶奶从来都是讲道理的人。
又拍了村民帮着运送被褥衣物的照片,拍了床、柜子等家具暴露在露天的照片,邓鸣贺这才收起了相机去帮着收东西。
这一趟把被褥衣物等东西都拉了下去,小小同时叫几个叔伯婶娘准备打包豆腐坊和酒坊的东西,豆腐坊成了危房再也不可能生产,想要继续生产,就只有尽快收尾准备下农场去另起炉灶。
几趟下来,在村民们的帮助下,一家子把除了粮食以外的东西都搬下了农场后,小小几人这才终于坐在了大厅里,开始商量起了事情来。
小小把先前跟三婶娘讲的话都解释了一番后,才看向几个叔伯婶娘:“反正上面是不能再用了,砸下来了伤了人可不是玩笑,还是在下面重新再起炉灶吧我是这样打算的,你们看看行不行?”
“那粮仓呢?”大伯皱着眉头,今天的事情,让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修在其中一间平房里吧,我让人再在旁边修建一排平房用来放工具和以后沤肥什么的用。”李贵旺看了小小一眼,得到小小的肯定后,拍了板。
“既然几兄弟都在,我讲句公道话,贵旺的祖屋垮了,我们的地方也就没了,如今他为了让我们重新有地方打豆腐和酿酒,还专门要修建一排平房,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这个修房子的钱由我们几个从豆腐坊和酒坊的利润里面出?反正水和电我们以后还是用他们的,还是让小小帮我们卖豆腐和酒,分成大家还按照原来的不变,大家觉得怎么样?”大伯毕竟是大哥,嘴里一讲出来就是要负责的,能讲出这样的话来,倒是让小小和邓鸣贺刮目相看。
252重起炉灶
听了自家大哥的话,李贵旺眼里的惊讶和感激是怎么都掩不住的,可李贵旺也有自己的骄傲,他现在挣钱在几个兄弟中是最多的,几个兄弟只有豆腐坊和酒坊这两个来源,他除了这一项,却还有项南山庄的股份和小小让给他的山庄,能得大哥这一句话,李贵旺已经很知足了,再看看二叔三叔两家的婆娘们脸上的异色,就已经下定了决心。
当下李贵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自家的兄弟不说这个,农场修了房子以后还能拿来给工人住,也不是就以后没有别的用处了,就这么着修吧,不用从豆腐坊和酒坊的账里出钱。我们自己出就行了。”
得了李贵旺这句话,三婶娘脸上立刻活泛了起来,忙凑上前来:“贵旺出钱的话,我们几个出力嘛,这重新弄豆腐坊和酒坊需要我们打下手的,我们就来打下手。”
“那倒是真要人打下手的,现在还没出年,请不到人做泥水工,要出了正月才会有人帮忙做泥水工,眼下才初十,离出正月还有好几天呢,耽误一天的功夫就是一天的钱,早一天修好了早一天挣钱,你们婆娘家的就都来帮着打下手,我和老2老三三个人一起来修灶台和粮仓,先把这两样弄好了,再讲别的。”大伯的话一出口,在坐的人就连连点头。
其实大家都知道是这么一回事,都是习惯了忙碌挣钱的,如今一下子停了下来,心里难免发慌,担心这要是从此做不了这件事情的话,可是少了一个大收入,以后再去做别的事情,是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收入的。
“我们都是常年做事的人,帮手就帮手嘛那有什么的?不过在这里做事,就没得时间回家煮饭了咧,春梅,劳烦你给我们弄点饭吃要不要的?”三婶娘嘴巧,笑嘻嘻地开口。
“要得。”刘春梅回答得有气无力,她还在自家祖屋被沉坏了的郁闷中无法自拔,哪里有空搭理三婶娘。
“不要那么伤心啦,祖屋早就已经烂完了,不过是你们早先在屋里糊了白纸,弄得好像没有那么烂似的,其实你人在外面一看,就看得到的,根本都是拳头宽一条的缝,用纸哪里管用?倒也是迟早的,幸好你这个是木头架子的,只有周围围了一圈砖墙,要不然整个房子垮下来,那才是吓人呢”三婶娘见刘春梅郁闷成那个样子,忙安慰道。
“你也莫宽我的心了,我屋里老娘的心还不晓得哪个去宽咧,你们讲,我上去看看我老娘。”刘春梅叹着气起身上楼了。
奶奶从祖屋下来后就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了,这是气坏了也心疼坏了,祖屋是爷爷奶奶成家后,两个人请了人一手一脚看着修起来的,那时候扛木头请木匠,掏空了家底子,也累坏了两口子,如今自己都还没有闭眼睛,祖屋就塌了,她怎么想,心里都觉得堵得慌,虽然没有哭出声,枕头却湿了一大半。
爷爷虽然没有像奶奶似的躺下,可毕竟心里还是难过的,一个人一会儿在阳台上站一会儿,一会又抱着从祖屋拿下来的一个袋子翻弄一会儿,那里面有他这些年来得到的所有荣誉,抗美援朝的二等功奖章的吊牌、获奖证书、三等功奖章和这些年来所有值得珍藏的东西,只是发呆叹气。
小小知道,老人心里的难过不是自己一两句话就能够排解开的,她也因此格外憎恨这小煤窑这一次,不把刘云煤矿给弄垮了,她真的不甘心好在这个坑沉坏了小小家的屋子,也沉坏了路面,刘云煤矿和德源煤矿几个煤矿想要往外拉煤,至少要先把那个大坑填上,而同样沉坏了鱼塘的刘远志已经准备请律师打官司了,小小虽然暂时没有行动,却绝对不会放过造成自家屋子塌陷的始作俑者。
“还有个事情,要小小帮忙。”大伯又看向李小小。
小小点头:“大伯你讲嘛,只要我能办的,我都不会推辞。”
“那个磨盘上面装的那个东西,怕是还要找李玉柱来做,你和他婆娘关系好,你回头和他婆娘讲一讲,让李玉柱来帮个忙,这件事情也就算是解决了。”大伯说的是那个用电带动磨盘的装置,当初就是李玉柱做的,也只有李玉柱来重新弄,才能确保跟原来的一样的效果。一说小小就明白了,连连点头:“你放心,我回头就打电话和项南讲,应该她不会推辞的。”
“你们有车,我们没得车,还有些要买的东西,回头开出了清单来,怕是还要劳烦你和鸣贺帮忙买回来。”大伯又提了些小细节的问题,小小听着都是能帮得上的,于是都答应下来。
约好了第二天一早下来开始修灶台,三家叔伯婶娘各自回自己屋去了。
剩下李贵旺一家子开始商量怎么处理祖屋的事情。
李贵旺紧皱着眉头:“事情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算了,总要讨个说法,我看刘远志他们那口塘漏底都怨到了刘云煤矿头上,我看着也是有点道理的,要是下面不是空的,那么多的鱼啊水啊,都钻土眼里去了?那有不是黄鳝泥鳅他告,要不我们也告?刘云煤矿挣了钱了,赔我们的祖屋还是赔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