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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自己也给愣住了。
平日里说这话到是可以今天这话一出口怎么就这么怪啊,忙扯东扯西,“阿怜,以后不能这么做了。”
一把撸住他在我胸前乱蹭的小脸,揉乱他的小毛发,“娘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以后兴许每个月都会长那么一次,不过平常你会看不见它,要对它好好的你看娘身上就没有,就只有你和爹爹有,所以不能拔它知道么不然爹爹们会心疼。”
啊啐一口先。
我在说什么,自我唾弃。
“那娘给阿怜吹吹。”小脑袋契而不舍的在我怀里晃了晃,抬头,一脸可怜兮兮的望。
他怎么总记得这茬
“好。”我认命鸟,正准备低头英勇就义。
突然感觉一股力气把敛迹从我身边往外带,小家伙还搞不清状况,眼眨了一眨,就被霁雪从后面搂住了小腰,脱离了我的怀抱。
贴在他的胸口,小身子悬在半空赤裸裸的身子板,小嫩芽。
他想哭,却回头看清了是霁雪,怔了怔,伸出短胳膊,一把搂住了他的二爹爹,侧头笑眯眯的。
“这点伤不算什么,只是有点红,药都不需擦。”霁雪眸光一闪,将视线从敛迹身上投向我,眼神里忽明忽暗,波光潋潋,脸上浮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绯色,“那个你先把衣服穿上,莫着凉了。”
我讪笑,忙将被褥裹住自己。
他叹息一声,笑了,递来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裳。
“你这个做娘的别光着身子抱娃敛迹正在变身期。”他像是理亏,声音很轻,“男女授受不清。”
他这会儿就知道是男女授受不清了,
那会敛迹是女娃儿的时候,就没见过他这么老实的背过这训条。
不过他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晌午。
我在霁雪处留住一宿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美男的房间外加奴仆的耳朵里。
所以,当我抱着小敛迹出现在大厅,并抑扬顿挫地指挥着奴仆们把霁雪的日常物什搬回大屋的时候,出来看热闹的人那叫一个多。
我只觉得背后几道火辣辣的目光,倏倏地射来时寒毛都竖起来了。
于是乎,我就很没脸没皮的把小敛迹给推了出来。
这小家伙还叼着指头,津着,一脸无辜的坐在大圆桌上。
我顶着无限压力,一把扒下他的小衣服,一切明朗化。
众人的注意力,全被小家伙给吸引住了。
面面相窥
大厅里,鸦雀无声。
“前段时间,还是这姓总是确定不下来”我综观了一下,总结陈词,“所以,证据确凿,他姓温。”
温玉脸上恍若被投射了一道神光,嘴角荡起观世音般的笑容:“这我早就知道了”
红青猛拍了一下桌子,“靠!当初是谁咒我量多质差,最滥交,我跟他拼了。”
赝狄:“我。”
红青估计也没胆儿跟他拼,只恨恨瞪了一眼,酸涩的说,“你质量这么好,也不见是你的。”
赝狄:“”
诗楠摇着扇子,“反正不会是我的,我先前就知道了只是,我记得南纳古书上记载道,有南纳血统的小孩,大约都是满周岁时就会变身的,为何小敛迹这么晚我还以为是霁雪的孩子。”
霁雪只是含糊给他一个笑的动作。
“原本以为要等到十七八岁的时候。才能看出个大概,没料到小家伙身子这么好。”温玉淡淡一笑,轻轻地说了一声,“卿儿在怀孕时,被魅舐灌了抵制南纳神力的药汤,药力通过母体被小孩吸收了,所以,难免有点抑制作用。”
“别提魅舐这家伙,要让我早些知道原来在我回宫后,给他闹出了这么多事,早该多捅他几刀,好生便宜了他。”
红青露出小尖牙,恨恨的说。
我狐疑的望着他,“他不是早死了么?你多捅了又有什么用?”
众人神色各异。
“死了?不是还没”狐狸蹙着眉,望着我,末了转头环顾了一下美男们,恍然,啊了几声,眼睛滴溜溜的转,“我是说死了也要多捅几刀泄愤啊。”
这事儿,古怪的很
番外六 神秘师父 '一'
对于魅舐的死,我一向秉着极怀疑的态度。
温玉一向宅心仁厚又待人极是温谦,拿草席裹着人一把丢弃山野外的事,他是一定做不出的,可殿里殿外都这么传,似乎也无假了。
想着刚生下敛迹那会儿他似乎是想跟我坦白,但那会儿谁也没心思探讨那事儿,于是日子久了也淡忘了。可如今旧事重提,一谈及魅舐时,屋里美男神色各异,倒像是各自怀着心事,偏偏我又是那被蒙在鼓里的,这滋味可不大好受。
可这宫里,偏偏烦心事又不止这一件,小敛迹这几日的举动令人生疑又颇有些啼笑皆非。
总是是,说不出来的怪。
昨日,我与温玉在庭院赏花,风流俊俏的红青牵着小痞样的敛迹从外头进来了,
表问我为什么觉得这小屁孩痞
小家伙从言行举止到神色,眉梢里都无一不透着挑逗的意味,这娃儿自从变身期一来,原本就喜欢男孩的红青就一直嚷嚷着要带他出去见世面的,于是早出晚归,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总之小敛迹有样学样,把红青的那风流劲儿学得惟妙惟肖。
原本蹲在一旁拨弄着花花草草的霁雪起了身,接了一旁仆人递来的帕子,擦干净了手,袖袍一展,便把小家伙抱了起来。
其实这也没什么,父子间的关爱,实属正常。
谁料小敛迹昂着脑袋,一只手臂勾着他的脖子,伸出另一只胖乎乎的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斜一眼,调戏道:“美人儿,给爷笑一个。”
霁雪怔了怔。
我呆
小敛迹嘴角一咧,露出白玉一般的小牙,闪亮亮。
这小模样活象是嫖客调戏青楼女子,虽未遂却又偷腥了还偷得不花银子。
霁雪似乎还沉浸在震惊中,没有醒过来。
红青尴尬的咳嗽了一下,小心拧了一下小家伙的屁股,赶紧儿把他从霁雪处抢抱了回来。
“怎么了,看什么呢?”温玉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儿,颌守笑望着我,搂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很成功地把我的视线硬生生挪回到了他的身上,“你看,这花都开了,好生漂亮。”
可不是么一片莹白,淡红。
淡淡的清香,沁人心田,令人痴醉。
我脑袋里空空一片,眼睛追随着那在花丛里翩翩起舞的荧光蓝蝴蝶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又大煞风景的响起,“花虽美”
他小屁股还死命的拱着,身子前倾,一个劲儿的要挪到温玉面前,小手伸着,眼看就要抚上他俊朗的脸,那吐出嘴里的话分明是,“花虽美人却比花娇。”
调戏到这种程度,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大爹爹,二爹爹的黑脸程度显而易见。
幸亏红青拉他溜得快,不然从这“罪行”来看,若家法伺候,小家伙的脚都要被打断了哇。
翌日,下午。
没事做,闲得慌,准备去看望这混世小魔王。
我的脚还没踏进宅院里,就听到从里传来的嬉笑声,响彻而来的声音,震落了不少出墙红杏。
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远远的看见灭人躬身,手里捧着一件鹅黄绸衣裙,追着一抹小白影儿跑着,嘴里还念叨着,“小主子小祖宗,别跑了,咱把这衣裳换上吧。”
“不,才不,我不要穿这娘们儿样的衣服。”小脸蛋跑得红彤彤的,脑袋晃啊晃,他突然往我这边一扫,眼睛一亮,胳膊一伸,“娘”
小碎发在脑门后飞扬,小身段急疾起来也万般风流倜傥。
一阵风似的,那小白影儿就直直扑入了我的怀里,柔软满怀。
“给娘看看”
我捧着他的小脸蛋,笑眯眯的。
这小家伙头发简单的用根白玉簪子,挽了一下,斜斜得插着,兴许跑的狠了,碎发也落了不少垂在了一小白颈儿上,耳根后都泛着红润的光泽,小胸脯起伏,正呼呼的喘着气儿。
敛迹手里捏着柄折扇,与诗楠那个差不多,只是尺寸小了点儿,手搂着我,那扇子抵得我生疼。
一席精致合身的白袍子,穿在他身上,活脱脱一个风流的小儿郎。
“怎么这一身打扮啊?”我惊道。
“这比阿怜穿女装好看,我喜欢的打紧。”他垂头,小手攥着,捏了捏袍子。
可不是么这娃儿穿什么都好看。