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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昨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太过想念绮灵而做的一场梦?
可是,为什么手心还会有这么温暖贴心的感觉?
不觉得有些责怪自己,更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失常。
自从经历过一次酒后乱,他只有有些微醺都一定要回家睡。
昨晚,他怎么会有那么过分的要求?
现在,他又凭什么奢望人家还整夜陪着自己,难道就因为她像绮灵?
即使再像,她也不是。
只有绮灵,会放下一切,陪在自己身边。
而现在,因为自己的不珍惜,连这个他唯一可以肯定亘古不变的事情,也起了令人措手不及的变化。
拼命回想自己昨晚还有没有做其他不可原谅的事情,还好结果还是令他放心的。
只是同时也忆起了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叫阿玲。
好巧,连名字也这么像。
是不是叫灵灵的女孩子,都是这么温暖?
他昨天问她有没有男朋友的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还是压根没有回答?
他该问清楚的,不是怕她会借机粘上自己,而是担心如果她有男朋友,她会因此而觉得为难。
该找个机会,和她说清楚的,希望自己,没有给她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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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早上,绮灵的心都提着,害她一直丢三落四的出错。
“灵灵,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周美兰见她神不守舍的样子,关切地上前询问。
“没,没有,只是有些不大舒服。”
放下手中的活,不想帮不上忙还尽给大家添乱了。
这个时候,如果见到钟闯,就麻烦大了,她还是自己,先行离开吧。
“那要不要回去体息一下啊?我和主管说说,批你一天假吧。”
“不,不用了,兰姐。我我想辞职。”
“什么!辞职?”
“嗯,我总之我有不得已的苦衷,真的很谢谢这段时间你们大家对我的照顾,可我真的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了!我”
“灵灵,你再说麻烦这样的话,兰姐真的要生气的!”
“你这个丫头啊,什么事情,都想的那么复杂;什么事情,都自己抗着!”
“你有几副肩膀,抗得下多少!”
“看着聪明伶俐的,怎么是这么个死心眼啊!”
“你放心,我会把你和你的肚子都藏的好好的,你就不要担心了,好不好?”
周美兰真是又气又心疼,都到了这个时候,她想的还是别人,她什么时候才能倒出个时间,为自己想想?
“能抗多少,就抗多少喽,谁让我就是这么个死心眼的个性。”
听周美兰这么一说,绮灵也觉得自己,的确是想太多了,钟闯昨晚都醉成了那个德行,哪还会记得她的出现。
也许,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管怎么说,她的确舍不得这难得的机会,可以离他这么近。
“好吧,兰姐,我听你的话。”
“这样才对。”
绮灵也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心里却没忘记提点自己以后万事小心。
她认命了,也许上辈子她欠了钟闯好多好多,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所以为了他,做什么都甘之如怡。
只是,对孩子,她有太多抱歉,终未能,给他(她)一个完整的家,不能给他(她)一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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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员工信息,看了一遍又一遍,照片上的人,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她好像已经长在他心上,却又好像离他有千万里。
竟然真的是她!
原来她一直都在自己身边,可是,愚蠢如他,竟丝毫没有察觉。
既然她一直没有现身,就代表,她仍没有原谅自己。
他尊重她,但是,他做不到她在身边却不能感受她。
他不要她这么靠近,却又躲的那么远。
别怪他又对她动脑筋,实在是想念的滋味太难熬啊!
☆、爱不爱我
那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
绮灵慢慢安下心,果然是自己想多了,钟闯哪会那么容易注意到自己。
看来,在肚子大起来之前,她可以再呆在这里一段时日。
只是,再过个把月,纸终究包不住火,她还是要走的。
至于那都是后话,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多呆一天是一天了。
再远的,她不愿也不敢去想。
从小到大,她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十分顺遂。
不管是学业还是生活,都很幸运的得到了很多很多。
也许就是这样,一直都很顺利、很幸运,让她变得贪心。
如果,从一开始到现在,她都和钟闯站在好朋友的位置,也就不会发生后来这许多事情。
如果当初,她没有帮钟闯追求梁宓,也许钟闯已经对梁宓死心,现在和别的女孩子修成正果。
总之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一步落错,步步皆错。
这世界,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也没有后悔药可以买。
都是命中注定吧,注定她和钟闯,有缘无分。
她认了,只是难免,心有不甘。
但即便如此,那又能如何。
今时今日,如果钟闯站在自己面前,说出爱字,难保不是责任所驱,又作不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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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绮灵是晚班。
说是晚班,但其实住在盛世的客人都是玩的尽兴了回房就睡,客房里也备齐了几乎所有的必须品,并不是真的什么事情需要她做。
绮灵拿着摇控器,把电视转了一圈台,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正准备入睡,平时不怎么响的电话此时却像午夜凶铃一样响了起来。
“你好,客房。”
职业地接起,对方是钟闯的助理大东。
“钟总喝醉了,说这个枕头不舒服,马上来人换掉。”
挂了电话,拿了新的枕头,直奔钟闯的房间。
他是在干嘛?不能喝干嘛还喝那么多?胃一不痛就不长记性的家伙,这已经是这周的第三次了!
第一次接到大东电话的时候,她吓的手脚发颤。
不禁庆幸,还好自己从盛世开张至今,都没有被介绍过。
否则这助理要是认识自己,麻烦就大了。
到了钟闯的房间,他果然醉成一滩烂泥,一动不动。
大东先行离去,她动手帮他解开领带褪去外衣,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他却翻身将自己压在身下,她吓的心跳都快停止了,正想推开他,他却含糊间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原谅她就是这么没骨气,又被这一声呓语打动。
任由他抱着,直到他沉沉睡去,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隔不到两日,故事又重演,他又醉的不成样子,又是大东打电话到客房部,又是她来处理善后。
这一次,他很乖,只是静静的躺着,没有乱来。
只是,她一要离开,他就发出不舒服的呻吟,害她一直不敢放他一个人在房间。
不是没想过,这样下去,早晚会穿帮。
可是,要别人去照顾他,她又放心不下。
她就是抱着这样矛盾为难的心里,一次次任由他呼来喝去。
其实,她也很想知道,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面前,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只是,她不敢再试,她怕结果依然是令自己失望的。
此时,她还有一件心事,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孩子是她和钟闯两个人的,他有权利知道他(她)的存在。
可是,如果告诉了他关于孩子的事,他一定不会不闻不问。
如果他们因为孩子而走到一起,那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不都成了笑话?
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这么多年,她到底都在做什么!
二十几年都等了,都爱了,为什么在最后的时候,却选择不等?
既然选择了不等,又为什么做不到不爱了!
既然做不到不爱,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