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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办?”如果说范老爷诊抬不出来的话,宫里的那些太医就更不必讲了,他的心沉到谷底,据他观察,嫣然这种异样正在一天天地加重,稍有不慎就会引发一连串的反应,到时侯只怕 后面的,他实在是不敢想象下去。
“王爷不必担心。”看着三王爷一直紧皱着眉头,满脸的担心之色。范老爷故意换上一种比较轻松的语气,其时他又何尝不担心,他缓缓地道:“莹若这几天就会回来,也许她能救她,莹若别看年纪轻轻,因从小得到高人指点,而且自己也喜好钻研,所以医术绝对在我之上。我先给嫣然开些安神的药,稳住病情。然后等莹若回来诊治。
慕容彻也听莹若说过,她的师傅是个世外高人,而莹若高明的医术他也己经见识过,范老爷这么一说,他焦躁不安的心绪平静下来,道:“嗯,范老爷请开药吧,先稳定住再说。
送走了范老爷,慕容彻一直坐在她的身边,晚饭时才轻轻碰了碰嫣然:“然儿,醒醒,吃饭了。
“彻,我又睡了好久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坐起身,慕容彻盯着她的眼神一直没挪开。
“是啊,又睡了好久呢,可能是前段时间开武馆太累了吧!”慕容彻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
身体状况以免她担心加重病情,也吩咐玉儿不要说出去。
“武馆,嘿嘿。”抚了抚头发,她笑的有些不自然:“我太失败了,就招了一个学员,还是韵儿。
“不是你太失败,是莫须国女子很少学武术的,不过,你和韵儿倒是挺合的来,都刁蛮任性的很啊。
“我刁蛮吗?我任性吗?”嫣然撇撇嘴,她才不认同他的观点呢。
“不刁蛮,不任性,我的然儿很温柔,呵呵,行了吧?”他笑笑,不想惹她不高兴,拉她起来去吃饭。
“彻,我觉得最近很贪睡呢。
慕容彻的心里一紧,掩饰道:“困了,就多睡会。你呀,体质太弱了。
“我体质弱?”不会吧,她一向身体很好,头痛感冒都不会找上她的。
“家里有些滋补的药,吃完饭后吃了它,慢漫就会好起来的。
“嗯,也好。”她现在很少和他抬杠,乖乖地按他说的做。
范老爷的药终于暂时抑制住了嫣然的病情,她看起来精神了好多,慕容彻忙着父皇寿辰的事,看到嫣然身体不似叫主那般虚弱,终于松了口气,就等着莹若回来帮她彻底诊断了。
明天就是慕容风云的寿辰了,嫣然夹然想起自己好像没有合适的饰品可以戴。想起一品玉饰坊里还有自己设计的饰品慕容彻还没取回。
慕容彻今天恐怕回来的还要晚一些吧,她揣测着。然后叫上玉儿想一起去饰品店取回,又不想暴露了自己的王妃身份,真是左右为难。眼看天色黑了下来,心想还是明天一早就让他去吧。
今晚是个月圆之夜,嫣然打开了窗户,看着外面咬洁的月色,心里又涌上淡淡的哀愁,难怪古人都借月来表相思。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到了苏轼的《 水调歌头》 ,禁不住,轻吟出声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 @ ;
今昔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琦户,
照无眠。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蝉娟。
“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然儿果真是有才华!”声音如此熟悉,竟然是慕容彻回来了。
林嫣然脸色又有些微红,自己又借苏轼之名卖弄了一下。
“彻,你回来了?”她惊喜地道,看着慕容彻往室内走,关好了窗户。
经历了这么多,她方明白爱是怎么一会事,加上自己内心一直忐忑,所创就更加珍惜两人相处的时间。她在心里劝着自己自私一点,长这么大都是无私的,就让她自私一次吧,她深爱着眼前的男人,实在不想离开她。可往往又会在梦里梦到前世,梦到茵儿和另一个林嫣然,这些让总是让他不能释怀。
“从早晨我出去,就一直在想着我吗?”慕容彻进屋,握着她的手在床沿处坐下,轻声问道。但见嫣然娇羞的点了点头,内心的喜悦终于无法抑制地涌了上来,他低喃着:“我又何尝不是,中饭都顾不上吃,紧赶着安排好明天寿辰的事顶,就赶回来看你。
慕容彻拉着嫣然的大手轻轻地落在她的腰间,那手猛地一收,她整个身体就完全的贴附上去,两个人几乎全然贴在一起。嫣然忽然觉得自己呼吸艰难,心跳开始加速,双手不自在地撑在了慕容彻的胸前。
她不停颤动的睫毛和微颤的娇唇,更是让幕容彻陶醉。清新甜美的味道通着她的鼻息,刺激着他的感官,真想就这样拥着她,永远都不放开。
嫣然整个人倒在他的怀里,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茶香味,温热的呼吸时不时地落在她的颈窝,令她心慌的厉害,她想躲也躲不开,被拥的紧紧的。
“彻。”她低喃了声,想提醒他自己呼吸受阻,没想到这声低喃更是勾起了他的情欲,他轻轻地低下头,性感的唇轻轻印上她的,在浅尝之后,更加不想放弃。看着她微红的脸,慕容彻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然儿,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好想好想。”声音如此的邪魅,让嫣然沉醉不己。
她感到自己的心就要像只小免碰撞着想要跳出她的胸口一般,紧张的浑身发烫。慕容彻的唇,不知何时落在她的劲窝处,不停地厮磨着,若有似无的吻带动着她的每根神经都起来,只能无力酸软地靠在慕容彻的怀中,以免会突然跌落。
火热撩人的温度使她不由自主地全身微颤。慕容彻的手不动声响地轻轻游走,从颈项开始一点点地往下移动,最后落在她敏感的锁骨处,两片滚烫的唇几乎烧光了所有的理智,他修长的手指也开始游移。
就在感觉到他的手在拉开她腰上的丝带时,嫣然一下子被惊醒了,快速地逃离了慕容彻的坏抱,退了一段距离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慕容彻的心瞬间撕裂了般,刚才放在她腰间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中,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心情从火热的颠峰瞬间除到了冰点,好久才吐出两个字:“然儿?〃
“对不起,彻。真的对不起。”嫣然的泪瞬间如决了堤的拱水涌了出来,伤心的岂止是他她也一样受着煎熬,可是茵儿怎么办?林嫣然怎么办?
她痛苦地摇头,声音凄楚:“彻,为什么要爱上我,为什么又让我爱上你?〃
他更加不明白了,既然他爱她,而她也第一次开口承认了她爱他,她为什么退却?她是他的妻子呀,为什么会躲开,为什么她不会让他有进一步的动作,为什么?
“然儿,你在说什么?”他痴痴地望着她,看着她眼里的泪,想去帮她擦拭,却又怕像刚才一样被推开。
“我?”嫣然脑子空白了,她该说什么解释,说她总有一天会离开吗?这话这么伤人,让她怎么说的出口。
她记起自己以前非常喜欢的一句话,是刘若英经典的41 句话里面的一句:
如果坦白是一种伤害,我选择谎言。
如果谎言也是伤害,我选择沉默。
可是现在呢,她很想选择沉默,但是这可能吗?那就把谎言说的美丽些,不让它成为一种伤害,也许现在的她也只能这样做了吧。
“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我 我没想到会爱上你,彻,你知道的,我以前一直想出家的,可是后来却爱上了你,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而己。再说,我现在身体还是不很舒服。”她只能试着走进一步去安慰他。
“对不起,然儿。我不该这么着急的。”慕容彻满脸懊恼,刚才自己竟然忘了然儿身体不适了,真是该死。可是,不知为什么,内心总是不安:“然儿,我好怕好怕,我总感觉你一不留神就会离开,从此都不会再回来。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的,我会等你完全的接受我
“我不怪你,彻,真的。”这是嫣然的心里话,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怪他,反而更多的则是内疚,她们彼此相爱,她却不能把自己完全的交给她。
“明天是父皇的生日,我为你订了几件衣服,明天一大早就会送来。”慕容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
“衣服?”嫣然的心又莫名的痛了,他总是为她考虑的这么周到,一股暖流流过,让她的唇角不自觉的挂上迷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