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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响过后,几个混混全都躺在了地板上一动不动了。
“惹我?这就是下场。”
这个嚣张的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实习老师兼什么乱七八糟使者的毕宁。
过程陆恬是一点没看清,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大早又见到了他的彪悍和自恋,心想自己真是白担心了一场。
她随即转过头去拿车,这个时候就听到那嚣张的声音穿过她的耳膜:“陆恬!给我回来。”
陆恬一点不怀疑自己暴露了行踪,她配合地停住了脚步,回头说:“毕老师,您早啊。”
毕宁气势汹汹地朝她狂吼:“陆恬,你居然,你居然!”
“我居然?”
居然怎么样?居然没出手相助?这没道理啊,这人都这么强了。陆恬看着气呼呼的他,一时还真没想明白。
因为她不可能想明白。
“你居然,都不称赞我帅!”
“”
毕宁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有种气地发疯的感觉,陆恬不禁翻了个白眼,她发自内心地认为自恋过度是病,需要吃药治疗。尤其这人还顶着一个“历史老师”的头衔,这性格,还真是与这沉淀感深厚的身份一点都不匹配。
陆恬转头继续往前走,也不管毕宁在身后大呼小叫要她称赞他的大显神威。直到他再冲过来拦住她:“陆恬,等一下,有件事需要你们帮忙。”
见他终于不发疯了,陆恬也就好声好气地回话:“什么?”
“食堂阿姨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铁锅的‘主人’,但她已经昏迷不醒两天了,我去查探过,看不什么异状,我想是不是问题出在铁锅被你们打败了这件事上?”
这事情果真是没有完。
陆恬跨上了自行车却没踩下去,思忖了一会儿,说:“嗯,下课后我们去看看她吧。”
“好。”
在这样一个早晨之后,这一天居然毫无波澜。
这日何元出人意料地没有找陆恬麻烦,见了她还是那副笑眯眯地样子没什么变化,让陆恬不禁怀疑这人是真的转性了,还是换了套以退为进的处事方式,也因此,陆恬没有正经地去汇报逃课的理由,这事大概就算是这么过去了。
放学后,陆恬回家见到了一日无所事事在家做电视儿童的璇羽,看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觉得这根本不像是看肥皂剧的人该有的态度,于是把他拉过来一番谈话。
说是谈话,也不过问了他一个问题: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兵器被消灭会怎么样?璇羽的回答是:“失去守器符,变成普通人。”
这样就和毕宁的说法对不上了。陆恬趁此机会把毕宁说的事跟他透露了一下,说完又问:“璇羽,晚上要去医院那里看看吗?”
“嗯。”
虽然他在说话的过程中尽量保持平静,但陆恬还是能看出来他的脸色变得不好,于是抓了抓他的手问:“没事吧?”
“没事。”他笑着回答。
陆恬叹了口气,这句话是满脸写着“我有事”的人最喜欢的口头禅。
又到入夜时分。
四人一同来到了医院门口,准备潜入查探没错,是四个人。
素娆是个很神奇的存在,她看上去和任何事件都无关,却一直会跟着毕宁,以一种自娱自乐的方式——吃。
“碧宁,这糯米糕比刚才的糯米饭团好吃。”
“嗯,今晚的夜宵都被你吃完了。”
毕宁似乎对素娆真的没有招,无论前一秒他的表情是多么的需要人上去给他一拳,下一秒都会因为她而变得异常苦逼,让人同情。
然而这样一个她却一直呆在他身边。
陆恬看了看二人,终于还是放弃定义他们的相处模式。她微微凝眸,想起住院病房夜间有人看守,便谨慎问道:“怎么上去?”
毕宁回过头用一种“你很愚蠢”的表情看着陆恬,说:“这还用问?”
陆恬思考了一下回瞪他:“我只是没习惯你们这种移动方式而已!”
她刚一说罢,毕宁又打了个响指,四个人又被包围到一个圈里,随后慢慢浮了上去,一直到达病房的窗口。
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也只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去,描绘出一个床的样子。毕宁观察了一会儿后便让屏障穿过了墙。
病房里明显没有其他人,有的,只是床上躺着的妇女。
那略微福相的中年女人陆恬很熟悉,打饭的时候总会跟学生们说多吃点蒜对身体好。然而就是平时颇为直爽的一个人,现在安静地趟在床上,一动不动,就算他们发出点声响,她也丝毫没有反应。
“心跳和身体机能都正常,可就是没有要醒来的征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璇羽公子可有头绪?”毕宁分析了下情况,朝璇羽问道。
璇羽走到床边看了看妇女,随后将手放到她的头上,同时闭起了眼睛,然而刚一合眼,他却又突然睁开,口气惊讶道:“她身上有妖气!”
“果然啊。”毕宁眯起眼说。
“果然?”陆恬瞥了一眼毕宁,心中生疑:“难道你早就发现她身上有妖气?”
毕宁没有反驳,只是定定地看着床上的妇女,眉间也有了一丝忧虑,却听此时,窗外划过一阵喧嚣。
“呼”
那“脱了光”的刀,又出来闹腾了。
【记录九:脱光再临】
呼啸而过的是什么,大家都很清楚,然而此刻的他们却都有些犹豫。
“看起那铁锅被璇羽打败之后妖气并未随着锅子的消失而消散,反而通过兵器之核与守器符的连接将妖气转嫁到了人的身上。”
毕宁说地没错,这是唯一可能。
陆恬在听完毕宁的结论后探了探璇羽的表情,下午谈话过后,他一直就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即便面对她的时候仍然表现地温和安静。
而现在,那张本就血色就不浓重的脸上,又更多了几分凝重和苍白,恐怕这样的结果,他也是始料未及。
“也就是说,如果现在去追那把刀,打败它,或许它的主人也会这个人一样倒下,不知什么时候才会苏醒。”陆恬自言自语道。
“是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毕宁不禁陷入了沉思,想了一会儿,又说:“不知璇羽公子本来是如何打算的?”
璇羽抬头面对毕宁,低声说:“降妖是我在成为兵器那一日起就拥有的本能,如今遇妖物自然会将之毁灭,只是不知竟会”他转头看向病床上的人,眉心又绞在了一起。
陆恬看着他心里也在翻腾。其实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一员,要不是有毕宁调查此事,大概也不会有人知道这其中的隐情,可现在既然知道了真相,他便不得不背负起不相关人的性命。
想到这里,陆恬上前拍了拍他的背,希望借着这样的方式去安慰他。
璇羽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却透着一股内疚和自责。
“我说你们愣着干吗,愣着就能找到方法救她吗?”
在气氛几乎降至冰点之时,一直置身事外的素娆却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三个人同时回过头。
素娆手上的食物已经从糯米糕换成了零食一样的袋装食物,一边说着话一边还在往嘴里塞:“尼木酷爱上去最吧,最桑了才口能有头绪啊。(你们快去上追吧,追上了才可能有头绪啊)。”
“呼”
这时,那刀又从窗边掠过,像是一种无端的挑衅,扰人不已。
“嗯,素娆说地没错,我们还是去追那个东西吧。”毕宁冷静地说,随即又伸手张开屏障,朝窗外飞去。
素娆或许只是随口一说,但几个人都明白这话中的道理,杵在这里也未必能想出个所以然,还不如从别的地方开始着手,兴许就能找到这件事的突破口。
夜,已经深了。胧月当空,不见星辰。
脱光的速度还是那般惊人,就算是飞翔的屏障也完全赶超不了它的速度。
陆恬比较奇怪的是,这东西上次明明已经在他们眼皮底下溜走,为什么这次又回来找他们?闲的?
这时就听璇羽说:“即便是兵器,也会有性格在,脱光便是那种比较喜欢捉弄人的兵器。”
“原来是这样”陆恬了然地喃喃道,心里却是流泪,为什么自己老被人看穿了。她暗自悲伤了一会儿,又开口道:“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这句话不仅是问璇羽,也是问在场所有人的。即便不钻牛角尖,他们仍是面临一个难题——如何料理脱光。
“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如果直接将它打败,恐怕又会有人倒下。”毕宁有些担忧地说。换做以前他一定很会直接地告诉他们将它灭掉就好,但现在,他也不得不对这事反复斟酌。
陆恬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