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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卿捶他的肩膀,“方仲威,你”
话未完她已被放在了炕上。底下的杭缎丝滑被面有一点点凉,她的话便在这冷不丁的猛然刺激下戛然而止。这时她才发现她的上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弄松了系带,整件松绿色的小袄已经形同虚设地挂在了她的肩上,而此时的方仲威,正在急切地解她系着裙子的丝绦。
“方仲威。”她急忙起身往炕里滚,却因为被方仲威揪住裙子,她的动作没能得逞,反而搭在炕沿上的一只手无意中碰上了他高高撑在袍子上的小帐篷。
她顿时羞红了脸,脑中不期然就撞进了他那高耸着的昂扬的形象。
“娘子,看起来你比为夫的还要急”方仲威戏笑一声,口中开着玩笑,手下却已经把九卿的裙子由外到里统统扯了下来。
九卿被他的玩笑转移了注意力,怒瞪着他刚要回驳一句,陡然间摸向腰间准备握紧裙腰的手却按上了一片滑嫩的肌肤。她顿时瞠目,这个臭男人,动作也太快了吧?
眼瞅着,方仲威的衣衫已如变戏法一样瞬间褪的一干二净。精装的肌肉,平坦的小腹,昂扬的硬物,一切都历历在目
九卿如被狂沙眯了眼般,忽地伸手捂住了眼睛,“方仲威,你能不能把蜡烛吹了?”她声音微弱的好像蚊蚋。
“呵”方仲威轻笑出声,他忽然捞住了九卿的手,把它由她的眼睛上掰下来,笑着拉着它往自己的身下探去,“行,你摸摸我”声音轻快,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情味。
九卿大赧,急忙闭眼,一边往回挣动着手一边羞涩地低喊,“方仲威!你”
“我什么?”方仲威声音戏谑,拉着她的手不放,却也不能让她再近一分,于是本着身体所能,自己往前探出了身体。
“你!”九卿挣扎之中手指碰上了一顶火热,她顿时心中一荡骂人的话冲口而出,“大色狼!”
手指却在方仲威的坚持下握上了一只□,突突跳到的血管都仿佛在敏感的指掌间清晰可辨。她的一颗心也如调皮的小兔子一般扑突扑突剧烈地跳动起来
“九卿”方仲威磁哑的声音压抑而低沉,“给我好不好”他极力平抑着喘息,沉重的身体却已毫不犹豫压上了九卿的。
“九卿”他的唇含住了九卿的耳垂,辗转捻动勾舔,“给我”呼吸随着话落已经浊重不堪。
九卿只觉得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沿着耳部神经窜进大脑,然后又如电流一般疾速地滑进心脏,震颤着已然剧烈怦跳着的心房那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实在是妙不可言。
“九卿”方仲威粗重的喘息越来越烈,“我要你”他呢喃着,随着话落,一丛硬物已经顶进了身下女子的幽秘之腹地
“方仲威”九卿嘤咛出声,双手紧紧攀住了他的肩膀,就仿佛一叶随波逐浪的小舟,任凭海面上波涛汹涌,它只要努力地攀住浮标,就不会被湍急的海水淹没。
她的意识便在起起伏伏中游离,越来越接近飘渺的云端
“方仲威,”她大喊,手指紧紧掐向了方仲威的腰部,“我哦”她摆动着枕上的黑瀑,摇晃着迷蒙的醉眼,期期艾艾地胡乱叫到,“不行了我要死了哦哦方仲威”她把女人的柔媚尽情地展现在纵横驰骋奋力挺进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前。
“啊”男人在女人蛇一样扭动缠绕包夹的抖动中,发一声喊,终于隐忍不住,最后奋力一挺,精关一松,悉数把一腔热忱释放在了女人的体内
正是,游龙戏凤,帐内春光风情无限。旖旎之中,夜已尽,更恨短。
66
66、第 66 章 。。。
江五那日回去之后,没有去见钱夫人,直接回了自己的听雪居。钱夫人听了清秋的禀报之后不觉纳闷,“那看门的婆子还说了什么?小姐的脸色怎么样?高不高兴?还有,就她一个人回来了么?元庆和元丰呢?”她一边把手里的绿玉如意放下,一边问了清秋一连串的问题。
一番问话都在清秋的回答准备之内,她不慌不忙地轻声道,“奴婢问过那婆子了,她说小姐在芷白的搀扶下低着头进门的,之后匆匆地往后院去了,就连丫头婆子们给她行礼她都没有抬起头来。”说到这里看了钱夫人一眼,迟疑道,“不过据那婆子说,小姐的声音好像有些闷闷的”
一句话已经足够说明问题,钱夫人的心便“咚”地一跳,她的女儿该不会在外面又受什么委屈了吧?那两个儿子呢?他们怎么不帮帮妹妹?
她狐疑地望着清秋,等着她回答自己之前的问题。
“两位少爷,奴婢已经派婆子去大门上打听了”话刚说到这里,就听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急忙住嘴,在钱夫人的眼神示意下往外去瞅。刚迈出一步,就见李嬷嬷打帘进来,手里端着的一盆刚刚换了土的月季,她一边往花架上放花一边对钱夫人道,“刚才二门上的婆子来回话,说两位少爷没有回来,只小姐一人被舅老爷家和咱府里的小厮给送回来了。”
见钱夫人和清秋面容肃穆,她心里不由打鼓,说完话便屏声敛气地观察钱夫人的脸色。
钱夫人“蹭”地一下起身,趿上鞋就外走,“咱们去看看。”
李嬷嬷心里就是一惊,到底出什么事了?
“夫人您得提上鞋再走啊。”她慌声提醒钱夫人,又连忙蹲□在钱夫人驻足的脚后帮着提鞋,清秋则迅速地由衣架上拿了一件厚实的褙子趁机披在她的身上,“太太您多穿点,这时外面虽已开春,却还是比较冷,别冻着了。”
钱夫人神思不属,随意地伸着两只胳膊任她为自己穿上褙子,话不多说,在二人的陪伴下匆匆往江五的听雪居而去。
江五神色怏怏地躺在炕上生闷气,一会想到江元丰当着众人的面对自己毫不留情的指责大为气恼,一会又想到钱多金对自己如斯的冷淡而暗自伤心,然后又想到江九卿那张可恶的嘴脸不觉咬牙切齿。自己什么都比她强,为什么表哥会喜欢她而不喜欢自己,还有两个哥哥,从小就都护着她,那可是自己的两个嫡亲的哥哥啊!她越想越不明白,就她那个傻样,为什么自己处处都比不过她?
正在胡思乱想,见钱夫人来看自己,她一头扑在钱夫人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钱夫人摩挲着她的背,轻声慢语地问她到底怎么了,江五便一五一十把酒楼里的事说了。
钱夫人听了眉头不由竖了起来,把江五由自己的怀里拉出来面色不虞地问,“你们不说去那庙后的梅林里玩吗?怎么又去了酒楼吃酒?”
江五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只好吱吱唔唔地应付,“其实那梅林也没什么好玩的,花也谢了,雪也没有,我觉得大没意思,后来,哥哥为了让我开心,就提议叫上两个姐夫去酒楼聚一聚”话说完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么一会又把两个姐夫绉了出来。
“还叫了你两个姐夫?”钱夫人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脸色更见乌黑。
江五心虚,看着钱夫人张了张嘴,有心要把江元丰的事坦白了,又怕江元丰找自己秋后算账。还有麻吉雁那可恶的嚣张嘴脸,再加上对她撂的狠话如今还心有余悸,想了又想,终于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撒娇地重又扑进母亲的怀里,“娘,表哥回来了,你看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呀?”她拉着钱夫人的胳膊来回地摇晃,神情语态就像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似的。
钱夫人看着不觉心软,顿时便抛开了心中的恼怒,拍着她的肩膀声音平缓地道,“好,娘明日就去你外公府上为你们商量成亲的日子。”
江五的心一下子由刚才的愤懑变得心花怒放起来。
九卿和方仲威和好,自有一番甜蜜不可言语。这一天打发走了吴夫人派过来传话的黄嬷嬷之后,方仲威不由取笑她,“没有看出来,我的夫人倒是很有一副喜欢为人牵线做媒的古道热肠。”一边说着一边把九卿抱坐到了腿上。
九卿习以为常,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脸颊上蹭了蹭鼻子,才闷声道,“没想到这么一桩看似挺容易的亲事,却也生出了这么多的波折。”她有感而发,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
按理说江府一个庶女攀上了将军府嫡子这样的一门亲事,应该是江府受宠若惊才对。没想到钱夫人不知从哪里听到了风声,竟然提出过分的要求,希望见吴夫人一面,才肯确定亲事。吴夫人正是为这事打发黄嬷嬷过来的,知会九卿一声,意思想讨九卿一个主意,她要不要和钱夫人见面。
九卿把自己的打算跟黄嬷嬷说了,让吴夫人先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