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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知是这个想法左右了他还是其它,总之在这之后不管有多少漂亮女人向他示好,他都坚定地认为对她们没感觉是因为心中只有妻子一人所致。
来到京城半年后,冷浩辰一天晚上突然又开始做梦了,这次的梦很长,他做了整整一宿,中途都没有醒来。
这次梦到了王静成了寡妇被温凌琦接来冷府,这期间他们夫妇一直吵架,王静就充当劝架的角色,然后诡异的一点是在他与妻子吵完假独自生闷气时,王静总打扮得花枝招展来他这里软语相劝,次数一多,他怀疑她想勾引他,有一次她甚至将水泼到他身上还假装慌张地用手拍他的衣服,都拍到他“小兄弟”身上了!
这个寡妇表姐是真的目的不纯,冷浩辰心中警铃大作,决定要将此事告诉妻子,然后好将这个不老实女人送走,结果还没等他去说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他居然被手下出卖遭了王静暗算被下药,然后就神志不清地与那已经人老珠黄的女人做了龌龊之事,结果被妻子撞见这不堪的一幕,在他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还没等他来得及解释,温凌琦就已经气急攻心吐血而亡
梦做到这里并没有完,情景还在继续。
妻子的死对冷浩辰的震撼相当大,在他扯住王静的胳膊将她扔下床后颤抖着将死不瞑目的温凌琦抱在怀里,脑子一片空白,一直摇晃她不信她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不相信这是事实,他宁愿这一切都只是场可怕的噩梦。
就在他发呆选择自我催眠的这段时间,王静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穿好衣服爬出去到处散播自己被冷浩辰醉酒睡了,温凌琦是因犯妒一时想不开寻死了。
拜王静的大力宣传所赐,没多大的功夫,整个京城都知道冷浩辰与寡妇表姐有染气死了发妻一事,这是丑闻,天大的丑闻!
那寡妇是妻子的娘家表姐,若是温凌琦同意还好,她都没同意他便与寡妇滚了床单,还气死了发妻,那么这就不只是普通的一句风流能掩盖得过的!
“身为朝廷命官,做下这等下作无耻之事,逼死发妻,德行有亏,人性败坏,如此小人不配再领皇粮,就该摘掉乌纱发配边疆!”
“那表姐哪里比得上冷温氏?放着好好的美□□子不爱,非要与个破鞋又人老珠黄的寡妇不清不白,这种人渣不配活在世上!睡谁不好非要睡妻子的表姐?这不是存心想逼死妻子都没人信!”
“就是,让妻子撞见□□,就是存心示威,许是冷大冷畜牲只想给妻子个下马威,结果弄巧成拙害死了人,猪狗不如,这种官员若还不罢官抄家,我们百姓的前途堪忧啊!”
“狗男贱女都不是好东西!那冷大奶奶可怜表姐才将其接回家,这阵子一直听说她在打听附近合适的宅院想买给表姐,为怕表姐受欺负特地想买下冷府附近的宅院就近照顾,结果好心换来一对狼来啃!要我说罢官都便宜那畜牲了,应该千刀万剐才解我们心头之恨!”
冷家丑事一出,大街小巷,无论是才子、家庭主妇、卖艺的还是街上摆摊的都一致枪口对向冷浩辰及王静,唾沫星子都要将他们淹死。
文武百官无论以前与冷浩辰关系怎么样的,都很有默契地联名上书弹劾冷浩辰人品败坏不配再做朝廷命官。
冷浩辰自惨事发生后就没有睡过好觉,整个人颓废得像是自乱葬岗中爬出来的一般,他写下愧过书自请罢官。
皇帝对冷浩辰也失望至极,罢了他的官抄了他的家将他赶回阳城,还下令冷家十代子孙都不得再参加科考入朝为官。
冷家一度都是阳城的光鲜大户,如今一朝成了人人不耻的下三滥,有来京城做买卖的阳城人士见到冷家人都要呸一口以作鄙夷。
短短几日时间,从天堂跌至地狱,这强烈的反差马氏受不住了,在听到儿子被罢了官,连他们家这华丽的宅子都要收走后,气急之下拿着菜刀就奔柴房去了,进了柴房对着五花大绑动弹不得的王静就是一通乱砍。
冷家一出事,下人们听到风声早早就携款逃跑了,主人家的财物也顺走不少。
这些事冷浩辰都知道,只是他无心去管,马氏有心管但是没有人再怕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财物一日比一日少。
下人都跑光了,没有人阻拦马氏砍人,悲剧就这么发生了,冲动的马氏杀了人,被正抄家的官差们撞了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在,于是她以杀人犯的身份被绑入狱。
冷家的大厦一夕倒塌,没人为冷浩辰说话,马氏这个杀人犯被判了斩立绝,秋后问斩。
没人同情她,大家都对此拍手称快,一直苛待瞧不起长媳的恶婆婆杀死了狼心狗肺的贱寡妇,两人都没得到好下场,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大快人心的?
温家听到女儿惨死的事后,温老爷夫妇连同温凌风连夜赶来京城,冷家已经落败,马氏入了狱,装有温凌琦尸体的棺材就停放在被贴了封条的冷宅大门口。
冷浩辰给温家人跪下,重重地磕起头来:“岳父,岳母,大舅兄,我对不起我琦琦,是我害死了他。”
温凌风红着眼一脚踹向冷浩辰的胸口,沉痛地道:“我们家养大到的宝贝就是这么被你害死的!无论是琦琦还是温家,有对不起你吗?你能爬到如今的高度我们温家出了多少力!平时你们吵就罢了,你们全家看不起她商户出身也就罢了,我们不求你们这些高贵人士知恩图报,出钱出力不算什么,只要你们能让我妹妹在冷家立足就好,结果、结果你们全家就是这样对我妹妹的!”
冷浩辰近来身心受创,吃不好也休息不好,身体很虚弱了,这一脚踹来他立刻就倒在地上吐了血,躺在地上望着天哭,不知是哭自己这几日从天上跌落到地上的凄惨遭遇还是因为被踹疼了而哭。
简氏已经扑在温凌琦的棺材上哭得要背过气去,冷老爷跪坐在女儿棺材前老泪纵横地道:“我们两家就此恩断义绝,你写下休书,我们将琦琦带走,她的嫁妆也被你花用得差不多了,我们也不再讨要,只盼以后与你们冷家再无瓜葛!”
“不,不写休书。”冷浩辰摇头拒绝。
“你不写休书,我写!我替我妹妹休了你!”温凌风是有备而来,自怀中掏出一张纸,拿匕首划破冷浩辰的手指,捏着仇人的手指用仇人的血写下休书,是以温凌琦的名义休掉道德败坏黑心烂肺的冷浩辰。
“好了,自此后我妹妹与你们冷家再无瓜葛,我们两家也恩断义绝!”温凌风将写好的血色休书扔在冷浩辰脸上,然后又重重踢了他一脚。
冷浩辰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结果又吐出一口血来。
“凌风别踢了,别他一下子死了害你和他那个恶娘一样入狱!”简氏哭过后冷眼望着冷浩辰说道。
“好,不踢了,儿子回去后就将鞋子烧掉,踢他都嫌脏了我的鞋!”温凌风最后看冷浩辰一眼,转头就张罗请来的几个我帮着抬棺材走。
就在这时,一声软软的令人心疼的女孩儿声音小声地传来:“外公,外婆,舅舅。”
温老爷等人转头,看到了穿着一身孝服的兄妹两人。
他们身后站着冷浩日,冷家抄家后冷浩日就匆匆在附近租下个小宅院,大哥没心思管事,可他作为亲弟弟要处理杂事,大嫂的后事不能不办,他带着兄妹两人过来是想要将大嫂的灵柩抬过去。
“明箫,明莹。”温老爷老泪纵横,走过去双臂环住这对没了娘的可怜外孙。
“外公,明箫也想跟你们走。”八岁的小男孩儿红着眼睛定定地望着温老爷。
五岁的小姑娘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父亲,咬了咬唇含着眼泪道:“明莹跟着哥哥,他去哪明莹就去哪儿。”
“好好,外公带你们走。”温老爷站起身就要带走两个孩子。
“亲家公,这不妥!”冷浩日要阻拦。
这时,冷浩辰坐了起来,捂着胸口忍痛望向冷眼看着他的儿子,道:“明箫,你姓冷,怎么能走呢?”
冷明箫精致好看的小脸此时面无表情,像是在看个陌生人,冷淡地道:“你害死我娘,不配为吾父,冷这个姓令我感到耻辱。”
冷浩辰闻言瞪大眼直直望向自小就懂事听话的儿子,喉咙涩涩的,想说话却不知要说什么,这几年来儿子与他一直不亲,他一直埋怨温凌琦太过独占儿子,挑唆得儿子与他父子关系疏远,此时望着儿子冷淡疏离的眼神,指责埋怨亡妻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