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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了,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也强求不来。”
“我和他,注定是有缘无分的,因为,就算我真的嫁与他人,他,也是不在意的。”
是她蠢,是她笨,她以为钟闯会像从前一样来找她。
她故意在杜氏楼下的影楼挑婚纱,故意到杜氏去买东西,可是钟闯,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是她错看了他,是她高估了两人的感情,是该放下了。
放下他,放过自己。
“绮灵”
“方大哥,我没事。倒是你,回去后,林妹妹怕是不会轻饶你哦。”
“她,还会爱我吗?”
“会的,一定会。好日子的时候,别忘了我这个为你们爱情让路的人哦。”
“一定!”
车行至绮灵楼下,方毅倾身帮她解开安全带,两人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另一辆车内,面容阴森,拳头紧握的人。
☆、寻爱计
钟闯这一次真的体味到了应该在车底不该在车里的感觉,那个男人,在吻别绮灵。
那辆车刚一调转方向开走,他就像是一个目睹了妻子出轨的丈夫一般,愤愤然大步走到绮灵面前。
绮灵刚刚走下车来,被忽然出现的钟闯吓了一跳。
“钟闯?”
“那个男人,就是那个方子睿吧?”
“子睿?你怎么会知道子睿?他不是子睿,是他儿子的名字,他叫做方毅。”
“儿子?他结过婚,还有个儿子?”
疑惑地皱眉,望向绮灵的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
“那你还要和他结婚?他之前是怎样?为什么会离婚?”
“这些都不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他可以和前妻离婚,就可以和你再离婚!这怎么会不重要。”
她到底明不明白,他是在为她担心!
“那又怎样?这些又关你什么事?”
“怎么会不关我事,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要对你负责!”
“你,都知道了”
“是,我全部都知道了。包括那些字条、手帕,还有,那只耳环。”
“你竟然蠢到做这样的事,而我,竟然一直被你蒙在鼓里,你知不知道我那天被梁宓问到哑口无言,我有多尴尬!”
“尴尬?”
“没错!我那天丢脸死了!”
她还以为他来。是因为担心自己,舍不下自己。
却原来,他不过是来找自己算帐,是她害他在梁宓面前尴尬丢脸。
“所以,你现在是来找我算帐的,还是”
被绮灵这样一问,钟闯一进语塞。
是啊,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来干嘛?
他本来是来见她,想制止她结婚的,可是,他凭什么?
“我听说你要结婚了,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帮忙?是做为朋友来帮忙,还是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想为我做些事情,心里会好过些?”
“绮灵,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钟闯,我一直想问问,你有没有一点点,曾经爱过我?”
“还是,从前对于你来说,我一直不过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朋友。”
“你现在这么高的姿态,是可怜我,还是同情我?”
“绮灵,不是的”
“不是什么!钟闯,我是爱过你。我抛下了自尊自爱,不顾一切发了疯一般的爱你。”
“但现在,我知道,我错了。”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回头看我一眼,我累了,我不想再爱了。”
“绮灵”
“你走吧,今后,我们,就不相见。”
钟闯知道今日多说无益,只得先行离开,改日再做打算。
绮灵站在原地,望着钟闯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失望么?不,早就绝望了,又何来失望?
“老天,难道这就是我的爱情,他总是在逃,我却追路无门。”
像那天机场里的林可一样,含着泪,却努力微笑着,和钟闯道别,和执着痴傻的自己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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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奇看着醉得如一滩烂泥的钟闯,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连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都为感情的事情,如此折磨自己,情爱这东西,果然坑人不浅。
“小奇哥,你知不知道爱一个,该是怎样的?”
“怎么才分得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那个人呢?怎样才分得清楚,自己到底爱的是哪一个?”
“爱一个人,是怎样的?”
骆奇扪心自问,他真的不知道。
爱的是哪一个,他也是分了好久,才分得清楚。
不过,他知道,这种事情,越早分清楚越好,晚了,怕是麻烦更多。
“是啊,我因为胆小,梁宓嫁给了钟闯。我又因为分不清楚,现在绮灵也要嫁给那个姓方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爱的人都要离开我?”
“是不是我真的那么差劲,所以,他们都不爱我!”
“那你到底爱的是哪一个?”
“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要怎样才能分得清楚呢?”
“那,用最老土的办法。如果她们俩个一起掉到河里,你要先救哪一个?”
“又是这一题,这题很难啊!换一题换一题!”
“爱情这种事,怎么会简单?哪个消失了你会痛不欲生,哪个就是你爱的那个。”
“你自个儿慢慢想吧,我回去了。”
他忽然,好想齐凡,好想她,她离开时候,会痛的,这样,就是爱了吧。
“痛,会痛啊,原来,这就是爱么?”
钟闯抚着胸口左边的位置,很痛很痛。
原来,这就是爱了。
可是,明白的太晚太晚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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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如果想找回逝去的情爱,可以有很多种方法。
他可能会去挚爱楼下苦等,一整夜一整夜那么等,最好再下点雨,就更应景了。
他也可能会买一大捧花交到爱人手里,跟着单膝跪地,拿出准备好的戒指,场地最好是爱人工作的地方,让她觉得,无限风光。
他也可能只不过站在公众的地方,对她喊出爱的宣言,就能将对方感动的稀里哗啦。
但这些,都不适合钟闯,因为绮灵说过,他们,永不相见。
所以骆奇就教他这个方法,让他放下脸面去找绮灵。
这是他教给骆奇的,骆奇又教回给他。
本来他干的就是夺人妻的无赖事儿,追女人,就是要死皮懒脸加勇敢。
他不信这个,但是,不无赖,他见不到绮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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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灵没有想到,钟闯会成了自己的病人。
她不住地告诉自己要专业,可交握在一起的手,却显示了她的紧张。
“你,怎么会来?”
“来这里,当然是就医。”
“就什么医,钟闯你不要胡闹了!”
她真的要生气了,他这样又算什么。
“我得了说不出口的病,别的医生没办法,让我看心理医生。”
“我认识的心理医生,就你一个,你一定得救我。”
“什么病,非要我救啊?”
“你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
绮灵将信将疑,却还是习惯性顺从的把耳朵凑了过去。
“我不行每天早上,睡裤也不支小帐篷了!”
“什么,你不举了?唔——”
“小点声!”
钟闯捂住绮灵的嘴,怕她吼个人尽皆知,那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所以我说,只有你能救我。”
“唔——”
“你别出声,我就松开你,听懂没,听懂就点点头。”
绮灵用力点了两下头,钟闯才把手松开。
“我怎么救你?”
不是没接触过这种疾病,但对象是钟闯,她感觉怪怪的。
她不是没领教过他的冲动,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一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